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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魔玉山。 “那可真是巧了。”白得得兴奋地拍了拍手,“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咱们。我这就写借条。” 白得得说干就干,一气呵成地写了一张条子,用嘴吹了吹墨汁,递给容舍看。 “午夜初刻,借魔玉二十亿一用,三年归还。”容舍缓缓念出,然后道:“你这是话本子看多了,生怕借成功是吧?” 白得得抽回借条道:“你懂什么啊?这才是盗帅的境界。呸呸呸,不是,是借,是借。” 容舍才不管白得得是盗还是借,招呼她起身道:“走吧,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白得得好奇地跟着容舍走出客栈,不知他要准备什么工具,以为他要去炼器坊之类的,结果却见容舍直奔衣裳铺子而去。 说不得两人的品味还是挺相似的,容舍看上的也是白得得先前流连不去的那家,有着巨型水晶墙的那家。 “买衣服?”白得得问,这个她可就太有兴趣了。 不过容舍并没给白得得挑选的机会,而是径直走到了衣架前,手指顺着那衣架滑了片刻,便替白得得挑了一套短裙出来。 白得得当即就摇摇头,那裙子的长短,可比刚才亲容舍脸颊的那两魔女长不了半寸。 容舍却没理会白得得,直接将裙子递给了迎上来的店员。白得得气鼓鼓地在旁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不能赚钱就只能受气。 容舍那sao包给她买了条她完全不可能穿的裙子之后就再没搭理过她,他自己倒是选了五套袍子,从白色到黑色应有尽有,连带着发冠、发簪都来了一套,真是太sao包了。 白得得气呼呼地跟在容舍身后回了客栈,转身就要会房间睡大觉,却被容舍给叫住了,“你干什么去?” “睡觉。”白得得气鼓鼓地道。 容舍将刚才那条裙子塞入白得得的怀里,“不是要去借钱吗?快把裙子换了。” 白得得坚决地摇了摇头。 “你不穿漂亮点儿,怎么去借钱?”容舍道。 白得得瞪着容舍,“咱们这次借钱不用穿漂亮。” “那可未必。”容舍道:“快点儿,还得去城主府,还是说你不想为得一宗出力了?白得得,当初想重建得一宗的人可是你,你若是不愿意,对我来说,没了得一宗反而更自在。” 白得得瞪大了眼睛,喂,到底谁才是宗主啊?容舍这明显就是耍赖皮。怎么现在得一宗就成了她的责任了呢?但是打蛇打七寸,白得得的脖子算是被容舍给捏住了。她没敢跟容舍赌,因为容舍并非如她一般是在得一宗出生和长大的。而且瑶池域这般大,白得得还想靠让得一宗闯出名头这条路来找她爷爷和爹娘他们。 所以白得得虽然超级不愿意,也还是抱着衣裙回了房间。不明白容舍为何坚持要让她穿这种裙子。 容舍给白得得挑的是一条暗夜紫的衣裙,这首先就是白得得不喜欢的。得一宗的墨绿色弟子服已经让白得得眼伤了许多年,以至于她自己买衣裙是从来都只挑浅淡的买,那才有仙子范儿。 白得得一边吐槽容舍的品味差一边讲衣裙套了起来,这裙子紫不溜丢的,穿上身的效果却有些不同。 白得得那真是白得发光的白,白得就好似用黑炭抹她的脸都无法损之分毫。这暗夜紫的裙子则将她肌肤的白腻更衬托了出来。 道修的衣袍重装饰和布料,但是魔修的似乎只重剪裁,这裙子一上身便好似第二层肌肤一般服帖,将白得得的身体曲线淋漓尽致的勾勒了出来。若是身材差一点点的的,穿这种裙子,只会越发暴露缺点。 可是白得得身上哪有缺陷?胸脯越发鼓囊了,虽说上衣包裹得十分紧,连脖子都裹住了,但却彰显了另一种妩媚,连白得得自己都产生了想撕裂那布帛的冲动。 那暗夜紫裙的裙摆是斜裁的,右腿只及腿根,往下倾斜到了左腿则略微遮挡得多了些,柔软的黑色镂空纱自然地堆叠在长尾处,平添妩媚。 白得得倒吸了口凉气,有些没眼看自己,对她而言这样的裙子无论是长度还是款式,都只能当睡衣。她弯下腰又将袋子里的靴子取了出来,同款的黑地暗夜紫,靴长奇怪地过膝,紧贴在小腿上。 白得得松了口气,总算是遮住了一部分腿,但是镜中人却是怎么看怎么更妖媚了。 白得得刚才晃过一眼,好似那袋子里还有东西,拿出来一看却是一个紫色簪大簇白狐毛的玉冠。 也不知道容舍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白得得明明只看到他买裙子的,也不知何时添了靴子和发冠这两件装饰。 白得得将白狐玉冠戴在头上,虽然她的小短发还依然很短,但在发冠的装饰下奇异的显得既英气又俏皮,却依旧不失妖媚。 白得得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开启了法眼,她那法眼有改变瞳色的效果,用暗紫的瞳色配上这暗夜紫裙,更显得妖娆妩媚。 到容舍等得不耐烦敲门时,白得得才应声开门走了出去。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容舍看着白得得, 往后退了两步,仔细地上下再打量了两眼, 这时间慢得白得得忍不住不自然地紧了紧双腿,虽说靴子盖住了膝盖,可是大腿还是露了一大截呢。 白得得抱怨道:“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短的裙子?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人露大腿吗?” 容舍扫了眼白得得的大长腿道:“如果是自己女人的当然不喜欢别人看,至于其他人么, 自然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白得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现在可真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容舍处处拒绝她了。 白得得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美观不美观了, 直接从如意珠里去了块布料出来,在腰上围了一圈,把腿都给遮住了。 容舍也没说什么, 只是看着她的脸端详了片刻,“你在白云城都知道往脸上涂抹东西,现在怎么不会了?生怕别人以后认不出你做了贼?” 容舍说话可真是越来越毒了,但是只要是有道理的白得得还是愿意听。她重新坐回桌边, 拿出久久未用的眉黛、胭脂等, 胡乱地在脸上抹了起来。像她这样丽质天生的人本就不用这些东西,所以生疏也是理所当然的。 容舍看见白得得画出来跟个艳鬼似的, 倒足了人的胃口, 实在没眼看,直接对她的脸施展了一个清净术, 然后钳住白得得的下巴道:“别动。” 白得得只感觉容舍的画笔鼻尖在她脸上来回扫过, 有些痒痒的, 却也忍住没动,反而还身子有些发软。 “好了。”容舍松开手。他的手脚极为麻利,不过片刻功夫就搞定了,留下意尤未舍的白得得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心里想起夜有盐说容舍很会撩人的话,此刻倒有些信了。 白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