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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时,杨惠娟怀着复杂的感情在心里对这些镣铐说着。在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完全自由了,但那只是更严酷禁锢前的美妙一刻。在室内数十名武艺高强女特警的严密监视,室外数百名荷枪实弹男武警的高度戒备下,她根本没有可能利用这瞬间的自由砸牢反狱。何况最好的反抗状态也不是手无寸铁的完全自由,而是双手仅仅戴着一副手镣的时候:单独戴着的手镣,与其说是刑具还不如说是武器。 正因为杨惠娟看透了这片刻的自由,就和去年入狱仪式上进第一道狱门前和每天沐浴时间一样,毫无利用价值,所以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片刻之后,刑具师的指导下,她泰然自若地把一双赤脚放上了比椅子略低的钉镣台。 刑具师第一步工作是:将一块浸透冷水的白毛巾小心地缠在她左脚踝上,然后在上面扣上早已准备好的4.5公斤不锈钢脚镣的一个镣环。这副脚镣的镣环上没有锁具,替代锁具的是镣环外侧缺口处的两个直径22mm小孔和将插入其中的铆钉。而刑具师第二步正是,用火钳取出早已钉镣台后面的电炉(有了现代工业保证,加热铆钉再也用不着看上去烈火焰焰的炭盆了)里保温多时、在500多℃高温下通体透红、直径20mm、长60mm的铆钉,敏捷地插入两个小孔里。并乘热打铁,举起重磅铁锤的猛烈击打。高温下具有良好可塑性的铆钉小端的面积迅速变大、厚度相应变薄(原来60mm长的铆钉现在缩短为50mm),终于形成了阻止铆钉从小孔掉出的平台,将杨惠娟的左脚锁死在镣环中。接着刑具师又在杨惠娟的右脚踝上重复前面两个步骤,她的第一副死脚镣就这样钉好了。在此过程中,她的左脚被两名刑具师的助手死死按住,因为虽有毛巾在冷却、缓冲,但她的踝骨还是疼痛欲裂,他们怕她挣扎后引起意外。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杨惠娟既没有痛苦挣扎,也没有喊叫呻吟,她以惊人的毅力咬牙挺了过去。 钉镣设施是条小小流水线,就在杨惠娟忍受着铁与火的考验时,比她晚出发五分钟的高瑾已经坐上环行轨道的第二把坐椅接受开镣。只是rou体的痛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铁锤敲击铆钉的巨响远远超过了锁链的撞击声,杨惠娟才不曾知晓。所有的座椅都可以通过滑轮在环行轨道上移动,现在一名女看守松开了杨惠娟座椅下的滑轮锁紧装置,而另一名女看守则抬起她钉着死镣的双脚,将她连坐椅带人一起移往旁边的冷却台,将钉镣台腾出让高瑾上镣。 为了要防范串供,“十美”虽然同处一个监区,却不能自由地往来交谈。公开审判之前还可以于每天放风之时,在看守们的监视下谈些轻松话题,商量一下进行什么体育锻炼。随着公开审判的展开,大家每天都忙着出庭,再也没有集体放风的快乐,即使同坐一架直升飞机也不允许随便讲话,反倒没了交流时间。此时,杨惠娟很想和高瑾聊聊,不过这要等高瑾忍过钉镣的煎熬。很快又响起了铁锤敲击声,杨惠娟转头望去:穿着特制的短袖白衬衫和白色中裤、依然清醇质朴的高瑾,正被刑具师在她左脚脚踝上钉着镣环。铁与火的考验下,她的表情也是极端痛苦,但她同样咬紧牙关,没有喊叫和挣扎。小高已经成熟了,像个女英雄的样子,杨惠娟在心中暗自赞叹。 就在刑具师要给高瑾钉第二个镣环时,杨惠娟右脚踝上镣环的铆钉也已完全冷却。该腾地方了,女看守为她扯去缠在脚踝上已变得半干的毛巾,拿来准备已久的白塑料凉鞋。穿鞋时杨惠娟仔细观察了自己的脚踝,由于湿毛巾的作用,脚踝上并无出现挤伤和烫伤,皮肤光洁如常。曾在一篇介绍女英烈的报告文学中看到过,那位女英烈在钉死镣时脚踝的皮肤严重烫伤,以后又因粗糙镣环的摩擦,伤口长期化脓不愈。因此钉死镣前,她做好了受伤受罪的思想准备,不想狱方想得还很周到,一点也没造成外伤。杨惠娟并不知道,这个简单可行的方法是李哲原在离职去南方疗养之前特地向吴正森建议的。当然,吴正森的老实心善,安嘉维的别有用心,也是促成她们受到保护的不可或缺因素。 穿上鞋后,杨惠娟便拖着平生的第一副死镣,站了起来要往里间走。可女看守却告诉她还要第二副脚镣要钉,而且今天的钉镣顺序是从高到低,死刑宣判顺序则是从低到高,她的第二副脚镣必须等到所有同伴都钉好一副脚镣才能钉。这样她就顺理成章地与被转到冷却台的高瑾交谈了起来:“小高,我那里还有几双漂亮的皮凉鞋穿不了了,待会你拿去穿吧。”杨惠娟是聪明人,看到狱方给高瑾准备的是普通白塑料凉鞋,就明白她的脚趾上不会和自己一样被钉上死镣。 “啊!”高瑾刚要回答,身旁就传来了惨叫声,原来是紧随她后面出发的叶琼璋在钉脚镣。虽然身系囹圄还是那样意气风发,虽然受益于狱中伙食的营养充分依然体格健壮,但毕竟叶琼璋从未承受过刑讯的痛苦,仅有强劲体魄和心理准备还是抵抗不住砸镣的痛苦。重磅铁锤每砸打一下,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左腿虽然被压住动弹不得,但才从脚趾镣和钢凉鞋中解脱出来、还未套上镣环、白嫩富有弹性的裸露右足,却随着钉镣节奏颤震不已。幸而钉镣前,双腿上的特制白色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