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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 刚才在巷子里,她本来还想和童朗多说说话的。谁知,她这肚子居然特别不给面子地叫了一声——丢死人啦! 然后,他们就一起去了后街那家最好吃的馄饨店。 童朗怕方辰烫着,又怕馄饨结在了一起,就一直用汤匙将馄饨一个个地小心翻动着,直到热气消得差不多了,才把碗推给了她;方辰吃饭有些漏下巴,他就会一边无奈地叹气、一边细心地帮她擦。 这人好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好很好呢! 方辰想起来就又笑了笑。 “你这一脸怀春的,在想什么啊?”毛嘉欣突然伸手捏了一下方辰的脸。 “谁怀春了!”方辰的脸更红了。 “我去,你们······你们不会是打kiss了吧!” 毛嘉欣表情夸张。 “毛毛!” 方辰羞得跺脚,抬手将毛嘉欣蹭她脸上的泡沫擦了擦,又给她蹭了回去。 两人追着闹了好一会儿,这才歇下。 夜里,方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还在想心事呢?”毛嘉欣声音里带着笑。 “恩。” “你今天为什么不告诉童朗,你喜欢他啊?再这么犹犹豫豫的,就不怕他被人追走了么?” 喜欢? 方辰听到这个词,心里就莫名地悸动了一下。 毛嘉欣翻身过来面对着她,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哦!我可不信的。” 方辰闻言也翻了个身,小声道:“我其实······不太知道什样算是喜欢。” “喜欢一个人,就会开始害怕。”毛嘉欣的语调难得柔和了一回,“怕得到,怕失去;怕离别,怕相聚;怕说出口,又怕说不出口;怕心思太外露,怕别人看不出;怕靠得太近,更怕离得太远;······” “总之,如果你面对他时变得很胆小,变得患得患失。那十有八九啊······就是喜欢上了。” 话说完,毛嘉欣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方辰愣了愣,一股脑儿地坐起了身,将头探出蚊帐,问道: “毛毛,你也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 对面却久久没有回音。 毛嘉欣想起了那个总是惹她生气的人,但她不敢说出来。 最该说出口的事,变成了最怕说出口的事。 这世间情动,皆是如此。 ┈━═┈━═┈━═┈━═┈━═☆ 王思纤见自己递出去的情书久无回音,一时也有些心急。 她试着去找方辰问情况,对方却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个所以然来。王思纤倒也不气馁,依旧一次次地拜托她递话送东西。 结果,方辰被她“sao扰”得是连洗手间都不敢去了。 童朗看着女孩这东躲西藏地可怜样,只得一咬牙,亲自去了趟五班。 “人家那封信,你看了吗······”王思纤低着头,偷偷瞄着眼前的男孩,脸上含羞带怯。 “我看了。” 童朗有些不自在:这姑娘是不是太嗲了点啊? 还是方辰自然。 “那你觉得······怎么样啊?”王思纤娇羞依旧。 “嗯······你写得还不错,就是病句多了些,但总体上还是瑕不掩瑜。”童朗说着将信拿了出来,放到了王思纤手里,“错处我都给你圈出来了,你看看吧。” 王思纤盯着信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病句修改符号,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说道: “童朗,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以后这样的信,你就不用往我这儿递了!费纸。” 说完,童朗转身就要走,却被王思纤一把拉住。 “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她······”童朗将衣袖从她的手里抽来,想了想,说道:“你也认识,自己猜去吧!” 丢下这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思纤站在原地,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名字。 文珈。 难怪她不愿意帮自己的忙!还百般推脱,说什么和童朗不熟。 呵,这个阴险的女人······现在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看她的笑话呢! 该打! ┈━═┈━═┈━═┈━═┈━═☆ 方辰和童朗和好后的某天,邹琦琦走到文珈跟前,有些诧异地问道: “文珈,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她说着就伸手撩开了文珈散在颊边的碎发,然后,一片淤青赫然出现在了她眼前。 其实这块淤青颜色并不深,就是面积很大,加上文珈皮肤白,所以看着还是有些明显的。 “我哥不小心把球踢我脸上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事,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文珈不动声色地躲开了邹琦琦的手,然后拿着镜子拨弄了一会儿,用头发遮住那半边脸颊。 方辰不经意地回头看了这两人一眼。然后,她就看到文珈盯着邹琦琦的背影时眼里那藏不住的怨愤与厌烦。 她就这么想起了昨天经过舅舅书房时,无意间听到的那段对话。 “要说这‘官大一级压死人’还真是不假。那文宜山现在也是个正厅级干部了吧?谁知人家小姑娘的爷爷居然是副部级啊······所以珈珈这次只能是吃个哑巴亏了。” 这是秦月白的声音。说完这句,她继续唏嘘:“玉萍和我说,孩子的脸都打破相了,却只敢偷偷抹泪。老文更是连生气都不敢当着外人面!” 秦月白说完似乎还叹了口气。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那个小姑娘不也被珈珈抓花了脸么?宜山这个闺女啊,性格上还是太过争强好胜了些。这次吃个小亏,对她将来是大有好处的。” 这次开口是邢江来。他说完又道: “要说,还是我们家星星最让人省心。老实温驯,平时也不爱出风头。长这么大,也没见给家里惹过什么麻烦。多好?” 秦月白笑了起来。 “你啊,自家的孩子,夸起来还真是不带谦虚的!不过,以后也不知道是哪家臭小子这么好福气,能娶到咱们囡囡啊······” 方辰到这儿就没继续听下去了。 倒不是她不想,而是那邢觉非又像个鬼似的,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后。 “看来,我爸妈还是不够了解你啊。”邢觉非双手插着口袋,似笑非笑,“一个偷听墙根的女孩,能和老实温驯有什么关系?是吧?” 说完,邢觉非冷哼一声。 他这会儿的心情,还真挺差的。 刚刚mama说什么来着? 方辰嫁人?以后能娶到她的那个男人,有福气? 邢觉非当时就想到了童朗。 这福气,那人消受得起么?他敢吗? 休想! “我、我是无意间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