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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配上瘦弱的身形,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抽噎着:“小姐您的脚都这么肿了,怎么能叫没事。” 其实这受伤的脚吧,薛婉凝也没见过,不过是让系统搞的看相严重些,此时听抱香这话,才好奇的一回头。嗬!好家伙,肿的跟个胖馒头似的,还是紫薯味的,啧啧,这扮相,在这被绣花针扎一下,都要嗷嗷叫上半天的脂粉堆里,可不就是骨灰级伤势了嘛。难怪抱香哭个不停,这还算轻的,再看看梧桐一脸大小姐快不行了的丧气模样,至于吗?! 方大夫轻轻按压了一下薛婉凝的伤处,“痛否?”低声询问。 薛婉凝配合的轻咝一口,手中锦帕被揉做一团,眼底深处难忍的疼痛被揉搓成细碎的颗粒,撒了一身,薛婉凝强忍下痛意,微启檀口,“尚可。” 方大夫立马起身,快速的从药箱里取了个小瓷瓶出来,递给抱香,“这药一日三次涂抹于你家小姐患处,可缓解脚部不适和疼痛,我再去开了方子,到时每晚敷于小姐脚部,不出三月,小姐定可恢复如常。” 薛婉凝忙颔首道:“如此,便多谢方大夫了。” 方大夫取过药箱,后退一步,“小姐客气。” 薛婉凝唤过抱香,“抱香随方大夫去取方子。” 抱香抹去眼泪,忙道:“是,小姐。”便要上前。 梧桐见方大夫欲走,邓大夫还没来,自家小姐还晾着呢,赶紧上前将方大夫拦住,“诶,等等,我家小姐还没看呢。” 方大夫差点没大笑出声,刚才是哪个拦着不让他看,现在又巴巴的凑上来,晚了,方大夫面上带着疏离,“您说笑了,方才可是您拦着我,不让我给你家小姐诊治的,怎么如今不等邓大夫了?我可是一个只会夸大其词的大夫,不好意思,我学艺不精,治不了你家小姐的病,告辞。”说完一拱手,绕过拦路的梧桐,回头瞥了抱香一眼,傻楞在原地的抱香见状,赶紧跟上。 梧桐从未见过如此不客气的大夫,这薛府二小姐可一直是薛老爷和荣夫人的心肝rou,自己又在二小姐身边伺候,谁敢不长眼的给自己脸色看,这可不只是落了自己的脸,还落了二小姐的脸,“你……”梧桐气恼的说不出话,口中污|秽之语便要脱口而出。 迁怒 “梧桐,回来。”薛婉琴忍着痛,虽被方大夫奚落了一番,可她并不怕,如今自己疼着,没空治他,等自己好了,只要这方大夫还在薛府一日,自己便有的是法子治他。 薛婉凝瞅着薛婉琴的倔强模样,还在不停的试图用左手撑起右臂,什么都不懂就在那里瞎折腾,还和大夫怄气,在这么拖下去,到时候恐怕是要悔的肠青,不过薛婉凝并不打算劝诫薛婉琴。 屋内一时没了声音,倒衬的屋外的脚步声格外响,环佩珑璁,声音渐近,荣夫人大跨步入了屋子,目光先是在薛婉凝身上一剐,眼神甚是凛冽。紧接着,一声哀的“娘!”拉过了荣夫人的全副心神,薛婉琴此时才将自己的脆弱暴露无疑,荣夫人赶紧上前,小心的搂过薛婉琴,她的心肝宝贝何时受过这样的苦楚,立时便随着薛婉琴一起落了泪。 “我的好女儿,伤的重不重?可是哪里疼?”荣夫人细细摸索着薛婉琴的手臂,来的路上就听说女儿为扶大小姐,伤了手,如今动不得半分。 “娘,女儿的手是不是断了?”薛婉琴呜咽着,脆弱绝望无助,在她脸上展露的淋漓尽致。 “胡说,我的女儿不会有事。若被我知道是谁故意陷害你,我定要将那贱人的双手双脚一起卸下!”荣夫人话里的狠劲,让一旁侍奉的丫鬟齐齐一抖,薛婉凝瞥了一眼还在悲痛不已的荣夫人,手里锦帕微微转了转,这话可不就是说与自己听的嘛,可惜这回是你女儿自己主动上前来扶,可没人强迫她。 系统:“我觉得很有必要再提醒宿主一句,您现在不是女主角,没有女主光环护着,如果不幸遇了害,我可帮不了您。” 薛婉凝吞了吞口水,这才怕了起来,对着系统一通抱怨,“我也没想到她骨头居然这么脆,本来就想让她吃点皮rou之苦,谁知道会这么严重。” 系统不说话,薛婉凝急了,“喂,喂,你该不会真不帮我了吧?别呀,系统,系统……” “大夫呢?”荣夫人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在房里,让来找她通报的丫鬟扑了个空,耽误了时间,可如今自己都到这里了,没理由大夫来的比自己晚呀。 梧桐见薛婉琴不语,便接口:“今日邓大夫告假了,正派人去叫了。” “那其他大夫呢,府上又不止一个大夫!怎么不去叫来呀!”荣夫人气急,话里是冲天的火气。梧桐吓的一下跪在地上,呐呐不敢回话。 “小姐,方大夫将方子开好了。”抱香不懂规矩,只想着快点向小姐禀报,却不想见到正处于雷霆之怒中的荣夫人,还有跪在地上打颤的梧桐,吓的她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站在屋外不敢迈进。 “你刚才说什么?方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荣夫人问的慢,又瞥了眼正拿着药方的抱香,“你手里的方子是谁的?” 抱香被吓的哆嗦着,根本记不清荣夫人问了几个问题,只答了最后一个,“这是大小姐的方子。” “大小姐的?那我女儿的呢!”荣夫人一拍绣桌,瞪直了眼,把抱香吓的一下坐在地上,但摄于荣夫人的威严,不敢不答,“二小姐,二小姐,不肯让方大夫治,还把方大夫气走了。” 荣夫人听了,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薛婉凝听了忍不住为抱香拍手叫好。看看,这就是没教过规矩的老实人,办事虽然吃亏点,但好在说话实诚,实话实说。 “怎么可能,我女儿一向端庄持重,怎么可能气走大夫,定是你这贱婢在撒谎,来人给我绑了她,丢进柴房里饿上个三日,看你以后还老不老实!”荣夫人调转矛头,将火气全撒在抱香身上。 抱香一下就傻了眼,看着上前的婆子,连求饶都忘了。“等等,母亲,不是meimei不肯医,是梧桐拦着不让方大夫看。”薛婉凝虽自身难保,可也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抱香无缘无故吃这等冤枉。 荣夫人没说话,显然并不打算放过抱香,她极需要一个宣泄口,“荣夫人,大小姐说的没错,老奴可以做证,这丫头确实是无辜的。”一直在一旁看着这出闹剧的魏嬷嬷,此时站了出来。 薛婉凝的话,荣夫人可以当成耳旁风,不去理会,可魏嬷嬷不同,若是给她留下自己是个不辨是非的主母印象,只怕就算女儿手伤养好之后,也无法与太子结为亲家。 荣夫人轻捻眼角,“魏嬷嬷,是我一时情急失态了,你们都是聋子吗?没听到魏嬷嬷说的话吗?还不快放了抱香!”一下意识到自己获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