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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如今可明白了?” 十一默默吐槽,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奴|性!然后想到了自己还有证明自己身份的玉佩在身,等到时候亮出来,看他们还不乖乖的放人,思及此,十一伸手在自己领口处摸了摸,预想中玉佩入手的温热触感,并没有出现。十一紧张的又摸了摸,空空的颈项透露给她一个不好的信息,那枚代表着长乐郡主身份的凤纹玉佩,不见了。 十一如今想哭的心都有,这玉佩一直挂在自己脖颈处,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还会不翼而飞。十一带着懊悔的哭腔,满脑子唤系统:“系统,系统,我的玉佩不见了!呜呜呜……” 系统:“……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十一憋了口气,问道:“系统,我这还有什么能证明郡主身份的东西吗?” 系统:“据我所知,除了那玉佩便没了。” 十一扯了扯脸皮,厚颜问道:“系统,你说我要是去那豫亲王府,说自己是长乐郡主,只不过丢了玉佩,他们会信吗?” 系统:“……宿主,别说傻话了,你不如当个薛府嫡长女,听上去也挺有派头的,应该不比郡主差多少。” 这话跟晴天霹雳差不多,明明一刻钟前自己还是郡主人选,才这么短短的一刻钟,自己已经降为四品官家见不得光的嫡女,这身份差距能一样吗!十一不死心,虽想不起在何处丢的玉佩,但总归出不了彭城地界,如今离彭城不远,找个机会寻去,也还来得及,赶紧又扯起系统:“系统,系统,你帮我查查,我那玉佩丢哪了?” 系统:“好的,宿主,请稍等。哦,天呐,那玉佩在移动,动的好快……不见了。” 十一听着系统一阵呼喝,等听到最后,一愣,顿了顿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系统:“哦,是这样的宿主,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搜索以宿主你为圆心的方圆二十里范围之内,刚才那玉佩已经出了我的搜索范围。” 十一抽了抽嘴角,坏了,玉佩可不会自己长腿跑了,估摸着不是自己不小心丢的,估计是有心人拿走的,这事可就蹊跷了,自自己到了吴江酒肆之后,可没有其她人近过身,有谁能有这么大本事,竟能偷走自己身上的玉佩,更何况又有谁会知道身为乞儿的自己身上居然还有着这样的宝贝? 这个答案不言而喻,且就在十一的喉咙口打转,她不甘心的又问,语气是她自己都没注意的艰涩,“系统,你现在还能看到十二在哪吗?”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奢望,只希望这一切不要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等了没多久,系统便回道:“已经超过二十里范围了,不过好奇怪,这十二和玉佩消失的方向一致诶。” 最后的幻想被打破,自己那玉佩想来八成是十二受伤后,趁自己劳累了一夜沉沉睡去之际,偷偷从自己身上取下的。这倒也解释了为何十二见自己醒来,便不欲与自己对视,也不欲与自己多说片刻。 现在唯一还不解的便是,十二拿走自己这玉佩想做什么?卖了换银钱?不像。怕自己成为她们的负担,偷偷溜走,并留玉佩做个念想?也不像。再根据系统所说,玉佩移动的很快,极有可能十二如今和自己一样,也在马车之中,只是那马车行驶的路线和自己的并不在同一方向。而据书中记载豫亲王府,也就是自己这身子的真正归处,原在彭城以东一带,直至庆元历二十四年冬,才迁至京城。而在这时候最有可能经过彭城,且往东回的马车,便是豫亲王府派来寻长安郡主的马车。 可是为什么十二会知道自己那玉佩便是长安郡主身份的象征呢?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巧合?十一不解,“系统,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们派了两个人来这世界,体验生活?” 系统立马否认:“这不可能,根据星际法最新条约规定,一个世界有且只能接受一个宿主,否则该世界将因无法承受过多外力干涉的影响而崩溃。” 十一奇了,“那为什么十二会突然拿走我那玉佩呢?” 系统不语,这个问题,显然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十一在马车里和系统这么一问一答,看在两位麽麽眼里,只觉得这姑娘脸色忽明忽暗的,最终归于平静,想来应是这姑娘想通了其中关节,终于认了命。一路无话,马车一直往京城方向行驶。 等到了夜里便宿在客栈,两位麽麽和十一挤一个房间,也算是顺便监视钟欣然,防止她夜里逃了去。三人刚用过晚膳没多久,便听到敲门声,王麽麽起身开了门,正是车夫刘氏带着一小厮,那小厮风尘仆仆,对着两位麽麽先行了个礼,王麽麽微一点头,示意二人进屋。 将门带上之后,一旁坐着的陈麽麽便问:“可查探清楚了?” 刘氏道:“查清楚了。”接着冲那小厮一抬下颌。 小厮会意,上前一步,也不抬头,低垂着脸,cao着一口彭城特有的地方口音道:“这姑娘原是一乞儿,名十一,没有户籍,前日里在彭城一酒肆做了账房先生,上无父母,下无姐妹,眼下也就两个相熟的乞儿在寻她。” 这下不止两个麽麽听明白了,连十一自己也听清楚了,这小厮必是彭城人士,将自己那些老底是挖了个一干二净。 王麽麽点头,摸出一两碎银递了过去,那小厮正欲接过,王麽麽又收回了手道:“今日这事……” 没等王麽麽说完,那小厮连连点头,忙接口道:“麽麽放心,今日这事,必会烂在奴肚子里,绝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见小厮如此上道,王麽麽这才满意的将银子递了过去,小厮接过一咬,顿时眉开眼笑。王麽麽冲两人挥挥手,刘氏拉上小厮退了出去。 顿时房间里只剩烛花燃烧的噼啪声,王麽麽看了眼神色紧张的十一,笑着宽慰道:“姑娘也无需担心,奴家这一问不过求个心安,没别的意思,放心,你还是大小姐。只不过回府的路上,还要有劳大小姐多费心,将这薛府的事多背背,尽量做到了然于胸,莫要露出什么马脚才是。等到了府上若被老爷看出不妥,出了什么岔子,老奴尚还有几分本身脱身,顶多吃些皮rou之苦。但姑娘你可就不同了,贪图富贵,觊觎薛府嫡长女之位,可不是一顿板子就能轻松了事的,是怕老爷盛怒之下,姑娘可就得在黄泉路上哭诉了。”王麽麽说完,将早就准备好的册子朝十一递了过去。 十一认命接过,尚未来得及翻看,便听王麽麽又道:“这两日姑娘就好好看着,两日后,老奴便会对其上内容进行考较,若到时姑娘答不上来,可休怪麽麽过于严苛了。”话到最后,王麽麽脸上也染上了厉色。 人在屋檐下,十一自然不敢抗命,册子入手并不厚,粗粗翻了一翻,写的多是些原主尚未寄居彭城时的一些事,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