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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元歌X甄姬】

    2021年7月12日

    关于人物名字的一点说明:甄宓:甄姬的名字,这是史实。

    子建:曹植的字关于元歌的几个称呼(部分私设):元歌之前叫庞统,字士

    元,在稷下毕业前都叫这名字,稷下F4之间还是习惯称呼他士元。离开稷下后改

    名元歌,他的傀儡叫凤雏。

    1

    魏都,曹cao的寿辰。

    原本作为女眷是不必抛头露面参加这种宴会,但甄宓身为曹cao长子之妻,又

    是魏都祭司长,只得前往出席。

    听说来了位新的门客。

    新来的那人很是奇怪,带着一副栩栩如生的傀儡,傀儡粉色及腰直发,妆容

    美艳,衣着浮华,此时正与曹cao和诸位将领谈笑风生。傀儡身后牵引丝线的年轻

    男子,一头银色的卷发,面无表情,青色衣衫,臂上挂着几件特殊的饰物,应该

    是和cao纵傀儡有关的玩意儿。他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要不是看到他时不时的拨

    动丝线,真要认为那傀儡是自己有了生命呢。

    众人私底下也是议论纷纷。

    「呵,不过是个耍傀儡的戏子,除了长的好看,看不出有什么本事。」

    「兄弟,人不可貌相,听说这位可是稷下学院的天才机关师,主公对他也是

    器重的很。」

    「听说他是来帮助主公寻找上古遗迹的神秘力量的……」

    席间推杯换盏,歌舞升平,位于如此嘈杂的场景,甄宓却如置身事外一般,

    眼神空洞的盯着酒杯,想着一个人。

    那个七步成诗的才子,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那个占据了自己所有美好记忆

    的人。

    自己要成婚的对象本是他,他却于婚前忽然的失踪。而她拥有的魔道力量,

    恰恰使自己沦为曹氏的工具。婚礼还要照常进行,只不过新郎变成了对她毫无感

    情的曹氏长子。无爱的婚姻,自己从此变成了一具行尸走rou。

    心里烦闷,酒也敬过了,甄宓起身离开。

    走的匆忙,在门口,撞上了那位新来的机关师。

    「啊,抱歉……」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点头致意,就回去宴会厅了。

    甄宓迈步想走,忽然看见地下有个信封。拾起一看,信来自敌方蜀地,火漆

    封着。

    敌国的信件,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有敌人的jian细不成?

    甄宓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没人发现,赶紧把信收好,跑回自家庭院。

    空旷的宅院只有甄宓和几个侍女住在里面,她那名义上的丈夫自新婚之夜在

    这里粗暴的占有了她的身体之后再没来过,他的任务只是要把这个拥有魔道力量

    的女人留在魏效力罢了。

    为避开耳目,甄宓没有进屋,而是来到院子里,借着月光,匆匆拆开信件。

    「士元师弟,为兄近日欲与蜀军行军至青天道,在西南的魔种山寨处遇到了

    一些小麻烦,暂时驻扎在附近,听闻你自稷下毕业后游历四方,如离为兄不远,

    可前来叙旧。——亮」

    亮?敌方军师诸葛亮?这封信暴露了蜀军位置,如果禀报主公……

    甄宓还在思考,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冷笑。

    「看来是重要的情报啊,如果禀报主公,岂不是立了头功?」

    声音阴柔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寻着声音看去,一个高挑的身影背对着月光,翘着腿坐在屋檐上,艳丽的长

    袍,粉色的直发随微风拂动,那形象看过一眼就不会忘,正是那位新来门客cao纵

    的傀儡。

    甄宓已经感到了对方强烈的杀意,眼看傀儡已经扑了过来,长长的指甲闪着

    寒光,来不及多想,召唤一道水柱将傀儡击晕,并用水制造了一些阻碍暂时挡住

    对方的追击,转头向后花园跑去。

    甄宓毕竟是女流,且身为祭祀长,着装雍容典雅,但穿起来根本跑不快,而

    且桃色的长裙在夜色中也是非常醒目。

    她只得藏身于几块山石之间的空隙里,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呵呵呵,美人儿,你藏在哪里呢?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吗?」

    那个鬼魅般的身影就在附近,甄宓捂着嘴,闭上眼,只祈求他不要发现自己,

    更盼着值守的卫兵能够赶紧巡逻到此。

    过了许久,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他去别处找了吧。

    稍微探出头一看。

    那个艳丽的恶鬼就笑嘻嘻的站在她跟前,恐怖的影子笼罩在她惊惧的脸上。

    「嘻,找到你了~」

    甄宓欲运用魔道之力拼死一战,即将碰触到那个傀儡,却见身影一晃,傀儡

    忽就变作了那个银发男子,法术击中了他的身体,明明可以致人眩晕,却被他收

    回傀儡格挡掉了。

    身体随即被那男人死死的按住,手被别在身后趴在地上。那人手上

    的力气好

    大,别说施法了,动都没法动一下。

    「信呢?」一个清冷的声音,跟那傀儡妖媚诡异的声线完全不同。

    甄宓颤抖的张开右手,将揉皱了的信递出。

    那男人看了一眼信,皱了皱眉头。

    「你看过了信的内容,那就不能留你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你果然是蜀的间谍吗?」

    「我是做什么的并不重要,只是信的内容很重要。」

    「……如果你不杀我,我或许可以帮到你,因为……」甄宓鼓起勇气,待那

    男子凑近,低声道:「我真正的丈夫,曹家的二公子,半年前失踪了,极可能是

    被曹家的仇人囚禁起来了,我要找到他,所以,我不能死在这。」

    见对方没有进一步行动,甄宓又道:「而且,我是魏的祭司长,对魏的情况

    应该比你了解,或许你有什么需要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

    那男人轻笑了一下:「我不是间谍,我到魏都是来谋生的。但你说的也不是

    没有道理,我确实需要一个人帮我尽快熟悉这里。」

    他并没有松开手,继续说道:「我与蜀地的军师诸葛亮是旧时同窗,所以偶

    有书信往来,我现在来魏都他并不知道。不过我做事也是有原则的,不能在对方

    不知情的情况下出卖朋友,为世人所不齿。」

    「我答应你不会说出去……而且……信我已经还给你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

    「哈哈,虽然你答应了,但我们本是素昧平生,让你这样走了,我怎么能相

    信你不会跑去告密?」

    「信现在不在我手上……空口无凭,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

    那男人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甄宓心里一寒,难道是要把我弄残了,让我说不了话?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呢?只要能让你相信,我做什么都行,但求别伤害我

    ……」甄宓低声哀求,微微颤抖着。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

    甄宓忽觉衣衫一松,男子已经扯下了她的衣带。

    「你!」

    甄宓还没说出口,对方的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优美的脖颈。

    「想要命就配合点!不然马上掐死你。」

    随即手被别在身后用衣带绑了,甄宓的身体被转了过来与男子四目相对。

    当时在宴会厅,他坐在角落里,没看清他的容貌,此时近在咫尺,只见那人

    皮肤白皙,下巴精致,轮廓分明,唇色淡而润泽,鼻高直而英挺。虽生得一双桃

    花眼,却刻意用眼线将眼尾部分上挑若凤眼,再用深色眼影着重渲染了眼部,俊

    美中又透着几分英气。眉如墨染,修剪整齐,恰到好处的眉眼距,更衬得眼眸深

    邃,妖艳神秘。一头浅色的卷发,在月下泛着银色的光。

    对方竟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笑了笑:「别紧张,我不是要伤害你,只是拉你做个共犯而已~」

    说完他揽过甄宓的头,动作不再那么粗暴,先是用自己的嘴微微碰触甄宓的

    唇,然后试探的,薄口轻轻捻弄朱唇,三五下,揉弄得甄宓心神荡漾,不知不觉

    间绛唇微启,那人的舌尖趁势滑了进去,时而娴熟的点触着甄宓口内四壁,时而

    燃情的与甄宓的柔嫩香舌痴缠,酥酥痒痒的感觉,一点一点的由口腔蔓延到心口。

    「嗯……嗯……」美人儿轻轻扭动着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秀眸微睁,被撩

    拨起了那尘封已久的情绪。

    他的手也渐渐的不老实起来。一手自她的脖颈往下滑,拂过她柔软的腰肢,

    抚摸着甄宓丰美的蜜桃臀,另一只手则捏住她饱满的酥乳把玩。

    「嗯……好棒啊,我最喜欢丰满的女人了……」那人陶醉的将脸贴在甄宓的

    脖颈,享受着这魏都第一美人儿的体香。

    从未有男人如此暧昧的触碰自己的身体,即使是与子建两情相悦时,也都是

    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越界的行为。

    新婚之夜称得上是恶梦了,除了身心的疼痛,什么都没有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很懂得怎么让女人舒服,虽然心理上还是有些恐惧和

    抵触,但身体却开始享受了起来。

    迷离中,甄宓问那人:「你……是叫士元吗?」

    「那个名字,我早就忘记了,」男人微微一笑:「我叫元歌。」又一指旁边

    的傀儡,「他叫凤雏。」

    「凤雏?好柔美的名字?」

    「我柔美不柔美,你自己来确认嘛~」凤雏身形一闪,已经飘到了她的眼前,

    从元歌怀中拉过甄宓,一手搂过粉颈,与美人缠绵相吻,一手揽住纤腰,与娇娘

    紧贴无缝。

    明明与自己亲密接触的只是一具傀儡,触感却真实无比,无论是皮肤的弹性

    还是舌尖的灵巧,都与常人无异。更令人诧异的是,凤雏的下腹部,居然有个凸

    起的yingying的东西,此时就顶在自己的腹部。

    想躲开那令人尴尬的玩意,但凤雏坏笑了一下,把甄宓搂的更紧了,那个不

    明凸起就在她的腹部隔着衣服轻轻摩擦,甄宓脸一红,下体居然有些湿润。明明

    刚才还是个索命的厉鬼,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个勾魂的妖精。

    由于衣带已经被取下,凤雏解开甄宓衣侧的花扣,将裙摆向两边一拨,顺势

    一拽,桃红色的罗裙自腰间滑落,美人身上只剩一条亵裤和一件绣花的肚兜。

    「啊!」甄宓惊呼,想用手护住裸露的身体,却无奈手被束缚,只能尽可能

    的弯下腰遮挡。

    凤雏却把她按倒在地:「这么漂亮的身体,我要好好品尝。」

    一把扯碎了白色的亵裤,女人娇嫩的阴部在月光下格外诱人。

    凤雏撩起自己的衣摆,露出自己的阳具,也是如真人一般,且尺寸惊人。

    巨大的阳具顶在甄宓的xue口摩擦。

    「已经这么湿了,早盼着我插进来了吧」凤雏嘲弄道:「已婚的女人,对那

    方面的需求应该比较高,我的尺寸不知你满意吗?」

    说着狠狠的插了进去,一顶到底。

    「啊~不要,好痛~」甄宓惨叫。

    虽然自己的身体的看起来成熟而性感,但实际的性经验只有半年前新婚之夜

    那一次,此番甄宓的蜜洞被如此突兀的侵犯,还是那么大的一个玩意,自然消受

    不住,浑身颤抖,身体冒出冷汗。

    元歌见她这种情况,不像装出来的,也很意外,本以为是个欲求不满的风sao

    荡妇,没想到却是个打入冷宫的深闺怨妇,只得放慢了凤雏的攻势,边轻柔的抚

    摸她的丰胸,边浅浅的在xue口慢慢抽磨。

    过了一会,感到甄宓的身体已经放松了,洞内的yin液已经淌出,元歌觉得差

    不多了,令凤雏的阳具九浅一深的逐渐深入。

    身下的美人微闭美目,略蹙眉头,脸上一抹桃红,比刚才更加美艳。之前紧

    张的身体,现在情欲里也放松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美腿自抵抗的并起到现在自然

    的分开。

    凤雏陶醉的揽起一双美腿,贪婪的舔了两下,随即抓住脚踝,把一条大腿抗

    在肩上,身体压了下来,这个姿势较之前平躺的姿势更为深入,两人的下体结合

    部位相贴无缝。

    体内的阳具滑到了更深的位置,甄宓惊呼一声,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娇媚的

    呻吟。

    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被那么大的东西入侵到了体内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感觉居然这么爽。

    这一张嘴,甄宓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啊~凤雏……好深……好舒服啊……就是那里……再多插几下……啊。」

    自己对自己发出如此无耻的yin声而感到羞耻和兴奋。

    凤雏见甄宓已经沦陷于情欲,遂加大攻势,20cm长的巨棍长驱直入,顶到yin

    xue的尽头,还有少许在外,于是一手托住甄宓的臀部,每次狠狠的捅入时,还要

    将她的臀部托起迎合,引得她惊恐而兴奋的浪叫。

    终于,位于yindao尽头那个神秘的入口被凤雏坚硬的阳具顶开,巨大的guitou挤

    了进去。

    胀痛酸爽感令敏感的yin洞更加狼狈不堪,甄宓惊呼一声,一股热潮涌出,白

    色的粘液自两人结合处流出。

    旁侧,元歌嘴角浮起一丝满意的微笑。

    甄宓大约经历了三次高潮之后,精疲力尽,躺在地上,两腿大张,腿间红肿

    狼狈不堪,潮吹的液体自张开的洞口徐徐流出。甄宓身上只剩了贴身的肚兜,上

    面绣了三朵娇艳欲滴的桃花。

    元歌走上前,蹲下来,扯下甄宓覆住酥乳的肚兜揣入衣袋,顺便用她的罗裙

    帮她遮住身体。

    「你,拿那个做什么?」

    「万一哪天你想出卖我,我就拿出这个公布咱们的关系~」元歌凑近甄宓耳

    边轻声说道:「你肯定不希望有人知道吧。」

    「……」

    「再见了美人儿,今天时间紧迫,我还得回宴会厅,下次我再亲自干你~」

    说完元歌解开了甄宓的捆绑,又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当晚,回到自己的房间,元歌将信拿出,放在蜡烛火焰上略微加热,上面的

    字迹隐去,又用水淋在上面,渐渐浮现出的是另外的文字。

    呵呵呵,师兄已在途中布置了伏军,美人儿若不遵守诺言,曹军必会为此付

    出代价。此为上策;美人儿若是愿意助我,我便能够成功离间魏国君臣,为日后

    蜀军的奇袭埋下伏笔,此为中策;美人儿若是想不开自行了断,魏少了一位强力

    的法师,此为下策。

    无论是何种结果,战局变化的丝线,终究掌握在我的手中。

    2

    元歌来到魏都已

    经有一段时间,但曹cao基本只是交给他一些开发新型机关装

    置的工作,一些战略部署等军事机密,也都是与少数几个人密谈。

    其中最信任之人当属徐福。相传此人掌握着令人类不老不死的血族密码,才

    会让这些统治者争相将其奉为上宾。

    然而徐福对于他这位新来的机关师却颇有微词。

    很快迎来了洛神节的祭典。

    作为魏都的祭司长,掌控水之力量的甄宓,自然是祭典的主持者。

    此时,在神殿内的准备室。甄宓一脸惊愕的望着眼前这位青衫银发的漂亮男

    人。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的化妆师今天忽然生病了,我是来代替他的。」

    「你,真的只是来化妆的?」毕竟经历了那个晚上,面对这个男人,甄宓不

    可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然呢?」元歌笑了笑:「莫非你还期待着什么?咱们开始吧?」

    笔刷在元歌手中娴熟的挥动,跟以往的化妆师不同,元歌着重把眉眼打造的

    更为深邃。他又用白粉和黛粉调制了一种比肤色略深的粉,扫在甄宓的鼻根和下

    颌缘的部位,立显鼻部高挺,下巴精巧,再用豆沙色的胭脂轻点朱唇。本就国色

    天香的甄宓,五官更加生动立体了起来。

    「他手还真巧,」甄宓暗暗的想,「说实话我还真挺喜欢这种风格的妆容。」

    凤雏则负责甄宓的头发部分,灵巧的将甄宓的秀发在顶上束了一下,又在根

    部拉扯了两下,显得随性而不死板,将剩下的头发紧紧的编了几个发辫,再打开,

    使之略有波浪感。又选了水波花纹的饰品别在发间,搭配水蓝色礼裙简直如洛神

    转世。

    两人的动作很快,不一会,甄宓典礼盛妆就准备完毕了。

    「没想到这么快,辛苦你了。」甄宓照着镜子,非常满意:「我让我的侍从

    带你去观礼席找个好的位置坐吧。」

    但对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靠近了她。

    「我把你打扮的这么漂亮,你不表示一下感谢就打发我走吗?」

    「什……什么感谢?」甄宓有点慌了:「别……别乱来,典礼快要开始了。」

    「我只是说几句话,不会很久。」说完,元歌抓住了甄宓想推开他的手,把

    她拉近自己,低声说:「先给你看样东西。」说罢自衣袋中掏出一柄折扇,上面

    清逸的小篆写着几行文字: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

    菊,华茂春松。背面为神女立绘,衣着形貌都与甄宓有七八分的相似。

    甄宓认识这柄折扇,是当时她委托名匠以檀木为骨打造,赠予曹植的礼物。

    曹植为她作赋一首,摘了几句写在扇面上。

    她本能的握住那执扇的手:「他在哪?!」

    「在下也不知道啊,」元歌摇了摇头:「毕竟以我一己之力,能找到这物件

    已经很费力了。」

    凑到甄宓的耳垂边,挑逗的吹了口气,轻声道:「美人儿,我可是为了你才

    这么拼的,你却只想着救别的男人~」

    「你……想要得到什么?另外,怎样做才能获得子建的更多线索?」

    「这也是我今天想跟你谈的,但我更喜欢在床上说话——」

    为了拯救心上人,甄宓只好锁好房门,放下竹帘,坐于香榻边。

    「不要留下痕迹啊,一会还要主持庆典。」甄宓说这句时候羞红了脸,别到

    一边。

    「那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你也不想以衣冠不整的形象示人吧。」

    「我配合,请尽快结束……」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快把裙子掀起来。」

    今日甄宓穿的是一条腰部两侧镂空的水蓝色鱼尾裙,也是她最喜欢的款式,

    走起路来步态婀娜,极尽雍容华美。

    甄宓低下头将裙尾向上缓缓卷起至腰间,纤细的腰肢,平坦柔软的腹部和一

    双修长又不失rou感的美腿展现在眼前。

    「底裤脱掉跪到床上。」

    尽管十分难为情,但甄宓也只好照做。只听见身后宽衣解带的声音,随后感

    到一双手从后面抓住自己的两个乳峰忘情的揉捏,一个炽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腿间。

    他那话……好像也很大?

    甄宓忽然有点好奇,毕竟那天晚上与她行yin的是傀儡,元歌连衣服都没脱半

    件。

    元歌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轻笑了一声,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阳物之

    上。

    碰到真实的男根,甄宓手微微颤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握住。

    「怎么样?喜欢吗?」元歌低下头,在甄宓的脖颈上轻吻,声音依旧清冷却

    又撩人心魄。

    脖颈间酥酥麻麻的感觉和手中握着的阳物,唤起了甄宓身体的记忆,那天夜

    晚的狂乱痴态,以及灵魂在欲望中的迷失。一想到自己的小

    xue一会又要被这样的

    大roubang抽插,体内如有一股激流窜动,下身已经潮湿。

    见甄宓没有回答,元歌的左手自乳峰上一路下滑,滑至甄宓的下体,先用手

    掌爱抚整个外阴,并不时的轻揉花瓣间那颗娇嫩的红豆,渐渐探入两根手指。

    元歌忽然失声笑出。

    「好你个小yin妇,原来里面已经这么湿了,亏的我还想温柔的帮你进入状态,」

    随后立起手指,加重的在甄宓的宫颈位置戳弄了两下:「说,化妆的时候,你是

    不是就盼着我来干你了?」

    「没……我没……啊……是……是……」被戳到敏感部位,甄宓顿时浑身无

    力,roudong深处的酸痒感令她无法口是心非。

    「美人儿你真诚实嘛,我喜欢!叫的再浪荡一点,我会给你最棒的体验。」

    说罢,元歌用roubang沾了沾洞口流出的爱液,腰部一顶,没入洞中。

    「啊啊啊——」

    发自内心的欢愉的叫声。

    「美人儿你那里面好紧啊,夹的我shuangsi了。」元歌将双手扶在甄宓的腰间,

    以后入的姿势开始抽送。

    元歌的阳物尺寸很是傲人,且guitou比较大,每次插入都将甄宓的rouxue塞的满

    满的,洞内的yin液被挤的不断流出。

    「啊……好大啊……下身涨的好厉害……」大力的插入引得甄宓在床上忘形

    的呼叫,每下冲击都带来震撼的快感。兴奋得扭曲了的俏丽面容,充满了情欲。

    甄宓语无伦次地发出yin荡的呻吟。

    「啊…啊…这样……插深的……好棒…嗯…阿宓的xue里……好痒……啊啊…

    …」

    「哼,欠干的小sao货,刚才还装正经,看小爷我怎么惩罚你的小浪逼!」元

    歌边说边猛力地cao弄起甄宓的粉嫩xiaoxue。长长的roubang刺进甄宓湿嗒嗒的下身,疯

    狂的抽送着,直捣她体内深处那最柔软最敏感却又最渴望被碰触到的部位。每次

    都几乎拉出甄宓yindao的嫩皮,然后再捅到zigong口。急促的呼吸、女人的呻吟和rou

    体交合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甄宓高高抬起臀部,两条大腿像有无形大手牵扯似的,

    主动大大分开,将下体交给身后的男人任其yin弄。爱液泛滥的yindao口,嫩rou被阴

    茎拖动进进出出,随着元歌一次次狠狠的冲刺,难以形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

    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甄宓开始不能自制的发出yin叫:「啊……好深!…

    …阿宓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哦……你真利害……我要升天了!」

    元歌的性交技术颇为老到,在甄宓的呻吟中不断变换阳具抽送的方式,他有

    时飞快地抽插,大力撞击花心,有时将阳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后光以硕大的

    guitou抵住阴蒂四周的肌rou处捣弄,有时则全根没入,而以小腹顶住yindao口,让阳

    具在甄宓sao浪的花心里作旋转,顶动的刺激,亵玩、挑逗着甄宓酸痒的zigong口。

    由于每次插到最深处,还有一小段玉茎露在外面,所以元歌开始试图让阳具全根

    没入到甄宓的roudong里。

    「啊……不要再往里插了,已经插到最里面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后花园,凤雏可是直接干进了你的zigong里,当

    时你的样子好美好yin浪啊,一下子就高潮了。」元歌边说边对着甄宓xue内那一处

    稍硬的部位加重了攻势,「我也想玩你的zigong呢~」

    「啊……插那里好酸好涨好难受的……而且,你guitou那里太大了……进不去

    的……」

    「噢……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有办法了。秘术?替——」

    随即凤雏与元歌交换了位置,凤雏的阳具guitou部位相对较小,而且较真人的

    要硬一些,他先将自己的阳具,不住地在甄宓滑溜的roudong里抽磨,找到宫口的位

    置,忽然用力的刺入,几下撬开了那道防线,guitou穿过宫口,到达娇嫩敏感的子

    宫内部。那种超级酸爽的感觉,令甄宓不自主的抽搐,眼睛翻白,口水眼泪一并

    流出。

    元歌再次使用换位。

    猛然箍紧的感觉也让元歌觉得灵魂仿佛瞬间出了窍。

    「小sao货,真tm紧,老子差点就射了。」

    元歌定了定神,在甄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即开始不慌不忙的cao弄起来。

    每次抽出,仅留guitou卡在宫颈里面,再狠狠捅入,砸在zigong底部柔嫩的内壁。

    「嘿,你的zigong好yin荡啊,紧紧的抓住我的小弟不让出去呢……」

    「快说,让我狠狠的jianyin你的saozigong!」

    甄宓双手捂着脸,已经羞到无法睁眼,但身体内传来的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令

    她不由自主的发出自己都难

    以置信的yin声:「啊……我的歌……你好会玩儿啊…

    …插的人家里面……快要融化了……我好喜欢……你这样jianyin我的saozigong……啊

    ……我的zigong正吃着你的jb……吃的好美哦……」

    为满足这个饥渴的yinxue,元歌的roubang又在甄宓的sao浪zigong中大力cao弄了许久,

    里面被搅弄得又湿又滑,不断流出很多yin靡的汁水,那本应紧紧闭合的zigong口,

    现在被一根又长又硬的巨棍扩的很开,而且像一张饥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