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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让它断吧! 宋:??? 冷:断了叫房东自己赔! 宋:…… 宋:今天下了很大的雨,帐篷扎在猪棚旁边,特别臭…… 冷:夏尔巴人养猪? 宋:养啊。 冷:不是不吃猪rou? 宋:那是□□啊…… 冷:早知道多给你带点火腿肠了。 宋:确实已经吃完了…… 冷:那咋办? 宋:没事,大白兔也好下酒的…… 宋:我是不是很白!(一张宋岳和夏尔巴人手臂贴在一起的照片,稍微白一点的那只手臂上有刀疤和红绳。) 冷:(一张他俩手臂挨一块儿拍的照片,两只手腕上都系着红绳。) 冷:巧克力味的奥利奥 VS. 香草味的奥利奥。 晒晚餐—— 冷:(方便面) 宋:(马铃薯) 冷:(方便面) 宋:(马铃薯) 冷:(方便面) 宋:(马铃薯) 冷:看我我要体恤体恤你,明天晚上同患难。 宋:好。 隔日—— 冷:(马铃薯) 宋:(方便面 火腿肠 寿司 速冻饺子) 冷:火腿肠不是吃完了吗?寿司哪来的?还有饺子? 宋:客栈遇到几个日本人……饺子是这儿特产,尼泊尔人叫momo,又叫藏饺子。 冷:啥馅儿? 宋:马铃薯…… 宋:日本人说“宋岳”的日语念“嗖嘎哭”。 冷:好难听! 宋:(哭笑)我也这么觉得。 冷:那我的呢? 宋:我帮你问问。 …… 宋:得翻成英语问呐。 冷:嗯?(所以呢?) 宋:所以是寒冷的冷还是冷酷无情的冷。 冷:…… 冷:寒冷的冷。 宋:是因为的因还是因此的因。 冷:…… 冷:(有区别吗?) 冷:算了算了。不问了。 宋:今天终于睡上了床,还洗了个澡。 冷:——等等!你这么多天没洗澡? 宋:……嗯。 宋:回来还打算给我拥抱吗? 冷:不打算了。 宋:客栈是一对夏尔巴夫妇开的,两儿一女,几百头牛。客栈在雪山脚下,门口是彩色的经幡,到处都是小野花…… 冷:你想说哪天带我去吗? 宋:不是,大白兔糖给小孩子发完了。 冷:喜之郎呢? 宋:自己吸掉了。 冷:哈哈哈哈。 ~End~ “最近都在营地适应。今天早晨在喇嘛的带领下举行了煨桑仪式。我们这批攀登队总共五人,再加五位夏尔巴。大家把各自的物品、国旗放在祭祀台前,祈求平安归来。喇嘛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条保平安的红绳,我把它系在了你的红绳下边。” 冷因想象着宋岳小臂上缠着两道红手绳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宋岳问:“你笑什么?” 冷因说:“娘炮。” “……”宋岳叹了声,说:“接下来就开始高海拔拉练了,等适应了天气好了就冲顶。” 突然一阵噪音,然后是电流声。冷因对手机“喂”了几声,约莫过了十几秒才传来宋岳的声音。卫星电话第一次出这种情况的时候可把她吓得不清,断了几次也就习惯了。 “下雪了。”他说。 “冷吗?”废话……“快进帐篷里去吧。” “营地那没信号。”几乎是祈求的口吻,沙哑着说:“再讲两句,想听你声音——” 冷因心一软,软得快化了。 “好想你,”她说,“为什么先离开的总是你。”云南也是,这次也是。 宋岳答道:“别这么说,等哪天你也远走高飞了——” “我哪会远走高飞呀。” “说不准呢,一出去就把我忘了。” “喂——”冷因抬高声音,“我挂了。” 宋岳忙说:“别。”鬼知道他找到一个信号点费了多大功夫兜兜转转了多久。 “真的,你那风声好大,站在外面不安全。”这些天来冷因多少有些山地“经验”了。 宋岳望着背后坡上不断被风吹得滚下的小石,还有盐粒般的白雪,点头说:“那好吧。你先挂。” “那我挂了——” “嗯。” 零下十几度的晚上,冻到手脚麻木。宋岳看了眼天,天气不是很好没有星星。他不敢站定,怕身子被冻僵,小心翼翼的踩着石头回了营地。 大帐篷里有加热器,宋岳对着烤了会儿,身上脸上才渐渐恢复知觉。 不一会儿,韩一龙蜷着身子进来了。 韩一龙在宋岳对面坐下说:“帐篷里太冷了,受不了了。”帐篷都是小而独立的,只有大本营的主帐篷里才有加热器。 宋岳问:“明天是C1*还是C2?”要知道C2比他们现在所在的ABC*整整又高出了1000多米。 “还没定呢,他们说看天气今晚或明早再定。听说C1和C2隔得不远,”韩一龙说着抬头,看向门口,“喏,人来了。”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一听就是夏尔巴的。 进来的夏尔巴一个叫Mingma(明玛),一个叫Angtharkay(昂达杰);后者因为名字太拗口(据说真名其实更长)宋岳和韩一龙干脆叫他小小黑,一来他年纪小、才20岁,二来他确实很黑——宋岳就是和他照的相。 宋岳和明玛、小小黑打了招呼,起身拍拍韩一龙背说:“你问。” 一路上依赖宋岳藏语的韩一龙紧张道:“你去哪?” “回帐篷拿点东西,”宋岳说,“顺便给你个机会练练尼泊尔英语。” 宋岳进帐篷把冷因给他带的一包零食拿了过来。 进帐篷时,韩一龙已经交涉好了。“明天只去C1。雪会下大。” 包里有士力架、花生米、炒蚕豆、葡萄干,碎成屑屑的饼干,压变了形又冻成块的巧克力。宋岳行前说要高热量高蛋白高维生素,冷因还真给他整来这么一堆。合着真把他送去春游了。 给大家分的时候,明玛用藏语问他,是不是老婆带的,小小黑笑说肯定是。宋岳摇头。韩一龙从三人的表情猜出来了内容,用英语说“Girl Friend”、“Girl Friend”! 分零食的时候,韩一龙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我一直好奇,你怎么会懂藏文的?”在他印象里藏文梵文印度文简直像是天书。 宋岳淡淡的答说:“身边有人讲。” “我记得你是彝族的?”韩一龙又问。 宋岳本想糊弄着带过,但想到都是一块儿闯鬼门关的生死交情了,况且人都走了这件事早已无所谓了,就和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