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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酒后那些事(03)谁为风露立中宵

    2021年6月26日

    (三)谁为风露立中宵

    后来我们有一阵子没碰到,我上班她上学,偶尔会发消息聊几句,也并不暧昧;倒不是我们之间不来电,而是我工作日都很忙,她呢,一到周五晚上就消失一整个周末,想必是非常享受大学派对生活了。

    大四的时候我搬回学校,因为以前也是运动员,就住在兄弟会长租的小别墅里。除了这群神经大条的肌rou男实在有点吵之外,算是学校附近最好的房子了。

    再遇老婆是初秋周末的晚上。我当时通宵赶开题报告,煮好了咖啡正准备上楼,看见两个橄榄球队的美国佬一左一右架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生,小黑裙下黑丝长腿、脚步虚浮,身材却是丰满诱人,两个白腻的半球就这么露在外面。虽然妆色已经花了,我认出了她。

    当时我真的完全可以上去阻止他们的。如果女生如果喝醉了没有“sent”性行为,在这里完全可以被当作强jian罪起诉;这哥俩多半也就耸肩一笑,去party上再捡一个回来就是。

    但其中一人的话刺激了我:“真是极品听说她有个亚洲男朋友,就在我们学校,这人是得多白痴?(Hemust&039;vebeenanidoit)”

    一种复杂的情绪油然而生。我何必皇上不急太监急呢?就在我愣神的当口,老婆就这样被带进了他们的双人宿舍,门重重地在我面前关上。我仿佛被定了身一样,鬼使神差地走不动路,就在客厅里傻站着,死死地盯着那扇门。

    大学宿舍的隔音效果很差的,不刻意压低声音,基本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里面先是床晃动的声音,嘎吱嘎吱了一会儿,可能是有人突然用力,床架一下撞在墙上,“咚”地一声,紧接着就是木头不停地撞击墙壁,力道之大,像是整栋楼都在晃。然后就是女人的尖叫,甚至不是尖叫,就是嚎哭。

    整个楼都被惊动了,都打开门看热闹。他们隔壁也住了个大四的,估计今晚一样得通宵看书,跑出来怒气冲冲地捶了几下门。女人的嚎哭立马止住了,像是嘴里被什么东西塞住,变得低沉哀怨。那锤门的老哥都气笑了,听着这婉转呜咽的yin声浪调,不是一样没法专心学习?

    好在这俩人并不持久,没过几分钟,就没动静了。等门开了,居然有好事者开始鼓掌,两个醉鬼拎着酒瓶出来,演员谢幕似的对着楼道里的掌声鞠躬,摇摇晃晃地走出别墅,嚷着要去喝下一场。其中有个狗崽子经过我,居然还拍了拍我的肩,说你们中国的婊子真sao,我们学校是应该鼓励种族多元化。

    我已经魔怔了,没反应过来,直到他们出门,才感到他们刚才俨然一副征服者的腔调讥讽我,当时就怒不可遏。

    这时人都已经散了。我立马推开他们的房门,只见老婆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两腿张开无力地垂在床边,被cao得圆圆的逼洞就这样正对着门口,根本合不拢。此时此刻她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用完了被随手一扔,门都不锁,任何一个路过的男人都可以进来干她,可以把她换成任何一个姿势随意玩弄,然后射在她温热的zigong里,射在她丰腴的大胸上,射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射在她已经被jingye浸湿了的长筒黑丝袜上。

    看来他们刚才没内射。

    我不忍心把她真的留在这儿当一夜的rou便器,帮她把裙子拉下来,也来不及看她有没有别的东西落下,搂着她上楼回我屋。她其实一点都不沉,身子特别软,尤其那是盈盈一握的柳腰,一双匀称的大长腿,真不知道这身材她到底怎么长的。

    后来老婆倒是和我说起,上学的时候因为胸大,班里的男生调戏她,甚至初恋还pua她,说她这么大胸穿什么都显得yin荡,所以感觉很自卑,一直想瘦下来。(我觉得这段经历某种意义上也塑造了老婆,从此她极度渴望男性对她身体魅力的认可,她现在习惯性的酗酒出轨,不只是逐步加深的生理需求,也是根深蒂固的心理需求)

    后来她天天晚上去健身房,结果练了半天,腰腹没了赘rou,反而显得胸更大了。说这话时,她还用手掂了掂自己的rufang,说最近好像又变大了,感觉bra勒得紧,是不是得有F了。

    我差点脱口而出,你他妈的天天晚上被人抓着奶子cao,不大才怪。最后还是憋回去了,而是非常隐晦地跟她讲道理:“酗酒会影响雌性激素,尤其是孕酮激素的分泌,你少喝点就不会再大了”。

    显然酒是不会少喝的。老婆的对策是重返健身房,以及干脆不穿胸罩,贴乳贴。这可惨了我,本来她晚上酒局就多,如今得空了还要去健身房,哪还有时间温存?我一个有妇之夫还要被判“无妻徒刑”不说,十点关门的健身房,她十二点才回家,说是运动完了要在那洗澡。我说可以把我的桌球房给她改成健身房,她也不要,觉得健身房器材全,而且大家一起运动有气氛,教练也专业。

    恐怕是专业丰胸吧?我感觉她说到教练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我。妈的。

    至于晚上回来发现乳贴不翼而飞之类的小事,我都已经麻木了。

    有一天她喝酒回来,又开始去翻她不愿意戴的bra,对着镜子照。我问怎么了,她说,有个

    朋友讲她的胸最近有点下垂。气得我直接把她剥光了摁在衣帽间的软凳上干,她一边“嗯啊嗯啊”小猫一样轻轻地叫,挠得人心痒痒,一边还眼神无辜地回头问我,怎么突然这么想要。那天她特别敏感,直接被我cao瘫了,哆嗦着连喷了三四次,人体喷泉似的,害得我第二天叫人来换地毯。装修工人闻着那股yin靡的sao味,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

    她喷水的时候分明还往外淌着白浆,我光顾着爽了,也没看清楚是白带还是jingye。反正不是我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