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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让殿下不高兴了?怎么殿下最近都没再来jiejie这里?” 说到这儿,陈南神秘兮兮地又说:“太后娘娘送进来的可都不见了。” 那意思,周昭会不会也被太子一个不高兴,就送出东宫去。 这三个谁也不用说谁,大家的底细,也都摸了个门清,不过是心照不宣地不提,提就是互揭伤疤。 提起这个,周昭也是提心吊胆,说:“别提这个了,殿下来我这里便就是与我说话喝酒,我都是小心侍候着,哪儿会犯错?” 正文 433 噩耗 虽然说周昭没有嫁过人,可说实话,对于太子来她这儿,她也觉得十分奇怪。 三个人坐在一起,思来想去,既然见不着太子,便就将主意打到了魏芳凝的身上。 她们此时还不知道魏芳凝已经怀孕,但依着太子的宠,怀孕是定然的。只要太子妃怀孕,便就不能一直霸占着太子。 在她们的眼里,到那时太子与其便宜了魏芳凝带进东宫的丫头身上,若她们能讨得魏芳凝的欢心,依着太子对太子妃的宠爱,一句话,太子哪儿有不听的? 周昭也好,陈南明珍玉也罢,都十分自信地想,只要给她们机会,她们定然能让太子喜欢上她们。 于是,这三个人一起从周昭的显扬居出来,往安平殿来。 听了绿竹的来报,魏芳凝皱了皱眉,心情不大美妙。倒不是担心什么,而是她自怀孕之后,不怎么吐,但却懒得很,也爱困。 又懒又困,自然就不受管事。这三人一起来,显然不好打发。 魏芳凝冷冷地说:“不见!让她她回去。” 既然不好打发,那就不打发好了。不到她跟前来,她也就不用费力气。 绿竹退出去打发周昭等人,一月从外南进来,与绿竹打招呼说:“娘娘在殿上呢?” “要不在哪儿?”因着周昭几个死懒着不走,绿竹有些没好气地说。 明珍玉倒还好,知道一月是太子跟前的侍候的人,也没往前凑。 周昭、陈南倒是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连忙上前与一月打招呼说:“这不是一月公公么,难不成殿下一会儿要回来了?” 一月上前,与几位见礼,皮笑rou不笑地说:“周侧妃娘娘、陈娘娘、明娘娘万安,奴婢有礼了。奴婢还有要事报与太子妃娘娘,就先告罪了。” 想了想,也猜着绿竹因为什么不快,一月又说: “殿下最是心疼娘娘,若是知道有人惹娘娘烦恼,想来会生气的吧?三位娘娘实在没事的话,不若去留云坞玩耍玩耍,想来就会神情气爽,不再来这儿叨扰娘娘了吧。” 魏云馨突然不见,她们三个哪有不知道的? 一月这话,明晃晃的就是威胁。 周昭、陈南、明珍玉三个听了,脸色突变,说了句告辞,便就逃也似的走了。想来最近是不敢再过来了。 绿竹嘲讽说:“好好跟她们说,死活不走,非要吓一吓才老实。” 一月笑说:“劳jiejie通报一声,太子有重要的事说与娘娘。” 绿竹进去通报,没一会出来,让一月进去。 魏芳凝奇怪,一般情况,太子是不会特意派个人来告诉她事的。猜着定是重要的,所以让跟前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一月面上也露出难色,好一会儿才说:“殿下是怕娘娘从别人哪儿听说,再吓着,才打发了奴婢来,告知娘娘一声。沈五爷和万宝公主于边关上遇到伏击,据说是不好了。” 魏芳凝心猛地一跳,说:“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出没出事?” 一月连忙说:“娘娘莫急,殿下的意思,应该是没出事,不过是凶险些。不过从边关上来的边报,应该是五爷出事了。是北域的人做的。现在太子与沈大人、安大人都在平准阁与皇上商议呢。” 魏芳凝忍不住问:“许驸马呢?” 一月回说:“无上长公主也不知听谁说的,也听着信,正闹着呢,驸马爷回长公主府了。” 魏芳凝摆了摆手,让一月下去。心下却知道,无上长公主这下只怕是活不成了。 她最后的一点儿念性也没了,娇宠了一辈子的女儿不是亲生的,两个儿子全让她给错过去了。听着是十分的可怜,可这又怪得了谁呢? 无上长公主府上,无上长公主自知道沈五是她儿子之后,便就让人追去了边关。 她收到的信与皇上的报折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兴着信问许行书:“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是谁干的?你说……” 许行书讥诮地瞅了无上长公主一眼,说:“你不是已经猜着了?除了你那个好王弟,还能有谁?” 无上长公主如何肯信?即使心里隐隐猜着,但仍是不肯信地。她摇着头说: “万宝是他女儿,他如何这样心狠?不可能的,你骗我,定然是北域的人丧心病狂,才会派人来截杀他俩个。不行,我要进宫,我要让皇兄出兵,我要为我儿子报仇。” 许行书嘲讽地问:“你别忘了,你养了十六年的女儿,可在北域和亲。若是冒然出兵,她你就不管了?” 想到许染衣,无上长公主愣住了。到底从小养到大,那感情不是假的。 可儿子…… 她只一想到沈五与万宝住在她这儿,她是如何对待二人的,锥心的痛便就漫遍四肢百骸,痛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无上长公主颓废地坐在地上,抬眼像是祈求地问许行书:“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许行书没有心软,想到了他一抔土一抔土的埋下原配,想到了当年为了让许飞活命,所做的一切,他不错眼地瞅着无上长公主,说: “你知不知道逸亲王派过几拨杀手,去边关上暗杀他的嫡长子?你知不知道,若他不偷偷与北域联系,北域的人进到大周境内,不抢不夺,偏就对沈五郎夫妻动手,为了什么?” 无上长公主静静地,认真的听着。 许行书残酷地说:“他是想挑起两国纷争,边境上只要牵制住安、沈两家的兵力。他好在京城动作,我估计着他是不想等皇上封他皇太弟,他是要自己夺这江山了。” 无上长公主咬着牙说:“逸亲王,逸亲王……” 许行书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