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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家里的事不如就让小女儿打理,若是以后她的脸好不了,也能落一个能干的名声出来,或许也有人家不在乎脸上有疤而看重姑娘的名声,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条出路。 长宁想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好,我可是很严的,若是她不听话与我唱反调的话,那我可不会手软的。” 刚才赵姨娘与自己说了,苏氏会被送去紫云庵,老夫人被禁足,这府里得要有人的庶务要有人打理才行。 倒是还有赵姨娘和另外两个姨娘,不过这府里的中馈总不能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来管。 自己明年会出嫁,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了。 至于姜敏玥——长宁不知道父亲会如何打算的,姜敏珠的脸只怕好不了的,所以教她打理府里的庶务也好,也免得她东想西想的还看不顺眼自己。 虽说长宁也都没有把姜敏珠的看在眼里,不过能让她有事忙着而不是每日的跟斗鸡一样也是不错。 看在乔姨娘这次出力的份上,她就不跟姜敏珠计较了,会好好教她。 她若是不是听话,直接教训她就是了。 “你只管严厉教她。”姜恒说道。 严厉一点,总归对小女儿也是好的。 长宁点点头。 姜恒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眼长宁,然后低头慢慢喝了几口才放下了茶杯,看向长宁问道,“圆圆,这一系列的事可都是你安排的?” 长宁眨眨眼,“我不明白父亲您的意思。” 这丫头……姜恒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乔姨娘给了我一封信,是被毒死在了沈府的那个妇人写给她的,信上说那一次马车坠崖是有人安排的。” 那安排的人就是次女姜敏玥。 长宁一笑,“父亲相信吗?” 她去年就说过去年那次马发疯是姜敏玥安排的,可是没人相信自己啊。 长宁笑一下,说道,“若是父亲不相信的话,可以审一审姜敏珠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她们两个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姜敏玥是侯府贵女,她要做什么,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出面的,所以很多都会交给身边的大丫头去做的。 不过,姜敏玥非常人,她也可能是找的晋王帮忙,于是长宁又加了一句,“如今她是晋王的未婚妻,当然晋王也可能是晋王帮她做的。” 长宁耸耸肩,最后微微一笑说道,“当然父亲要证据,我也没有的,可是我很肯定,姜敏玥她一直想要我的命,这一点我很肯定!父亲您若是不好出面的话,我可以出面审一审姜敏珠的两个丫头。” 左右她们都早就撕破了脸的,而父亲也是姜敏玥的父亲,她都明白的。 姜恒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长宁的话,而是说道,“我知道了。” 第四百六十章所以事情的起因还是自己? 姜恒也没直接与长宁说相不相信。 长宁也没问。 自己是他的女儿,姜敏玥同样是他的女儿,血脉相连的,这个问题实在是些难以回答。 …… 苏氏安顿好了老夫人就失魂落魄回了主院,呆呆地坐了会然后就吩咐人说道,“去把小姐请过来。” 侯爷要把她送去紫云庵,而且老夫人都要被禁足了,天都要塌了。 儿子年纪尚小不懂事,唯有能叫女儿去侯爷那求情了。 女儿是晋王爷的未婚妻,女儿去求侯爷的话,侯爷肯定会给女儿这个面子的!苏氏紧紧地握着双手在心里告诉自己女儿可以帮她的。 她不能走。 自己若是走了还能有机会回来吗?看侯爷今日的态度——她一旦被送去了紫云庵,就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她走了,女儿和儿子怎么办? 女儿已经定了亲,是要嫁给晋王的,自己这个母亲都不在,她要怎么风风光光地出嫁?别人又会如何看她? 所以她不能走! 姜敏玥很快就到了,“母亲您叫我?”她还不知道出事了,所以笑容灿烂,声音清脆地走了进来。 一看到苏氏的脸,姜敏玥惊了一下,连忙走了过去,“母亲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了什么事?” 脸是灰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白里透红的十分好,可这才不到半天呢?好像突然就被抽走了血气、力量和精神,她的人也像是老了十几岁。 发生了什么事? “玥儿。”苏氏一把抓住了姜敏玥的手。 屋里还有伺候的人在,苏氏先是打发了她们,然后才着急与姜敏玥说道,“玥儿,你父亲要把我送去紫云庵,你快去求求他让他不要送我去紫云庵。” “什么?”饶是活了两辈子的姜敏玥也是直接被这个消息砸了个措手不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氏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母亲您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父亲要把母亲送去紫云庵? 为什么啊?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最近府里也没出什么事啊?送去紫云庵那肯定不是让母亲去那边静养休息啊,那是惩罚。 可是最近母亲没做错什么事啊,好端端的父亲为何要送她去紫云庵呢? 姜敏玥迅速在脑子里想了想,百思不得其解。 “都是乔姨娘那贱人啊!”苏氏一边哭一边骂,“这些年来我和你祖母对她多好啊,可是那贱人竟在背后捅刀子。” 乔姨娘?乔姨娘做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坠崖的事?乔姨娘唯一在乎的就是姜敏珠了,而姜敏珠因为那次的坠崖毁了脸,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毁了容一辈子几乎就完了,所以—— 乔姨娘她是知道了事情是自己做的?她报复母亲来报复自己?母亲得了不好,自己这个做女儿的肯定也不会好的。但是不应该啊,外面都是传是沈家的人做的啊,乔姨娘有那么大的本事知道是自己做的? 看苏氏还在骂着乔姨娘,也没说重点,于是姜敏玥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母亲您慢慢与我说,把事情跟我说清楚了,我们再好好商量怎么办。” 苏氏把事情与她详细说了,而后哭道,“你父亲怎么能那么对我那么狠呢?我伺候他十多年,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