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骑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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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长了条尾巴出来。 江尤寒神情惊愕,来不及反应就被尾巴尖端的倒刺朝上一挑,只听到撕拉一声,她的半个胸膛露了出来。 冷白色的皮肤刺激着他的眼球,让他喉结滚动双目赤红。 还好房门已经关上了,不然要是被别人看了去,池疏又要生气。 他紧紧盘着她窄劲的腰肢,扑到她赤裸的胸膛上像一头小兽又蹭又咬,双手胡乱地推开她背上的衣物,抚摸着她紧绷结实的背部线条,痴痴笑着:“师姐……身材真好……都是我的……唔……是我……我一个人的……” 江尤寒猝不及防,怕他摔在地上想要伸手去搂他乱动的上半身,结果腰没有摸到,反而被她抓住主动送上门的尾巴根。 “啊……” 尾巴是他本体的一部分,比当年幻化出的狐尾还要敏感百倍,虽然是他故意放到她手里的,但没想到快感如此强烈,还没有用力就让他直接软了腰瘫倒在她怀里抽搐。 感受到灭顶的愉悦,含着药玉的甬道内壁也开始极速收缩,把里面这根圆润的玉势当做粗大坚硬的性器不住裹吸,连上面还未愈合的细密伤口引起的疼痛都化作烟花般炸裂的快感,让他瞬间失控高潮。 仅仅摸了一下尾巴根,喷涌出的大量yin液就把她的手臂打湿了。 他的裤裆被顶起一个尖尖的帐篷,流精的冠头戳在她的小腹上yin乱耸动。 因为受伤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受过完整的疼爱了,突然爆发出的熊熊yuhuo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烧死。 迷离多情的双眸含着热泪,池疏伸出舌头像发春的野猫一下一下舔弄着江尤寒的侧脸和唇瓣,饥渴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小嘴中吐出的热气要把她淹没了:“师姐……我要吃师姐的……大roubang……快给我……啊……求你了……师姐……我要被烧死了……” 她的鼻息一下子变得粗重,目光也沉了下来,隔着濡湿的裤子双手狠狠揉捏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rou,像一头蠢蠢欲动气势恐怖的猛兽,嗓音喑哑低沉:“你还没好。” 池疏被她抓得放浪惊喘,整个人比面团好不了哪去,他不管不顾地夹着她的腰上下磨蹭,用股缝的凹陷处顶撞下方蛰伏的guntang巨物,感受到抵在xue口的性器越来越硬,他都忘了两人还穿着裤子,沉下身想要把东西吃到肚子里。 他试了好几次就是进不了,还以为江尤寒在故意逗弄他,急得汗都冒出来了:“给我……插进来……师姐别欺负我了……呜呜……师姐是坏蛋……” 他泪眼婆娑,眼眶通红,看得江尤寒心中一紧,手也连带着使了几分劲,把在面前摇摇晃晃的细尾巴掐得僵直成一根棍子,颤巍巍抖了抖,又软趴趴落了下去。 “啊!”骤然受到这种刺激,娇弱敏感的后xue死死绞住插在里面的药玉,软rou痉挛收缩,激得他满面潮红双腿乱蹬,泛白的指尖狠狠掐进她的肩膀,仰着头呜咽两声,竟然就这样潮吹了。 汹涌的yin液打湿了他整个屁股,池疏趴在她的胸膛上不停抽搐,他的性器也在高潮中断断续续射着精,下体一片狼藉,黏糊糊湿哒哒的,还以为自己失禁了,抱着她的脖子哭个不停:“我……我尿裤子了……呜呜……我要……我要洗屁股……师姐帮我……” 酝酿出的暧昧气氛被他这三岁小孩的话打破了,江尤寒哭笑不得,抱着人走去浴池。 她帮池疏脱去上衣,看到裤子时犯难,尾巴尖把裤子捅了一个大洞,脱也不好脱,也不敢再抓他长长的敏感的尾巴,只好让他趴在地上,双手用力,皱巴巴的裤子瞬间变成一条开裆裤。 露在外面的屁股凉飕飕的,他打了个哆嗦,主动蹬腿把挂在腿弯的裤子踩了下来,动作比猫还灵活,光溜溜地蹿回她怀里。 江尤寒原本想抱着他在水池里泡泡,谁知道他就是不愿意,挣扎着要江尤寒给他洗屁股,她扶额长叹口气,让他弯着膝盖双腿分开靠在她身上,从池子里掬起温水洒在他腿间。 因为刚刚才射过,粉嫩的性器正半硬着耷拉在小腹上,她用湿润的手从下往上给他擦拭着沾满jingye的roubang,动作一丝不苟,连顶端挂着白浊的马眼也被指腹轻轻揉搓干净了。 她的手法没有任何yin猥的意思,池疏却倒在她的颈窝呼吸急促,他皱着眉闷哼:“啊……” 性器在她掌心充血肿胀,直挺挺翘起,不容忽视地在她带着薄茧的手里勃动。 他扭头叼住她脖颈上的皮rou吮吸啃咬,种下几朵红梅,半阖着眼乞求道:“师姐……帮帮我……” 江尤寒看着手中兴致勃勃的小东西,面色淡淡,不为所动,舀了一捧温水泼在他的屁股上面,淅淅沥沥的水流冲走黏在腿根上的yin液,她将手掌伸向狭窄幽深的臀缝,轻轻贴在上面,开始一轻一重摩擦起来。 顽固的污渍被掌心和手指清洗干净,但池疏却猛然合拢双腿紧紧夹住她的手臂,他抖着嘴唇哭叫一声:“疼……轻点……” 原来是卡在xue口的药玉也被重重擦拭过了,娇嫩红润的花蕊颤颤巍巍吐着蜜汁,要被她毫不怜惜的手法磨得秃噜皮,江尤寒在他的尖叫中掐住艳丽肿胀的媚rou,轻声道:“不是要洗屁股吗?怎么不洗了?” 池疏全身都在发抖,伸着脖子想往旁边躲,被江尤寒狠狠咬了一口,吃痛大叫。 她留下深深的牙印,又温柔地舔了舔细腻的脖颈,嗅着皮rou下潺潺涌动的生机,嗓音涩哑低沉:“还喝不喝这么多酒?” 池疏浑浑噩噩,在yin靡色情的水声中下意识摇头:“不……不敢了……” 江尤寒把他抱在腿上,捏住药玉末端缓缓往外抽,在他的哭泣挣扎中亲吻他湿润的眼睫和脸庞,哄道:“不疼,师姐轻一点,乖,小疏真乖。” 湿滑的柱身渐渐脱离紧致的肠道,伤口被摩擦得瘙痒疼痛,池疏搂着她嘴唇发白,性器也萎顿下去,他瑟缩着呻吟:“师姐……亲亲小疏……疼……我疼……” 为了缓解疼痛,他握上无力的性器撸动起来,在粗糙的手yin中roubang恢复了几分精神。 江尤寒按着他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上去,唇瓣贴合的瞬间他腿间的性器硬得流水,酥麻的快感让他暂时屏蔽了后xue正在经受的酷刑,沉溺在缱绻悱恻的亲吻中无法自拔。 火热的舌尖互相撩拨试探,深入浅出,你退我进,缠在一起厮磨吮咬,两人同时吞咽口中泛滥香甜的津液,透过氤氲的雾气望向对方眼中爱意深沉的自己。 这刹那的悸动连神魂都在颤抖。 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打湿了他单薄的胸膛。 江尤寒喘着气松开他的嘴,一路向下停在挺立的rutou上细细品尝,她吃着红艳艳的乳晕,把药玉最后一部分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滑腻的药玉脱离花xue,被随手扔在一边。 池疏梗着脖子剧烈颤抖,双手扶住差点又疲软下来的性器上下撸动。 江尤寒抱着他的腿弯和后背朝另一间房走去,细长的小腿在空中打着摆子,他蜷缩着脚趾迷迷糊糊问:“去哪里……师姐……” 她低头蹭蹭他的鼻尖,嘬了一口红润的唇瓣:“你不是还想在鸟笼里试试吗?” 她抬脚顶开鸟笼大门,从储物袋抽出好几张厚实柔软的毯子垫在冰冷的笼底,伸手按了按毛毯的厚度,确认怀里的人躺着舒服才把他轻轻放下来。 深黑的绒毛衬着雪白的皮rou,他的身体美的惊心动魄。 池疏脑子混沌,但还是下意识分开了腿唤道:“进来……师姐……嗯……快……” 江尤寒不慌不忙,用拇指按了按红肿的软rou,就这种程度他都疼得自渎的动作一顿,直接进来不把他折腾的半死。 她又拿出几个软枕垫在他的腰下面,抬高臀部后狠狠咬破舌尖,尝到嘴里浓郁的铁锈味才伸手并拢他的双腿推向上半身,低头探向一张一合的后xue。 带着血的舌头轻轻贴在敏感的xue口,不急着直接进去,先在外面来回舔舐,把不停收缩的褶皱都沾上血。 “呃……”热意从臀缝朝上蔓延,池疏挺着背松开一只手死死抓住身下的毛毯,眼眶里盛满的泪水被逼了出来,像是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滚落在柔软的绒毛里,他被舔着xue,不知道是痛还是痒,亦或者两者都有,尾巴在毯子上抖个不停,朝着江尤寒的腰爬了过去。 尾巴尖随着主人的意识一圈一圈缠在她跪在地上的大腿,然后悄悄向上,贴在她的腰侧想要钻到裤子里。 和之前的藤蔓一样,它想给它主人找点好东西吃吃。 比如灵气澎湃的元阳。 江尤寒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勾开裤腰让尾巴尖顺利钻了进去。 灵活的尾巴找准目标刷地缠上她腿间粗硕怒胀的巨物,将rou筋盘虬的柱身完全包裹在内,调整好位置后开始时轻时重地按压起来。 江尤寒发出一声闷哼,她喘着粗气把xue口的肿痛都消解了,这才对着被药玉扩张出的小洞伸长舌头捅了进去,沾满鲜血的舌尖挤进水淋淋的甬道,池疏头晕目眩,被舌头舔得腰一下子就软了。 他身体哆嗦的厉害,感受到那条灵活湿热的舌头钻进甬道深处,正在打着转四处摸索肠壁上每一道细小的伤痕,xue里被jian得发涨,喷薄的爱液和她舌尖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在舌头的搅弄下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他再也抓不住勃起的性器,小腿一蹬就哭叫着射了出来,弄得他一肚子都是jingye。 花xue溢出的汁液太多,她含住那道小口把多余的yin水吃进肚子里,似乎察觉到舌尖的流血量开始减慢,用牙齿咬住舌面重新逼出新鲜的灵血。 裤子里的尾巴还在帮她撸动着,不过受到主人的影响,力度也变得虚弱,就像一张软绵的小嘴嘬着她不放。 她额角暴起青筋,炽热guntang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臀缝上,发了狠吸住痉挛发抖的xue口,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里面深深地顶插了几下。 “啊!”池疏仰着头流了一脸涎水,夹着腿不停颤抖,伤口在愈合时传来阵阵酥麻痒意,犹如数十只蚂蚁在啃食娇嫩的软rou,他又哭又叫,连舌头已经从甬道里退出去了都不知道,翻过身就要往外跑。 他哪里跑的动,爬了几步就被拽住尾巴拉了回去。 尾巴坚韧,承担他的体重很是轻松,但是十分敏感,落到她手里好一顿揉搓,爽得他头皮发麻两眼翻白。 之前喝的三坛子酒还在肚子里晃荡,被掐住尾巴根时化作了激烈的鼓胀感一股一股冲击着他的小腹。 江尤寒似乎知道他是什么情况,揽着他的腿弯抱起他走到笼门口,她舔走他后颈上的细汗,低声道:“尿吧。” 一道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柱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池疏吐着舌头打了个寒颤,他含糊道:“困……累了……累了……” 江尤寒没有说话,抱着他尿完又把他重新放在柔软的毛毯上,看到他昏昏沉沉想要闭眼就狠狠掐了一下他敏感的尾巴根,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修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xue口捅了进去,她细细摩挲,在池疏的哽咽挣扎中增加了第二根手指。 甬道内被豹子rou茎上的倒刺刮出的伤口已经彻底痊愈,可以再次承欢了。 池疏抱着她看向自己含着手指的下体,心知逃不过一劫,只希望她能快点出精。 他的脑子还是被酒精麻痹,迷迷瞪瞪的,被硕大的rou冠插进xue里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缠在yinjing上的尾巴已经垮下来了,耷拉在地上奄奄一息。 药玉只有她身下那根东西的一半大小,只能勉强起一点扩张作用,狰狞的roubang一寸寸没入紧致青涩的xue口,他小腹酸胀,眼睁睁看着窄小的花蕊被撑成一个巨大的圆孔,他吓了一跳,屁股又疼又麻,软若无骨的双手推了推她压下来的胸膛。 “停下……太大了……呜呜……我会被……被师姐cao死……” 他嘴里说的都是什么sao话,江尤寒原本还在慢吞吞的等他身体适应,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后牙槽咬紧,捧着他的屁股重重往胯下按。 “啊!” xiaoxue猛地把yinjing吃到底,涨得格外大,里面层层叠叠的软rou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roubang上的青筋,池疏爽得脸色扭曲,坐在她腿上弓着腰直直射出一道稀薄的jingye。 他生气地咬了一口江尤寒的肩膀,力气软绵绵的比猫还要小,他气恼:“师姐不听话!” 江尤寒正要好好伺候他,听到这句话眉头一挑不动了。 说停下她就真停下了,甚至靠着鸟笼翻起了之前从池疏房里带出来的一本杂文。 池疏趴在她身上喘息,他扭扭屁股,一阵隐秘的渴望从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席卷而来,他被这股汹涌的性欲打得神情恍惚面颊酡红,急切地想要粗暴的cao弄,他含着guntang坚硬的yinjing用脚跟蹭蹭江尤寒的背,江尤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在他期待羞怯的眼神下默默翻开下一页。 池疏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大roubang明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xue里,江尤寒却根本不理会他,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舔舐她的嘴唇。 江尤寒眼神扫视着书里的内容,顺从地张开嘴让他湿滑的小舌头进来,他亲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身体的燥热越来越厉害,他难耐地低喘,没有得到满足的情欲越烧越旺,快要把他整个人烧成灰烬了,他xue里流着水,眼里也冒出晶莹怜爱的泪花,哭哭啼啼:“师姐……给我……” 有一瞬间江尤寒都要忍不住去抱他了,但她意志力惊人,哪怕书里的内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面色也如往常般冷静淡然。 池疏见她无动于衷,只能伤心地抽抽鼻子,决定自给自足。 他松开夹着腰的双腿跪在两侧,按着她的肩膀慢慢撑了起来,粗硕的根部缓缓抽离xue口,他抖着腿低下头看yinjing露出的尺寸,没有注意到头上暗沉的目光。 大概滑出来一半的长度,他又扶着江尤寒的腰坐了下来,反复几次,适应了这个频率后开始一点点加快速度。 粗硕的roubang在紧致的肠道内不停抽插摩擦,激起翻天覆地的爱欲情潮,他爽得不行,仰着头发出娇媚诱人的呻吟,饱满丰膄的屁股重重撞在她的腹部,混合着黏腻水声啪啪作响。 好歹两人也做过那么多次了,他体内的敏感点自己也清楚,调整位置让臀rou每一次落下时体内的rou冠都能戳到那几个地方,他泪眼朦脓,咬着唇浪叫:“啊……好舒服……快一点……再重一点……” 江尤寒举着书,目光却一瞬不瞬盯着他被紫红色的yinjing干得红艳艳的xue口,喉咙微微滚动,吞咽的声音淹没在他高亢的叫声中。 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池疏跪骑在她身上上下起伏,明明yinjing很长,冠头饱满,塞得肠道里面满满当当的,把他体内的每个部位都伺候到了,按理说早就该爽到失禁了,但性器只是半硬着戳在她的小腹上,迟迟没有出精的意向。 他的心里莫名有些空虚,就像是隔靴挠痒,始终找不到要点。 直到他抬头对上江尤寒的眼睛。 不知道看了他多久,她的目光温和而包容,似乎只要他开口,无论什么事她都能答应。 他喃喃:“师姐。” “嗯?” 他委屈道:“师姐,你都不动一下。” 江尤寒问:“你想让我动?” 他坐在她的胯上,伸出白细的胳膊搂住她的脖颈,舔吮着她的下巴,抬头露出一双潋滟多情的眼睛:“我求师姐了,用你的大roubang把我cao射cao尿,求求师姐。” 那本翻完了都不知道讲什么的书终于被丢到一旁,江尤寒用指尖勾起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一下娇软的唇瓣,下一瞬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猛地把他扑倒在毛毯上。 池疏在天旋地转中惊慌叫了一声,双腿被狠狠打开压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滑出来的yinjing对准那道红艳艳的小口重重顶了进去,这一下的力度差点把他入死,他梗着喉咙发出短促的痛呼,迅速搂着她的肩膀承受接下来狂风骤雨般的cao弄。 臀rou被紧绷的胯部拍打得啪啪响,没几下就又红又肿像是熟透的桃子,软烂yin靡的汁液被股缝中疯狂抽插的巨物磨出大量浮沫,顺着发浪的屁股洒在绒毯里。 他被江尤寒顶得颠三倒四哭叫呜咽,含着yinjing的xue口猛地收缩,性器瞬间勃起,随着cao弄一抖一抖的流精,激烈的性爱填满了他内心的空洞,让他舒爽地流了一地涎水。 “啊……啊……好重……好深……师姐……好厉害……小疏要被师姐cao死了……给我……热……” 他被顶得肚皮一突一突的,几乎要被她捅穿了,抱着她的手在她耸动的背部留下几十道凌乱的抓痕。 江尤寒被他夹得眼底都在泛红,扣着他的腰发了疯一样cao着湿淋淋的xue口,狰狞的roubang挤在里面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又凶又狠,cao得柔软的内壁剧烈痉挛喷出大量透明的黏液。 他实在是紧得要命,对着花xue连jian了数百次才彻底cao开。 两条白皙的小腿滑落在她臂弯摇摇晃晃,池疏望着剧烈震颤的鸟笼顶部差点昏死过去,他的身体太过单薄,在这场交合里面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被顶得腰酸腿软毫不意外地哭着尿了出来。 就算他失禁了江尤寒也没放过他,不过是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地上从后面把他撞得一耸一耸的,手肘和膝盖陷在柔软的绒毯里没有受伤,他却哭得更大声了,被握住性器使劲caoxue,尿得断断续续。 他被狰狞恐怖的yinjingcao得魂飞九天,脸埋在厚实的绒毛里憋的喘不上气,被江尤寒抬起下巴舔走斑驳的泪痕。 等到尿完他又被抱起来抵在鸟笼上面从下往上狠狠贯穿,她跟不会累一样,咬住他胸前两粒rutou朝外拉扯,揽着他的腿弯用力挺腰摆胯,插得他的屁股汁液横流。 池疏好不容易吃了一肚子jingye,又被她按着坐在腿上抽送,充满掌印的rou臀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随着她的挤压cao弄起起伏伏,插在屁股里的深红色yinjing一刻也没抽离过,像是黏在他xue里一样。 他浑浑噩噩欲仙欲死,口水和泪水流了一脸,被粗大的roubangcao到窒息干呕,江尤寒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看他脸色涨红知道他喘不上气了,将两根手指插在他嘴里压着舌面,池疏猛地咳嗽几下,涎水流了她一手。 他逃也逃不掉,在自己命人打造出的黄金鸟笼里四处乱爬,肚子鼓得高高的,一脸惊慌失措,江尤寒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拽到身下,爱怜地堵住他尖叫哭闹的嘴唇,下身捣得飞快。 池疏不知道自己失禁多少次了,感觉喝的酒都要排空了,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怀孕了一样,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时候肚子里全是哐当水声。 花xue被干得糜红,他听到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江尤寒正咬着他的尾巴贴着他的后背cao他,粗长的yinjing在他的臀缝里若隐若现,她半眯着眼舒服地喘息,干了他整整一天也不嫌累,抱着他腿弯的手动也不动一下,稳稳当当支撑着他的重量。 池疏的下半身快要没有知觉了,他早就醒酒了,知道是自己惹的事,他也不挣扎,躺在地上任由她翻来覆去,他委屈巴巴地说自己渴了想喝水,趁着江尤寒帮他接水的功夫用攒下来的一点力气撑着身子就想跑。 他的手就要摸到门,身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嗓音:“想要去哪?” 直到浴池和卧室里都响起过他沙哑可怜的哭闹,江尤寒才抱着挺着大肚子一脸痴滞的人躺在床上。 池疏自作自受,缩在她怀里睡得双腿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