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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父亲大人,那样的叫法没什么温度。” 李自然脱口而出:“世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接地气了?” “呃?” 这厮又挑理了,李自然只好改口:“噢,是夫君。夫君屈尊到此这么久了,打算干什么呀?” “爱妾你逃到这里来了,让为夫一通好找。既然找着你了,你们娘俩就跟我回去吧。” “不行。” 李自然果断拒绝了。 北冥阙板起了脸:“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带着我的儿子流落乡野呢?” “那夫君回去打算怎么说呢?” “我就说是我把你带到外面的,她们一定不会再追问什么的,爱妾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没有,只是我不想回去,怎么办呢?” “好吧,暂时不回去也行。” 北冥阙罕见地松了口。 他继续道:“但是,你不得赶为夫走。让我留在这里陪着你们。” “夫君可是世子,你愿意放弃荣华富贵?” “偶尔回去看看即可。” 哼哼,李自然蔑视了他一眼。就说嘛,这种男人他再怎么转变性情,他也舍不得他的身份地位和富贵。 “不同流俗、玉洁松贞,视富贵如浮云,不是每一个都可以做的到的。” 无视李自然的嘲讽,北冥阙顿了一顿,转移话题道:“放心吧,有我在,定能保护你们周全。” 见这厮一本正经,不像是要发飙的样子,李自然疑惑了。难道是这些日子使唤他,把他当成下人,他的奴性被唤醒了? 她转动转动眼珠,继续道:“夫君要是想留在这山谷中也可以,但是我这一边哄着悠哉,一边做饭洗衣服——” “这些事情都由我来做,爱妾继续把我当成门绝使唤可好?” “不好,你已经不是他了。不过嘛,你可以继续做他做的事情。” “好,爱妾现在有什么事情需要为夫去做的,请吩咐下来。” 呃,北冥阙突然这么好脾气,李自然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假的北冥阙。哼哼,她挤出一脸假笑:“好啊,还有,你以后不许称呼我为爱妾。你叫我夫人,或者名字都可以。” “为何?” “我听着不爽。我这心情一不好啊,奶水就不够了。奶水不足,悠哉就得饿着。悠哉一挨饿,他就得哭闹——” “好好好,然儿你现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为夫做的呢?” 李自然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过了午时了。既然北冥阙给机会傲娇,咱也不能过于瘪茄子不是? “好吧,既然夫君如此说。那我饿了,请做饭吧——” …… 这一天,吃过午饭,北冥阙主动把悠哉抱过去哄觉觉去了。 李自然斜躺在洞门口草地上,掐一截草茎剔着牙。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北冥阙会变成这样。嗯,渣男突然变得如此奴性,看来她还得再适应一阵子。 不一会儿,北冥阙也来,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旁边:“然儿,悠哉已经睡着了,咱们来聊聊天,好不好?” “哼哼。聊吧,夫君请开始说话。” “呃,咱们不能像普通夫妻一样吗?” “呵呵,夫君你从来也不是普通人,我们如何能像普通夫妻?” “怎么就不行?” 李自然坐起起:“夫君应该和少君夫人在一起才会像普通夫妻吧?” 这女人的脸红红的,显然憋着气呢,北冥阙只觉得好笑:“然儿,你怎么脾气见长了呢?难道是居住在山谷中久了,吸收了这山谷中野性?” 呃,这厮一脸欠收拾的模样。哼哼,果然是什么人说什么话。李自然伸出手掌,晃了一晃,故意问道:“现在我要是打你,你会还手吗?” “不会。” “真的?” “真的。” 啪—— 卯足了全身力气的一耳光,李自然只觉得手疼。 “你还真打呀?” 北冥阙捂住脸,他长这么大可没挨过打。这个女人是想翻天吗?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点也生气不起来。 李自然也傻眼了,这么使劲打了他一巴掌,他竟然没什么反应。嘿嘿,看来他这些日子伪装成下人,果然被奴化了。 她一点也不内疚,相反愈发的大胆。想着他曾经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李自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得寸进尺是什么?她李自然现在就要亲自诠释这个成语的含义。 她跳起,骑到了他的身上,扬起巴掌准备狠狠地继续招呼那张俊脸。对上北冥阙的眼神,结果,结果她一时怂了,没下得去手。 “然儿,这样不太好吧?大白天的,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为夫——” “呃,算了。我去抓鱼去了,我今晚想喝新鲜的鱼汤。” 李自然站起,觉得有些无趣。 她倒背着手,来到小溪边,认真地观察着水里的情况。放过小鱼小虾们,她准备抓两条肥鱼。 忽然,脚边飞来一条又粗又长的菜花蛇。 啊—— 李自然吓的尖叫了起来。坏了,又要掉进小溪里了—— 同时,她的身体被人抱起,掠过了溪面,去到了对岸。双脚落到了地上,她任然心有余悸。 李自然气恼地看了看抱着她的人:“夫君这么顽皮,好吗?” “不好吗?” —— 晚上。 “夫君,请你睡到外面去。” “不行,我得看着你和悠哉睡觉。” 李自然黑脸:“既然夫君是来保护我和悠哉的,那你就必须到外面去。” “好吧。” …… 门绝变成了北冥阙,许大婆走了,李玄也走了。李和带兵打仗去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北冥狂人早就出了公差,要回来也需要个一年半载的—— 李自然梦醒,已经是翌日早晨了。孩子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下了床,来到了外间,北冥阙又不知所踪了。 唉,李自然叹了口气。她坐在山洞门口发呆。天子渐渐转凉了,现在又被北冥阙找着了,也不知道今后的日子—— “唉——” 一声长叹,李自然趴在膝盖上。忽然,眼前出现一双布鞋,眼神顺着布鞋往上走,最后定格在那张让她想念的脸上。 “公子——” 李自然抬起头,惊讶中透着惊喜。北冥狂人出现在眼前,数日不见的他,略见沧桑了一点。也许是去西疆边关,一路风吹日晒所致。 北冥狂人喃喃道:“你挺好的?” “挺好。”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