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7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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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 字数:16789 *** *** *** 77 先前,自己是怎么被明疼爱的,泥想,要尽可能回忆所有的细节;接着,再 预习今早可能出现的亲密接触。 果然,要不到几秒,泥的rutou和阴蒂都充血到极限。而这一次,丝没出现在 幻想中,让泥能放心进展到更大胆的情节中;像是自己的阴部被明亲吻,阴蒂被 舌尖连续点弄。 「或者,被牙齿轻触──」泥小声的说,自己的上下两排牙齿却差点磨出声 响;在这么兴奋的状态下,无论明用的是门牙还是犬齿,泥都会马上高潮。 而果然,泥想,术能高於一定数值后,早上一觉醒来,就会很容易发情;阴 道和肛门的连续动作,不仅导致yinchun开阖,还让阴蒂的位置升高一些;好像已准 备好要吞吃不少东西,像极了两张贪婪的嘴;除此之外,也有不少yin水流过大腿 内侧, 要再淑女一点,泥提醒自己,轻咬双唇。下一秒,她成功让自己的表情看来 非常惊慌,连双脚都有些内八。然而,她再次开口时,还是难掩笑意:「讨厌。」 嘴里满是口水的泥,低下头。她用位於腹股沟上方的两只触手,把自己从阴 唇到脚踝都给舔乾净。 突然,丝背上的触手一连动了好几下,还发出使劲嗅闻的声音;她可能只是 梦到自己身在一堆美食──也许都是用明的母乳制成──之间,而没针对泥。 头几秒,泥先是瞇起眼睛。接着,她除了后退两步之外,还以右手掩住rufang; 在仔细考虑过后,她还是决定,要距离丝不只二十公尺。 那孩子的爆发力不是开玩笑的,泥想,左手稍微盖住阴部。 而丝只是翻身,还因此背对泥。睁大双眼的后者,慢慢呼出一大口气。 接着,泥蹎起脚,举起双手。过约五秒后,她抬高右腿,开始转圈;尽可能 让腰上的触手放松,这样,它们就会像真正的裙摆那样,朝顺时钟方向摇甩出漂 亮的弧线。她的身体,早被明给彻底治癒.而她的心灵,更是被明的爱给多次滋 润。 所以,才能感觉如此轻盈;自胸腹深处涌出的精力彷彿真是源源不绝,而在 泥的记忆中,即便是在刚出生的头十天,自己也有没像现在这样轻松。若不是怕 惊醒rou室内的其他人,她还真有点想连续蹦蹦跳跳不只十分钟。 「那样实在很幼稚。」泥承认,两手放在膝盖上。而这一次,她不仅没有叹 气,还再次偷笑;仔细回忆自己从明那得到的讚美,又想到未来可能会和明一起 研发出什么新玩法,实在很难不让她的脑袋被一片花海填满。她相信,除这些夸 张的肢体语言外,自己还有可能会像个傻瓜一样的大笑。 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丝,就算会打扰到泠也无所谓,泥想,因为即使是蜜,也 曾犯过这种错误。 在许多时后,泥各方面的表现都和丝差很多。而事实上,在时后,她根 本和丝没两样。 或许还更为夸张,泥想,先叹一口气。接着,她又露出大大的笑容,也正是 因为明,让他们能摆脱阴沉的生活。 虽然接下来的半个月,泥可能没有机会和明zuoai。 明的肚子越来越大,泥想,早就彻底恢复健康的露,其实随时被产下都不奇 怪;而明为了安慰蜜,又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没关系,泥想,使劲点一下头。明有吃到她做的饭,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 她开心不已。 而明在吃饭时,嘴角若有微微上扬,也够让泥乐上一整天。 明所需要的营养,绝大多数都是由泥提供;对触手生物来说,这可是一大荣 幸。 在好些年前,蜜曾说过:「料理为身体带来的,可都是直接影响;一个人刚 醒来时,是否有活力;在完全清醒时,能否顺利开始劳动;而在就寝时,睡眠品 质又到底好不好等等;泥,若你真把自己当成是家庭主妇,就必须要在做饭时还 考虑到这些!」 幸好,泥这方面的实力无可挑剔;不仅能顾及到明的健康,也能让明吃得开 心。 所以前几天,蜜曾把两只前脚放在泥的肩膀上,说:「这事连我都不见得能 做到,交给你果然是对的!」 被领袖肯定,又被喂养者称讚,让泥很难不感到飘飘然;一边沉浸在这样的 氛围里,一边伸懒腰,让她腰上的触手都绑成麻花状。 过约两分钟后,泥以清水和绿色液体沖洗过全身。接着,她喝下一点水;不 是rou柱里,而是倒入玻璃杯。 通常,触手生物是以rou室内的rou块来补充水分;只要以特定的方式踩踏,或 做一个简单的法术设定便行;泥当然知道方法,却故意不这么做。 要尽可能的,在一些小地方上表现得像个人类;她早在被明初次喂养时,就 已经下定决心。 若太像个怪物,泥想,明也会感到困扰的吧? 左边嘴角上扬的泥,把杯子放入rou缝内。她要外出买菜,而在这之前,她先 使用一个简单的法术,连接房间和rou室。 要先调暗rou室内的部分光线,泥想,这样明才不会因为刺眼而惊醒。 在短促的「噗哇」声后,墙上出现一个大洞;满脸笑容的泥,深吸一口气。 然而,才过不到两秒,她就发现情况有异;房间内的味道很淡,都是更早以前所 留下。 明和蜜都不见了,泥想,咬着双唇。 通常,蜜会比他们都要早起;起初是为了协助泠,因按照早年的统计,他们 的敌人最常选在太阳出来的前半小时来袭;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使这些傢 伙选在这种时段行动,泥想,这不重要;总之,多一个人守着rou室的入口,可以 减少泠的负担;而当那些无聊的危险份子都消声匿迹后,蜜还是维持着这个习惯。 至於明,泥想,右手大拇指按着额头;在这个时候,明通常还在睡。 而昨晚,明没有比较早睡;她提前起床,是自己醒来,还是被摇醒的?泥不 晓得。 而也许,有人对明施展能进入深度睡眠的法术,让她即使少睡几小时,也不 会觉得累。 昨天,与明睡在一起的,就只有蜜一个人而以;想到这里,泥立刻跨过洞口, 直接进到明的房间里;床铺没留下余温,也没有曾被压过的痕迹;明和蜜都睡在 rou室里,而蜜却没在醒来后,就把明送回房间里。 眼前的一切,大致上都和泥先前整理过后一样;只多出一张纸条,就放在明 的床铺中央。上头有几行字,写得还算清晰:我和明出去一下。 「就这么简单?」泥说,看到下方的一小行附註:早饭可以晚四十至七十分 钟完成。 听起来不严重,泥想,先吐一口气。她试着放松,却无法令呼吸和心跳慢下 来。很快的,她感到有些头晕。接着,过不到几秒,她开始站不稳,得靠触手裙 来撑住身体;有一股寒意,自骨盆涌出,往上蔓延。 上头没写说她们是去哪里,这不像是蜜的风格;面对如此异常情形,让泥全 身都像是触电那般颤抖。 差一点,泥就要把这张纸给捏皱,甚至抓破;使劲咬着牙的她,在心里告诉 自己,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 这张纸显然是出自蜜之手,用於交代她和明的下落;虽然简短,却仍是极为 重要的讯息;若是在泥的手中变得极为破烂,其他人在看到后,会怎么想呢? 「善忌或神经质的都不是我想要的形象。」泥说,咬着牙。而此时,比起蜜, 泥更在乎明的观感。 「没有什么,哈──」泥深吸一口气,说:「一切都好得很,现在,我应该 把这张纸放回床上。」如此简单的动作,只要花不到五秒;终於,她不用担心会 弄坏什么,而能够好好握紧双拳。 此时,泥不仅呼吸略为急促,几条血管还从次要触手的根部浮出来。当她把 十根指头都松开时,响起了一连串「啪啦」声。他感觉自己从掌心到指尖都变得 非常冰冷,简直就像是刚握着一堆冰块。 在过约两分钟后,泥仍是越想越觉得不对。於是,她再次开启洞口,回到rou 室里,把丝叫醒。而几乎同时的,泠也从她们的身后出现;泥现在很恐慌,他能 感受得到;要不是展开漩涡所花的时间比预想中要来得多,他应该早在五分 钟前就和泥面对面。 丝先是打了一个大哈欠,再稍微伸展一下背后的触手。睡眼惺忪的她,有点 想要伸手柔捏泥的rufang。或乾脆假装跌倒,一口含住泥的阴蒂,她想,吞下一大 口口水。 而丝在从泥那接过纸条后,背上的每只触手都竖起来。她多少能理解泥的担 忧,只是不想先假设太多。 抬起双手的丝,在使劲揉过眼睛后,说:「蜜不见得能料到姊姊会最早起来, 但很显然,底下这一段就是写给姊姊看的。」 在纸张的背面,还有用原子笔划出来的简单涂鸦:一位小女孩骑上一只巨狼, 在一堆花草树木间尽情奔驰。画中的主角显然就是明和蜜,她们只是出去游玩? 这听起来很合理,但丝和泥还是有些不放心。 在明决定成为喂养者后,他们──除了露之外──都曾在蜜的指示下,研究 明的笔迹与绘画风格;「未来,也许有人会假冒明的身分,对我们使出一连串的 欺敌战术。」蜜这么说,听起来好像是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可老一辈的触手生 物毕竟都经历过不少攻击,泥想,会有这些担忧也是正常的;再说,他们本来就 该对喂养者有多一些了解。 上头的字和涂鸦,显然都不是出自明之手;太过工整,还具备素描底子── 而他们可不打算把这些分析都告诉明──。此外,在丝和泥的印象中,蜜也不是 这么活泼的人。 画风竟然这么Q,泥想,眉头紧皱。 前几天,蜜的看来没什么精神;现在,她会有心情画出这样的图案?纸上的 一切都太不寻常,让泥不敢松懈;在明的照顾下,蜜的精神状况或许已经好转, 但也有可能只是回光返照。 若蜜的精神已恶化到一个地步,那这张字条所要表达的,就远不如外观上看 来的那么天真无邪;虽只是假设,可这么不信任蜜,听来实在非常过分;他们都 很清楚蜜的为人,也都知道明的能耐。 然而,泥还是有些慌乱。这一个月来,她次掌握不到明的行踪;蜜是故 意如此的,而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蜜决定把明带到他们不那么容易感受到 的位置呢? 脑中的问号越多,就越不放心;泥实在很难冷静下来,便试着来回踱步;这 样,至少能让体内的寒意散开;她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腰上的每一只触手还都开 始磨牙。 过不到一分钟,泥又有些站不稳。丝建议她,乾脆先坐在明的电脑椅上。 而被泥的情绪感染,让原先不会太悲观看待这些问题的丝,也开始感到很不 安。 路灯才刚熄,而太阳都还没升起,外头的人和车子都不多;即便如此,也不 见得就表示明和蜜已经走远;吞下一大口口水的丝,决定先这么期待。她在轻咳 一声后,说:「上班或上学的人潮,通常是不足以影响我们的行动力。但换个角 度想,路上少一些人车,我们即使不用法术,也能够看得很清楚。」 泥皱着眉头,说:「也许,她们不是用走的;如果积极使用法术,她们可能 会在不到半小时之内就离家不只十公里。」 而面对如此异常的情况,丝和泥都没法像过去那样信任蜜。 不能让明受到任何伤害,泥想,马上说:「我们最好分头行动。」 丝点一下头,说:「先从蜜习惯散步的地方开始找起。」 三人之中,只有泠非常冷静。从刚才到现在,他眼中的光芒几乎未改变大小。 而就在丝和泥都准备离家时,泠终於开口:「没有问题的。」 丝和泥先是睁大双眼,然后才停下动作。下一秒,她们都回过头,看着泠。 泠把双手放在腰后,说:「我是守卫,可以在睡觉时继续观察并消化rou室内 的大半资讯;虽然凡诺──即我们的创造者──当初强调是一切资讯,但其实没 那么夸张;除了耗费大量术能外,若是连rou室里的每一根头发都是怎么被吹飞 的这类极为琐碎的细节都要记得一轻二楚,那我铁定是很难睡得安稳。 「但是他们的对话、心跳和呼吸,我都有仔细观察。以上,平常我无论醒着 还是睡着时,都能够一段也不漏记。」 只花费一点术能就能够做到这种事,泥想,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还叫不够细微吗?丝想,张大嘴巴。有不只一次,她真的觉得泠好像和他 们不是同一种族;而为了避免他伤心,她从来没把这种感想说出来 泠把双手举至嘴前,继续说:「当然,我观察得最清楚的,还是在她们睡着 之前。」 可惜的是,为顾及到礼貌,泠没有潜入明和蜜的梦境。问题是他接着又看到 和听到了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 泠也晓得丝和泥最关心的是什么,便很快说:「她们非常和乐,可说是完全 没有任何冲突。明在刚睡着的头十分钟,是有皱几下眉头,但我认为,那纯粹是 因为她发情的缘故;对喂养者大人来说,这事在许多时后都算不上是什么烦恼或 问题。」 丝用左手肘顶了下泥的腰,小声说:「姊姊,泠今天的话不少呢。」 泥不希望重要的段落被丝给打断,幸好,泠有接着说下去;不过,在这之前, 泥也有些好奇:要是她们把这一段对话跟明说,他会吓到缩起身子吗? 泠现在是没有面对明,才敢把话说得这么直接的吧?嘴角微微上扬的丝,也 有差不多的疑问。 吓泠很好玩,而姊妹俩只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做出了决定:还是晚点再说吧, 现在,要听他分享情报。 「今早──」泠说,稍微伸长脖子,「明和蜜就决定到外头约会。很显然的, 她们是在梦中就讨论完大部分的细节。 「和往常一样,明首先在意的,是自己的清洁问题。她边揉眼睛边说:除 了饮水充足外,也要避免做到一半就想上厕所等情况。 「所以,明主动使用rou块浣肠。她要蜜待在门外,连沖洗都自己来;只有在 取得rou块时,才需要人帮忙,真不愧是喂养者;通常是该这么说啦,但连蜜也承 认,这样会少那么一点点乐趣。」 听到这里,丝和泥已经满脸通红。她们原先都以为,泠在谈到这些事时会多 遮掩一些。 可要是连重点都略过,那会传达得很模糊;使用代号,泠想,感觉又太幼稚 了。 「反正啊,我们──」他深吸一大口气,说:「和明以及蜜都熟得很,根本 就不用遮遮掩掩的;她们之间还有不少对话,而详细的内容,你们就亲自去问吧。」 泠在尽守卫的义务时,还顾及到她们的大部分隐私,泥想,这可真了不起。 而身为守卫,就能够听到完整的内容,丝想,忍不住说:「泠好狡猾!」 听到这句话,泠马上低下头。眼中光芒缩小一圈的他,嘴里吐出「呜咕咕」 等声音。和以前披着甲壳时一样,丝想,而他刚才的话为:「我比较希望这话是 明对我说。 泥瞇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过快五秒后,她说:「我竟然会因为蜜的精 神状况不佳,就以为明会有危险,唉──这实在很不──」 「你这样很正常。」泠伸出右手,说:「蜜也担心过,还曾要我在一旁戒备 呢。」 这表示蜜相信泠远多过於相信自己,而丝一想到这里,便马上问:「你主动 说把这事出来,真的好吗?」 「没有什么不好。」泠说,摇摇头,「蜜一定也不希望我隐瞒。」 要尽全力坦承,即便可能带来尴尬;这个观念,正是明在刚和他们接触时, 所一直强调的。 泠低下头,继续说:「蜜的身心紧绷也许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善,而这样最多 是令气氛变得尴尬;她绝不会伤害明,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当然,比起和我们 相处,明在她的身上铁定要花心思;不单只有说错话,可能稍有失礼之处,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出现裂痕;先不论这种看法的正确性,但明在面对我们的领 袖时,不可能没为此担心过。」 「尽管如此,明还是全力往前迈进,做出最正确的修补;别说是触手生物了, 在人类之中,也没有几位能做到这种事。」 丝慢慢点一下头,说:「这就是明啊。」 吐出一大口气的泥,也接着附和:「明就是这样。」 也要蜜够坚强、成熟才行。这一点,他们都晓得;然而,他们多数时的焦点, 仍然是明。 虽常一起谈论明,丝想,可每一次,他们用的形容却都非常简单;在过去的 几周内,是有不少相处细节都值得一提,但一时之间,他们总无法描述;相 信就算再过一个月──甚至几年──,这种情况都不会改变太多。 因为,明总是超出他们的期待:除善良、体贴之外,思考方式又极为细腻; 不过才刚满十六岁的她,抗压性极高;而在面对rou室内的设备时,她的消化和应 用能力也都令人惊艳;这些,还不过他们在极短时间之内所观察到的。 若说明是喂养者中的喂养者,泥想,感觉也不足以形容。此外,在多数时, 他们都认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和明有如此紧密而长时间的身心联系。已经有不只 两周的时间,他们不会再去想像有其他喂养者的情形;他们的喂养者,只可能是 明,也必须是明;为了明,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就算是人类的夫妻,可能也要相处至少十年,才会有类似的感觉;这除了表 示明是多么的优秀,也暴露出他们观念中的天真和幼稚之处;然而,即便意识到 这一点,他们仍是非常安心;不只清楚描绘未来的景象,还乐於如此;好像大半 辈子累积的心理阴影,全部都不存在一般;很显然的,也只有明,才能让他们这 么迅速转变。 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丝想,明真的是太厉害,太神奇 了 弯下腰的泠,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点一下rou室地面。下一秒,两团漩涡自他的 指尖前开启;左边连接明的房间,右边则连接他在rou室内的主要活动区域。 必须得再调整一下位置,泠想,呼一口气;说到掌握空间座标的能力,他远 不如泥来得厉害。 在一串「噗哇」和「啦嘶」声之后,漩涡中的黑白线条消失了,只清楚显示 令一边的景象;左边洞口已进入明的衣柜里,右边洞口则非常接近地上的一条rou 缝。 泠伸出右手,把几件自己昨晚缝制好的衣服从rou缝中拿出来。接着,他把衣 服给放到明的衣柜中。 正在哼着一首老爵士乐的泠,眼中的光芒稍微扩大。他抬起双手,轻轻一拍; 手掌几乎没发出声音,道是有两下短促的「噗咻」声自桌面传出;洞口关闭,地 面又变得和原来一样。 泠一边看着泥,一边坐下来。眼中光芒扩大一圈的他,抬起右手,说:「给 我一杯茶吧,一杯热的,一杯冰的;冰的要加糖和柠檬,麻烦了。」接着,他问: 「丝呢?」 要过了快三秒,丝才反应过来,「和泠一样。」她睁大双眼,稍微提高音量: 「也许再吃一些小点心。」虽无法透过这种方式获得营养,但淀粉和糖分仍能令 她们感到愉快。 泥抬高右边眉毛,觉得眼前的发展变得有些好笑。此外,她也难免有被丝和 泠当成是仆役或服务生的感觉。 或者老妈,丝想,而姊姊是不会因此生气的。 毕竟,泥本来就乐於分享。且有事可做,会让他们比较不会胡思乱想。 这就是泠的目的,泥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也更加佩服他了;光是掌握每个人 的个性还不够,为切入问题的核心,他必须先提供有营养的情报;而在确定每个 误会都彻底解开之后,就将话题导向更为和平、理智的方向。 虽然要解释很多,却没有失去焦点;在沟通的同时,又能够维持当事人的隐 私;都很不简单,丝想,承认自己没如此能耐;也正是泠的诚意,让她们不至於 有被草草应付的感觉;不愧是能被蜜託以重任的对象,他能胜任的工作,绝不只 有守卫而已。 泠稍微抬头,说:「不用去找她们,特别是早上的气氛还不错;我觉得,至 少要给她们一个小时。」 泠没说得更详细,丝想,但还是太露骨了。很难得的,她有机会营造出比泠 还要保守的形象。 下一秒,丝将自己的脸给摀住,看来就像个走古典风格的少女;事实上,她 即使再花两倍功夫伪装,泥都不会对她刮目相看,更不会因此对泠有较多的负面 评语。 泥把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说:「在外头zuoai,可能会比预期还花时 间;等他们回来,饭应该都变凉了,而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只要做出即使放超 过一小时,也一样好吃的料理就没问题了。」她已经在脑中构思出好几十种组合, 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的提醒或建议。 这问题又是在买菜之前遇到,泥想,解决起来更是容易。 7 「姊姊──」丝指着一个贴有黄色标籤的茶罐,说:「这个,可以在她们刚 回到家的时候再泡。」 要说到准备一壶茶的时间,泥通常都不用提醒;丝晓得,这话没有什么安抚 效果,但能稍微转移焦点。 深吸一口气的泥,说:「我在听完泠的分析后,真的是一点也不紧张。再说, 我们在和明约会时,蜜不仅没表示意见,也没在一旁监看。」 丝点一下头,说:「不愧是我们的领袖。」破坏情调,或是表现得太没教养, 都不是他们乐见的。 「通常啊──」丝把双手放在背后,说:「这根本不要人教,就能够自行体 会的嘛。」接着,她不仅一脸得意,还挺起微突的rufang。 「你又来了。」泥说,摇摇头。 丝在很小的时后,就以为自己比多数人都要懂得浪漫;的确,论学习效率, 她在许多时候是表现得非常优秀;可再这样下去,她搞不好会以为,自己迟早也 能把蜜给踩在脚下;有必要挫挫她的锐气,泥想,也挺起胸膛,说:「我们刚才 讨论的,明也很清楚啊。」 「明最懂这些了!」丝说,高举双臂。满脸通红的她,使劲咬牙;在这种状 态下,她的呼吸声也会变尖一些。 双手抱胸的泥,继续强调:「多数时,明可是做得比我们都还要好呢。」 此刻,丝是否够谦虚,对泥来说已不是那么重要;和几分钟前一样,她们又 陷入对明的狂热共鸣中;一但进入这种模式,除回忆和想像之外,讚美、尖叫和 自我吐槽通常也都是必不可少的;脑中和明有关的画面继续增加,让蹎起脚的两 人,阴蒂和rutou都迅速充血。接下来,她们可能会就这么手牵手、跳起舞来。 「明是无师自通的吧?」丝说,同时心想:不只是浪漫,还包括事;而 有许多细节,他们实在也不好意思一次讲得太清楚。 泠慢慢吸一口气,说:「虽然明一直给我们这种印象,可事实上,她父母的 教育也不差呢。所以说啊,我们不能老是忽略──」 「谈到这里──」丝说,眉头仅皱;突然间,她不仅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连 声音也稍微压低,「我很怀疑,露会不会在修复全身之后,仍然笨到没法在短时 间之内理解我们刚刚所谈到的多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