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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惊讶,这是古代客栈常用的一种排序方式,取自。” 解痕沙说完专心的吃他的面去了,留下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还好云伯马上解释道:“我们老爷比较喜欢古老的东西,所有房门的顺序都是根据他的意思来布置的,这栋别墅一共有八间卧室,分别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来命名,每一把钥匙都有它相对应的门牌号,防止客人走错门。” 胡心裴惊呼一声:“原来是这样。”她瞅了一眼自己的钥匙:“我这把是宇字,解痕沙,你的呢?” 解痕沙吃东西不太喜欢讲话,没搭理她。 云伯咳了一声道:“几位女士包括阿玲都住在二楼,一楼除去少爷和我之外,还剩下两间房,三位先生有两位可能要挤一挤了。” 肖河看了眼赵卫成又看了眼解痕沙,弱弱的问了一句:“解哥,要不大河今晚跟你挤一挤吧?” ☆、第12章 浴室里氤氲出一片湿热的水汽,黑暗中,解痕沙坐在浴池里,温热的水堪堪漫过他的胸膛,结实而光滑的肌肤染上了一层不可言喻的色/气。 身上那股黏湿得仿若被酸雨泼了一身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他闭着眼,背靠在水池边缘,微扬着下巴,表情很是放松惬意。 解痕沙这个人的身上好像有种特殊功能,就是不管在何种恶劣的条件下,他都不会为难自己,该享受的时候就一定会物尽其用。 他将自己的这种态度称之为“享受生活”。 浴室的灯被“啪”的一声打开,强光打在脸上,解痕沙不适的睁开眼。 赵卫成刚刚脱掉两只袜子,身上的衬衫纽扣才解到第二颗,一转眼就看见解痕沙皱着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这浴池其实还算大,可供多人使用,赵卫成特意挑了个没人的时间来洗澡,谁知道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人,而且还不开灯,他慌慌张张的穿上袜子,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 解痕沙伸手将贴在颊边的湿发往后掀,仰头盯着天花板,刚才开灯的那一瞬间,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赵卫成的右脚是患有六脚趾畸形症的,怪不得他那么紧张,连袜子湿了也不舍得脱下。 一道闪电从窗前闪过,伴随着几声轰隆隆的雷响,半开的窗户外架着暗色的防盗铁丝,雨点打在冰冷的金属上溅湿了窗台。 青诏停下手中的笔,起身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风越来越大了,等会儿不知道会不会停电。”青诏忧愁的嘟囔了一声。 解痕沙只给了她一个星期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能浪费的,可看这台风的架势,他们很有可能要在这栋别墅里呆上两晚,她现在还能借着灯画一画图,如果停电了,那就真的太糟糕了! 青诏想起了林清流手中的蜡烛,停电了,蜡烛好像也能用一用! 青诏打开门,踩着两蓝色棉拖啪嗒啪嗒的走下楼,想找云伯借几根蜡烛备用。 下了楼就是大厅,若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正中央的那扇吊灯还亮着,光线明显比方才暗了许多。 暖色调的灯光照下来,连空气都变得暧昧了,有一个男人安静的坐在桌边的一把椅子上,他背对着青诏,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 青诏疑惑的走过去。 待看清那人的脸时,她惊得愣住了。 是林清流! 他右手握着一把小刀,左手拿着一截蜡烛,锋利的刀尖将蜡烛细细的划开,因目不能视,所以他划得极慢也极小心,白色的蜡渣一粒又一粒的掉落在桌面上,就像陨落在深海里的小星星。 青诏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笑就像甜蜜的雪糕融化在唇边,连眉羽都沾上了喜悦,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显得尤为的动人心魄。 林清流手中的蜡烛在他的雕刻下,已经能稍微看出形状来了,有点像小哈奇士,还是吐着舌头的那种。 青诏觉得有些可爱,想开口和他打声招呼,就被从屋里走出来的云伯给制止了。 云伯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走过去用钥匙将别墅的大门从里面锁上,才示意青诏跟他到一边说话 云伯:“何小姐,这么晚了还不睡是有什么事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青诏才想起了自己下楼的目的:“是这样的云伯,今晚的风越来越大了,待会儿可能会停电,我手头有些工作还没有完成,所以想跟你借几支蜡烛备用。” 云伯略微思索了一下:“你跟我过来吧。” 云伯打开储藏室的门,从里面搬出一小箱蜡烛:“你想要几支蜡烛?” 青诏站在他身后仔细思考了一下:“五支吧,要不还是七支吧。” 云伯将七支蜡烛递给青诏,还非常热心肠的和她说:“先拿去用,不够了可以再来找我。” 青诏捧着几支蜡烛眉开眼笑:“谢谢云伯。” 她走到门口又倒退了回来:“云伯,我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云伯将抽屉关上,回头打量了青诏一眼,语气非常坚决的说:“不能。” 青诏一口气憋在喉咙里,表情可以说是非常搞笑了,她悻悻的把问题压在心底,干笑了一声:“好的,我明白了。” 青诏拿着蜡烛往回走,走到廊道和客厅交汇处突然发现客厅里除了林清流外还多了一个人,是胡心裴。 青诏躲回廊道里,暗中观察。 胡心裴穿了一条米色睡裙,脸上的妆已经卸了,虽然没有电视上看到的惊艳,但素颜时的皮肤状态还不错,一头漆黑的长发滑落在腰肩,没有任何修饰,就像是邻家的大女孩。 她站在林清流的正对面,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专注的眼神带着点痴迷的意味。 林清流一个错手,刀尖滑在拇指上,马上便有鲜血渗了出来,那艳红的液体顺着掌心的轨迹滴落在白色的蜡烛上,就像凝固的血泪。 他困惑的皱起眉,将手中的刀和蜡烛一并放在了桌上,抬起左手,微启薄唇,将受伤的拇指含进了嘴里。 含了十几秒后再拿出来,伤口流的血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他自嘲的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桌上的刀和蜡烛。 胡心裴就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隔着一张桌子默默的看着林清流动作。 橘色的光线有些伤眼睛,她忍不住眨了一下眼,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