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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算错, 这姚宝凤果真是有利用价值的。 余下还有三场比试, 富有琴贤名声的魏苏庭与崔书玲和另一名贵女比试琴艺。台下筝然之声悠扬响起, 四周已有不少朝政完的官员被吸引过来, 促足在院外看起热闹。 薛盈唇边含笑,端起手边的花露正要饮下,忽见楼道上小跑来一身影, 是江媛。 江媛气喘吁吁,欢喜地停在薛盈身前:“娘娘,夫人从甚州来信了!” “江媛,你腿伤都好了?”薛盈也有些喜悦, 江媛这段时日里只能在披香宫简单地活动, 眼下身前的人总算是养好了伤。 江媛点头:“奴婢好了,哈哈奴婢已经不感觉疼了,方才小跑过来都没停过!” 白湘笑:“你再不好我都要嫉妒你了, 整日里好吃好睡,哪是奴才的待遇呐。” 江媛面颊一红,朝薛盈道:“多谢娘娘对奴婢这段时日的照顾,奴婢现在能干活了,那些信鸽喂得活蹦乱跳,奴婢也没闲着啊。” 薛盈命白湘在此处看守,今日这场比试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输赢胜负已不重要,她起身与江媛回宫去看温氏的来信。 温氏在信上说她已经抵达甚州,郡守带她逛了几日城,已熟悉城中情况,温氏正与司农们商议农桑事宜。 薛盈望着这封家书微微一笑,虽然温氏没有再多提及郡守何修南,可薛盈瞧着这字里行间便已能体会到母亲如今的喜悦。 她提笔写下回信。 江媛待墨迹干透便到院中托信鸽带去甚州,回来时白湘也正归来。 白湘入殿禀道:“娘娘,贵女们还真是厉害,这四场比试赢了三场,只在比笛时被许小姐输掉,四周观试的大臣也是惊叹,那四杰今日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薛盈笑:“谁说女子不如男,贵女们的潜能无可限量。” 白湘有些担忧:“不过许小姐心高气傲,被唐公子赢了比赛,险些起了争执,奴婢来时他们也还在较量。” “我去看看。” 薛盈回到流景台,楼外还有臣子在促足观看,一面好笑地与同僚交谈。十七名贵女三五成团地将四杰围在中间,只见王勋在与宋红玉笑谈,年轻公子那眉宇间分明已带着青睐与倾慕的目光。魏苏庭正与崔书玲指着琴台上的古琴,两人神色含笑,仿如知音。余下容貌最俊、会跳舞的白汝城被贵女们围着教授什么护肤秘诀,薛盈听在耳里,十分好笑。 三杰虽输,却各自被吹捧,便只剩唐容风被许欣曼逼迫,说他看不起女子,要让他道歉。 唐容风便是起先殿内说“既来之,有何惧”那玄衣公子,他此刻依旧桀骜散漫,没有将许欣曼放在眼里。 宫人扬声禀道“贵妃娘娘驾到”,众人才回神朝薛盈行礼。 “四杰与各位meimei平身。”薛盈笑,“方才一番比试当真精彩,本宫很感谢四杰给了贵女们机会,此次四杰承让了。” 王勋道:“哪里,是这些如花似玉的小姐们本领强,反正在下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薛盈道:“本宫备了膳,四位才俊公子就留在此地用过膳再回吧。” 薛盈让十七名贵女留下待客。 她去了建章宫,将此事说给了盛俞听,事实上她不说盛俞也能知道。 薛盈道:“姚宝凤确实乃秦王之人,陛下那里都安排好了么?” 宫人正摆膳,盛俞牵薛盈的手走向饭桌前,“你来看朕不是该问朕饿不饿,可否想吃什么。” 薛盈笑:“宫人已为陛下准备妥当。” 盛俞失笑,摇头道:“盈盈与朕之间谈及的政务公事越来越多,朕有时觉得新颖,有时又偶会失落。” “夫君也有失落的时候?”薛盈抬眸,盈盈笑问。 盛俞神情专注:“如今你说的政务都比聊朕多。” “陛下不要打趣臣妾了,臣妾所行所言,一切都是因为爱陛下。” “把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薛盈微怔,对上盛俞的目光微笑:“因为,我心系你。” 盛俞勾起唇:“还是爱字好听。”他亲自为薛盈夹菜,“吃吧,吃完朕带你去御花园信步,看能不能撞见葱兰花开。” 静夜月光下,两人执手漫步花道间,微风和煦,花香弥漫在鼻端,是沁人心脾。薛盈不时抬眸凝望盛俞,目光温柔含情,他也俯首与她四目相对,回应她俊朗的笑。 御花园里走了一遭,盛俞忽然道:“朕觉得太安静了。” “是我没有说话么?”薛盈笑,“那俞想听什么。” 盛俞已在瞬间将薛盈横抱起,走进花丛间的亭台里,朝宫人命令“谁都不许跟来”。他径直将她抱进了亭中,薛盈眺望见不远处的一汪潭水,与那水面上闪烁的月光水波。 盛俞望她:“你我二人太安静,我想要个子嗣……” 薛盈怔住,盛俞俯身,如这月夜温柔,吻向了她周身。 “阿俞,不可,这是外边……” “没人敢过来。” 他没给她留余地,情到浓时,燃烧如炽焰。 月光洒进薛盈的眼眸里,她迷离地睁眼,望见青绿丛草,万紫千红。乱花迷了眼睛,花香都飘进了肺腑,她仿佛乘着云朵,爽快得像飘在了蓝天白云里。 体内似被灌入暖流,但下一刻那一股热烫喷落在她腿上。 盛俞在她耳边喘息,许久,他嗓音沙哑,轻抚她耳鬓:“等天下太平,我再许你与孩儿一个盛世。” 薛盈微笑,用这份默契回应他。她懂他,也不想给他牵绊。 …… 乾坤殿上。 盛俞刚刚将温伦与温骞册命为长史、司马,协掌虎骑军与骁羽军,下一刻便受到秦王党羽的反对。 盛秀出列道:“臣以为庆王与世子cao兵有谋,只是卫将军府的协理,此官职倒有些屈才了。” 争执短暂地僵持了瞬间,恰有宫人入殿禀报有紧急奏疏面圣。 奏疏一层层传上,盛俞望着手里的紧急奏报,音容肃穆:“秦王。” “臣在。” “宋赵钧可是奉了朕的旨意去阜州运送赈银的朝廷命官!奏报里言他在途中坠崖罹难。” 秦王一番痛心,盛俞质问:“朕或许能信他身亡是天灾意外,可他押送的三万两白银与五百石谷米凭空不见,秦王,宋赵钧是你力保之人,此事朕要听你解释。” “那赈银与赈粮不见了?”秦王一脸诧异,茫然道,“宋赵钧此人办事稳妥,确实受臣举荐过,可是赈灾的银粮为何会消失?难不成一同随他坠入山崖了?” 盛俞厉声道:“廷尉寺听令,此案务必给朕彻查!”帝王发怒,起身愤然离殿。 秦王后脚便来建章宫朝盛俞请罪,盛俞道:“皇叔,朕自登基之日起便得由你多番指引,免朕错失贤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