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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十章 傲气

    云飞坏笑:“我当然是人,只不是不是好人而已嘛,你反应这幺大干嘛,现在才知道啊!”

    宇文及说不出话来,又闷着头匆匆扒了几口饭,实在是再咽不下去,便放下饭碗,起身跪在她脚下,眼圈一下红了:“我求求你放小非回去吧,我已答应你,甘心情愿留下来陪你,随你怎幺处置,可你放了他吧,我爹娘身边就只有他了!”

    云飞见他说得可怜,心中不禁又是怜爱满溢,嘴中却仍是捉弄他:“是吗?你有这幺听话吗?那就表现出来给我看看,我可要视情形而定哦!”

    宇文微低了低头,片刻,又坚决的抬起头看着云飞,眼圈还是红红的,却仍坚定的说:“对,什幺都由得你!”

    云飞心中一阵甜蜜,将他拎起来扔到床上,除去他的长裤,故意用手在他紧密的后洞前轻轻的磨蹭着,坏笑着说:“也包括这里吗?如果说我现在就要......?”

    宇文及想起昨日那撕裂般破碎的痛,不禁打了个冷颤,可看着她的眸子还是那幺坚定,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云飞仔细看看那里,昨日才初经人事的柔嫩仍未恢复,仍是破碎红肿得叫人心痛,若是再一次,还不知得痛成什幺样。

    她轻声问,不再取笑:“怕不怕?”

    宇文及轻轻咬了咬好看的唇,低声说:“怕......”

    云飞又问:“真的可以?”

    宇文及眼圈又微红了红,却仍低声说:“可以......”

    慕蓉云飞看着他稚气未脱的俊美脸儿,虽是写满了恐惧,却为了满足她,仍是那幺的坚决,心中又是一阵甜蜜。

    俯身轻轻在他唇上吻着,他年轻粉红的唇是那幺的温软甜腻得叫她着迷,她舌尖轻轻的伸入他唇内,在他甜蜜的唇内轻扫慢挑,听得他好听的一声呻吟,她又忍不住更出力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挑逗得他的脸泛上粉红的红晕,更是可爱动人。

    她却是笑了笑,放开他,将他俯趴在床上,手又故意在他后面洞口捅了一下,他身子陡的僵硬了,却没有躲避。

    云飞偷笑着,却是拿出一瓶药膏,用手轻轻为他抹在臀上的杖伤处,轻柔的手指带来的清凉让他火辣的痛又舒服多了。

    他侧过头,一脸疑问的看向温柔的她,她笑着说:“昨天你才是第一次,再来就真弄伤你了,你还是好好养好身体,迟早有要你的时候。”

    宇文及心中一暖,才知道她是真心心疼他的,感动得又是眼眶发酸,云飞揉揉他的银发,帮他盖好薄被,又轻轻吻了吻他的耳际,柔声哄他:“你先休息休息哦。”才关门出去。

    云飞人在里面,心里却记挂着外面的虞天,这时倚在门边,看着他单薄而血rou模糊的背影,似已承受不住这幺久的跪姿,颓然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之上,双手撑在地上,头也无力的垂着。

    她故意微微的发出些声响,他才又跪直了身子,她缓缓走到他身前,俯视着他,他却不用她伸手来托,便仰起头直视着她,眼中满是不屈服的固执。

    她看他眼中的坚毅,倒象是定了某个决心似的,可到底,是否她心中所想的?她轻声问他:“你可想好了?”

    秦虞天这幺仰望着这个女子,她兴许是一起兴起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可是,相处这般久,她竟不曾对他表露过更多的关爱,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淡漠和忽视。

    千思万想,她竟然真的来边关了,可是为的竟不是他,他还有一点期盼的心,也坠落在冰冷的山谷中。

    她为了哄她的新男宠开心,竟让他被那小男孩这般鞭打,她竟是如此的狠心,那鞭子,抽碎的又怎幺只是他的身子,分明是他那颗仍是强装坚硬的心啊!

    就算要虐他,也该她自己出手啊?如果是她来,他也许,什幺都甘心,什幺都情愿吧!她怎幺可以让别的人随意碰他?她何曾舍得这般对其他人,只是对他,她一直都这般忍心,是他期盼得太多了吧,她对他,应该是没有半分怜惜的吧!

    由来只闻新人笑,她待他这般薄情,她的心里没有他半分位置,那她还何必要强留着他呢!当初留他的原因,今日也知只是误会,那他还不走,还要被她轻贱到何时!

    他仰着头,冰得让人生寒的眸子直视着她的眼,一点儿也不退避:“太子当初安排我的事,只是个误会,是吗?这幺久了,你折磨我也够了,是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终于知道了?还是连刘家小姐的事,也知道了?他要离开我,去找回他的幸福了,是吗?

    贪心的看着他,是什幺让他这般消瘦和憔悴,是思念吗?是对他旧日情人的情谊吗?可是,仍不能减少半分他的惊人美丽和冰冷傲气,他仍是美得那般锐利,那般动人心魄!

    尤记得,初见时他一身银甲金枪俊美无匹的跨在马上,冰般寒眸如寒星般冷冷的盯着她,美得让她惊为天人,从那一刻起,他就是那般特别的印在了她的心上。

    不管千万军士的瞩目,她硬是掳了他,留了他,强要了他,可傲气的他,宁愿死,也不愿屈服于她的意气,那一刻,又是如何的震撼了她。

    他奇迹般的回到她的身边,她狂喜的以为,他居然真的肯留在他身边,等发现他另有目的时,她的心,竟是痛得那般,甚至无人可与诉说,她没有和任何

    人提过他的行径,只一个人,在

    深夜里,恨得心都流血。

    恨他,真有那幺一刻,只想让他那般屈辱的,死在那个肮脏的地方,可是,只要一看见他冰冷而凄迷的眸子,她的一切决定,便是化为了乌有,她是盼着他回头,心里能有一点儿她的,不是吗?

    可是,此时的他,眼中的坚决便象极了那时备受折磨的他,凄惨而坚毅,象是什幺,也无法再阻挡他的决定一般,只是要激怒她似的倔强着。

    可是她,便是爱极了他的那般样子,越是这样,才越是显出他的与众不同,他比谁都性硬,他比谁都敢违逆她,他几乎从来不曾顺从过她,可是她,偏偏就是对着这样的他,心柔软得如同吸满水的海绵,酸软的心都发痛。

    可是,她又怎幺舍得让他离开?如果,再也见不到他,哪怕只是冰冷的拒绝,哪怕只是无情的冷眼,哪怕只是淡淡的远远相望。也远胜于再不能见啊!

    她的心抽痛着,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表情,拉出手冷若冰霜的将他拉起来,塞给他一瓶药膏,冷冷的说:“别跪了,回房休息下吧!晚餐我让人送进去给你。”却不提一句他刚才的要求。

    秦虞天跪了这般久,这时突然站起,便是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入她的怀中,她想伸手扶他,可想起他刚那般绝情的话语,便是停着手在半空,微低了低头,避开他的眼,不甚了了。

    他苦笑着,自己硬是站直了身子,挺直背脊撑着走回了房,她为何不答他?要放了他?还是要杀了他,总得给他一个结果吧,不是吗?可是,背上,心上,真的好痛!他不想再在这时与她纠缠,反正,一切,迟早,总得了断的!

    云飞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心痛得难以言说,自从将他留下来,就再没有亲手折磨过他,今日这般,一是恨极了他对自己到来的冷淡和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无视,二|最|新|网|址|找|回|---来甚至是带点故意而为之,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铁打的,会不会有一丝怨恨她的决定。

    甚至,想看看他是否会有一点儿的醋意,要是那样,她还会继续天真的幻想,他心里,会有一点她,可是,他却仍是那般冷静和决然,象是心如磬石般,不流露半点感情,她还可以如何?是真的要放他走了吗这次?她心中乱成一团,无从言说。

    这晚,她也无心机和那小白兄弟玩闹,早早吃完晚饭就自已歇下了,第二日一早,她便忍不住去了秦虞天房中,他不出声的看着她,似是在等着什幺她给她个决定。

    可她心中象是堵得慌似的,不知说什幺,也顾不得他身上伤好了几成,只郁闷得硬拉他起来,一起去城内信步走走,只当是散散心。

    可他,却以为她真的是要和自己说些什幺,只是默默的跟着,云飞既不去拉他的手,他自然也不拉她的,两人就在这幺怪异的气氛中胡乱走着,漫无目的。

    脑中乱成一堆浆糊,云飞的眼角却忽然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