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二部 第三十四章 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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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第二日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日里便是这两个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满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床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毛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插簪;她练武时,一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一个为她捶腰一个跪着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着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禁荡漾,可总是想着他俩年纪过幼便作罢。 连日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着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精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着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着云飞便趴在床上,身上只披着层薄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后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露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现那春光,甚是撩人心弦。 两人上得床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后,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撩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着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云飞乳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着云飞秀美的脚,接着便沿着云美优美的腿一路揉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着胆伸向那大腿根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痒舒服,身上暧洋洋正是心痒难sao,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yuhuo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唇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胸前小巧粉嫩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着,他哪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前的娇好被玩弄更是让他痛并舒服。 云飞性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taonong他纤长美丽的花茎,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吟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湿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yuhuo焚身,可云飞哪有那幺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弄舞柳的纤长,撩拔到他yuhuo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吸取着他,他如被抽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吸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吸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胸前揉搓,弄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舔玩他敏感麻痒的|最|新|网|址|找|回|---花囊,不曾开发的后xue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痒,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幺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舔吻,直弄得舞柳又酥又痒,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吸吮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泄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弄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插入轻杨的后xue!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嫩的后洞刺入,“啊......”轻杨前后受弄,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泄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流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于接连被玩弄得昏迷过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日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昨夜交欢后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yin乱,不禁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缠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迷惑不解,忙赤身下床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插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幺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后,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欢爱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迷药的滋味,可平日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欲裂,也是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