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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林安觉得有些奇了。 林莲一个人也敢留下来? 是有多笃定自己可以被她搞定? 林安弯了弯嘴角,不知道这个林莲打算怎么做呢? 她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被顾瑾带上了门栓又搬了凳堵住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单是怎么从外面进来,就足够难倒林莲了吧? 房门外的林莲拍了半天的门都没有等来林安的开门,心中再怎么不甘心,也还是停了下来。 她看着自己红肿一片的手掌,心里面委屈的要死。 “林安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的手掌都拍肿了,你都不来给我开门!” 拍门不行,那就用吼的。 深得陆氏精传的林莲将冷嘲热讽、歪的成正的的本事发扬光大,“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要告诉其他人,你这个做jiejie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我这个meimei来看望你,你非但不开门让我进去,还害得我的手肿成了这个样!你就等着被村里的人戳脊梁骨吧!” 林莲冲着房门大喊大叫,那唾沫星几乎要淋湿门板了。 林安只觉得好笑不已。 真不知道这个林莲是怎么有这样的自信,认为她会被她威胁到? 林安神色不动地躺坐在那儿,想要看看林安还要出什么花招来。 要是她连这扇门都闯不进来,那她特别准备好的针岂不是派不上用场了? 忽然觉得有些可惜呢。 正当林安想着这些的时候,门外的林莲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威胁地道:“林安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就别怪我把你的秘密出去了!” 闻言,林安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房门的方向。 秘密? 原主还能有什么秘密? 她皱了皱眉,难道她接收的记忆并不是原主全部的记忆? 林安回想了一番,发现事情还真是如此,脸色不由沉了沉。 真是没有想到,她还真是觑了林莲,居然连原主没有留给她的秘密都能知道。 既然这样的话,她还真不好留着她站在外面了。 林安哼了一声,心地从下去,来到了房门前,慢悠悠地将凳搬开,又打开了门栓。 房门外的林莲还在各种威胁着林安。 但是一直没有将她口中所谓的“秘密”出来。 显然她也是明白,要是这么直接就将秘密出来,让林安确定了是什么“秘密”之后,威胁力可能就没有那么强了。 毕竟,似是而非的威胁才更加让人害怕。 林莲成竹在胸,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成功。 其实她可以知道林安的秘密也是机缘巧合。 那时候她才十一岁,有一天趁着她娘出门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完了。 结果刚好就看到了神情恍惚的林安衣衫不整地从后山的林里面跑出来。 她当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林安是她娘让她出来抓她的,所以立即躲了起来,没让林安发现她。 之后她就将这事儿忘了。 一年后,也就是去年年前的冬天,更是林安作为冲洗娘嫁给付玉荣之前,她又一次意外撞见林安神情恍惚的从后山林里跑出来,这才想起前年的事情。 她直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就暗暗将这事儿记下了,只不过依旧不明白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对劲。 然后就到了今年,她娘开始给她物色伙,而她则开始明白什么叫做的时候,她才恍然意识到林安那天的衣衫不整意味着什么——林安背着人,和野汉勾搭在了一起! 也因此,她特别看不上林安,觉得林安根本就配不上这个又大又干净的院,这样好的院,只配得上像她这样干干净净的女儿家才对!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林莲忽然发现房门打开了,而林安正站在房门外,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 一对上林安那张白皙嫩滑的脸,还有精致美丽的五官,林莲就忍不住嫉妒。 明明她们两个是一母同胞,为什么老天爷对林安那么厚待! 哪怕她娘整日里磋磨她,她还是看上去比她好看? 尤其是这一年林安嫁了人怀了身孕之后,非但没有变丑,反而变得更加好看了。 一想到这里,林莲就来气,也不管林安现在还怀着身孕,伸手就照着林安的肚狠狠推了过去。 “真是给脸不要脸!好好话的时候你不给开门,非要我用话逼你了才开门!贱骨头就是贱骨头!” 听到这话,林安顿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怎么办,突然很想不管那劳什的秘密,就直接弄死林莲。 林莲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一把推开了林安之后就大喇喇地冲进了房间里。 她已经进来过很多次了,每来一次,她心里对林安的嫉妒和不甘就越发浓烈一分。 凭什么林安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早知道去年付相公要冲洗娘的时候,她就不将这个机会让给林安了。 现在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没关系。 林安的脑海里忽然闪现了顾承钰的那张俊脸,脸颊顿时热了热。 只要等她拿到了这个院,还有林安藏起来的那些银钱,顾大郎一定可以多看她一眼,到时候他肯定就会来提亲,到时候她就可以和顾大郎在这个院里成婚生。 一想到这里,林莲就激动得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快要站立不稳了。 林安站在后面,看着林莲越来越的脸,不由挑眉。 脸这么红,眼神那么,怎么着,在她房间里发了春? 难道林莲喜欢她那个早死的丈夫付玉荣? 所以一来到这个有付玉荣生活过的房间里,就控制不住的动情了? 林安在心中腹诽了几句,最后实在是不想继续看林莲的丑态,便出声打断林莲的种种幻想,“莲meimei,你你知道我的秘密,可是我并没有什么秘密。” 听到林安的声音,林莲一下就从美梦中清醒了过来。 她嫌弃地看了林安一眼,憎恶她打断了她和顾大郎的好事,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在房间里的一张椅上坐了下来,“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