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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坎的了。 她从小没有父母,倒不觉得什么,只是看到别的孩子的父母时心生羡慕。 后来听说有人要领养她,她等了一个下午,到星辰隐现,终究还是没来。 那种痛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不敢再试。 她装作无意,笑说:“你也新年快乐,弟弟。” *** 林慕透过包厢门窗,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外的骆佑潜。 她这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这人并不是对谁都那副不在意的样子的。 原来他也会有那样温顺,甚至是刻意讨人喜欢的模样,林慕喜欢他两年,对那样的神情再熟悉不过。 小心翼翼,却又忍不住要将自己的心事剖析予人。 *** 录完节目后,陈澄回酒店。 在黑暗中扭亮台灯,她取了一支笔,写下——新年快乐,骆佑潜。 第32章 吻 在那过了年, 第二天便一块回来。 因为天气原因, 节目组把回来的时间往前挪了挪,陈澄没有把时间告诉任何人,接机又麻烦又累的,倒不如回了家再约出来吃喝一顿。 赵涂涂和她是一个目的地, 下了飞机便问她要不要一块儿回去。 陈澄朝外看了眼,来接她的是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不知道是经纪人还是男友, 她便婉拒了自己回去。 坐上公交车, 她抱着背包,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人群。 才恍然觉得自己踏入了原本的生活。 过去的那半个月,虽然过得也算艰辛,还因为高反差点丢命,但却是她前小半辈子都没经历过的, 也是从没看过的景色。 她松了口气, 同时也觉得失落。 不过这趟旅程的确累得慌,她很快便挨着车窗玻璃睡过去,睡得昏天暗地,差点坐过站。 陈澄匆匆收拾东西走下公交,又站在那条再熟悉不过的小道上。 破旧狭窄的地下层走道上喜庆得不行, 几乎家家户户门外都贴了张福字,紧巴巴地糊在原本又霉又潮的广告单上。 “陈澄回来啦!我怎么觉着好久都没见你了?”住隔壁的张姨正巧出来,打招呼道。 “张姨。”陈澄朝她笑笑,一边拿钥匙开门:“在外面有事儿, 才回来呢,不然肯定得来跟你拜个年呐。” “嗨!跟我拜什么年呀!”张姨笑开来,“不过跟你一块儿住的那个小伙子好像前几天走了啊。” 陈澄就这么愣住。 直到进屋看到骆佑潜房里的东西已经搬空。 空空荡荡,好像他就从来没有来过。 她后知后觉地才把手机开机,一条短信点亮屏幕。 ——jiejie,你一会儿到了我去机场接你吧。 他还不知道她已经改签回来了。 可为什么又什么都不说一句就这么收拾干净行李。 陈澄捏着手机,喉咙烧灼,久立不动,突然又飞快地敲击屏幕,打下一串字。 时光飞逝而过,回到近二十年前的某日傍晚,那个她坐在孤儿院门口小板凳上,心心念念等待的那个下午。 你怎么走了…… 你能不能,不要走…… 陈澄把手机丢到了桌上,从包里取出许愿瓶,拔下瓶塞,兀自把里面的卷纸全部洒落在桌面。 她飞快地拆了好几个,但又很快止了动作。 而后一点一点地躬下背,把脸埋进了掌心。 手机屏幕转暗,随后彻底黑了。 那句“你能不能不要搬走”到底还是没发出去,就这样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 “欸,澄儿,你别喝了!”徐茜叶从她手上把杯子硬是抢下来,重重磕在吧台上,“你到底什么情况啊!” 伏特加混着苏打水,一杯杯刺喉浓度极高的酒精入口,陈澄早已喝得醉醺,脸上浮起两抹酡红。 她一手支着脑袋,眼睫低垂眯着眼,脸上挂着散淡的笑。 “叶子,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徐茜叶被这一句话惊得定在原地,她认识陈澄两年多,却从未听她这么直白地说喜欢过谁。 就是对她朋友上的喜欢陈澄也不常挂在嘴上,而是在行动上体现。 “……谁啊?” “一个小王八蛋儿!”她骂道,手还横七竖八地冲天一指。 “小王八蛋?”徐茜叶皱眉,试探道,“不会真是和你住一块儿的那个小帅哥吧?你跟他告白了!?” 陈澄不知道喝了第几杯,她酒量不错,但也抵不住这样喝下去。 她从来没想过会和骆佑潜在一起,在她心里,骆佑潜前途无量,人生一片坦途,是怎么也跟她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 唯一能让他们有交集的便是住在一个地方,可他却毫无预兆的搬走了。 但也没什么错处,那种小破地方本来就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可陈澄就是生气。 是他一次又一次对她的偏爱让她有了生气的底气。 “走,我们去跳舞!”陈澄扭着腰滑下高脚椅。 酒吧里气氛极嗨,舞池上腰肢扭动。镭射灯劈开空气直直地扫射下来,氤氲出一片迷蒙蒙的烟雾感。 “唉!祖宗!你走路都走不稳了!”徐茜叶被她动作吓了跳,匆急慌忙地跟过去。 陈澄脱了外套,肤白唇红,里面的长款衬衣一半系进裤子,另一半空荡荡地罩着她瘦削的身躯,肩胛骨凸出如一座青山,紧身牛仔裤包裹有致的臀与腿。 斑驳的光线打在她红晕的脸颊上,勾人心魂。 徐茜叶简直后悔把她带来了这,当时听她说一起去喝酒也没多想,便带她来了自己平常总玩的地儿。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挡开前来搭讪的男人的手,一边半搂着醉鬼拉下舞池。 “澄儿啊,你不是很会保护自己的吗?” 徐茜叶叹了口气,把她一只手揽过肩膀,轻声细语地哄她回家。 好不容易把她送上车,徐茜叶跟出租车司机报了个地名。 车窗大开着,冷风呼啸而入,吹散车内的闷热与酒气,陈澄蜷在徐茜叶肩头。 起初一杯接着一杯跟个豪女似的,到了这会儿才渐渐头疼难熬起来,陈澄皱着眉哼哼唧唧。 “这是怎么了,失恋啦?”出租车司机看了眼后视镜,问道。 “我也不清楚,唉师傅,您这有纸巾没?”徐茜叶问。 “给。”司机递来一盒餐巾纸。 徐茜叶抽了两张,替陈澄拂去额头的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小区门口,徐茜叶把她拖进公寓楼里,嘴上喋喋不休:“等你清醒了来跟我请罪吧!有异性没人性,看看!现在照顾你的是谁!” 徐茜叶踩着细高跟,地下室走廊上的感应灯节节亮起,照亮这个不为人知的小地方。 徐茜叶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