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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少年】(20)

    【如少年】(第二十章)征伐和鞭挞

    作者:反派君

    29年10月1日

    隔天一大清早被母亲喊醒,我边打着哈欠边坐起身,听着母亲稍微冷淡的声

    音「快起来」,揉了揉眼角,呆在床上迷糊的朝喊醒我后正走出房间门的母亲的

    背影看了一眼,又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距离定的闹钟时间都还有一大截,

    我痛苦的唔了一声,脑袋一扬,身子顺势倒了下去。

    躺在床上感觉没睡太久,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声音轻轻地一会就

    消失了,我有些醒过来,但身子本能让我忽视掉了。我本想继续睡,一股异于平

    常的香味飘了过来,然后身体就被轻轻摇动,我没了睡意,只得闭眼坐起身,手

    揉着脖子,嘴里抱怨起来「妈,也不用这么早就喊我吧…」,我见床边的人迟迟

    没有回话,还以为母亲生气了,转头看过去,却见这次叫醒我的竟然是嫂子,她

    抱着双手站在床边,见我看向她,神情变得有些慌张起来,伸手将垂落的秀发挽

    到耳后,就转身立马想离开。我伸腿勾住她想迈开的左腿,将她留了下来,嫂子

    见逃脱受阻,只得和我对视起来,眼神里写满了焦躁感。

    我扫了她一眼,今天嫂子身上穿着偏职业风的套裙,一身深蓝,没至膝盖上

    方的丝绵质窄裙将大腿匿于其中,裙摆侧开,留出大腿的紧实线条和覆着砂色丝

    袜的纤细小腿,亮银色的蝴蝶扣带将深蓝衬衣束在腰间,不规则的衬衣下摆有些

    像是燕尾,棱角分明,高耸的酥胸在修身的衣物下隐隐有些轮廓,优雅中不失性

    感。似乎是被我过于直接的目光有些吓到,嫂子不再敢和我对视,而是迈腿准备

    离开,但被我伸出的脚背拦住,见我再次有意阻拦,嫂子转过头,不安的看向我,

    也不说话,我见她俏脸画着淡妆,弯眉红唇,秀丽可人,乌黑的秀发七三侧分,

    露出精致的下颚线条,不禁有些玩味,盯着她的眼睛,扫了一眼她的娇躯曲线,

    笑着说道「怎么是嫂子你来喊我?」

    似乎是受到昨天的影响,嫂子见到我,说话中都透着一些恐慌「你妈她…她

    在准备早餐…你一直没起…就喊我…」

    我见她这个样子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也不再捉弄她,松开腿,说了句

    「好,我起来了」

    「昊轩你快下去吃早饭吧,上学要迟到了…」嫂子声音低低的,双手蜷缩在

    胸前,说完就立马走开了。我看向她的背影,挺起鼻子嗅了嗅下房间里的香水味,

    空气里都是嫂子身上的味道,「难怪味道不一样了」摇摇头,下了床。

    「对了,去学校的时候记得把这本书给你夏阿姨带过去」母亲抬起戴着美甲

    的纤细玉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完杯里剩余的牛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将看

    起来就很厚的一本书拿起,递向我。

    我坐在位子上吃着早餐,没有立马接,确认是在跟我说话后,歪头疑问道

    「啥?」,视线看向母亲,但是她没有看我,反倒是坐在对面座位上的嫂子斜了

    我一眼。

    「拿着,愣在那干什么…」母亲皱起眉扫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烦「喊你

    带个书而已」

    「给夏阿姨的,我拿着去学校干嘛啊?」我有些没搞懂,提出了我的疑问,

    嫂子似乎也有些没懂,交替看了我和母亲一眼。我顺着视线看过去,见嫂子正端

    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伸出香舌轻轻把红唇上沾上的牛奶迹抹干。本是无意识的

    动作,但是我觉得异常有些色情,我就这么看着她没有说话,嫂子似乎也意识到

    了什么,低下头,躲闪过眼神,轻轻抿了抿唇。

    「你拿给你李叔不就行了,我跟你夏阿姨说好了,你把书带给你李叔就行」

    母亲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见我将书接过后,开始起身。

    「噢」我抓抓脑袋,瘪嘴道「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

    「好什么?」母亲提高了音量,转头问道。

    「没…没什么」我立马摇头假装没事,母亲才转回头去,我见一旁的嫂子抿

    着嘴憋着笑意,假装怒视她一眼,她承受到我的视线立马收回笑颜,不再看我。

    我拿过那本书,看外壳还有些年代久远的感觉,封面又大又厚,也没写啥字,空

    的封面,看样子有点像一本诗词。我也失去翻它的兴趣,坐在位子上只是在想这

    么厚,背着去学校肯定很累。

    说起夏阿姨,我有些迟疑,脑子里乱糟糟的,但也没去多想,拍了拍书,

    「算了,看在夏阿姨的面子上还是送吧」这么想着,对着正在协同嫂子一起收拾

    桌子的母亲接着问道「妈,我不知道军叔办公室在哪啊」

    「你这个在学校读书的人连你们学校校长办公室在哪都不知道吗?」母亲一

    只手撑着腰,歪头看向我,有些无奈的样子。

    「学生就一定要知道校长办公室在哪吗?哪有这个逻辑」我耸耸肩「再说我

    在学校都很少见到军叔,怎么可能知道他办公室在哪」

    「自己问去」母亲决定不再跟我废话,留了这么一句就走进了厨房。

    我看着这本书,突然又不想送了。

    趁着第二节课下课后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估凭着子川告诉我的信息,往几

    栋楼的中间走去。在门口保卫那花了点时间,我顺着底楼一个年轻女老师的指示

    到达四楼,找到贴写有校长办公室字张的门口,刚想敲门,里面传来浅浅的交谈

    声,有点像是在与人通电话,我听出军叔的声音便没多想,收回手,站在那里犹

    豫了会,看了下空荡荡的走廊两边,还是敲了敲门,里面很快就传来请进的声音。

    我轻轻打开门,探个头进去「军叔,我给你送书来…」话还没说完,见里面竟然

    还有几个人,和军叔坐在沙发上聊着天。见屋子里的人一齐看向我,我成了视线

    焦点,觉得稍稍有些丢人,尴尬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但是军叔好像并没有觉得

    任何不妥,反倒是有些惊讶,笑着起身向我走来「昊轩,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

    情吗,快进来啊,站在门口做什么」

    军叔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鞋子也蹭亮蹭亮的,他走过来拉开门,领着我进

    了屋,拍了拍我的肩,脸上十分惊讶的样子。我看向他,觉得外人在,怕影响不

    好,支吾半天,才回复道「军叔,我帮夏姨拿书来了…」我把书托在手里,给他

    看。

    「原来是这个…哈哈哈,我说你夏姨怎么早上突然和我说借书这事,原来是

    这样,辛苦你跑一趟了,昊轩」军叔从我手里接过书,有些高兴的笑了笑。

    我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过多表现自己,本想说离开,沙发里坐着的一位

    年轻男性突然起身问道「李校长,这位是?」

    军叔回头看向他,然后看了我一眼,我也回看着他,见军叔似乎沉思了一下,

    然后拍着我的背,我顺势挺直身,听他介绍道「这是我朋友的儿子,顾昊轩」说

    完又看了我一眼「昊轩,这些都是高年级的老师,打招呼」说完留我一人站着,

    自己往办公桌方向走了过去,将我给他的书放在桌上。

    「老师们好…」我赶紧低头表示礼貌,抬头见沙发上坐着两男一女,除了一

    个男的年纪稍微大点,头有点秃,其他的两人都看上去比较年轻,但估摸也有三

    十多了吧,而且看座位分布,也能明白那个和军叔坐一起的中年大叔身份比较高

    了。我不动声色的扫了一起坐在隔壁沙发上的男女老师一眼,感觉这个刚刚说话

    的男老师戴着平框眼镜,有点眼熟,好像是高二的,女老师则完全不认识,但是

    见她一身黑色西裙装,短发精妆,挺胸直腰,穿着黑色圆头高跟和rou色丝袜的双

    腿侧摆在一旁,仪态端庄,彰显着成熟少妇的气质和性感,给人干练的感觉,应

    该身份也不低。

    我见年纪较大的男老师跟着看了过来,他见我和军叔似乎有些亲密,手摸了

    摸为数不多的头发,笑着问道「高一年级的?」

    我点点头「是的,老师」。

    「诶,昊轩,他是高三的年级主任,也是副校长,别喊老师」军叔走在饮水

    机边,转头对我说着「要喝水吗?」

    「啊…校长好」我赶紧又打了个招呼,然后立马转头拒绝了军叔「不用了,

    军叔,我不渴」

    「哪个班的?」副校长笑着问起我道「班主任呢?」。

    「3班的,班主任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军叔打断了「怎么,老何,调

    查户口啊,问这么清楚?」然后手里硬是被军叔塞了一杯水,我看向军叔的背影

    没有说话。

    被军叔称为老何的中年男性笑了笑,摆摆手「哪跟哪的话,关心学生不是老

    师分内的事吗?」旁边的男女老师也跟着笑了出来,但是没有接话,我看了眼浅

    笑着的女老师,别说,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你这个高三的主任怎么也管不到他这个高一的吧」军叔从办公桌上端起自

    己的杯子,对着杯口吹了吹,喝了一口,笑了起来,但是很快就摆正脸「我说老

    何,私底下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啊,学生,学为先…」

    「哎哎,你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老何也没在意军叔的摆脸,反倒是高兴

    的笑出声。

    我站在这儿一动也不敢动,见其他两老师一直盯着我,尤其是那个女老师的

    视线让我后背有些发毛,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是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我不想

    做过多停留,便向着身边的军叔说道「军叔,我要回去上课了」

    「哦,好,快去吧」军叔没再去管其他老师们的对话,眯起眼对我笑道。我

    对屋子里的老师道了别后,军叔放下手里的杯子,陪我走到门口,看我一眼「对

    了,昊轩,什么时候来叔家吃个饭,不是说让你夏姨给你辅导英语吗,放弃学了?」

    我赶紧摇头,刚想说的话却被脑海里与夏阿姨的zuoai画面打断了思路,我回

    望了军叔一眼,见他温柔的笑容,犹豫半天,才说道「知道了军叔,我下次找个

    时间一定来吃饭」

    军叔笑着点点头,拍拍我的背,说道「那快上课去吧」,我点点头,走了出

    去。

    安稳无事的度过了学校里的一天,我跟子川他们一块走出校园,在校门大门

    口附近站着聊天,因为子川说他mama提前下班,已经开车在来接他的路上了,既

    然有车就索性一起送我们回去。我刚好想着还要一个人坐车回去,省的麻烦就没

    有拒绝,张曜岩见我没有拒绝,也跟着一同等待起来。我cao弄着手机,很快就接

    到母亲的来信,先是问我怎么回家,需不需要人来接,我和她说了情况后母亲便

    不再过问,接着说起今天晚上开晚会不会回来吃饭,已经拜托了嫂子帮我做饭。

    我意识到晚上只有我和嫂子在家,不自觉想起昨天被母亲打断的两人交欢场景,

    那个时候,自己roubang都已经插了进去,就差一点就能完全享受到嫂子的味道了。

    我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看了眼还很亮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的笑了

    出来,似乎是笑的有些大声,被张曜岩拍了下肩膀「昊轩你咋啦,笑成这样…」,

    我转头见他们两个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赶紧收回笑意,抿着唇,掩盖掉笑容,挥

    挥手,表示没什么,边收回手机边看着马路上不断经过的学生人流。

    等了似乎有十来分钟,一辆白色广本停在了我们前面不远的路边,子川招呼

    着我们「我妈来了,走吧」说完走了过去,打开副驾驶就坐了进去,我嫌走路麻

    烦,看了张曜岩一眼,便出声让他去坐靠近马路那一侧的位子,曜岩也没说什么,

    白了我一眼后还是跑到另一边去了。我打开车门,见我这边的座位上放着两个白

    色的手提袋,我轻扫过去,见一个袋内装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另一个袋子装

    着几件衣物,看样子像是女性的东西,我细心留意了下最上面堆放的衣服,有些

    像西服正装的感觉,能看见外套和裙子的一部分。我还处于观察的过程,听见前

    方传来轻柔的女声「啊…昊轩,挡到你坐了吧…那是阿姨装上班衣服的袋子,你

    把它们放到你脚下就行了」我抬头看过去,映入视线里的是尹阿姨精心化过妆容

    的美丽侧脸,侧卷的波浪秀发下露出细直的叶眉,肤白唇红,有着不一样的成熟

    和美艳感,优雅的下颚线条顺着凝脂的脖颈延伸到高耸的酥胸前,隐匿在衣物之

    下,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被她浑圆挺拔的双峰所吸引,那感觉随时都要欲出的丰

    满圆球紧紧撑起黑色的长裙,整个胸口汹涌壮阔,让我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你站着干啥,不进来啊?」我听见曜岩的声音立马回过神来,拉了拉书包

    的肩带,回着尹阿姨的话「好的,麻烦你送我们了啊,尹阿姨」说完将座位上的

    两个袋子提在手上,等人坐进去关好门再把袋子放在脚边,刚好放得下两个。

    「哪里麻烦,这么客气干嘛」尹阿姨轻声笑了下就转身过去,我在后面看了

    她一眼,见她黑裙没过膝盖,只见大腿的轮廓不见肌肤,觉得有些可惜,视线上

    滑到她的胸前,从侧面看都觉得很雄伟,又大又挺,摸上去肯定手感很好。我想

    着这些,就收回了视线,悄悄看向脚边的两个袋子,里面那双白色的高跟鞋有些

    吸引我,鞋内上面印着陌生的英文牌子,我看着闪着白润亮泽的鞋尖,总觉得有

    些心不在焉,我扫了另一个袋子一眼,收回视线的瞬间又被某个东西吸引住,目

    光立马回移。似乎是因为我刚抬起它,里面的衣裙有些错位,我瞥见袋底最一侧

    竟然放着一团rou色的丝袜,我不动声息的看了眼周围,见子川和曜岩隔空在说着

    话,我前倾身子,将书包放在膝盖上,挡住我的右手,一边自然的参与进他们的

    对话,右手一边轻轻探入进袋子内,隔着丝质的衣物物料很快就摸到了那双丝袜,

    滑腻丝薄的手感蔓延在我的手心,隐隐还感觉有些余热,就像是刚从尹阿姨身上

    脱下来的一样,我有些兴奋,但是碍于这个场合,只能在手里多揉搓了几下就收

    回手。我重新坐直身子,瞥了眼那团在一起的丝袜,又看了看自己右手的手心,

    总觉得不过瘾,像勾动了情绪却无法发泄,有些难受。我痛苦的闭上眼,靠在座

    位上,看来只能等心里的火自己慢慢消了。

    「昊轩,你不舒服吗?」我听见子川的声音睁开眼,还没回神就听见一边的

    尹阿姨担心起来「怎么了,昊轩,是不是我开的太快了,让你晕车了?」

    我赶忙解释「没没没…我没晕车,只是刚刚有点累了而已」我看了正看向我

    这边的子川和曜岩一眼,笑了笑「干嘛…我真没事啊,就是躺了一会」

    「没事就好,反正还早,这个点路上有点堵车,你们要是累就睡一下吧」尹

    阿姨边开着车边说道,我看了眼窗外飞过的车辆,点点头「好」。

    「对了,昊轩,要不要今天去我家吃饭?」子川从副驾驶右边的缝隙对我说

    道,我睁大眼,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你不是说你妈晚上不回来吗,那你要怎么吃饭?」子川似乎是很担心我,

    并没有放弃,「对啊,昊轩,就在我们家吃饭吧,你mama不在家你肯定又要出去

    吃吧」尹阿姨也劝我道「还是说你不喜欢阿姨做的饭?」

    我赶紧摇头「不是不是,阿姨做的饭这么好吃,我怎么会不喜欢…」明知道

    我是在回复她故意的调侃,但是尹阿姨听见我的回答还是轻轻笑了出来。我听着

    她憋着笑意的笑声,这种少妇的轻细音色感听起来觉得格外舒服,不禁也跟着笑

    了起来「我家今天有人做饭,就去不成子川你们家了呢」

    「哎呀,怕什么,有的是机会」一直在一边玩手机的张曜岩突然插了句嘴,

    我看向他,他也从手机前抬头,看着我。「你丫不会又去子川他们家蹭饭吧?」

    我试探了问句,见他点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厚着脸皮

    说道「又怎么,反正我家没人,我喜欢,你管我」

    「你这脸皮可真是厚,看你这体格,天天去蹭饭,子川家哪里养得起…」

    「这个你不管,又不是去你家,子川欢迎我就行」

    「喂,子川,你欢迎啊?」我见前座的子川配合我摇了摇头,笑了起来「看

    吧,你这头猪」

    「呵,尹阿姨欢迎我就行」张曜岩似乎心情好,选择继续跟我拌嘴。

    「人家又不是你妈」我闲着无聊就继续跟他吵了下去。

    「诶,这话就不对了,我现在认子川当亲哥,尹阿姨不就是我妈了吗,是吧,

    哥,是吧,妈?」张曜岩对着前面的母子十分自然的喊道。

    我被他的话噎住,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就只听见尹阿姨的笑声,轻软的嗓

    音夹带着欢愉的笑意「喂,曜岩,我们家可养不起你这体格哦」说完自己又笑了

    起来。

    「尹阿姨,这就没意思了啊」张曜岩耷拉着脸,攀着驾驶座的后背探头过去

    抗议。

    「开玩笑啦开玩笑啦,在开车,你坐好」尹阿姨回头对着张曜岩说了句,驾

    驶着车右拐完后,突然莫名说起话来「你们几个从小就玩在一起,感情这么深,

    就跟亲兄弟一样」说完温柔的看向子川,又转回头,看着前方「而且你们两个父

    母都忙,昊轩他mama职场那么辛苦,曜岩你mama又是老师,平常也晚下班,阿姨

    虽然没有经常照顾你们,但心里早就把你们当自己的小孩来看了」

    我坐在位子上没有说话,看向窗外,听着尹阿姨的话,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

    么。

    「所以你们以后要好好的相处才行,就像曜岩说的,子川比你们大点,就像

    哥哥一样,以后有什么麻烦的直接跟子川讲就行了,无论是到阿姨家吃饭还是住,

    阿姨都欢迎的」

    「妈…你在昊轩他们面前说些什么呢」子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轻声抱怨了几句,但尹阿姨没有停下「所以以后有时间多来阿姨家玩啊,子川这

    孩子他很怕寂寞的」

    「妈!」子川声音有些大了起来,我无言的笑了笑,看向曜岩,两人对视了

    一眼,便开口道「好」

    我打开家里的门,门口已经摆放了一双黑亮色的扣带高跟,深亮的鞋色略带

    着不透显的光泽,看起来有些高贵。我轻轻关上门,无言的看了走廊另一边一眼,

    将斜跨的书包别到一边,站在门口开始换鞋,视线回到嫂子那双黑色的高跟鞋上,

    总觉得有些躁动的情绪开始冒了出来,心跳咚咚的加速起来。等换好鞋,我俯身

    将脱下的鞋子摆放整齐后,便背着书包走进屋内,环顾了一周,大厅内没有一个

    人在,只有远处墙上大屏电视开着,我看了一眼亮着的电视画面,走近宽大的沙

    发群,这里也没发现嫂子的身影,倒是一件白色小外套和女性包包搁在沙发上,

    而且手机也放在茶几上。我将书包脱下放在沙发里,转身向厨房走去,厨房的门

    大开着,中间放置的一张很大的置物桌旁有着嫂子靓丽的背影,我没有出声,就

    这么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嫂子身上还是早上那身修身的职业裙装,深蓝色窄裙

    下露着一双包着砂色丝袜的纤细小腿,侧面看过去,微微侧开的裙摆隐约可以看

    到更丰腴和绷紧的大腿肌肤,丝薄的袜色一路上沿,又到裙内结束。嫂子曼妙的

    身材曲线从笔直的腰栏蔓延到那略显圆翘的rou臀,隔着窄裙有着妇人特有的弹软

    和丰腴感,然后再从翘臀往下顺滑,借着深蓝裙的窄锢,浮现大腿的痕迹,滑过

    细直的双腿,到细嫩的腿肚和凉拖外露的红润足跟,无疑不吝啬年轻少妇所属的

    性感和居家感,让人隐隐心动。贴着上身的深蓝色半长袖衬衣下摆没有像早上那

    样露出,而是扎进裙内,平坦的腹部线条到胸前又挺拔而起,掩盖住衣物下满是

    令人产生情热的rou体,我看向嫂子乌黑秀发扎起的马尾下的白皙后颈,少许发丝

    溢了出来,和小巧的黑色菱形耳坠融为一体,充满了不一样的韵味。自从和嫂子

    关系「深厚」起来,总觉得我看她的目光越来越不一样,欲望愈深,愈发强烈。

    就像昨日一样,嫂子忙着准备,没有发现门口我的存在,砂色丝袜的小腿在

    我眼里出现又消失了几次,欣赏了她的倩影一段时间,我敲了敲厨房的门,似乎

    把嫂子吓了一跳,嫂子缩着手放在胸前,有些惊恐的转过身,见我笑着和她挥手

    才轻轻沉下肩,手里的菜也跟着放了下来,即使这样,嫂子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见她左看右看,站在那有些犹豫又有些警觉,过了一会才听见她的声音「昊轩…

    你回来了啊…饭…饭还要一会才好…」声音说道后面又变得有点小了「你…你先

    去休息下吧…」

    「好」似乎是听见我干脆的回答,嫂子有些震惊的看向我,似乎对我的回答

    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见我紧紧盯着她,嫂子看了我一眼又立马转过头,缩回视线,

    假装忙碌起来,但身子却不敢动,傻站在那儿。我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她到底

    想干嘛,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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