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其他小说 - [无限流派]无限密室逃生(完结+番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慢理出来才行。

    梁山看着这些字,脸都皱成了一团,“我看到这些字就想起来我们班再过半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我那篇全文背诵的文言文还没背完呢。苏哥,你说我从这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已经把以前学的东西全忘了啊。”

    “会。”

    苏子黎回答的十分肯定,“只要超过两个月,你就会把你之前学的东西忘记掉大半。等超过三四个月,你回去估计就要复读了。”

    梁山:“……”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难不成上了大学之后,几个月就能在自己的脑袋里来一个格式化清除,这种话竟然是真的吗?

    苏子黎拍了拍他肩膀,“没关系,你可以先来个复习训练。比如说,先来做一个文言文翻译。”

    梁山:“……”

    为什么他都进这种游戏了,还要学习?

    这可真是太难了。

    不想做作业的学生发出了委屈的叹息。

    不过叹息归叹息,这段话写的还挺明白的,打眼一看就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这大概是一篇古人留下的日记。

    看他的语气,大概还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官吏,不然不会用上访民这两个字。

    具体的意思就是他下乡寻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叫长寿村的村子,村子里年纪很大的人有很多,而且能吃能睡,身体健康面色红润发,仿佛是在天价保养品里每天泡澡一样。

    他大惊失色,问他们为什么能这样。

    村名告诉他是神仙保佑,他不信,于是他就带着随从晚上偷偷摸摸地进村子查了,然后就没了。

    这断句断的太过巧妙。

    勾起了苏子黎的好奇心,让他十分想看到下文。

    可惜后面那几张整理出来的字句,都零零碎碎的,几乎组不成完整的意思。苏子黎将它们拍下来,然后在手机上拼凑一番,勉强拼成了一个长图片。

    “怪事,村中多见小儿稚子,却几乎不见女童,为何?”

    “有一村户家诞下女娃,父大喜过望?”

    “这是为何?……不不不!”

    “他们在祭拜神明……”

    “山腹空洞,他们在建造什么?”

    “这是神明还是怪物?!”

    “他们竟然……”

    “逃!”

    “离开这里!”

    上面的图片按照排列,字迹越来越潦草。可见记录的那人,随着见到的事物越来越多,于是便越来越慌张,到了最后,那句离开这里,几乎已经划破纸张。

    在这一页的最下面,有一大团凝聚的墨色。

    还有几个浅浅的深褐色的指纹。

    这样的颜色苏子黎曾经看见过,在上一个游戏中,李雯去世的空调机里,也有许多这种颜色的痕迹。

    那是鲜血干涸后,蜕变成的颜色。

    由此可见,记录的那人可能也已经遭遇不测了。

    苏子黎皱着眉拿出了自己准备的本子,将进入这个游戏后,遇到的所有事情,查到的所有事情列出来,稍微整理了一下。

    这次的密室是一个名叫长寿村的村子造就的。

    长寿村应该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存在了,持续到今天,这个女孩子因九年义务教务能上学的时代,他们依旧存在。

    但现在存不存在不清楚。

    因为他们中的一部分,那些被控制着的女孩子们似乎发生了一些异变。

    异变的原因不明,可能和神明有关。

    神明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但它应该有使人长寿的能力。

    否则在那种医学落后的时代,普通的村民根本不可能活那么长的时间。

    而且它似乎偏爱女子,特别是未成婚配的女子。村民们除了让那些女孩子祭拜神明外,很有可能还会把她们当做祭品。

    所以葛雨晴和梁山都有被套上红袍盖头,准备杀害的流程。

    但这点不太确定,因为这种情况也很有可能是女孩子们反叛后,那些已经死去的东西残留着的对女性的仇恨,促使他们做出了这种事。

    背景都弄明白了,接下来就是地址。

    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之前苏子黎靠着那些蛛丝马迹的东西,已经有了基本的猜测,但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现在却大致可猜出来了。

    他们还是在密室当中。

    村民们在空洞的山腹中,经过长年累月的挖掘和建造,造出了这么一个地方。这里曾经是他们的祠堂,是他们祭拜神明的地方,也是他们关押那些女孩子的地方。

    更有可能是他们死后埋葬他们的地方。

    所以,这里的生存环境才会看似正常,实际上并不舒服。因为这里,本来就不是用来住人的地方。

    苏子黎刷刷写满了好几页,正想翻回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抬起头。

    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神庙前。

    是贺铉和陈红辉。

    贺铉依旧是一身风衣,除了头发稍微乱了点,身上沾染了些许灰尘,并没有什么狼狈。而陈红辉就看上去凄惨了些。

    他身上全是尘土,像是在地上来回滚了几个回合。

    脸上胳膊上有大面积的擦伤,腰腹部扎了一圈绷带,黑色的衣服虽然看不清血迹,但一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传过来的血腥味。

    他受伤很重。

    而他们俩拿木棍做的简易担架上,吴斌正静静地躺在上面。

    如果说陈红辉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