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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再放点吧,这么点黄油,煎出来的rou都干巴巴的。”说着,她看到角落里的一小片黄油,直接撕开往里放。 沈符跟顾蒋只潜心于手中的游戏,哪儿知道她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手中的这块牛排出来,袋子里还有两块,余念翻来覆去的找黄油,发现只有一块了。 把黄油全放进去后,她把牛排放进平底锅里,踢了下沈符的脚:“唉,我问你黄油呢。” “都在桌上啊。”沈符头也没抬。 “少一个。” “本来就少一个。” 余念看了眼已经冒油滋滋的牛排,又看已经被她丢进垃圾桶的黄油小包装,简直欲哭无泪。 “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有一块怎么办啊?” “就这样煎了呗。” “谁吃?” 游戏完毕,沈符输了,他哀叹的拍了下大腿。 “你啊,你不是要减肥吗?吃那么多油干什么?” 余念瞪了他一眼,赶紧把锅里的牛排切成小片,加速煮熟。 最后一块简直是可怜得不能再可怜了。一点点油铺在上面,除了闻到点香味,颜色看起来让人一点食欲都没有。 而沈符跟周寅两个天生单身狗已经吃完抹嘴了,只剩顾蒋的那份没吃。余念无语的看了自己手中那份,默默的找了个凳子坐下。正当她准备下手时,顾蒋突然伸过手来,把自己的那份放在她面前,又将她的那份拿走了。 余念回头看他,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挡着,他拿着手机往沈符身上靠,手机凑在他面前说:“就刚刚打的英雄,技能还挺野的。” 沈符皱着眉看他,“你以前不是说这英雄有点sao?要被人打残了技能才爆出来?” 顾蒋:“是啊,爆出来不就野了?” “哦。”沈符挠挠头,“那我还得学会儿。” 余念吃了几口,发现牛排没啥味道,正要问沈符有没有黑胡椒汁,顾蒋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直接丢在她手边。 沈符抓了矿泉水喝一口,伸手捏起那包调料,还没在手里暖上三秒就被顾蒋抢走了。 “我靠,我说我老觉得我带的调料包不够呢,原来被你藏起来了,够阴的啊你。” 顾蒋丢给余念,“赶紧放。” 余念撕开包装,看他:“你要吗?” “无所谓。” 余念放了一点,剩下的全挤在他牛排上了。 “快吃吧,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余念说。 顾蒋没吭声,反倒是一旁的沈符嘿嘿笑起来。“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 顾蒋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叉子正对他嘴巴,随意道:“什么怎么回事?” 沈符躲开他的叉子,贼笑,“我好像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啊。” 余念疑惑看他,还没等他再说话,顾蒋的一句话让他彻底的闭嘴了。 “嗯,知道你以后不用找我拿油卡了。” 沈符低头,乖乖闭上嘴。 “我知道错了,老大。” 转眸间看到余念叉着牛排的叉子还放在嘴里,顾蒋下巴朝周寅一指,“周寅给她面镜子,让她看看她这模样有多让人吃不下饭。” 余念不以为意,保持原状直到周寅真给她找来了镜子。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余念还真是没什么心情吃了。她把镜子反扣在桌上,默默的低头吃牛排。 顾蒋看她,认真道:“以后做什么动作,先照着镜子看看。” 沈符嘀咕:“又不是你女朋友,人家干嘛非要听你的。” 顾蒋和他对视几秒,又看满脸疑惑的余念,低头说道:“不听也无所谓,反正丑的也不是我。” 一顿浪漫的牛排就在他的冷嘲热讽中悄然度过。身为唯一的女性的余念把餐具跟平底锅洗好,准备回去给顾蒋洗车时,看到沈符的桌子底下,放着一盒包装完好的牛排。 顾蒋的车还真刮得挺严重,车尾灯底下一道很长的划痕。余念没想到第一次开豪车,居然还被刮了。而车子的主人还没成为她男友,所以她还得赔钱。 一想到这儿,她就不由叹气。 顾蒋车就停在宿舍楼后面的一个小平地,那里刚好有个水龙头,余念就回宿舍拎了桶再拿张抹布就下楼了。 余念擦了驾驶座跟副驾后才到的后座。 刚翻开座椅背面的储物袋,就看到了卓美君放在里面的一包东西。为啥知道是卓美君的呢?因为包装上的字体她看了三年,太熟悉了。看字就知道她矫情、做作! 余念撇撇嘴,拆开包装,惊讶发现里面是一堆干草。余念凑上去闻了闻,实在闻不出什么东西,想着应该是中药,便又把它折起,重新塞了回去。 后座擦干净后,余念又顺便洗了外车。直到车子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后,余念才收工。 她把东西拿回宿舍放好,打电话叫顾蒋过来验收。下楼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跑回宿舍拿了自己的一张照片冲下楼。 顾蒋还没到时,余念把照片塞在卓美君放的东西旁边。把钥匙给他后,余念故作神秘道:“你车后座里有东西哦。” 顾蒋知道卓美君落了东西在他这里,也没多在意,随意嗯了一声后,拿着钥匙就回宿舍了。 王荷元是下午的时候回来的。余念那会儿正好去实验室。 王荷元匆匆回宿舍洗了澡,正要下楼买个面包将就填肚子,沈符打电话叫她出去。 王荷元挂了电话赶紧出门,来到了二楼又想起好像没照镜子,又跑回去。重新梳好头发,对着镜子笑了笑,觉得看起来自然了她才跑下去。 沈符在宿舍楼对面新建的医学院实验室等她,王荷元到时,他靠在墙上玩游戏,玩着玩着,不时飙出一两句脏话。 午间的阳光毒辣热烈,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一点点印在他身上,像携带着星光。 “沈符。”王荷元轻轻叫他,像怕惊走了他身上的星光似的。 “等会儿啊,我先打完这一局。”沈符依旧低着头打游戏。 王荷元来到他旁边,躲在他脚下,就这样静静听着他清冽又粗鲁的脏话。 她来到学校这么久,从没有注意到原来午间时分的树底下,竟然是这种茵茵沉静的风景。 闭上眼,好像有些许风吹过,沈符的声音隐隐在耳边回响。 这并不是梦。 沈符最后一局终于打完,他把手机收起来,再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给她。 “来,还给你的钱。” 王荷元脸一烫,他来找她,就是为了还钱吗? 王荷元伸手去接,感觉那钱烫得跟溶开的铁水似的。她甚至都没想到要数,捏在手心好一会儿后,她才想起核对数目。 她慌慌张张拿起来,发现多了三张,她愣了,忽然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他在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