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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渊和跪在地上的男人说的那两句话了。

    【您……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

    【你希望我站在哪一边？】

    【前辈，您明知故问了。】

    【好吧，那我就是站在妖怪这边的。】

    读者们就根据这几句话, 足足争论了差不多……四五页吧。

    一页二十条评论，也就是说，这两句话足足被争论了一百多条评论，就这还不算那些在评论下面盖楼撕逼的。

    原圆圆略过去了那些现在还依旧坚持渊和然娘不是同一人的评论, 略过去了那些一看就纯属捣乱的评论，专门挑那些看起来有几分道理的评论来看。

    【等等……间谍为什么要问他是站在哪边的？】

    【然娘……不是当年潜进除妖师里面，然后被害了吗？我记得第三刊就画出来了啊？怎么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吗？】

    【嗯……莫非是除妖师这边派出去的双面间谍？就类似于斯内普那样的？】

    【双面间谍……卧槽, 有可能啊，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这么靠谱啊。】

    【靠谱毛线啊，他要是双面间谍, 现在妖怪能问他立场？换我早都砍过去了好吗，屁都不带放的。】

    【我觉得吧……间谍吗，肯定碰到过不少黑暗的事情，指不定就是当年她当间谍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既然妖怪们问她现在是哪一边的，我猜那件事肯定是妖怪们做的很烂，渊一听觉得人生破灭了，参考一下同样当了间谍还被灭了全家的鼬……】

    【啊……这么一说我怎么这么心疼渊啊卧槽，不管是哪个设定，这人都是我三年来看过的最惨的男配了。】

    【虽说男配都靠虐吧，虐了才有人气，不过这个确实是下手狠了点，跟法宁一比，绝对是后妈里面的后妈了。】

    【……所以你们现在都认为渊和然娘就是一个人了吗？能不能用“他”啊，用“她”总觉得怪怪的。】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是妖怪那边做错了事，但是不认为是渊做错了事呢？现在事情都没明朗呢，连当年他究竟是怎么死了又怎么活了都不知道，不能这么早下定论啊。】

    【渊的设定一开始就是个好人啊，不过这事也说不定，现在打脸的反转这么多……哎，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一个间谍要去救小jiejie啊！你们不觉得渊对人类小jiejie太执着了点吗？】

    【哦哦哦，所以这个又回到了斯内普路线了吗，因为莉莉什么的……改邪归正，不过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渊比斯内普博爱多了啊，是个小jiejie他都爱……】

    后面的评论就有点跑偏了，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小jiejie身上，开始议论这个渊是不是那种传统套路中为了妹子反抗全世界的悲情货……

    原圆圆眼瞅着马上就要被扒出来的真相就这么被转移开来，觉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知道下次几秋画妖界这边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过迟早都是要画的，因为主角升完了级，想要大放光彩，只能在妖界这边才能大展拳脚。

    所以尽管现在几秋很多东西都没有画，读者扒的也不算太清晰，不过等到日后法宁又重新回来呢？

    她的那点底子还得被全扒出来，说不定到时候几秋就一二三四点的那么画了……现在这么画，主要是因为漫画前期，大家都是在瞎猜，什么都没有，连妖怪和人类之间的战争都没能引出来，所以几秋自然不会画的那么详细。

    不过日后要是画了，那么她就是漩涡中心，一定是。这一切，就等着战争画卷被揭露出来的那一瞬间。

    毕竟，当年就连她自己看完传记都憋气了挺长时间，就更别提其他人了，这么久以来，原圆圆也发现了，几秋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得主。

    他敢画所有东西。

    道士的，妖怪的；

    明面的，暗地里的；

    光明的，黑暗的；

    既然他连血玉妖军都敢画出来了，还特意选了一七这个人物作为背景，原圆圆就丝毫不怀疑他会搞个大事情。

    你说他费劲的画了这么个一七，他会选择把当年一七为何死亡的事情略去不画吗？最起码在原圆圆看来，那是不可能的。

    几秋既然画了……那就是看上了一七的故事了，准备把它完完整整的画进故事里，并且准备把“渊”作为一个重大卖点。

    光凭原圆圆自己知道的这点东西，她都觉得这是个十分悲剧的故事了，现在也就是因为具体的细节几秋还没有画，估计要一点点的揭露。

    就凭这些还没有完全揭露出来的东西，都已经让敏感的读者们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渊身上的那个“惨”气场的辐射了，硬生生的用票数把渊顶到了前二十的位置……

    不得不说，前面有一个读者说对了，男配就是用来虐的，这年头有个悲惨故事的男配，总要比那些顺风顺水的男配招人疼，虽然男配自己可能不觉得这是个好事。

    原圆圆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用担心票数的问题了，随着故事的慢慢揭露，渊这个角色在读者们的眼中绝对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她用自己看漫画十来年的经验保证……

    现在这些猜测都只是人类们的猜测，妖怪那边还不知道这件事。妖怪们其实也不经常上网的，自然不会像人类这样信息交流的格外快。

    大妖怪们经常在一起，知道的东西能更多点，然而那些小妖怪，撑死了也不可能知道那些大妖怪们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东西，所以暂时还不用太过担心，他们大多数人也不懂漫画的那么多套路，压根就不会像人类一样想的那么多。

    妖怪们就是这么残酷。

    不过一旦……几秋扯去了遮羞布，完完整整的把这件事情画出来，不再用这种暗示方法呢？

    一旦……所有的妖怪都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妖怪们再也遮掩不住了呢？

    一旦……所有的一切外表都崩塌，那么中间的原圆圆，将会处在一个什么位置呢？

    我，的，妈，啊……

    ……

    “这是什么东西？”酒馆里面挂了一张手写的单子，梨子姐好奇的看了一眼。

    “今天上面发下来的，要到处都贴上。”旁边的一个小妖怪说道。

    “我看看啊，公共场所不得讨论和妖记有关的事情……这什么啊！”梨子姐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

    ……蹲在后厨刷杯子和酒坛的原圆圆听了梨子姐说的事，说:“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当年看过的一个叫做茶馆的……”

    “讲什么的？”嗑瓜子的梨子姐问。

    “故事挺悲惨的……我其实就是想起了里面的那句‘莫谈国事’。”原圆圆把酒坛子扔到了一边。

    ……对于目前的妖怪们来说，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国事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