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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又放下来。” 阿守捏住杜幸要拍他的手:“有风,坐月子的人不能吹风,要是这个时候受了凉,以后落下病根子有你受的。” 杜幸:“病根子,病根子,哪里有那么多的病根子。不行,你给我挂起来,我都要热死了,坐在屋子里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热了,再说了,你要是热了都可以出去凉快,你都不要我出去。” 阿守无奈:“说什么傻话,我这都不是为你好。听话,再有几天出了月子就好了。都受了这么久了害怕最后的这几天吗?”说着摸了摸杜幸的脑袋,拉着杜幸往床边走。 杜幸知道自己说的是气话,阿守是个很怕热的人,以前的时候杜幸就知道,自己冷的都恨不得钻到被窝里不出来,阿守还穿一个背心,可能也跟体质有关,那样的阿守还是不闲冷,手心的温度总是热的。 自从杜幸生了孩子,阿守就在屋子里一直照顾着杜幸,杜幸就没有看见过阿守穿过上衣。半夜阿守总会被热醒,一身的汗。杜幸晚上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阿守悄悄的出去。过几分钟又进来,头发湿漉漉的,上半身还有没有擦干的水。 杜幸知道阿守这是出去冲澡去了,她挣扎着坐起来:“要不你去阿妈那屋睡吧,我一个人可以的,你看你热的。” 阿守躺会床上,扶着杜幸的背轻轻把她放进臂弯里。 “没事,不热,就是想出去冲冲澡,我老婆,我自己看着,心里踏实,别多想了,快点睡。” 杜幸看着阿守闭着眼睛,头发上的水一下把枕头印湿了一片。 她伸手擦了擦阿守胸膛的水。阿守一把抓住杜幸作乱的手,“快睡,别瞎闹腾。” 杜幸抬头看了看阿守,他还是闭着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 离出月子还有几天的时候,杜幸热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强烈要求阿守不要在烧火了,阿守犹豫着。最后阿守去问了老王叔,说是快出月子了,也可以不用那么小心了。阿守这才把折磨了杜幸很久的火炉子给撤掉。 得了凉爽的杜幸这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她美美的洗了一个澡,全身舒爽的杜幸心情特别好,胃口也变的很好。 其实说来也奇怪,别的女人都是在怀孕的时候想吃这个,想吃那个的。 杜幸倒是和别人相反,怀孕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嚷着说想吃什么,全是阿守问了二婶说女人怀孕喜欢吃什么。 二婶告诉阿守之后,全是阿守搜罗过来,阿守给杜幸什么,杜幸就吃什么。 反倒是这几天,杜幸是嘴巴馋的不行了,这个想吃,那个也想吃。 晚上的时候,杜幸特别想吃凉拌的黄瓜菜,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吃又酸又辣扳的脆脆的黄瓜菜。 阿守睡着了,在她身边有微微的呼吸声。杜幸仰面躺着。盯着黑乎乎的房顶。 她说服自己,“现在大半夜了,不好吃的太多,现在自己都这么胖了,在吃就真的成猪了。” 可是越是安慰自己,脑子里就越蹦出那些想吃的东西的画面,和以前自己吃这些东西的画面。 杜幸越想越馋,她忍不住呜咽一声。 阿守听见动静问杜幸:“幸幸,你怎么了?” 杜幸可怜兮兮的说:“阿守,我想吃酸酸的凉拌黄瓜。” 阿守看杜幸脸上失落的样子,以为杜幸是真的饿了。 阿守说:”幸幸,你是饿了吗?那我去给你下碗面条好不好。” 杜幸说:“不是饿了,就是想吃酸酸的黄瓜菜。脆脆的那种,我好馋啊。” 时间已经很晚了,阿守白天要照看孩子,杜起床气比较重,如果晚上被吵醒了肯定会心情不爽快,所以晚上孩子折腾了也是阿守要帮忙的,时间久了,阿守看起来明显憔悴的好多。 杜幸也舍不得阿守这样辛苦。阿守起床穿衣服,杜幸拉住阿守的胳膊说:“要不算了,挺麻烦的,这都大半夜了,要是把阿妈吵醒了就不好了,要不明天再说吧。不急的,我也不是饿。” 阿守手上不停,继续穿着衣服,说:“不碍事,你躺好,待会儿就有的吃了。” 阿守回头看到杜幸一脸的歉意,他亲了亲杜幸:“你再睡会儿,好了我在喊你。” 阿守说完就关了灯出门了。杜幸躺在床上看着阿守关门走了出去。 屋子里关了灯很黑,伸手不见五指,阿守出门的时候,只有一个黑黑的高大影子,没有撞到任何的东西,慢慢的走远。杜幸闭上眼睛,听着阿守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过了十几秒,有听到厨房的门被推开。 杜幸脑子里描绘着阿守在做的事情,渐渐地,又睡了过去。 阿守来到厨房,在专门放蔬菜的框子了找了找又没有黄瓜。翻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阿守想现在只能去地里采一点了。现在天还很黑,路也不好走,他本来打算去自己屋子里去拿手电的,可转念一想,怕吵到宝宝,就只好去阿妈的我最里拿了手电筒。 阿妈被阿守吓醒,她问阿守:“守儿啊,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干嘛呢?” 阿守找到手电,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没啥事,就是找手电有点用。你快睡吧,没事。我走了,门我给你掩上了。” 阿守拿着手电,走了一会儿,就来到自家的菜园子里,南方的早春万物复苏的早,路边的草已将长得很长了,上面满是露水,阿守打着手电,低头仔细的在瓜蔓上寻找。上一波的黄瓜早就被阿妈采了,这次过了还没有几天,阿守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等他找遍了整个菜地,才找到几个小小的黄瓜条。阿守不敢耽误,回到家之后,洗完菜,就这杜幸的口味,给她做了酸酸的拍黄瓜,又怕杜幸不够吃,从旁边的小锅里拿出了一个馒头,给杜幸拿过去。 阿守端着碟子进来的时候,杜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