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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龙殿

    谢云流捂着左肩一路寻来,却越走越偏,竞已离开烛龙殿,步入山林。

    该死的李忘生,为什么不像其他掌门那样乖乖呆在烛龙殿等着,内力全失还敢乱跑,惯会给人添乱。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虽然已经将醉蛛诛杀,可是肩头的伤口也需处理,就该转身回去,纯阳宫主又与自己何干,让那些小子自己寻去。

    谢云流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脚步迅疾的从山林中略过,越寻越远。

    转过一片山林,到了一处谷底,谷中雾气弥漫,隐约有隐忍的暗哑气息传来。谢云流闻声寻去,竟见一汪温泉于缭绕雾气中若隐若现。

    然后谢云流看见了此生都不会忘却的一幕。

    泉边乱石堆砌中,一仙风道骨之人仰卧在巨石之上,衣袂堆叠,发丝凌乱,眼含秋水盈盈欲落,朱唇轻启喘息如兰,额间一尾阴阳鱼糜艳欲飞。

    上身道袍尚算完好,可扯开的领口红痕隐约可见,下身的衣服早已褪下,一双莹白如玉的修长双腿兀自在凌乱堆叠的衣摆间摩擦颤动,偶尔叉开的腿间隐约可见葱白的玉指伴着粘腻的水声进进出出。

    谢云流呆立原地,只觉血气上涌,头昏脑涨,继而奔腾向下,硬热难耐不可自控。

    怔怔的走向前,待看清那人身上的几处红痕,突然怒不可遏,如坠地狱。

    刚要伸手握住那人质问,突然听清了李忘生浑浑噩噩间夹杂在喘息里的呻吟:“师兄……嗯…师兄…帮帮我…啊…师兄”

    谢云流长途跋涉赶来烛龙殿,又经一场大战,左肩失血过多,此刻被眼前一幕刺激,竞内力紊乱,吐出一口血来。

    谢云流也不擦血,不管不顾的一把抓住李忘生的手腕,从他腿间拔出,血红着眼质问:“李忘生,你竟如此不知羞,堂堂纯阳宫主,竟跟哪个无耻之徒苟合,看看你身上这乱七八糟的痕迹,你…你…你还有脸叫我?”

    被抓住手腕的李忘生只觉痛苦万分,下身奇痒无比,浑身燥热难耐,朦朦胧胧中似乎感觉贴上一个冰冰凉凉的身躯,不由倾身贴上去厮磨,好缓解浑身的燥热。

    谢云流怔怔的看着怀里贴上来的火热身躯,不由伸手将人揽住以免两人跌入泉水中去。

    李忘生朦朦胧胧中仿佛看到了大师兄,抬头间却被谢云流眼中的怒意刺伤,看那人张嘴欲言,仿佛下一刻就要吐出刀言剑语将自己刺的遍体鳞伤,不要听不要听,李忘生抬头堵住了那张多年刻薄锋利的唇,辗转吸吮,舔咬啃啮,仿佛这样,就可以找回过去那个虽然笨拙却会温温柔柔哄着自己的大师兄。

    看着眼前这个情动糜乱的李忘生,就是经年的梦中也不曾见过,谢云流不由启唇狠狠地吻回去,用着仿佛要将怀中人拆吃入腹的凶狠力道。

    谢云流舔了舔李忘生嘴角被自己啃出来的血渍,红着眼挣扎:“李忘生,你自找的。”

    说着一把撕开他身上凌乱的道袍,李忘生那一身莹润的皮rou仿佛在月光下泛着光,谢云流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一眼,李忘生轻喘的唇角被咬伤的口子再次渗出血珠,眼睫毛不经意地颤了一下,轻柔的羽毛似的挠着心脏。谢云流一边恶狠狠地低头啃啮胸前红艳的乳尖,一边伸手掰开那双湿淋淋的腿根,一路摸进去,继而怔住,谢云流摩挲着指尖柔软的触感,李忘生,你两腿间竟还藏着个女xue。他将两指插入紧闭的xuerou里,拇指掐弄着花瓣间小小的凸起。李忘生被作乱的手指逼出一声呻吟,修长的脖颈拉扯出凄美的弧度,仿佛濒死的鹤。

    看着李忘生动情的样子,谢云流心里生气,可是身体却又兴奋的不行,拿下面肿胀的硬挺去磨李忘生粘腻湿滑的那处“李宫主,这是什么?嗯?这就是让你如此yin荡的原因?”

    闻言李忘生羞耻的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心里想要逃走,可是身体却因蛛毒长久的折磨而渴望大师兄更加深入的侵犯。

    谢云流舔弄着红艳欲滴的耳垂:“师弟,我竟不知你水儿这么多?”

    说着性器蛮横的顶了进去,意外的那处又娇又小,里面的嫩rou被顶进来的硕大头部磨的微微颤动,仿佛一场酷刑。李忘生疼得舌尖咬出了血,轻颤着抓紧了谢云流的衣袖,修长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谢云流看的眼热,狠狠一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仿佛听到了绸缎撕裂的声音。

    “嗯?怎么?你那道侣是个不行的?”

    李忘生本疼得快要昏过去,闻言挣扎着瞪了师兄一眼“没有…没有道侣…嗯…那是…地牢里…嗯…毒蛛…只有…师兄……啊!”

    听到解释,谢云流再忍不住挺腰彻底顶进去,这一下进的太深,仿佛肚子都要被顶破了,李忘生糜红的眼中,眼泪仿佛断线的珠子颗颗滚落。那双唇快被李忘生咬烂了,谢云流低头狠狠地吻上去。

    有了血液润滑,进出更加顺畅,谢云流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只要一想身下的人是谁,他就血脉喷张,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两人再也不能分开。

    谢云流将人翻过身去,一手握着细腰将人臀部抬高,一手压着脖颈将人按在光滑的石头上,一路向下吻着脊骨,再次顶进去。抽插间,不知顶到了哪,李忘生低哼一声,xuerou温软的缠上来咬紧。

    谢云流福至心灵,咬紧牙根反复向那里顶撞。伸手向下摸去,含着他的rou唇,绷的太紧,湿漉漉的透着股子糜烂。xiaoxue上方的硬热抵在小腹上,带着剑茧的指腹摸上去,李忘生就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子。

    夜色渐深,一清亮一低沉的两道喘息声缠绵不休,在这空谷中绵延不绝。

    青年人有无限的精力,李忘生被折腾的浑浑噩噩,反反复复的昏过去又醒过来,浑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混着谢云流左肩的血液,仿佛林间的妖魅,rou唇被磨的肿胀充血,到最后只得喊疼求饶,却不想后xue又遭了殃。

    ……

    天色将明时,李忘生在谢云流怀中醒来,发现被师兄抱着坐在温泉中,除了浑身疼痛,身上倒是干净。

    清醒之后的李宫主仿佛又拾回了往日的清高,手里揽紧了衣领:“师兄,该回去了。”

    谢云流看他又变回这副清冷端方的一宫之主的冷漠做派就来气:“回?回哪去?纯阳?就穿着你这身破破烂烂的宫主服?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衣不蔽体满身痕迹的yin荡样子?”

    “师…师兄,你这些年在外都学了些什么?不成体统。”李忘生一贯持身守节,言辞庄重,此时语气竞是难得的嗔怪。

    “不成体统?还有更不成体统的,师兄耕耘良久,也不知此时你腹内是否已珠胎暗结?”

    李忘生终是忍不住瞪了谢云流一眼“……师兄多虑了。”这青茗草颠倒阴阳的功效只有三日之期罢了。

    那一眼本满含怒意,奈何刚刚云收雨歇,李忘生尚眼角飞红,眉间朱砂糜艳,自是一派风流婉转,谢云流感觉身下又再蠢蠢欲动,但看着李忘生满身痕迹,虚弱的靠在自己怀里。不自在的别开脸,瓮声瓮气的训斥:“是你自己学艺不精叫人捉了去,可不是我趁人之危。”

    说着将人用披风一裹,背在身上,朝谷外走去。

    李忘生听了,偷偷低下头,把下巴埋进师兄肩窝。师兄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坐忘经其实早已经突破第四重,此次并不是学艺不精,只是故意为之罢了。

    “师兄,我们去哪?”

    “你我的账可还没完,跟我回玉虚峰,我们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