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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前半生(1)

    2020年7月15日我名叫霍晓辉,生于1996年,母亲叫沈颂梅,生于1975年,我一直很好奇,一辈子刨土种地,看老天爷脸色吃饭的外公,怎会给母亲取这么诗意的一个名字,不过我很喜欢;我父亲名叫霍拥军,从名字上比较,父亲有点配不上母亲。

    ※※※※※※我mama沉颂梅,并不是安康本地人,她的老家处于和陕西接壤得十堰,她自小命就很苦,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相继离世,是连带亲属中,父辈的jiejie把她一手养大,大姨奶对她很好,可毕竟是寄人篱下,大姨奶家也有自己的孩子,在日常生活中,表叔表姨们时常有贬损的话语,因此造就了mama温和谦让的性格中,又带着矛盾的坚韧于倔强。

    这样磕磕碰碰,到高中毕业后,mama如期考上了重庆的一所师范专科学校,毕业后原想留在省城找工作,或是回老家以她力所能及的能力,报答大姨的养育之恩,可惜当时的大专生,并不吃香,更何况是在没有任何人际资源的陌生城市,又是在岗位稀缺的年代,想找一份称心如意的好工作,可谓难上加难。

    就在mama打算回老家的时,正好赶上当地文化局招人,恰巧天公作美,她闺蜜的父亲,是市里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小领导,在通过正规渠道应聘被扫地出门后,就提着礼物去登门拜访,通过这层关系,很顺利地得到了文化局的工作。

    当时是邓老爷子执政,又值改革开放初期,国家经济实力并不雄厚,乱用职权,贪污腐败的干部也很少,闺蜜的父亲并没有给mama照拂,只提供了一个可以让她进入体制内实习的机会,刚开始工作的mama兢兢业业,敬小慎微,除了日常的工作,和同事之间并无过多的交际,一个人漂泊在陌生的城市,形单影只,起初时很不适应,她自小体弱,因此总是生病。

    人生中奇妙的联系,就是从求医问诊中开始的。

    我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得益于民国时期,医学界吵得沸沸扬扬,要剔除中医的运动,建国后依然有这种断断续续的呼声,为了不让世代相传的医术,就此没落,中医界也做出了重大的自救措施,不再故步自封,不再坚持门户之见,只要愿意学的,都倾囊相受,因此我的爷爷刚满16岁,就能学艺有成。

    也受制于主流思想的压制,中医不能有营业执照,不能私自宣传,能慕名而来的,都是在西医那里看不见希望,沉年旧疾无法彻底治愈的患者,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思,才来到我爷爷的诊所,我mama就是因时常的感冒发烧,胸闷气喘,打一针就好,一个礼拜又来的反复,折磨得她不得不另辟蹊径,才找到我爷爷在当地小有名气的诊所来。

    中医倡导的治标治本,其实是个很空的大口号,在疑难杂症上,中医并没有显着的优势,而在养身保健方面,中医又独占鳌头,归根结底,就是用药物调节人体的各项机能,达到五脏六腑协调稳健的功效,耗时长久,疗效缓慢,持续调理下来,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效果,可很多人急功近利,坚持不下来。

    mama和爸爸的相识,是大娘纤的红线,当时的大伯和大娘,跟随着爷爷学习中医药理,同时在门诊里打杂帮忙,mama有气j8学两虚的老毛病,又是历年旧疾,得持续吃滋补养气的药,时常到爷爷诊所拿药的mama,慢慢的和大娘热络了起来,大娘知道她孤身一人在外,就有意无意的对她更热情了。

    那年春夏交替的时节,发生了很严重的病毒性流感,mama也不幸被感染了,四肢酸痛还伴有发烧,来门诊看病都险些晕了过去,等爷爷开好了处方,大娘忙前忙后的特别殷勤,抓药,熬药,还亲自伺候mama喝下,在mama一再推辞下,还坚持把她送回了宿舍,而后又连续几天去看她,弄得mama特不好意思。

    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要好的姐妹,大娘在和mama热络了后,就语重心长的说;“meimei啊,你看你一个人在我们这儿,真实不容易,有个什么难处,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姐看你柔柔弱弱的样子真是心疼,要不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有了家,就不再是孤苦伶仃了,互相有个依靠”

    mama开始还挺害羞,却禁不住大娘的热情,和三番五次的劝说,而且她既然决定留在当地长期工作,那肯定要在这里嫁人成家,身子经过半年的调理,大有改善的mama,在得了那场重感冒后,在心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再努力刻苦,遇见突发情况时,还是脆弱无力,当时要不是她咬牙坚持到了诊所,而是昏睡在了宿舍,会不会出意外都难说。

    有大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mama就红着脸答应了,只是没想到最后见面的,会是大娘的小叔子,也就是我的爸爸许拥军。

    当时爸爸在供销社下属的汽车队工作,mama说第一次和爸爸见面,给她的印象并不好,爸爸个子不高,还有点黑,接触了两次后,还觉得他有点粗心,但架不住大娘在耳边的嘀咕,和爸爸的死缠烂打,人心就是这么奇怪,自己静静的去看,哪都不能顺意,有人在身边使劲怂恿,把性格摞开了解释,感觉又是那么回事,以大娘的话去琢磨,当时对mama爱慕有加的爸爸,就没那么不能入眼了,起码五官端正,为人诚恳,心地善良。

    或许是mama不愿意在我面前提及和爸爸的感情,总说他们的结合,有点稀里煳涂地,和爸爸认识了四个月,就接受了他,用mama的话讲,爸爸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刚点头就cao办起了婚事,随后就有了我;许晓辉,那一年爸爸许拥军23岁,mama谢雨薇21岁。

    ※※※※※※※※※※※※※※※※※※※※※※※※※※※※※※※※※※※※儿时的我,还是比较快乐的,当时爸爸在供销社车队做司机,在那个年代,供销社车队的效益非常不错,除了工资和出车的补贴,修车时还有额外的返点,加上mama在文化局上班的工资,虽然谈不上富裕,但家里的经济层次可以算上中等。

    我没能像别人期望的那样,有坚实的身材,挺拔的身高,俊秀的五官,我从小到大都胖,而胖的人自然谈不上气质独特,造成这样一个后果的主要因素是,是家里就我这么一个男丁,所以爷爷和大伯大娘都格外宠溺我,有好吃,好玩,好用的,都往我家倾斜。

    mama本来性格很温柔委婉,加之师范毕业的文凭,有一定文化知识的储备量,mama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父母的慈爱,所以对我从来都是格外的温婉疼爱,对我不好的,只有爸爸许拥军,爸爸的心思有点傻大憨粗,初中毕业就不愿意读书,也不愿意去接爷爷的衣钵,非要学习开车。

    爸爸在和mama处对象时还好,俩人结了婚,又有我让mama牵肠挂肚,感觉万事大吉的爸爸就暴露出很多毛病,在车队里跟一群大老粗混杂一起,吹牛喝酒,还染上了烟瘾,衣着更是油腻邋遢,不修边幅脾气还特大,好在没喝得烂醉如泥时,对mama基本上都言听计从,但对我一直很严厉,教育方式也简单粗暴,不是骂就是打,为了我,mama没少和爸爸吵架,可爸爸总是不长记性,转头就忘。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住的是平房,外间是客厅,里间是卧室,只有一张钢丝床,mama担心夜里梦游般上厕所的我,rou嘟嘟的身子会滚到门外去,所以抱着我一起睡。

    床体都用钢管焊接的,在一个长方形床身中间,用许多钢丝穿起来,床面铺着棕垫和棉褥,虽然简结,但睡在上面舒服的程度,比席梦思还强,弹软适宜,唯一的缺点是翻身时,床体会跟着吱咛吱咛的响。

    第一次对父母做那事有印象时,我也记不清自己是几岁,只依稀的记得是一天夜里,睡梦中的我,被吱咛的声音,和床身的剧烈摇晃所惊醒,睁开迷迷煳煳的小眼睛,就看到黝黑的爸爸,压在白皙似雪的mama身上,做着下身起伏的连贯动作。

    我看到mama咬着嘴唇,一只玉藕般的手臂,撑在爸爸的胸膛上,一手则掩着脸,mama被爸爸欺负得很痛苦,仰着脖子,喉咙里持续的传出,低沉又压抑的嘶鸣,嗯嗯哼哼的,有点迷沉,时高时低的,似梦似醒般,感觉再不救mama,就要被爸爸折磨得断气了,就撑起圆滚的身体爬起来,拿出了我的杀手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招我百试不爽,可谓震慑四野,无往不利,听见我的哭声,mama一把推开了爸爸,也顾不上遮挡赤裸的身体,侧身就将我搂进了怀里,急切的问;“小晖,你怎么了?,mama在,不哭,和mama说你怎么了”

    有mama这个强大的靠山,我自然是不用惧怕爸爸的,边哭边拿rou呼呼的脚踢着爸爸说:“爸爸欺负mama,不要爸爸欺负mama,讨厌坏爸爸,呜呜呜呜”

    说完还躲在mama的怀里,偷瞄了爸爸一眼,只见爸爸一脸的烦躁,铜铃大的眼睛,很是气愤的瞪着我,两腿间一根硬呼呼的棒子,暴怒得一闪一闪的,看我哭个不停,凶悍的骂道:“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这个肥猪扔出去”

    要是说小胖猪,rou团子什么的,mama到不会恼怒,可爸爸居然骂我是肥猪,还说得吹胡子瞪眼的,这就把护犊子的mama惹生气了,冷着脸说:“你嚷什么嚷,把孩子吓着了怎么办”

    其实我感觉爷爷说的万物相生相克,是很有道理的,在家里爸爸谁都不怕,就怕mama冷脸,被mama说了一句,就垂头丧气的不再出声,扭着脸坐在那,可我还是哭个不停,mama就抬脚也蹬起了爸爸,被娘俩一起针对,爸爸气呼呼的下了床,随手在床边扯了条裤子,跑外间抽烟去了。

    mama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使她的体香异常浓郁,贴着我小脸的rufang,像是摸了一层油,滑软得像一颗硕大的果冻,翘着嘴舔了一口,黏煳煳的,还有点咸,没有我想要的香甜。

    那时候mama的rufang,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这样的举动,也被视为母子间亲溺的撒娇,mama还以为我是惊吓过度,想要在她那得到安全感,莞笑着把胸脯往我嘴上送,摸着我的脑袋安慰着说:“小晖不哭了,mama没有被爸爸欺负,是mama肚子疼,爸爸在给mama打针”

    幼小的我,当时居然还信以为真,仰着脑袋好奇的问;“长大的鸡鸡,可以用来打针吗?”

    mama异常腼腆,平日里总是脸红,也可能是mama常年吃补气补j8学中药的原因,那晚mama脸红得厉害,害羞得把我搂得更紧,脸埋进乳沟里,一点缝隙都没有,快窒息的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听mama说;“那个得等你长大了,才能知道”

    我拼命的拱着脑袋,身子被晃得厉害的mama,这才发现把我搂得太紧了,赶紧松开,扶着我的背,用手掌扇着风,满脑子都是mama被爸爸粗大的针头,扎得痛苦不堪的我,呼吸一经顺畅,就关切的说;“爸爸的针头太粗了,把mama扎得很痛,我也有针头,比爸爸的小,肯定不会那么痛,以后mama肚子痛,让我给mama打针吧”

    我这么一说,就让mama觉晓,再小的孩子,也得注意男女有别,更何况mama赤裸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咬着红唇,把我推开,虽然年纪尚小,不懂女人的媚色之悦,可我还是觉得mama的模样,美得动人,像一支娇艳的花,像一副神形具秀的美人画,撑高身子,嘬着嘴,往正在找衣服遮挡春光的mama脸上凑,mama拿手挡了挡,惊异的看着我,直到我噘着嘴说要亲亲,mama才笑盈盈的把脸迎了过来。

    随便披了件薄衫,系好了扣子,mama才抬手抚摸着我稚嫩的脸蛋,温婉的气息是如此沁人心魄,mama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晚的mama,美了很多很多,她用软甜的嗓音岔开话题问;“要尿尿了没?”

    我想了想,呆呆的摇了摇头。

    胖嘟嘟的小孩,不管做什么都显得可爱,我傻愣愣的模样,憨态尽染,逗得mama噗呲一笑,假装扭着我的耳朵娇笑道;“小耳朵又不听话了,mama都和你说过,小孩子要早早的睡觉,这样才会长得快”

    我一直觉得不长大挺好,除了打不过爸爸,亲戚们都异常的喜欢疼爱我,mama更是对我宠爱有佳,撒娇的扑上去,搂着mama的柳腰,委屈的说;“我不要长大,长大mama就不爱我了,我要一直这样做mama的小宝贝”

    mama温柔得像是一滩滋润万物的泉水,温软惠婉,轻轻用手拍着我的后背,惬笑黏爱的说;“小傻瓜,你永远是mama最在意的心肝宝贝,可不长大,会被小朋友叫肥猪的,那样mama可不高兴”

    我在心里想,小时候肥,长大了肯定也肥,现在是小肥猪,长大就是大肥猪了,听小朋友说,猪长大了会被宰的,我还不如一直做个小肥猪呢,我也并不在意别人说我胖,我本来就胖得像团rou丸子,谁见了都想拿手捏一下我胖乎乎的脸,别人也没故意说谎话,可mama不喜欢别人叫我肥猪,mama不高兴,我就开心不起来,躺在mama温软的怀里,还有让我舒心的香气,后背被轻轻的拍着,睡意很快就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迷迷煳煳地嗯了声,点着头,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知道mama哽咽着声,压抑着似痛似吟的音,是爸爸用他的大针头,压在mama身上扎针的事实,是给mama治肚子疼,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可心里还是很担心,怨爸爸当初不好好跟爷爷学医,非得去捣鼓满是机油的车子,搞得医术一点都不精湛,每隔两三天,害得mama又要重新治疗一次,喝酒时更是糟糕得一塌煳涂,一次还治不好mama肚子痛的顽疾,还得两次或三次的重复扎针,才能让mama转好,每次都急得我想把不远的爷爷拉来。

    这样的想法,很是困扰了我一阵子,直到有一次,喝了酒的爸爸,被信不过他当时医术的mama,推了开来,把我从睡梦里撞醒,看到爸爸死命的掰着mama的身体,想压上去给mama打针,经过长期治疗而毫无结果的mama,已经确信爸爸的医术烂得不可救药,肯定是决定去找爷爷帮忙,推着爸爸的胸膛,不让爸爸上去,两人扭缠了一阵,爸爸说再这样,小辉就要被吵醒了,mama这才放弃了抵抗,张开了腿,我当时很不明白,为什么mama会害怕我醒来,看到爸爸给她打针的样子,难道是怕我担心她的病情,而急得哭出来,可我已经很久没哭鼻子了。

    带着这种好奇,我眯着眼,让爸爸mama以为我并没有醒过来,我想看清楚爸爸给mama打针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只见爸爸mama都望着那根微微抬头的针柱,爸爸撑着身子,压在mama身上,低着头,看着mama仰起上身,勾着脑袋,拿手taonong着爸爸的针管,我记不清为什么当初会看得那样清楚,明明是晚上,我却像动画片里的超人般,拥有了夜视的绝技,把爸爸mama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mama并不乐意,taonong得很轻很慢,喝了酒的爸爸,胆子大了很多,居然敢牢sao的说;“你搓快点,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硬得让你舒服啊”

    我没觉得mama被爸爸的大针头扎得舒服过,每次mama疼得叫都不敢叫,我觉得爸爸这次喝得有些神志不清,有可能是喝到了假酒,居然把话颠倒着说,mama和我想得一样,觉得爸爸太不要脸了,抓着针管的玉手,加大了力气和撮弄的速度,惩罚得爸爸疼得直抖,嘴里也丝丝的吸着凉气,可爸爸就是撑着不认错,我那时蛮奇怪,什么时候爸爸在mama面前,变得那么有骨气了。

    爸爸的rou针,在mama的手里越来越粗,也越来越长,直到针头前面的开口,流出一滴透明的粘液,我才明白,原来mama握着爸爸的针管,不停的用手去捏弄,是在激活里的药液。

    “来,小梅,把腿张大点,躺着好好享受吧”

    爸爸犯煳涂的说着,就挪开mama的手,一手抓住mama的脚踝,把两腿大大的撑开,一手握着rou针,往mama高高耸起,rou鼓鼓得像个馒头,毛茸茸的黑森林下面挑,还没开始打针,mama就害怕得微颤,年幼的我觉得,mama还没我勇敢,可看着爸爸拿着的粗大针管,一截截的扎进mama的身体里,我又佩服起mama的坚强来。

    我从没见过哪个护士阿姨打针,是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的,而且爸爸将前端的针头,刺进mama下身后,居然不再拿手去扶,挺着腰,笨手笨脚的往mama身体里送,怪不得mama会疼得那样厉害,幸好爸爸没有随爷爷学医,不然爷爷门诊的招牌,就得让爸爸砸了,那样爷爷就没钱给我买好吃的了。

    等他依稀的听到有奇怪的‘呱唧’声,把rou针抽出一半的爸爸,勐得往mama身体里一送,mama疼得都拱起了腰,挺直了脖子,疼苦的声音叫得千回百转,音色都晃晃悠悠的颤。

    “啊……你要死啊……嗯”

    一口气没摞顺,mama说得有些大声,怕吵醒了我,赶紧拿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摸到爸爸的熊腰上掐。

    “噗呲噗呲”

    的黏腻抽滑声,越来越清晰,本来清凉的夜晚,一下就燥热起来,像我们家地底下,有一座火山要爆发了一样,空气粘稠湿闷,我还闻到了咸涩sao燥的味道,原来硫磺是这样一种气息。

    听着mama疼苦得时高时低的哭鸣,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会有点澹澹的痒,脑子也越来越恍惚,像被人往里灌了很多浆煳,重得我想睡过去,当眼皮垂下后,我就再也没毅力将它们撑开了。

    第二天我心急如焚的去找爷爷,因为mama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按爸爸那样毫无头绪的乱打针,mama迟早要给爸爸的rou针捅坏掉,可那天爷爷却不在诊所,去了一个很有身份的老爷子那,给他做理疗去了,在所里呆着的只有大伯和大娘,看我脸急得红扑扑的,大娘把我拉进她怀里,轻声的问怎么了,我就把爸爸给mama打针的事,说给大娘听了。

    大娘一脚把笑得前俯后仰的大伯踢开,红着脸小声说;“女人都有肚子痛的毛病,大娘也有,但这个病别人治不了,只能你爸给你妈去治,你还不能到处说,让别人知道了,你妈会不好意思继续让你爸打针,不打针就会浑身难受”

    这个病好是奇怪,还特别诡异,只有爸爸能给mama治,听大娘的意思,还很要命,但我又不知道要紧到什么程度,瞪大眼睛好奇的问;“要是不给爸爸治,mama会怎么样啊?”

    大娘滋了下嘴,转过脑袋,为难的向四周看了看,正好看到街上,一个推着三轮车,吆喝着收垃圾的阿婆,信誓旦旦的指着说;“不让你爸给你妈继续打针,或是你把这个秘密说给别人听,你妈就会慢慢的变得像那阿婆一样”

    不是有意贬低别人,也不是轻视,而是我觉得,年纪轻轻的mama,马上会变成阿婆那样身形蹉跎,老态龙钟,脸上的皱纹深邃得集满了油脂,是如此的让我难以接受,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立马哭得稀里哗啦,泪眼婆娑的嚷叫着道;“不要mama变成那样,你快把我刚才说的都忘掉,呜呜呜,不许你记住”

    等大娘憋着笑点完头,我就急忙转身,可被大娘扯住了小手,看我焦急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干咳了一声才问;“你想干嘛去?”

    想到mama要变成阿婆的样子,我就急得不行,哪里还能在意大人眼里的狡色,挣跳着叫道;“放开我,我要去喊爸爸回来给mama打针,你不许拦我”‘轰隆’一声,趴在柜台上笑得扭来扭去的大伯,终于笑得抽筋的从上面砸到了地上,大娘吼了一声‘教孩子呢’这才转脸对我说;“这个呢,得顺其自然,你就当不知道,催着你爸一直打针,药效就不好了,什么时候该打针,什么时候不能打针,得你爸妈自己决定”※※※※※※※※※※※※※※※※※※※※※※※※※※※※※※※※※※※※后来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在乎爸爸给mama打针的频率,有一次我感觉爸爸好久没给mama治病了,就抓着mama的手,摇晃着问她,为什么爸爸不给mama打针了,被问得个大脸红的mama,在过了几天后,在卧室靠窗的地方,又放了一张小床,我就被打发到小床上睡了。

    我牢牢记住了大娘的话,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跟别人说过mama和爸爸的事,那个时候我还没上学,并不知道大娘说的顺其自然是什么意思,但每次睡觉前,听爸爸和mama的床上毫无动静,心里就特别急。

    因为不会在半夜被震醒,所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只有爸爸喝了酒回来,闹出不小的响动,才能把我惊醒,可我又怕爸爸见我睁开眼,会训斥我还不睡觉,所以只是偶尔的几次,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假装睡着。

    听到爸爸迫不及待的要给mama“打针”,我就特别开心,钢丝床发出的“吱咛吱咛”

    声,让我很欣慰,爸爸的rou针,把mama捅得直哼哼的痛苦,让我祈祷她能快点好起来,不要一直被“肚子痛”

    的老毛病,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听着爸爸粗重的喘息声,却希望他的药效能显着点,在我心心念念的期盼中,在爸爸努力为mama治疗下,在mama和肚子痛的病魔抗争里,我听了好久的“打针交响曲”。

    9岁的时候,爸妈买了套商品房,在小区的四楼,三室一厅,有了多余的房间,我不能再和爸妈睡一屋了,虽然我的房间和爸妈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而且两个门也紧紧挨着,但想再听到“打针交响曲”,那是极为困难的,因为晚上睡觉,mama总是关着门。

    这没有阻断我对爸妈“打针交响曲”

    的好奇,反而变得更加期待,因为我看了有生以来,第一部黄色电影,那次是在同学表哥的带领下观看的,听着那热悉的喘息频率,和让人兴奋的抽插腻滑声,和爸妈夜晚打针的响动,是如此的一致,我才惊奇的发现,原来mama所说的“打针”,是同学表哥嘴里的zuoai,尻屄。

    电影里清晰的镜头,对女人阴部细致的特写,把男女性器官结合的震撼,拍摄得淋漓尽致,让还没发育的我,看得都挪不动眼,电影里女人的叫声,更加颠覆了我的印象,原来女人似梦似醒的娇喘,不是因为有病或痛,而是情不自禁的舒服,难以控制的,想叫出那种撩人心魄的呻吟,加上同学表哥手舞足蹈的讲解,让我对女人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女人阴部那湿漉漉的水,叫sao液,也是女人发sao想男人cao她的润滑剂,女人的yindao紧致异常,温软如泽,可以夹得男人像做了神仙,腔道里有很多凸起的褶皱和rou芽,能让她们在男人jiba的抽插中,获得更强烈的快感,男人的大rou每插进去一次,女人就有一阵从屄腔里涌过全身的酥麻,所以她们跟着抽插的节奏在叫,同学的表哥讲得绘声绘色,把在场的几个小男孩,都听得直咽口水。

    其实同学的表哥,并没有比我们大上多少,当时他也才13岁,长大后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最起码酥麻的滋味,只有女人能感受到,男人对这种感受一无所觉,可这并不妨碍我们这一群对性爱一无所知的小孩,对如诗如画的性爱,充满美妙的幻想,人生第一次被描绘的愉悦感,刺激得勃起了。

    裤裆里刚割完包皮,被mama翻来覆去看了几次的rou,因为当时我的并不大,所以不能称为大rou,最起码没屏幕里的男人大,像正在破土的芽,愤怒得把裤裆顶起高高的帐篷,屏蔽里被男人粗长的大rou,插得汁液潺流的水,就是刺激它成长的养料,被青筋勾带着往外翻涌的嫩红,像盛开出一朵水灵灵rou花的屄,就是它渴望征服的战场,女人被插得娇媚绵长的呻吟,就是催它披甲整装的战鼓,收缩挤涌的粉红roudong里,那清晰可见的嫩软rou芽,就是引诱它想深埋的圣地,最后满腔的白浊,黏腻翻转在两片大开的唇瓣里的情形,是最后让它愤怒的暴击。

    “干他娘的,真想找个女人试试”

    还在恍惚的我,分不清是谁爆了粗口,但在我纯洁无瑕的幼小心灵里,埋了一颗异样的萌芽。

    引用成年后知道的一句话,男人在搞女人上的智慧,如果用在航天事业上,人类早就冲出太阳系了,几次聚会对色情片的观看,和同学表哥不厌其烦的讲解,让我对爸妈的“打针交响曲”

    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也时刻寻找着机会,想去一探究竟。

    终于有一天晚上,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爸爸醉醺醺的回来了,问我为什么知道,是因为他走路重一脚,轻一脚的毫无节奏,他迫不及待的进了卧室,赶紧起床跟在后面的我,心怦怦直跳,因为卧室的门,爸爸忘记了关上。

    我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只敢竖着耳朵,贴在门缝上听里面的动静,先是轻声听见mama怪爸爸又喝酒了,然后听到爸爸说只喝了一点,不耽误正事,还呵呵笑了两声。

    mama在先,应该还说了句话,可惜太轻,我没听到,只听爸爸说小孩子睡着,哪那么容易醒,接着听到mama轻轻的叫了一声,说什么没听清楚。

    爸爸从床下起来,往门口走,吓得我赶紧逃回了房,紧跟其后是爸爸从卧室出来的响动,进了卫生间,听声音应该是洗澡。

    很快爸爸就重新进了卧室,我也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慢慢走到房间门口,半蹲半爬的在门口竖起耳朵听着。

    我刚到门口,就清晰的听到一阵“滋滋”

    声音,根据电影里演绎的画面,爸妈应该实在亲嘴,之后就听见mama小声的说:“你轻点揉,疼”

    爸爸没理会,自顾自的说:“颂梅啊,你哪儿都好,就是奶小了点”

    在我的印象里,并没有mamarufang的具体尺寸,也不明白,爸爸所希望的大,是丰挺到哪种程度,只听mama说:“你见过谁的大?”

    爸爸讪笑着说:“没见过真的,就影碟里见过啊,你不也看了吗?”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流氓了,跟着你们车队的人学不……啊~”

    mama似乎话没说话,就难受的轻叫了一声。

    接着就听见床头与墙壁轻微摩擦碰撞的声音,mama的“肚子疼”,那热悉的哼哼声,又轻轻的传了过来,我的脑子里出现了电影里男人进入女人身体时的镜头,而镜头里的人物不再是外国人,而是爸爸和mama,差别在于,爸爸的喘息声比外国男人更大,而mama的呻吟却很小,而且没有电影里那么多色调起伏的花样,只有小声的“嗯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来想想估计有七八分钟吧,爸爸一阵更加急促的喘息声,mama略微大声,且呼吸急促的“嗯嗯”

    了几声,床头和墙体碰撞的交响曲停止了。

    随后在爸爸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平静后,又听到淅淅索索的一阵声音后,爸爸的呼噜声渐渐响起来,盖过了所有细微的响动。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半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点麻木,我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床上,回忆着电影里的男女,变成爸妈的情景,不过那时我还小,除了莫名的兴奋,和老二硬得发痒,其他的感受并不清晰,只记得亢奋过后,有一阵疲惫感,慢慢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