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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不差。” 陈雅婷觉得苏北变了, 以前多小白兔一人啊,一下子都变得气势起来了。 “你现在很狂嘛姑娘。” “小叔说,妄自菲薄也是一种变相的盛气凌人,做人要客观。” “……” 扯了一会儿皮,苏北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临走的时候,陈雅婷问她,“要不要换身衣服,打扮一下?” 苏北低头看了看自己,牛仔裤,板鞋,长外套,很学生妹的打扮。 素出天际了。 今天岑墨穿了什么?苏北没注意,似乎是套装,黑白色调,简约大方,印象最深的是那张脸,裸妆,很精致,浑身上下透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和气场。 苏北想了想,摇摇头,“不要,太刻意了,搞得好像我很在意她似的。” 陈雅婷没好气地哼了她一句,“说得好像你不在意似的,坐立难安了俩小时了吧你!” “我只是在思考她找我到底想干嘛。” “你要不要给你老公汇报一下?” 苏北被她一句老公说的一赧,摆摆手,“别,万一被虐了还被他知道,多惨啊!” 陈雅婷接她刚刚的话,“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前任找你肯定没好话啊,比如,一:我怀了他的孩子,你离开他吧!” 苏北一秒入戏,用一种沉痛的表情看着她,“不,他爱的是我,孩子你还是打掉吧!” “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是一条生命啊!是我和他的骨rou。” “您要是实在想生下来的话,那就随你吧!实在养不起的话,我和崇南可以帮你养,你放心。” 陈雅婷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阿北你变坏了,太毒了你。” 苏北骂了她一声,“亏你想得出来,狗血剧看多了吧!” 尔后又问她,“二呢?” 还演上瘾了。 陈雅婷清清嗓子,“二:苏小姐,我觉得你和崇南之间的差距很大,我并非说你配不上他,只是毕竟你还小,过于天真,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执意要和他在一起,最终受伤的还是你。” “那么岑女士,你想表达什么?” “和他分手,分手费要多少,你随便开。” 苏北弯唇一笑,“如果不是知道您和她之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恐怕会以为您是他母亲……管这么宽。” 陈雅婷不屑一笑,“我和他之间只是误会,他爱的还是我。” “岑小姐,您的脸有——”苏北撑圆了双臂,“这么大!” 陈雅婷扯着苏北大笑,“你真的学坏了。” 苏北抱着自己杯子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我刚刚百度来的。” “你百度了什么?” “手撕前任十八式。” 陈雅婷一脸黑线,“别这么血腥,说不定人家只是想找你喝喝咖啡聊聊天呢?” “别,我好不容易学来的。” 苏北满怀着学以致用的热心去见了岑墨。 雄赳赳,气昂昂,颇像一个上战场的女战士,可看见对方安静坐在窗边看书的样子,一腔热血顿时变凉。 这是小叔曾经爱过的人。 单单看起来,就觉得是很优秀的人。 苏北算是见过她一面,那次在公司卫生间,听过她说话。 后来在公司,有人也跟苏北说过这个女人,但没人敢细说,只说:“当初公司跟她律师所合作,她也算是合伙人,老板很信任她,但是她为了钱,泄露了公司机密,公司损失惨重,后来公司退市,老板那一阵很颓,不过最后也没告她,就那么放过她了。” 短短几句话,过往狼藉,历历在目。 是很爱吗?所以就算做了多过分的事,都不愿追究? 苏北隐隐的,觉得嫉妒。 这世界上,最惹人厌的就是前任。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好,我叫岑墨,是至诚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和崇南以前是……朋友。”苏北落座后,她便合上了书,微笑着自我介绍,“中午看你看见我的反应,应该是对我有些印象。”她说话很客气,也很温柔。 苏北点点头,没有否认。 苏北喝不惯咖啡,要了一杯野莓汁,两个人坐在那里,颇有些诡异,如果没有陆崇南,他们应该是毫无交集的人。 “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我找你吧?”岑墨声音温柔地开口,面上依旧是笑着。 “洗耳恭听。”的确,她好奇,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她大可以毁约,毕竟她和她素不相识,即便放了她鸽子,又怎样? “如果我要你离开崇南,你会怎么说?”她看着苏北,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意味。 还真是这么狗血的剧情吗? 苏北眼角抽了抽,虽然自己一身学生妹打扮,且素面朝天,但她并没丝毫自卑和慌乱可以展示给她看,闻言只笑了笑,“我会说,您没资格要求我做任何事。”苏北脑子里还能想到更刺耳的话,可她不愿意说,她不愿在她面前表现的太刻薄,而让她觉得,小叔的眼光越来越差了。 岑墨忽然笑起来,眉目舒展开,颇为开怀的样子。 苏北这才明白过来,她在开玩笑。 她说:“我见过你三次,第一次在一家餐厅,我最先看见崇南,想过去打招呼,走近了一点,才看见他对面坐着一个小姑娘,你看起来年纪好小,我想,大概是他亲戚的小孩,我记得我有次打电话给他,他没接,是他小侄女接的,我想应该就是你。” 苏北“嗯”了一声,“是我。” “但你们很亲密,我看见他捏你的脸,一脸宠溺的样子,我当时想,这是崇南吗?他向来不是个热情的人,冷冰冰的,总带点儿拒人千里的感觉。” 这一点,苏北并无太大感触,他对她,始终都不算冷淡,但还是附和了一句,“是,别人都这么说。” “但他对你不一样。” “我对他也不一样,我是个很被动的人,但对他很主动,爱情不就是这样吗?”总会有一个人颠覆你的世界,让你做不可能的事。 岑墨点头,“对,他爱你。”她脸上是一种回忆往昔的表情,尔后感叹,“我以前总觉得,他那样的性子,不会爱上别人。” “事无绝对。” 岑墨笑了笑,接着说,“我第二次见你是在电影院,那天我和朋友去看怀旧专场,我们是中途才进去的,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们,但是你们应该是没看见我。我看见他抱着你,忽然就觉得很难过。”她笑了笑,“不瞒你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牵手的次数都很少。”她重复了一句,“他总是冷冰冰的。” “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苏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前任面前为自己男朋友辩解。 “不不不,只是,你是例外。”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