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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几分恨意道,“此人对我有诸多失礼之处,若不报此仇,龙宿心有不甘。” 晦王眨了眨眼睛,答应了下来。她倒是看出了这人的真实意图,只是那与她有什么干系呢?狗咬狗罢了。 不过…… “疏楼龙宿当真是一个厉害人物。”在疏楼龙宿离开后,晦王说道,“看来我们也得多盯着他一些。” 从方才便一直没有表达意见的寂寞侯在这时向晦王露出了一抹笑容。 “正因为这人是个厉害人物,他才不会对付南溟,也不会留在南溟。”寂寞侯说道,“晦王可愿意同我打赌,虽然如今傲笑红尘等人都扬言非杀此人不可,但是迟早有一日,他们依旧得再次接受疏楼龙宿。” “我不同你赌。”晦王叹息道,“剑子仙迹重情,疏楼龙宿聪明,苦境纷争无时休,又有素还真舌灿兰花,结局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寂寞侯看了看晦王,欣慰地点了点头,感到最近因为两位(智商令人着急的)公子而积攒的郁气消去了不少。 ************************************************************* 玄宝是想要正经的,但是嘴上嫌弃着玄宝轻佻的邪影却是表现得比他更为出众了。在一番互相伤害后,两个人终于勉强承认了对方的“好人”身份,打算通过坐下来聊一聊来进一步确认对方是不是个“愚民”。 “你说圣踪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被金封是怎么回事?”玄宝皱眉问道,“难道你已经查到了邓九五那伙人的详细计划。” “暂时还没有。”邪影说道,“不过圣踪不清白这件事是一定的,他被金封无非只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他和邓九五他们闹翻了,其二便是他想用这种方式洗脱自己的嫌疑。” “若想要洗脱嫌疑,那还要挑什么时候?”玄宝不屑道,他直接排除了第一种可能,毕竟若是真的出了窝里反那么大的变故,以那位兰漪章袤君的性格肯定不可能那么沉着。 “当然要挑时候。”在决定姑且以坦诚的态度谈一谈后,邪影便摘下了面具,面上那嘲讽轻蔑的神情也就无比明显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金封不仅能够使圣踪获得清白,也能够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方便除邓九五外其余党羽的暗中行动。但你不妨看看现在还有谁关心圣踪被金封的事情,就连剑子仙迹大半的注意力都被儒门龙首惹出来的祸端给吸引过去了。既然本就没人关心邓九五他们,在这之前也没有任何针对圣踪的不利消息传出来,他又何必白白遭罪,甚至过早地暴露了邓九五复出一事?” 玄宝皱眉道:“这和你跟踪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过,金封是为了自证,问题在于……”邪影说道,“他要向谁证明清白?” “嗯?”玄宝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难道说……” “怎么?”邪影瞧出他的惊色不像作假,不由也感到了几分诧异,“难道你也不知道吗?你们南溟派人监视圣踪的事情?” 他忽然意识到玄宝并不是晦王的子嗣,对方对他有所提防也是必然的。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暗想玄宝听闻此事后有何反应,思及对方在之前谈话中表现出的对晦王的信任之情,他内心不由涌出几分恻隐同情。 “啊?不是,这我知道啊。”玄宝维持着惊讶的神色说道,“只是没想到圣踪竟然能够发现,看来我们真的是小瞧了他。” 邪影:…… 他默默地把同情什么的收了起来,开始思考怎么应对几乎要喷涌而出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寂寞侯:晦王智商在线,欣慰……当然如果品味和文化偶尔也上线一次就更好了。 我刚刚突然发现……我把土神门应该在这章出现这件事给……忘光光了。 请大家在今天的评论中提醒我明天别忘(捂脸) 第231章 第七十回 除了象征国家威仪的王宫以外,南溟并没有什么奢华富丽的建筑,疏楼龙宿又算不上是晦王喜欢的客人,因而他被安置在了一处曲径通幽的小院之内。疏楼龙宿自知自己目前处境已是今非昔比,又不打算在南溟久居,因而也算是安乐自适,每天谈谈琴、看看书,等着晦王的战报。 他并没有等多久,一日,在夜色初临之时,晦王提着一个被蚕茧模样的包裹走进了疏楼龙宿所居住的院落,随手将这包裹扔到了地上。 “我去的不是时候,那位阇城黑皇已经跑去西佛国了。”晦王略显遗憾地说道,“不过幸好他把你要的人留下看家了。” “恭喜晦王凯旋而归。”疏楼龙宿笑道,他解开包裹,一看见他的面容,冰爵禔摩便忍不住显出了嗜血者准备吸血时狰狞的面容,然而这只能让疏楼龙宿笑得更加欢畅,他将包裹重新封了起来,好心提醒晦王道,“对于西佛国之事,晦王还是需要多加注意才行。” 晦王瞥了疏楼龙宿一眼,说道:“我知道了,多谢提醒,今日天色已晚,为以防万一,龙首还是等到天明再离开吧。” “晦王不担心这位……”疏楼龙宿晃了晃手里的包裹,“流窜出来作恶吗?” “他迫不及待地想形神俱灭,我又何必拦阻着他?”晦王不以为意地冷冷说道,“不过龙首还是小心为好。” “多谢晦王挂心。”疏楼龙宿笑道,“不过为了南溟着想,吾还是今夜便离开吧。” “多谢好意。”晦王没有多挽留,她微微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这里。她离开这小院没多久,便看见了等候在外的寂寞侯,脚步微微一顿,稍稍调整方向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是打算回你的住处,还是继续在宫里处理政务?” 寂寞侯轻摇羽扇,微微笑道:“只是想同晦王一路同行罢了。” “正合我意。”晦王亦露出笑颜,而后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满心的疲惫都赶出去一般,“今夜月色甚好,谁说只有嗜血者才能享受这样的夜晚,我们去湖边走走,那座九曲桥造好了吗?” “已经完成了。”寂寞侯说道,“有若叶央措监工,自然是半点差错也无。” 晦王点了点头,附和道:“央措对待这类工作向来认真。” “他际遇坎坷,或许也只有在全身心投入公事的时候才能忘记那些他不想记住的,自然会尽心尽力。”寂寞侯说道,“对此人,晦王还不可掉以轻心。” “我晓得的。”晦王无奈笑道,她忽然又想到了仍旧被埋在土下的小岁,虽然知道她无碍,但想到白泽的消极怠工还是感到有些上火。她想要想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另一件麻烦事又窜入她的脑海,“丞相,邪兵卫之事……当真没有问题吗?” “这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