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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如此,这袁冬曲便是愁月仙子与权门宗矩的女儿,本名为朝子。” “你连这都查到了?”晦王有些吃惊,她也是在翻阅了华琉衣的记忆后才知道的这旧事。 “不过是一点线索,一点推论罢了。”寂寞侯说道。 晦王越发感到眼前之人智能深不可测,她咽下无用的感慨,说道:“那你可了解这权门宗矩又是何人呢?” “东瀛小丑,不足挂齿。”寂寞侯随意答道,“晦王还想见袁冬曲吗?” “见一见吧,我也想看看她对自己身世究竟是怎样的态度。”晦王说道,“她如今被你安置在何处呢?” “原先是在城东的宅子里,但是方才我让秋实带着她在城里四处游玩了。”寂寞侯淡淡道,“海殇君和郁琴生既然为了袁冬曲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总得让他们见上一面吧,不然任凭我口若悬河,他们心中仍是会有几分猜疑。” 作者有话要说: 强行推一部音乐剧(俗称法扎),正在魔都的文化广场上演。 现场真的是太带感了,演员和观众互动也超多(如果要去现场的话尽量买15排,演员会从你面前冲过去) 舞美好棒!歌好好听!演员好可爱! 第196章 第三十六回 晦王想了想,还是问明了秋实与袁冬曲如今的位置,往城中最受欢迎的酒楼赶去了。为了防止一路上被太过热情的城民围追堵截,她没忘记换上一身比平时更为素朴的衣物,然而这一点却被寂寞侯所诟病。 “恕我直言,晦王陛下。”寂寞侯皱眉道,“您这样反而会更加显眼,毕竟去那么好的酒楼的不可能是一个如此俭朴的人,哪怕是出于防止逃单的目的,酒楼中的小二都会好好盯紧您的,更不用说那些见多识广、眼界不俗的客人们。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众人的焦点真的没有关系吗?更何况……”他用一种有意克制过了的嫌恶打量了一番晦王的衣着,“我并不觉得这样属于伪装,毕竟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穿衣风格。” 晦王:…… 她虽然有一些被打击到了,但是她仍旧听从了寂寞侯的建议,换上了一身更为亮眼的、更符合她如今身份的服饰。当她赶到酒楼的时候,尚没有走近内部,便听见了一阵轻灵的琴声,待走入酒楼后再看演奏的琴师,除了袁冬曲还能有谁呢? 只是不知道她哪来的雅兴,竟然愿意在这酒楼奏琴,莫非是喝酒忘带了酒钱? 她不懂那些琴棋书画,自然也听不出袁冬曲是在以琴曲抒发己志,借这琴曲表达自己的相思与无奈。 相思是对傲笑红尘的相思,无奈是为自己不愿再搅入江湖烟雨而她相思之人却深陷武林风云而产生的无奈。 袁冬曲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弹琴,她奏响此曲是因为她看见了海殇君他们两人,虽然她不认识郁琴生,但她知道海殇君是傲笑红尘极其重要的义弟。他们也看见了袁冬曲,对视的瞬间,这聪颖的女子便知晓他们是为何而来了。 晦王听了片刻琴曲,目光便渐渐地落在了堕神阙的身上,她有一段时日没有见他了,如今看来他过得着实是不错。至少看海殇君此时的心情,既然他没有丝毫提防便证明他并不知道堕神阙的真实身份。 至于素还真那边又有没有怀疑,晦王却是不知道了,她正寻思着要不要什么时候去观测一番,便见感受到她视线的堕神阙嚯地回头,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晦王的呼吸乱了片刻,因为在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堕神阙如有神助地看出了她的真实身份,然而事实证明这只妖的灵感和想象力永远走不到正道上,只见他撞了撞海殇君的胳膊,低声道:“那女子修为不低,会不会是……” 晦王想起在很久以前她好像还在百妖路同堕神阙遭遇过一次,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没印象了。她心中颇为不悦,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别过面去走向了袁冬曲。 瞧见她的接近,袁冬曲有些困惑,待她身边的秋实弯下腰同她耳语了几句后,她的困惑便尽数化作了惊讶,琴声戛然而止,她站起身,待晦王走到她面前后她低声恭敬道:“见过晦王,袁冬曲多谢晦王收留之恩。” 她甚是乖觉,知晓晦王孤身改变来此定然是为了“微服私访”之类的游戏,因而只敢小声地打招呼,但她的音量又瞒不过海殇君与堕神阙,这就能够让这两位傲笑红尘的友人面对晦王时心中有数。 晦王欣赏这样的聪明人,尤其是这样聪明的女人,这是她当初致力于碎岛改革时留下的喜好,那个时候有本事的女人总是稀缺又重要,每一个都需要被好好栽培。她温和了神色,感到方才因为某个笨蛋而生的郁闷消散了许多,对袁冬曲说道:“来此之后可还习惯?” “承蒙丞相照料,并无不妥之处。”袁冬曲回答道。 “今日怎么想到来这里弹曲了?”晦王问道,“我看你琴技不错,可需要一张更好的琴?” “不过情性所至罢了。”袁冬曲轻轻摇头道,“多谢晦王关爱,不过不必了,冬曲并非什么高明的琴师,只是辱没了名琴罢了。” 晦王也只是随口一问,见袁冬曲拒绝了也不以为意,她将善意表达得差不多了后才转过身,看着堕神阙和海殇君说道:“两位该不会就是近日在苦境中原风头正盛的正道侠士蚁天海殇君与郁琴生吧?久仰了。” “晦王的名声我们也是早有耳闻了。”海殇君说道。方才郁琴生在丞相府中与寂寞侯的那一番明争暗斗让他心有余悸,此时面对这实力莫测的王者他是万万不敢让郁琴生先开口了。堕神阙大致猜得到他的想法,他暗叹正道栋梁果真是喜好藏锋,却也只得“体谅”他。 “两位今日来是为了冬曲吗?”晦王说道。 “确是如此。”海殇君答道,“瞧见袁姑娘平安无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既然放心了,那便早些回去吧。”晦王淡淡道,“中原武林还需要你们不是吗?” “原来南溟是如此不好客的地方。”堕神阙说道,“还是说这里有什么秘密不能容忍他人踏上这片土地太久。” 海殇君闻言顿时暗恨自己手不够快来不及捂住好友这一开口就是□□味的嘴,他紧张地去看晦王的神色,发现她并没有明显的怒容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若是惹恼了地头蛇,谁知道他们回去的路上会有什么麻烦?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秘密。”晦王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在那久远之前的漫长岁月中她早已习惯了应付土神门偶尔的任性挑衅,这种程度实在不算什么,“不请自来的客人该有的自觉还是要有的。” 在堕神阙开口再战之前,她又紧接着说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