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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姓的矛盾?” 在灭境邪灵的首脑、集境的首脑各自败退之后,他们带来的大部分士卒都毫不犹豫地投效了看上去不残忍而且貌似一言九鼎的惠王的麾下。他们的记性还没有差到让他们忘记他们之前的首领为他们带来了多少仇恨,若是形单影只,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仇家找上门。若能够保得性命甚至求得安稳,哪怕是为一名女子效忠,他们也就认了,更何况那些坚守着过去的忠义和所谓的傲气的家伙可是全都烟消云散了。 惠王看着这批能力品性全都参差不齐的人就头痛,不禁庆幸自己真正的部署都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在壶中仙界。 玄宝听见惠王的提问后一时哑然,代代阎王积威慎重,他们所面临的威胁从来都只有兄弟之间的争斗,从来不需要担心自下而上的叛乱,而在他过去所修行的王子课程中,大都是驭下之道,涉及到与普通百姓相处的问题总是泛泛而谈、从来引不起重视。 他沉默了片刻后,搬了把椅子坐到惠王旁边,用心观摩起她办公。一旁候着的赤浪见没有人理会他,干脆往地上一躺,迅速地进入了梦乡,这份宽大心胸委实令人羡慕。 这一日惠王又是劳作到晨光破晓才得到片刻闲暇,她身边的玄宝也陪着她努力支撑了一夜,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睡着了。她将这已经比她还高的孩子安置好,心中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娇惯他了,想当初常棣陪她连熬两个通宵也是毫无反应啊。 看来阿修罗的棍棒教育还是有效果的。 在用过了早膳之后,惠王召集群臣商讨国家初建之事,众臣建议惠王将国家定为南溟,又呈上了几个名号供她选择。 惠王原想沿用云深国之称号,只是她瞧了瞧如今手下这些没个人模样的手下,只觉得没必要将自己的名姓取得太过正气,免得让这些各有小算盘的家伙们对她有什么太过单纯也太过多余的揣测例如她是个好拿捏的正道性格之类的,而且她如今也算是白手起家,有个新的开端也是理所应当的。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从别人给出的建议中取了“晦王”二字,字音相同,然而含义却是天差地别。 回顾她来到这异世之后的经历。 因对碎岛百姓的教化之恩得了“诲王”之称。 因对云深国百姓的救命之恩得了“惠王”之号。 如今她不为匡扶正道、不为救助某一处的苍生,以夺取天下的口号为建立万物共存的和谐之世这一单纯至蠢的绝不会被人支持的理想打掩护,以难以捉摸的“晦”字代表自己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再加上她手下妖魔鬼怪汇聚,想来他人更是不觉得这“晦王”之称于她有丝毫违和感。 她的手下们见她选了这字,利索地为她奉上了好一通夸赞,直到他们自己也被恶心得不行了方才住口。 晦王感受着这与她过去朝堂上截然不同的气氛,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感到肩上的担子实在是沉重。 说来也奇怪,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被冠以王的称呼了,但只有这一次,她才真的有为王的感觉,她才第一次感到过去杨素呈给杨广的那些为王之道是有道理的。 ‘哪怕是小人,也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不管是多么高尚的君子,也没有办法得到所有人的喜爱,所以对于那些没有忠诚可言的人,不如以利益将他捆绑在你的身边。’ 她回忆着杨素的教导,一边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着群臣他们国内的状况,在找到了她预料之中的仗势欺人、滥杀无辜之人后,她毫无预兆地发难,将那不会约束自身的灭境蠢货的首级削去。 “我对异族没有偏见,我自己也不算是苦境人,我甚至不能够算作是人类。”她说道,“只要你们是我南溟的人,没有人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随意杀伤你们。但是作为回报,你们必须遵从我的命令,我对阳奉阴违的家伙很有偏见。” 底下鸦雀无声。 “将这玩意儿挂到城门口。”晦王指了指地上的头颅,冷冷地说道,“然后贴张告示告诫所有的人,凡是有不遵守我颁布的条令,私自sao扰苦境百姓的人,他的下场只会比这家伙更惨。” 朝堂中的人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半个字也不敢多嘴地领受了命令。 敢在这时候多嘴的人都已不在这朝堂上了,甚至可以说他们已经都不在这世上了。 留下来的不过是一些贪生的走狗罢了。 “启禀晦王陛下。”过了片刻后,有人通报道,“门外有一人求见,据说是魔界信使,带来了魔界圣母的亲笔信。” 作者有话要说: 阿药:晦王的商标我先注册了!不许和我抢! 异度魔界晦王:…… 其实按时间来算阿药应该是后来的。 *************************************** 有点想去今年上海的CP展 有没有可爱的霹雳同人商品推荐? 第172章 第十二回 虽然总是听人说起在苦境扎根已久的魔界,但晦王觉得自己还是需要一次科普。幸好她手下的这些人中虽然一个能打或能谋的都没有,但是还有几个读了不少书,一些简单的科普还是能够完成的。 魔界原本是一个叫天魔的家伙当老大,可是他来到苦境后因为水土不服不得不龟缩起来,让自己的妻子魔界圣母用他的一滴血不停地繁衍后代金魔以六十年为一个单位替他管理魔界。在七十多代金魔的努力下魔界疆域不断拓宽,且魔界内部也形成了较为稳固的体系,天魔成了一个传说。 严格的来说,晦王如今所接手的鬼帝领土与魔界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要认真地从法理上来研究一番,在鬼帝败亡后这块土地应该归魔界所有,可惜来接手的第三魔域已经尽数埋骨于此,除非圣母脑子进水,不然她是不会特意写封书信来提醒晦王土地所有权这件事。 当然就算她提了,晦王也不打算认。 因为好奇魔界圣母的用意,她将信使召入宫中,正襟危坐地询问道:“你来这里,莫非是对本王有什么见教不成?” 但凡他敢想个、应个“是”,晦王便会带着他的头颅打到魔界去。而她现在之所以不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下一次在和素还真交流的时候手上的筹码能够更多一些罢了。不然又有谁知道这位苦境贤人能够容忍自己到几时? 若无必要,她不想和素还真这类人站在对立面,倒不是说害怕什么的,只是和他们敌对的时候总让她有种自己在做什么坏事的错觉一样。不过也对,在别人眼中,她所做的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吧? 越想越郁闷的晦王神色也有些不好看了,这让下面垂首候着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