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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吹跑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阎王:MMP,这货作弊,浪费了本王的演技! 继宫商之后,惠王第二个路人粉转黑的对象诞生了。 *************************************************************** 一个我:毕业论文忽然很想讨论同人问题…… 另一个我:忍住!这个必须要忍住啊!这可是毕业论文啊!原来的选题已经有了大体思路不能再改了啊…… **************************************************************** 今天去听了一场公开课发现……表演痕迹好重好重啊……讲道理如果让学生课前准备做到课上每一个提问都事先演练过一遍那种程度的话就算是我这种实习生也没问题的好吗?就差没让学生会的举左手不会的举右手了好吗? 不过大家都是为了在领导面前过关罢了,也不是不能理解(失落),就是遗憾学不到太多有用的。我本来想学学如何提问的……课堂提问不是太简单就是太难,度很难把握。 谢谢小天使们听蠢作者发牢sao。 第136章 第五十二章 自然是来不及了。 暂且不论她有没有能力在距离那么远的地方再次潜入王城中劫走皇子们,最大的问题在于她这么做了以后应该怎么办。父子之间的伦理亲情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够动摇的,皇子们不一定(或者说一定不)会相信她的话,而如果阎王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 除非她打算在森狱大开杀戒,不然她没有把握在黑海森狱的怒火之下保全刚刚获得安宁的云深国。 ‘不能冲动……’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的意思就是和阿修罗以及盟友紫衍神钜商讨一二,而要不要让紫衍神钜知道这件事,惠王也打算听听阿修罗的意见。这样想着,她刚刚踏上云深国的土地,便迫不及待地去找人了。看见她的身影,阿修罗亦是露出了几分诧异神情。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此刻并没有配带面具,因而惠王能够清晰地看见他面上的讶异之色,“常棣还想着用什么方式去迎接你呢。” “我现在无暇顾及这些事。”惠王摇了摇头,“你可知我此行发现了什么?” “嗯?”听出惠王言语中少见的慌张之意,阿修罗肃然了神色,耐心地听她说了下去,“不妨说来听听。” “黑海森狱之主名为阎王,他子嗣繁多,这你可知道?” “紫衍神钜不是曾经说过这些吗?我自然是知道的。”阿修罗对于惠王将要说什么好奇起来,却没有急着催促,只是等着惠王自己调整好情绪。 “虽然名义上是第二十八代,但是黑海森狱的阎王……还是最开始的阎王。”惠王直接说出了这一真相,瞧见阿修罗困惑的目光她接着解释道,“阎王会故意挑动几个儿子之间的内斗,在他们决出一个胜利者后,阎王也会在他登上王位之前将他夺舍,再一次在王座上度过充满生机的年轻岁月,一代又一代,皆是如此。森狱有一个诅咒,所有为森狱皇族诞下皇子的女人都没有办法活下去,如果王有着这样的秘密,她们又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呢?玩弄人心,滥杀无辜,牺牲骨rou,我实在无法想象在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这样的恶人!” 这份狠毒,不要说她前世所见的恶君杨广,恐怕就连那位牺牲亲子的昭明王与之相比都要逊色几分。 她越说越气愤,到最后,眼中似乎有火光即将磅礴而出。 “我们要管这件事吗?”她问道。 “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阿修罗回应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只是用什么方式管这件事罢了,如今没有任何证据,只不过是你空口白牙的言论罢了。哦,对了,我还未曾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一抹不甘离世的冤魂将事实告诉了我。”惠王随口道。话一出口她便有几分懊悔,只是她早已习惯了掩饰自己的读心之能,下意识地便选择撒谎。可惜她对阿修罗在此事上坦诚的决心不够坚定,毕竟她无法轻易相信有人会毫无芥蒂地和一个能够读取自己内心的人和睦相处,因而最后也只能将这个谎言继续了下去,“她似乎在另一世界明悟了某些真相,将她所知道的事告诉了我之后,便魂飞魄散了。” “也就是说我们一个证人也没有。”阿修罗神色越发凝重,“你有几分把握说服阎王的子嗣?” “一分也没有。”惠王有些烦躁地回答道,“我在回来的路上想过很多的办法,但没有一个有用的……就算我依仗武力把阎王掀翻了也没用,他的儿子们要同我复仇也就罢了,万一他们一个想不开殉国了可怎么办?我不是白忙活一场了吗?” 阿修罗感到惠王想得委实远了些,但他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这种情况不会发生。 “你知道吗?他们中最大的也不过只有这么一点高。”惠王比划了一下玄膑站起身后的高度,“比常棣还要小上一些呢。” “什么比我小啊师父?”正说着,常棣一路小跑着从远处冲了过来,她一见到惠王便有些埋怨地皱起了眉头,拉着师父的衣袖轻轻摇晃着抱怨道,“师父您回来了也不同我说一声,徒儿还想要到城门口迎接师父呢。” 惠王摸了摸常棣的头,小声地安抚了一番,而后犹豫了一下,将这一番事情说了。常棣如今已经不是不晓事的年纪了,各种奇闻异事都听过了一些,不会因为阎王的恶毒而对这世界有什么错误的认知……而且她迟早是要接掌云深国的,如果那个时候阎王还是阎王,她也能提防一二。 “唉,这又有什么难的。”常棣说道,“既然没有证据,师父你就将可能发生的事告诉他们好了。” “你的意思是……”惠王愣了一下,而后才明白常棣的意图,“我只是稍稍地提出一些疑点,不明确表达自己的观点,让他们提高警惕。” “他们又不会永远都是小孩子,师父还真能管他们一辈子不成?若是他们识趣也就罢了,”常棣冷笑着说道,“若是当真不识得别人的好意,自己犯蠢得了恶果,也是活该。” 这最后一句话又是不得惠王心意的,她微微皱眉,在爱徒额头上敲了一下,劲道并不重,常棣却捂着头夸张地哇哇叫道:“师父你不讲理,徒儿只是说说实话缘何也要挨打?” “什么叫做犯蠢便是活该,单纯地相信亲人什么时候也成了罪孽?”惠王严肃地说道,“如今我同阿修罗都无比信任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