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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有点肚子疼……只能更到这了QAQ 第119章 第三十五章 诲王在处理好那个男人的尸身后便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安排。 她的原计划是担下罪责后离开这里,反正她武功高,那些人不可能抓得到她,最后也就是留下个恐怖故事。但几秒钟后她又觉得像这样子把这女孩留在这里实在是不妥,虽然律法不能惩戒她,但谁知道那些村民都会议论些什么,有时候言论是比刀子还要锋利刻毒的兵器。 但若是将这孩子带走…… 诲王面露迟疑之色,她是一定要回到碎岛去的,一旦出现能够穿梭回去的机会绝对不会放过,但万一那个机会不允许她再带一个小尾巴呢? “你在烦恼什么?”见她一直烦躁地转来转去,一旁的阿修罗感到耐心有些接近告罄了,他直接说道,“你教给这孩子一些谋生的本事后再把她赶走不就好了,就算是母亲父亲,也没必要一直带着自己的孩子吧。” “那万一在她能够自立之前我就需要回去了呢?”这么简单的方法诲王自然早就想过了,顿时没好气地驳斥道。 “那算她倒霉。”阿修罗冷酷无情地说道,“你已经救了她一次,难不成还能救她一辈子?她如果懂事,便该用心学习,我看她武骨不差,若是勤奋仔细,十日之内虽然打不下什么根基,但一些技巧性的武学定然能够掌握。你再给她几句功法口诀,让她自行参悟就是。” 诲王震惊地看着他,感到这个人肯定没教过徒弟,所以把这世上所有人都当成是他这样的武学天才。 杨素当年也夸过她武骨不差,她还不是苦练了一个多月才能和别人过过招! “我要跟着你!”一直坐在一边的少女忽然开口说道,因为哭得太厉害了,她现在控制不住呼吸的频率,因为要极力抑制抽泣,她的五官都扭曲了,但即便如此旁人仍会将她归类为美人,“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会听你的话,如果你让我走,我立刻就走。” 她似乎在刚才的那段时间里想通了什么,言语中带着一股狠劲,其中的坚决让诲王侧目。她发现这名少女的眼眶虽然还是红红的,但其中已经没有泪水在打转,而她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完成了从绵羊到狼崽的巨大蜕变。 “哼,倒是个可造之材。”阿修罗说道,“我觉得带上她也没什么不好的,一路上我们有什么不懂的她也能给我们解释一下。” “这……”诲王有些动摇了,主要是依照她现在了解的情况,这位少女确实是无处可去了,不管她能保护她多久,总比她把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地丢在这村子里要好。 对她的美色有窥伺之心的人可不是只有她的义父。 “那,你叫什么名字?”诲王问道。 “我……”少女欲言又止,在诲王温和的目光下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不想要义……那个男人给我取的名字,你帮我重新取一个好吗?” 取名字? 诲王眨了眨眼睛,这并不是她熟悉的工作内容,她上一次取名字还是在她刚刚和皮皮认识的时候,距今已不知道有几百年了。她努力思考了一会儿,终于得出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答案,恰在这时,她看见了少女期待的目光,觉得无论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取的名字,这懂事的孩子都会笑着说“喜欢”然后接受它。于是,诲王将阿修罗拉到一边,小声地征求着他的意见:“你觉得小花这个名字怎么样?” 阿修罗:“……这是个笑话吗?” 这就是要换一个的意思了,诲王又经历了一次漫长的思考,然后说道:“那大花怎么样?” 阿修罗:…… 他做出了一个扶额的动作,然后丢下诲王在原地继续考虑,直接对少女说道:“她给你取好名字了,就叫华常棣,愿你今后的岁月不再孤独。” 少女的眼睛亮了亮,她看向诲王,无声地询问她是不是这样想的。 连诗经都没念过几遍的、缺乏文化素养的诲王虽然觉得这个名字念起来有些古怪,但既然这孩子喜欢其他的就不重要了,她点了点头,说道:“常棣,今后你跟着我练武可要用心,万万不可偷懒。” 更名为华常棣的少女郑重地应了声“是”,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在天亮之前,三人便悄悄地离开了村庄,将之后村人发现凶案后的慌乱抛在脑后,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一路往南方走,想要看看能不能从方娘子所说的“大城市”里得到一些消息。他们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瞧见了官府修筑的平坦大路,这说明附近确实有繁华城镇存在,他们沿着官道又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一座用青色石块搭建的壮观城池,城池的大门足足有五个壮年汉子那么高,门口站着的两排守卫威风凛凛,手中的兵刃闪闪发亮。 “好像不需要文书之类的东西。”诲王观察了一番后说道,“那么我们应该能混进去吧。” “就算需要通关文书,要进去也并不困难。”阿修罗说道。 这确实是事实。 诲王拉着小常棣,随手给守卫们下了暗示,让他们忽视了诲王等人的存在,三人顺顺利利地通过了这里,正式步入了城镇之中。 目之所及的景象让诲王联想到她所见过已经离她无比遥远的大隋皇城的繁华,碎岛百姓大都能自给自足,他们很少进行这样的贸易集会,因而碎岛王城之中虽然安稳,但多多少少有几分寂寥。小常棣也好奇地四处打量,在看见那些好玩有趣的小玩意时她会忍不住多看一会儿,但又很快地低下了头。诲王注意到了她的情况,暗中将那些东西都记录了下来,打算等安置下来之后便让阿修罗替她照看一下常棣,自己出门把它们全买回来。 “那边的是客栈。”常棣忽然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我认识那种标志。” 诲王抬头,果然瞧见一座矮楼前挂着一块木牌,木牌上有一个她从没见过的符号。看来虽然此地的人说话和四魌没有太大差异,但某些符号还是不能够和四魌吻合。不过文化问题可以日后再研究(当然更有可能是不研究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在客栈里找两间房。三人进了客栈,却发现此地老板满面皆是愁容,而楼上则是乒乓作响,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店家,不知此地可有空房?”诲王问道。 “本来是没有的,如今却是有了。”老板指了指楼上说道,“有两位客人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刑司的大人,如今要被拿到暗狱去了,唉,进了那里的人,哪还有出的来的呢?这两间房,定是能空下来了。” 听了这话,诲王忍不住皱起眉头,待楼上打斗声平息后没多久,两个穿着同样黑衣的人用铁链拘着两个蓬头垢面的人走下来,诲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