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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囚犯邪天御武人缘太差一口气得罪其余三界惹来制裁有关…… 虽然有无数理论歌颂平衡之道的智慧,但是火宅佛狱的现任王者咒世主很清楚,所谓的制衡不过是上界控制下界的手段,他们畏惧火宅佛狱的战力不愿意冒险进犯,于是牺牲与火宅佛狱比邻而居但资源优渥许多的杀戮碎岛的利益,极力挑动他们二者争斗,让下界自顾不暇,继而无力同这天然的不公抗争,慈光之塔和上天界也就高枕无忧了。对于这种人尽皆知的谋略,咒世主明白有两种解决策略,其一是吞并杀戮碎岛,只要他们成功了,哪怕慈光之塔和上天界有再多不满也只能接受现实;其二是和杀戮碎岛维持一种表面对立的假象、暗中进行一些交易。两种应对策略都有利有弊,前者风险太大、后者利益有限,结合当下形势,第二种更加有利。 只不过现在形势又有了新的变化。 “你说的是真的?”在听见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后,哪怕是沉稳如咒世主也不禁露出了震惊之色,只因生性多疑的他难以相信一个千载难逢、闻所未闻的好消息、好机会就这样到来了,他为了不白高兴一场,甚至一反常态地浪费时间问了一句废话。 “我们在杀戮碎岛的其他钉子所传回的内容也与此无异,想来应该是可靠的。”佛狱三公之一的凯旋侯回答道,他虽然年纪轻、看上去也不够伟岸(甚至有些书生弱气),但他素来足智多谋、做事谨慎、又有一身好根基、在邪天御武当政之时就在多次对外战事中都表现出色,如今自然深得咒世主信任,以佛狱情报、军事之责委以重任,而他也未有丝毫辜负,终以赫赫功绩获得“战无不胜”的“凯旋”之称。 “这么说来,雅狄王确实在此刻脱不了身而且必定会受到损伤,碎岛防御也空虚无力……速速召来太息公。”咒世主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无论何时冲动都是危险的前兆,这也是当初佛狱制定三公会议的重要原因,“我们需要一个最终决定。” “出兵碎岛”这一决定没有任何疑义,但是领兵的人选却有一些问题,太息公认为这是一场关系到佛狱未来的重大战役,若是由咒世主亲自领兵更能够鼓舞士气,但是凯旋侯却觉得碎岛如今仍有名将棘岛玄觉在统领全局,佛狱仍需要留些底牌,因而希望能由他领兵偷袭。 太息公虽然是一位千娇百媚、性感魅惑的女人,但出身佛狱使得她性格之刚硬绝不输于男子,她潜心研究培养佛狱的重要武器贪邪扶木因而失去了很多挣取战功的机会,在佛狱的声望远低于凯旋侯,这使得她对这位同僚有诸多不满,因而时常针锋相对,此次也是一样。凯旋侯认可太息公的修为,却总是看不上她的短见,更厌烦她在权势声名上的斤斤计较,再加上他也有自己的傲然,因而总不愿退步,尤其是在关乎佛狱安危之事上。 一如既往,此番也需要咒世主来做最后定夺。 这位看上去颇为阴骘的王者再一次深呼吸了一次,沉吟片刻后,问道:“那名与雅狄王对战之人的来路可曾打听清楚了?” “似是前段时间碎岛女子反抗行为的幕后推手。”凯旋侯回答道。 “似是……看来侯连敌人的底细也没有了解清楚啊。”太息公嘲讽道。 “此人是否是火宅佛狱的敌人,如今要下判断还为时尚早。”凯旋侯冷冷回应道。 “好了,我大致已经清楚了。”咒世主伸手打断了两人的言语交锋,闭目片刻,而后说出了自己的决断,“此番,便由凯旋侯领兵,在新的变数出现之前,佛狱的目的是开疆拓土。” 三公会议,二对一,结论已定,纵使太息公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咽下。 *********************************** 由于雅狄王与名为阿药的女子的约战,杀戮碎岛之上女子为自身权力而展开的一系列争斗活动终于暂时停止了,那些为了女人应有的公平而奋斗的人们同那些顽固不化(或略有松动)的人们一起对于即将到来的结果翘首以盼。 婆罗堑上的男女也是如此。 两方各持立场的人马隔着十米的界线对峙着,列在前方的几人的手都摸在腰间的武器上,好像对方一有异动他们就会立刻展开攻击。女人们将长长的头发盘起,穿着草草制作的用裙子的布料赶制而成的裤子,披着前些日子从男人身上抢来的甲胄,以满含怨愤的目光注视着对面。那些固守风俗的男人们也回以同样凶狠的目光,他们故意穿那些较为厚重的衣物来强调自己那比女子更为高大的身材,指望用这让那些贱女的脑子清醒过来。 “你们这些伤风败俗的贱人!” “你们才是没有羞耻心的烂人!” 在漫长的等待过后,不知是谁骂出了第一声,但不久之后,各种粗鄙的言语在这里都变得不再稀奇了,那些忍耐了太久的女人们动用她们所知的所有词汇,一改平时唯唯诺诺的模样,用那些只出自男人之口的污言秽语回敬男人的无礼,在和一过程中,她们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和爽快,虽然偶尔会出现一些用法不当的时候,但当局面变得越来越混乱的时候,没有人再关心这些了。 在从言语冲突转变为武力冲突的关键时刻,一阵突如其来的,如同滚雷一般的脚步声在婆罗堑响起,此地的碎岛子民虽然没能够及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却能够感受到这些可怕声响中的不祥气息。没有什么特意的提示,原本争锋相对的两边人的刀锋都对向了外侧,但在片刻之后,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弃刀,纷纷抱着头四散奔逃。在他们的身后,穿着以黑色为主色调的战衣的佛狱士卒穷追不舍,他们手中造型狰狞的武器上沾着鲜血。 “跑,跑得掉吗?”有人大笑着刺出了长矛,一气刺穿了三名碎岛百姓的胸膛,那是不同阵营的两男一女,这么多天来,他们第一次以如此亲近的距离相处,在长矛拔出之后,其中还留有一口气的男人费力地转过身来想要以爬行的姿态逃命,却正正对上了女人失去了神采的眼睛。 他看着那双眼睛,第一次为一个女人、一个叛逆的女人感觉到了某种同病的哀怜。 “是火宅佛狱的人,我听隔壁的爷爷说过他们的模样,他们又来攻打碎岛了!”在方才的冲突中表现得最为凶悍的一名女子迫不及待地拉住了一个人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他,当她噼里啪啦地说完了这些,才后知后觉地尴尬地发现她所拉着的是之前嘲讽辱骂过她的男子,她下意识地想要松开手,却又想起自己的立场,将手抓得更紧了以免被人当成是示弱。但很快她又明白这种倔强在如今没有太多意义,于是她故作镇定地说道,“我记得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