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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紧山羊略带悲愤地感慨道,“我们还是逃脱不了被关的命运吗?早知道就乖乖听话了。” “阁下是……”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镜仑昆转过身,只见一名蓝发、面容白皙到几乎妖异的男子正注视着他。 镜仑昆又看了一下脚边的受害者,深呼吸了一次,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我并非是有意为之的,这位……是你的朋友?” 差一点被封世末吸化妖能的狱天玄皇坚定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绝对不能让土神门知道的小剧场: 关于如何在时空穿梭中不分散 阿药:你还是到壶里去吧。 镜仑昆(满地打滚):不要不要就不要。 阿药:要不然我牵着你的手? 镜仑昆:哎,不好吧。 阿药:我都没在意你在意什么? 镜仑昆:不是啦,一只手我抱不动小桃。 阿药:…… 镜仑昆:要不然……我抱着小桃,你抱着我的腰? 二十秒后 镜仑昆: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太痒了,还是算了吧。 阿药:……我们还是打个感应印记吧。 ***************************************** 听说原本只在巴厘岛卖的蓝色可乐国内也有卖了? 有看到的小天使记得告诉我哪里有得卖!我还要买个漂亮的玻璃杯! 中部——善恶分开两边 第5章 第一章 四魌界是一棵漂浮在宇宙之中的太空树,自树干至树根分布着四个国度,依次是诗意天城、慈光之塔、杀戮碎岛、火宅佛狱,各个国度之间风土民俗差异极大。四魌界内能源自上而下传递、上多而下少,资源分布极其不均,因而各国,尤其是资源最为匮乏的火宅佛狱经常与他国发生军事摩擦。 杀戮碎岛位于火宅佛狱和慈光之塔之间,这并不是什么能够泰然处之的好位置,既要抵御下层的入侵和他们维持脆弱的同盟关系,又要防止上层见他们威胁太大为杜绝后患直接掐断能量供应,即便现任碎岛王者雅狄王的武力为四魌之冠也颇为辛劳。 除了外政以外,碎岛的内事也足以令他愁眉不展。 杀戮碎岛,顾名思义,是一座有无数海上漂浮的岛屿们所组成的国度,它的特殊之处在于杀戮碎岛的女性没有生育能力,碎岛子民皆是由树而生,这一现实所导致的重要后果有两样:其一是碎岛女性地位奇低,不仅没有受教育的权力,就连名字也不配拥有,除非是得到王特许的封号,其二是碎岛人对于神木、尤其是诞下王者的王树的绝对崇拜,继而导致侍奉王树的长老团拥有连王都忌惮的影响力。 王树对于碎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不久前雅狄王听闻了一个消息,据说衡岛上的玉珠树抢夺了王树的灵气,要解决这一难题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砍去玉珠树。只是这样的做法也等同于断绝了衡岛的生机,衡岛子民绝不可能答应,如此便只能大开杀戒。 如果雅狄王是一个暴君,他自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做这件事,只可惜他不是,因此他为此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但因为他是碎岛之王,所以他再痛苦也会做出有利于王树的决定。这一日,他早早起来,向王树殿长老团再三确定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之后,他便将碎岛第一战将棘岛玄觉召来商议进攻衡岛之事。当他们商定好了具体的作战步骤,抒发好了无可奈何的痛楚,准备活动一下披挂上阵的时候,王树殿的护卫连滚带爬地扑进了大殿。 他似乎是面对了极大的恐怖场景,只颠来倒去地说着“敌人”“王树殿”之类的言语,但这简单的词汇足够雅狄王理解其中的含义了,他与棘岛玄觉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同样的猜疑…… 莫不是衡岛的人听到了风声,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了? 保护王树之事刻不容缓,雅狄王披上战甲、手提兵刃,命棘岛玄觉整顿军队包围王树殿,自己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 与他想象中遍地厮杀、血流漂杵的景象不同,王树殿依旧清净无瑕,殿中静悄悄的,就连鸟鸣之声也是清晰可见。这平静景象并没有打消雅狄王的紧张情绪,反而使他越发戒备起来。他手提长戟,气息内敛,迈步踏入殿中,行了数十步未见半个人影,心中不祥之感更甚,复行百步步入王树所在,见得眼前景象心中大骇,竟是一时间难以控制内息,如同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一般呆立当场。 只见王树附近无端端多出数具栩栩如生的石像,无论是姿势神态都与真人无异,若是细细一瞧,便可发现这些都是王树殿的人,上至长老、下至侍从皆被包括在内,他们的面上都带着愤怒与恐惧。 “嗯?又来了一个人?”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作为一堆灰色石像中唯一有其他色彩的人,她实在是无比显眼,更何况她此刻正屈起一腿坐在王树之下。与雅狄王视线对上之后,女人站了起来,三两下拍去外袍上的尘土,向雅狄王走来。 她走路时没有丝毫碎岛女子的怯弱扭捏,大踏步的模样比男子还要潇洒神气,再加上她身上所穿的是男子服饰,一时让雅狄王怀疑自己是否是将一名长相清秀、声线较柔的男子错认为了女人。他不得不承认,如果眼前不是这副情景,他在见到这青年才俊之时便该对他产生惜才之心。 只可惜…… “你是何人?竟敢在王树殿犯下这等恶行!” 那人却不答话,只是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同他们倒是不同,他们最先关心的是这殿里的树,而你最关心的却是这殿里的人。你且放心,我不过是将他们石化而已,并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 听闻此言,雅狄王稍稍放下心来,问道:“足下如此修为,本王却闻所未闻,可见足下应不是我碎岛之人,不知足下为何来此。” “不过意外而已。” “既然如此,想来这应是一场误会。”哪怕是面对如此模糊的答案,雅狄王也没有做更多的质疑,只是客客气气地说道,“此地之人皆以保护王树为使命,想来情急之下冒犯了足下,还望足下高抬贵手,将他们恢复。” “恢复他们不难。”那人淡淡道,“冒犯也可以谅解,只是……” 雅狄王听出此人言语中有拒绝之意,心知此事恐怕并不好解决,不禁开始思量若是需要用到武力如何才能有更多胜算。 “只是这些人一口一个‘贱女’,委实让我难忍。” 听见这个理由,雅狄王不由开始揣摩对方是真的为此生气,还是想要坐地起价谈些条件,针对这两种目的的应对方式虽然不同,但是最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