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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13)

    13:我是他的奴隸,而主人他只是在調教我2020年5月10日9/21晚上8点32分,京海市中原大道一段的慰灵碑广场-“唉真无聊”,广场的高架舞台上,现在是来自行政院和执政党高层的政治人物、分别轮番上台发言的政治戏码很是无趣;叹了一口气后,认真打扮过的马嘉美,难得换上了显得漂亮一点的米白色连身洋装、又戴上一条珍珠项鍊的装饰,选择陪着副市长丈夫吴立德、出席这次921大地震纪念晚会的决定,却让她在贵宾席上待得是如坐针毡。

    “我去喝点水!”,跟丈夫吴立德说了一声后,马嘉美起身悄悄的走下了高架舞台的金属阶梯,并在市政府工作人员待命准备的地方,跟一个年轻工读生妹子拿到了一杯杯水给润润嘴。

    而一个眼角馀光间,稍微消了渴意的马嘉美,则又遇到了黄议员的过来搭讪。

    “黄议员,你好啊!你怎麽在这裡?丁姊呢?好像没看到她?”

    “她好像身体不舒服吧!再说,我有一位金主朋友刚好要过来我家拜访,所以我就让她留在家裡招待他们了”

    “这样啊”

    马嘉美会认识黄议员、是因为他是丈夫吴立德在市议会中、几位拢络到的死忠盟友之一;而她口中的"丁姊"是他老婆,也是在她们学校一起共事的教务主任,据说和马嘉美一样、都曾是理和大学的校花级美女的样子,现在则是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兼具美丽和人生历练的成熟女人。

    “不过,准市长夫人,妳今天也很漂亮呢!”

    “哈哈,什麽"准市长夫人"?别笑话我了,明明是"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哈!但妳家老公可不这麽想呢!准市长夫人啊!抱歉!我接一下手机,大概是我老婆在找我吧?”

    然而,马嘉美却看见他接起手机和滑着手机后,黄议员的脸上,却几乎同时闪过了一阵青、一阵白的诧异脸色,以及更多难以一语道清的情绪反应。

    虽然因为现场环境太过吵闹,马嘉美没能听清楚、黄议员是听到了怎样的语音讯息,但她很肯定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说话,儘管只有听见了不到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之后,看见黄议员一脸铁青的转身就走,连和自己先打声招呼告别的礼貌都不顾了,难道是丁姊在家发生了什麽事吗?

    但那又跟自己有什麽关係呢?再多走几步路给鑽过人群,找到了一个相对安静一点的大树下位子后,马嘉美则拿起了手机,并且点开了line上的聊天讯息记录。

    “学长,混蛋学长,你现在在哪裡?我好想你!”,简短的一句话,却是赤裸裸的由衷想念,不管是发自心裡的崇拜,还是来自身体慾望上的贪婪,抑或是感情上的不由自己,只能感受到李言诚之于马嘉美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马嘉美自己所估量过的份量。

    “好的,学长,我知道了,我好开心!”,而看见了李言诚回覆的文字讯息后,马嘉美是露出了浅浅一笑的做了回覆,即使面对的是一支冷冰冰的智慧手机。

    这天晚上,马嘉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慰灵碑广场裡的一份子;而她,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应该出现的所在之处,则是远在宜兰那边的一间乡下民宿,一个有着李言诚可以陪伴她的地方——9/21晚上8点30几分,宜兰某地的乡下民宿裡-三楼,302号房。

    从三楼窗外看过去的一片夜景裡,民宿四周没有灯火熠熠的繁华街市,而是一片吞没在夜色裡的水乡泽国般、似乎在养殖什麽鱼虾蟹贝的养殖池,所包围出了四面八方的安宁静谧。

    “废物男学长,恭喜你了,学姊和萧世群之间似乎已经是gameover了!”,李言诚听着蔡美雪传来的语音讯息,也发现了手机另一端传来的背景音有些吵杂,从今天是什麽日子来看,蔡美雪八成是被林以真拖去参加、一年一度的921大地震纪念晚会了吧?

    听林以真说过她有什麽"重要的人"、就在这场大地震中去世的样子,所以她一直对那场地震的事是耿耿于怀,连李言诚自己就曾陪她去过慰灵碑广场、也参加过纪念晚会好几次。

    只是,今天晚上,李言诚则待在宜兰这边的乡下民宿,而陪着他的人、则是被他叫唤做"爱哭鬼"的郑美晴。

    “学长,混蛋学长,你现在在哪裡?我好想你!”,而听见了马嘉美捎来的语音讯息后,李言诚是露出了浅浅一笑的回了几则文字讯息,即使面对的是一支冷冰冰的智慧手机。

    “唔唔主人”,听见了来自背后的郑美晴低声叫唤着自己,李言诚把手机调成了无声的震动模式、并且把手机放回了原先所在的木头椅凳上,再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大了一些,才又踱着信步给走近了郑美晴。

    呵,印象中,郑美晴的某种"叫喊声"很是醒耳,如果还能让她忘情的"投入其中"呵,李言诚很难一语道清的这"箇中巧妙",只得事先"掩耳盗铃"的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一些做掩饰。

    “啊主人爱哭鬼正在等你开始了”,挺着一肚子肥rou的上下抖晃,李言诚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右手手裡拿着一条皮带拖地,循着声音来到了、全然光着身子的郑美晴面前。

    是的,全然光着身子、又披散着一头小麦色的中长髮,而在两条黑色云鬓飘啊飘的颤动中,郑美晴一身彷彿可以闻到阳光味道的浅古铜色肌肤,正紧紧的缠上了像蜘蛛网般、好几条红棉绳嵌进肌肤裡给形成的细密网络,并让郑美晴双手上举的束缚在了、连繫着一根木头屋樑的红棉绳綑绑裡。

    刚才围着一条紫色眼罩,开着杏桃小嘴说话的郑美晴,身高有着170到172公分和踩着一双长腿在地、显然比岛上一般女生高上几公分的修长高;而她几乎没有上妆的纯淨面容下,一张神似日本已婚女明星.佐佐木希的脸蛋,又不失几分精緻秀气,也难怪能名列在"理和的六朵花"之一、曾是人称"耀眼的金盏菊"的校园美女。

    只是,如果要用言语来说、该要怎麽去形容眼前的这番情景呢?呵,一个m奴化女人该有的真正姿态?还是她最让男人迷恋的模样呢?

    “啪!”的一声,突然挨了李言诚左手打来的一个耳光,修长高的郑美晴似乎也吓了一跳,但一仔细端详起蒙着紫色眼罩的她、右脸微微发红浮肿的面容中,却挤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有准妳说话了吗?”

    “没、没有是爱哭鬼不对忘了主人的规矩”

    对女人残暴又冷酷的对待,手上曾经浸yin在如何用红棉绳仔细綑绑住、一个女人rou体的娴熟手艺,这是李言诚不曾给林以真看过和体验过的另一面,却老老实实的深紥在郑美晴的脑袋记忆裡,属于一个男性s主的深刻形象。

    “所以呢?”

    “爱哭鬼跟主人道歉对不起”

    “啪!啪!”

    又是李言诚左手搧来的两记俐索耳光,在一左一右的耳光交替中,郑美晴漂亮精緻的脸蛋也跟着晃了晃,并且从嘴角给流下了、约略有两三行流淌下来的口水痕迹来。

    “”,但沉默无声的郑美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反而终于感受到有些兴奋的心情。

    多少年了?从国中时生的那一场大病过后吧!即使看过好几个医生,但身体突然失去了疼痛、发痒之类的感觉,却只是得到一句简单的"综合性知觉不敏感症"的诊断。

    就算在美劳课的课堂上,郑美晴拿起美工刀、狠狠的又刺又割给紥了自己左手十几刀,吓得老师和同学尖叫连连的慌乱中,她却只是举起血流如注的左手,有点失望的把手掌贴在脸上,好感受那微微一麻般的流血触感,也隐约开始明白了自己的不正常。

    甚至后来连郑美晴自己的心、也跟着身体而受到了影响-上了大学,就算被选为"理和的六朵花"之一的金盏菊,或者是经历了少说二三十次被男人告白的场景,郑美晴也鲜少感受到、让她心跳加快的悸动心情过。

    所以,当年在李言诚半带引诱、半带哄骗的确立了主奴身份,尝试玩起sm调教游戏的岁月裡,郑美晴很快的就深陷其中-尤其热爱着李言诚竭力带给自己的痛苦和虐待着自己rou体的屈辱感,她又重新找回了痛楚和心跳加快的兴奋感,这才是当一个人活着的感觉啊!

    这份难以言喻的关係,似乎也成了一种"依赖"-郑美晴辗转世界各国生活过的十多年裡,她也曾经想要重新找到新的"依赖",但一如她在美国纽约交过的医生男友.Dennis的反应那样,郑美晴从来不曾被再次的满足过或者是说被了解过。

    "Whatthefuck?",记得那个医生男友.Dennis在诧异之馀,还不忘要介绍心理医生同事给郑美晴看诊;但郑美晴不觉得自己需要找心理医生,她只是需要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乖乖臣服和愿意成为自己归宿的主人而已。

    所以,她回到了这座岛上,也才来到了宜兰这边的乡下民宿这裡,只因为眼前的李言诚——9/21晚上8点40几分,宜兰某地的乡下民宿裡-三楼,302号房。

    房间裡,电视机上播的节目是"水星秀",主持节目的水星夫人、依旧是一身水蓝色的合身旗袍和蓬鬆髮捲装扮;而从他成为她,跨越了身体性别界限的着名主持人,正侃侃而谈的访问着郑美晴。

    而上了电视的郑美晴,仍旧秉持了那天在旧糖厂园区、出现在李言诚眼前的那样子,呈现了一种"有趣"的冲突感穿搭品味-绑着马尾垂在脑后,戴了一副复古风潮的红色粗框眼镜,又搭配了一件随性挑着穿般的宝蓝色牛仔布长衫洋装和一双宽鬆的黄色运动布鞋,以及带了一本预定11月才上市的新书.“伊德利布的土拨鼠”,也是她从美国回来后的第一本新作品。

    “啊”,突然,听见了蒙着紫色眼罩的郑美晴、娇喘似的叫了一声。

    “喜欢吗?爱哭鬼?这种感觉有让妳想起了什麽吗?”,一个用力给同时扯下了、C罩杯奶子上的木头乳夹后,熟稔的用手指反覆扭转和拉长了、一对女人暗红色乳尖的李言诚,绝对称不上是什麽怜香惜玉。

    “有想起了主人以前被主人好好"疼爱"的感觉”,蒙着紫色眼罩的郑美晴、微微抬起了头,像是说着"还不够,这样子还不够!"的表情裡,郑美晴同时是喘着气给说着话。

    “很好,那複习一下冰块的用法吧?”,李言诚这样说,同时,便从放了一瓶Smirnoff伏特加的冰桶裡、左手随意挑了一颗散发着寒气的大块冰圆球,并且紧紧贴在了郑美晴的腹部肌肤上和跟着滑动了起来。

    “啊啊”,郑美晴叫出了声,但冰圆球的冰凉触感、却让郑美晴逐渐感到的是浑身发热的兴奋;当李言诚把冰圆球、接着一路推移到了郑美晴的脸颊上时,只见郑美晴还伸出了舌头,妖媚的舔起了、那颗开始有些在融化了的冰圆球来。

    然后,让女人品尝完冰圆球、这道昙花一现的"开胃菜"后,只见李言诚将手中的皮带、接着从中对折的合拢和一个用力的拉直后,右手握着金属皮带头和皮带尾端的李言诚,右手一扬,跟着是用力给挥动了皮带,一下下使劲的打在了、郑美晴那微微翘起的Q弹女人臀部上。

    “趴!趴!趴!”的一声声清响中,皮带也一一打在了臀部、大腿、后背和奶子上;而随着皮带的抽打,也让郑美晴被红棉绳绑住双手、跟着踮着脚尖给悬在木头屋樑下的身体,不停绕着圈子给李言诚打得是频频花枝乱颤。

    这样的场景,李言诚是熟悉和难忘的-那是在以前的人体实验中,施打了第四剂、还是第五剂X-:2316时候的事了?当郑美晴提出了、想被他用皮带抽打的sm调教游戏的想法时,李言诚也乐在其中的接受了、并且一起在这过程中得到了心满意足。

    “主人主人哈啊”,一如那些年、玩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经验那样,即使把皮带耍在了郑美晴脸上,在那张比美日本女明星的精緻秀气脸蛋上、留下了一抹皮带烙印下的长长红痕,却还是看见了、她对自己露出的浅浅一笑。

    于心不忍,这时候只是这场sm调教游戏中、最多馀和不需要的情绪;而在右手让一再挥动皮带给打出了一手臂痠痛后,李言诚也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在事先准备好的一根大红蜡烛上。

    “那麽,Debby老师,我们都知道妳后来在韩国、日本、荷兰、英国和美国,甚至还去了北非的摩洛哥生活过,大约有十三年的时间吧?这些年,一个女人待在海外,妳有再谈过什麽刻骨铭心的恋爱吗?”

    “好八卦的问题!这一题之前彩排时没re到过啊?哈哈!不过,十三年虽然很长,也让我认识到不少新的对象,但我却一直深深记得、在我们这座岛上所认识的一个男人”

    “喔?是谁呢?Debby老师,那个男人我们都认识吗?”

    “大概吧?他也有上过这个节目"水星秀"过,但那不是重点啦!”

    “哈!Debby老师害羞了,好吧!但不多问是不可能的,只是节目时间有限,那可以简单谈一下那个男人吗?Debby老师?”

    “哈!好热!”

    说着话,一边举起两手、对自己脸上搧风的郑美晴,这模样,竟有些不属于她这年纪的俏皮可爱,也逗乐了一旁访问着她的水星夫人;而Debby老师,是她在插画家业界裡的称呼,一些喜欢她的书迷们、也是这样叫着郑美晴。

    “他是我的知己,也是能包容我、理解我"另一面"的人和可以依赖的对象;但我不知道也许他也不知道、他是否爱过我?但我确实爱过他,也希望现在未来也能一直就这样的爱着他”

    “Debby老师,看样子这个男人对妳来说、除了是情人外,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呢!”

    “哈啊!大概吧!水星大姊,妳们今天摄影棚没开冷气吗?好热啊!”

    再一次,说着话,一边举起两手、对自己脸上搧风的郑美晴,这模样和刚刚的一番话,竟让李言诚感到受了、一阵有股暖意流过心裡的感动。

    “主人”,即使是稍微分心了几秒钟而已,但心思细敏的郑美晴,很快的就又叫唤回了李言诚的意识,好让他的眼裡、继续只有关注着自己。

    “叫什麽叫,我有准妳叫我了吗?”

    “抱歉对不起主人啊啊啊”

    然后,李言诚开始处罚起了、刚刚随意叫唤了自己的郑美晴-烛火燃烧的温度融化了蜡烛,所化出了的红灿灿蜡油,随着蜡烛一次又一次的被倾倒和拉回放正,炙人肌肤的蜡油,也在郑美晴的臀部、大腿、后背和奶子上,不断滴下了高热的痛楚和凝结成了一片片的殷红蜡痕。

    “啊啊哦主人”,挣扎着被红棉绳束缚住的双手,郑美晴的身体、也跟着是像虫子般的蠕动了起来,但不是因为被蜡油灼痛的痛楚,而是因为一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酥痒感和兴奋莫名。

    但郑美晴这样随之发出喉咙的叫喊声,却可能带给别人很多的想像-尤其是身处在、还有其他房客当邻居的幽静民宿的时候。

    于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让李言诚分了心;在放下了蜡烛和捻熄了烛芯后,他又想到了什麽似的、一脸轻鬆从容的给应了门-门外敲门的人是这间乡下民宿的老闆娘,一个有着三个孩子的单亲mama,一脸素颜、却也还是看得出几分清秀贵气,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个保养得当的美熟女吧!

    “请进,有事吗?”

    “是这样的有其他房客反应、你们房间刚刚一直有传出女生惨叫的声音,所以我啊?抱歉!你们是”

    开了门和转头就往房间裡走,任由民宿老闆娘任意在房间裡走动的李言诚,他所期待的事情之一、就是想看见她看见了郑美晴这时候的反应-夹带着不好意思的不知所措,也让她飞快的在脸上、是浮现了一阵难以忽视的红晕来。

    “好的,在最后、Debby老师这次也有带来她的新书."伊德利布的土拨鼠"-据说和美国那边是11月同步上市,现在则是在网路上开放预购,那请Debby老师、简单的来谈一下这本新书”

    “谢谢水星大姊,这本"伊德利布的土拨鼠",讲的是我在叙利亚”

    这时候,民宿老闆娘分心看到了的、电视上在播的"水星秀",也来到了节目的最后一个段落-反战,暗讽着世界大国cao纵下的"代理人战争",对难民们的同情和怜悯,郑美晴讲的不只是一本插画绘本书,更是在痛诉着一场遥远异国内战的可恶和可悲。

    “啊是Debby老师?”,忽然间,民宿老闆娘看着郑美晴是大声叫了出来,并且用手掌遮住了嘴巴、摆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没想到民宿老闆娘也认识妳呢?Debby老师”,然后,现在,根据刚刚灵光一现的心思、李言诚在让不请自来的"观众"进场了之后,他也盘算着让这场sm调教游戏、接着该迎来一个段落和高潮。

    “Debby老师?”,在让李言诚拿下了紫色眼罩后,两眼一时矇矓不清的视觉裡,郑美晴也听到了、一个陌生女人叫着自己暱称的声音。

    “啊”,还来不及让眼睛熟悉重见光明的视线裡,双手依旧上举的一起陷在了红棉绳束缚中的郑美晴,很快的因为自己私密处的女人rouxuexue口、一下子被男人的roubang子给一举突破,而发出了微弱气音的呻吟声来。

    这就是李言诚让她着迷的原因之一-儘管挺着一副肥滋滋的肚腩,但超过20公分、尺寸过人的粗长roubang,依旧在李言诚拉下四角内裤的内裤口缝隙中给探了出来,并随着一个弯腰调整姿势的瞬间、李言诚那根粗长roubang前端guitou的吻端,就轻易的撑开了郑美晴的yindao腔壁,同时,也给了郑美晴的zigong颈口、一个难捨难分的紧紧"深吻"来。

    “啊啊”

    “说话呢!爱哭鬼,没听见人家老闆娘刚问的问题吗?回答啊!”

    “是、是的,爱哭鬼知道了呃哦”

    在李言诚的刻意"提醒"下,郑美晴也终于意识到了民宿老闆娘的存在;而微睁着眼睛点了点头的礼貌过后,zigong颈口再次被roubang紧紧的挤了开来的压迫感,也让郑美晴浑身触电般的一缩一颤这种感觉,也令郑美晴陶醉的露出了一抹微笑。

    “老闆娘妳好,我没事的”

    “我是他的奴隶,而主人他只是在调教我”

    “那妳要一直这样的看着我吗?啊啊啊主人啊嗯~”

    然后,李言诚一边摆动起了肥硕的大肚子和腰身,一边熟门熟路的舔舐着、郑美晴位在后背正中间裡的敏感处肌肤,就在民宿老闆娘双手给摀着嘴巴、两眼圆睁的直直注视之下。

    “哈啊啊啊呃哦啊啊”,yin声娇喘中,回头看了两颊开始淌下汗珠的李言诚、郑美晴半眯着眼睛的笑了,笑得有些带着女人的狐媚、有些勾人的妖艳,有如一朵盛开的耀眼金盏菊,散发着一股发自女人内心慾望和身体知觉觉醒后的艳光四射。

    同时,郑美晴自己慢慢的打开了双腿、微微翘起了屁股,跟着李言诚的roubang给用力抽插着自己rouxue的速度,也忽快忽慢的迎合着他、不自主的前后摆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来是的,她是他的奴隶,一个以爱为羁绊的奴隶,如果她对他的依赖是一种爱的话;那麽,即使李言诚要郑美晴、成为一只用来装盛他射出jingye用的rou罐子,相信她也会乐意的顺便怀上、属于他血脉的一男半女。

    这份爱也许疯狂,但也因为这样、才能专属于郑美晴对于李言诚独有的那一份心意。

    然后,李言诚抓住郑美晴的身体给射精了的时候,郑美晴也跟着流下了眼泪,"爱哭鬼"的眼泪,也是一个女人因为爱和高潮、而感受到身为女人给活着的知觉的一个证明(第13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