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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猎奇传之蔡刘念(01)

    【章】

    2020年2月1日

    刚刚進入這所初中代课时的我,被這所美麗的校園深深的迷住了。踏入學府氣息濃厚的校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株歷經滄桑的櫻花樹。樹下,是一方花壇。刻著“篤學”二字的石柱矗立在花壇正中央,時刻提醒著莘莘學子應當勤奮好學,孜孜不倦。

    左側緊連著三棟教學樓,分別對應著初中的三個年級,教师的办公室内嵌在教学楼之中。教学楼前有一条林荫小道,小道的尽头是一方圆形拱门,直通体育场。

    右侧一排徽派建筑是教务处和医务室,正前还长着几棵高大的梧桐。教务处的侧方是行政楼,医务室的侧方是实验室。

    初来乍到,接手的是一个初一的班级。一个五十多人的班级,各色各样的学生,刚从小学踏入初中还未退去稚嫩的气息。

    与班级的孩子们渐渐接触多了,也都多多少少的了解他们一些。其中不乏几个可爱的小萝莉,蔡刘念就是其中之一。她梳着娃娃头,眉清目秀,脸颊带着两个小酒窝,身材小巧。不过她的左腿天生有些缺陷,走路一拐一瘸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坚定的学习心。在学习上,她从不马虎,毫不夸张的说,她的草稿本比别的同学的作业本都要工整的多。试卷的分数也给她应有的回报,成绩每次都是名列前茅。本该是无忧的学业年华,可她却脸上总有那么一丢丢愁容。课余,我便把她叫到办公室聊聊天。

    “老师,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哦,做吧!”

    “嗯……”

    “蔡刘念,你是个好苗子,成绩从没让我费过心,只是看你总是这么忙碌,似乎是在躲避些什么?”

    “没有,没有,只是……只是想多学点,毕竟一定要保持下去”

    “那,除了成绩,你眼中还有什么呢?”

    “呜……”

    “换句话说,你的梦想是什么?以你的底子,不说市重点高中,就算是将来重点大学也每问题。所以你有想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呜……”

    “或许不仅仅是我们这些大人,有不可告人的烦恼。你们小孩子也有着不该在你们这个年纪存在的烦恼。但是不同的是,你们有父母,老师,甚至自己的闺蜜好友可以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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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也有烦恼吗?那你为什么不向您的父母,好友诉说呢?”

    “哈哈,我是个成年人,已经步入社会,自然不能还让我的父母为我担心。至于好友,都在异国他乡,哪有可诉说的人”

    “那是不是越长大越孤单?是不是以后很多事都要独自承受?”

    “你是个要强的女孩子,虽然外表可爱,但内心却总是那么坚忍不拔。但是有些事,似乎不是那么容易一个度过啊!”

    “嗯……”

    “长大的事情总是不可预测的,你也不必担心,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可是……心总有千千结”

    “不妨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开。”

    “嗯,就像老师说的那样,我不必为我的学业而担心,上帝为我关上一扇窗(蔡刘念看了看自己的腿),我凭借自己的汗水和天分打开一扇门,这应是理所应当的吧!或许是这扇门后的世界太过美好,必然要让我多磨,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在学校的一纸成绩所代表的是什么?如果说仅仅是为了对自己努力的证明,那也太偏执了,总有发挥失常和超常。成绩出来时的互相攀比,嘲弄真是无聊至极,不是吗?”

    “你是个文静的女孩,一定不会去计较成绩排名的得失,只是别的同学过分的看重这些拿你去比较些什么。”

    “那究竟时为了什么而考试,为了什么而排名?我自己只需要默默的努力就好了,不需要无聊的学霸,学神这样的虚名,或许在某一天我的成绩倒退了,我也不必背上父母的责备。”

    “没有为什么,只是身在学校,自然就无法置身事外。与其在意这些枯燥的学业,不如考虑考虑自己需要什么,在学校有很多学生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而刻苦学习,所以他们只会为自己的成绩而努力,你呢?”

    “我吗?我想……”

    “这个周末有什么打算吗?”

    “呜……平日都在家复习。”

    “那,这个周末来我家,我带你复习吧!”

    ……

    周末很快就到来了,蔡刘念同学也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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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午饭的点,蔡刘念就到我家门口,出于问候,我询问了一句‘你吃过了吗?’似乎是怕让我等久了会失礼,所以她中午随便吃了点便匆匆赶来。进门后,我倒了杯水让她先休息会。我望着她,洁白的连衣短裙裹着小巧的身躯,群边的蕾丝花边刚巧搭在膝盖,白色的长袜包裹着小腿。跪坐在茶几前,细细喝着杯中的茶水,可爱极了。

    我打开话题:“你十二岁了吧?”

    “嗯,十二岁零八个月。”

    “金钗舞勺之年华,情窦初开。你这么优秀又可爱的女孩子,一定有很多喜欢你的男同学吧!”

    “呜……我眼中只有学习……”

    “这是金阁禅寺的宁神茶,有静心安神的功效,多喝一点吧!”

    “好香,老师还信佛吗?”

    “了解一些禅文化而已,有时候烦闷时就会听听梵音,让自己静下来。”

    “老师,我们开始吧!”

    ……

    我跪坐在她的身边,悉心指导她,时间过的很快,下午的时光就在着一问一答中悄然离去。日暮西山,她似乎有些疲倦但又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抚摸她的头说:‘休息吧!晚上让你常常为师我的手艺如何?’她乖巧的点点头说:‘老师,我去一下洗手间。’不一会儿,便从浴室传来一阵急促的唏唏嘘嘘,看来她一定是憋的尿急了。我听着这声音尽然有些想入非非,等我缓过神,蔡刘念已经从浴室走出来了。我赶忙站起收拾茶几,掩饰刚刚的失态。要是让她知道我刚刚的胡思乱想,恐怕她以后再也不会正眼瞧我这个老师了。

    收拾完便走向厨房,开始着手晚饭。她跟着进入厨房,帮我打着下手,很快几个小菜便端上了桌,饭也煮熟了。片刻功夫,只剩下残羹剩饭,吃完饭又给她倒上一杯茶,让她坐在沙发上等我收拾完碗筷便送她回家。

    我刚收拾好要送她时,只听见她低声细语:‘老师,我可以留宿吗?’我正准备问什么,她又摇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

    我坐在她的身边,轻声询问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点点头说:‘我爸妈周末的晚上都不在家,所以……’“所以你一个人在家会有些害怕?”

    “嗯……”

    “哈哈,你这么坚强的女孩子也有柔弱的一面,很可爱哦!”

    她脸上泛起些许羞涩的红晕。

    “不过,留宿的话有些麻烦。换洗衣物什么的”

    “我……我带了”

    我还能说什么……这TM来之前就打算好了……我让她先去浴室沐浴,我则去厨房洗刷碗筷。忙完,又去房间给她收拾被褥。平时我都是睡榻榻米,没有床。所以我把我的被褥拖到外面的沙发,又从柜中抽出新的被褥铺在地下。

    这时,她也从浴室出来了,身上换上了宽松的睡衣:‘老师,您去洗吧。’我拿出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她就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内,还残留这沐浴露的气息。额,这不是我的沐浴露吗?好吧!角落,一条精致小巧的胖次、吊带和一双白色的长袜遗落在地上。血气突然上涌,冲昏了头脑,我竟然去捡起它们,还放在鼻尖上嗅了嗅。上面沾染着的是稚嫩的少女体香。沙发上,蔡刘念突然脸一红,似乎想起了什么,望了望浴室的门又低下头沉默不言。

    我清醒过来时,赶忙将衣物放回原处,要是让她知道我碰了这些衣物,估计我和她都会有想死的心吧。

    喷头洒出的水让我静了不少,洗完我收拾好我的衣物便穿着浴袍出来了。她望了我一眼,又红着脸低下头。我硬着头皮走出来,为了化解尴尬我说到:‘那个,晚上你就睡房间,我已经铺好地铺了,我就睡沙发。呵呵。’我也坐在沙发上陪她看起了电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进去,估计是没有。反正我是真的没有看进去,一直想着心思,突然想到那个禽兽不如的笑话,就被她打算了:‘老师,那个……你有女盆友吗?’突如其来的疑问让我一惊:‘没有,没有。’我20多年一直凭本事单身,怎么会需要女盆友这玩意。

    “老师那么温柔,一直很照顾我们,怎么会没有呢?”

    “啊,这个,那个,没有就是没有辣,哈哈!”

    “老师会嫌弃一个比老师小的女孩子做女盆友吗?”

    “啊,那个,你怎么一直问这个问题啊,我,还没遇见该遇见的人啊,如果遇见了,一定不会在乎她比我大还是小。”

    气氛又有些尴尬了,我挪了挪身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唯唯诺诺的走进房间,我关上电视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是的,似乎是该考虑另一半了吧。

    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感觉被窝中多了一个温软小巧的东西,然后,从被窝中探出一个小脑袋,呆呆的望着我,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也不知道

    要做些什么了,就这么一直望着这个小脑袋。或许是过了一瞬间那么短,又或是过了千百年那么长。小脑袋开口打破的这份宁静。

    “老师,我可以做你的女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