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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少妇惠珍(02-03)

    第二节|惠珍

    惠珍今年三十一岁,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渔村裡。父亲是个目不识丁,三代都在村裡养殖珍珠的珠农。母亲却知书识礼,但家裡的人对母亲的出身却三缄其口。可幸的是,因为母亲略懂诗书,为惠珍起了个比较优雅的名字,不然就跟村裡的女生一样,叫作来弟、带娣、阿红、阿花之类。

    又因为母亲的坚持,让惠珍断断续续念到初中毕业,但那时惠珍已经满十六岁了。

    那年春节,经同乡介绍,惠珍到了镇裡的工厂工作。

    之后,惠珍告诉家裡,说她认识了工厂裡的货车司机阿广。阿广比惠珍大十岁,虽然貌丑,但为人谦厚踏实,向惠珍的父母承诺为好好照顾惠珍。那年惠珍二十岁。

    同年,惠珍生下儿子,惠珍的母亲替孙儿改名树德,寄望孙儿成大后可以树大根深,以仁德札根于世。阿广是开长途货车的,自然心领神会岳母的厚望。他比以往更努力工作,让惠珍不用外出工作,专心在家带孩子,希望孩子将来学有所成,不用像父亲那样东奔西跑。

    两口子跌跌撞撞,就这样过了十年。

    惠珍三十岁的那一天,她收到医院传来的电话,说阿广遇上严重车祸。左右两边大腿、小腿多处複合性骨折,当时最坏的打算是截肢。最后,勉强保住了双脚,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不能工作。

    面对一大笔医疗费用,加上赔偿对方修车的钱,家裡的积蓄几近用光,环境捉襟见肘。复健中的阿广就算有多不愿意,也只能让惠珍去出工作。

    这个是候镇裡的市况已经大有不同,工厂多数搬到郊区,镇裡招聘的都是商场、饭店、餐馆等的服务员。一直反对妻子抛头露面的阿广更是千万个不愿。所以一时间,惠珍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工作。

    就在这个时候,社区裡一个风评不是特别好的娟姐就提议惠珍到一家颇为高级的餐馆打工。娟姐说餐馆的老闆是她老朋友,可以让惠珍只在白天的时段工作。

    上班的天,餐馆的经理给惠珍发配了一套中式制服。惠珍勉强穿上,发现全身上下都勒得紧紧的。

    「不好意思,经理,可能我有点胖,有没有大一号的给我试试?」惠珍尴尬地问。

    「你以为你是在试身室买衣服?大一号?」经理先是一脸不悦地哮叫,但当看到惠珍丰满的身材,双眼马上发出色光。

    惠珍体态的确稍为丰盈,但那圆鼓鼓的双峰,让那腰肢显得恰到好处。白嫩细长的手臂轻轻挂在丰臀上,挡在裙边开得有点高的脚叉上。婀娜的曲线由腰肢,划到臀上,再由雪白的大腿延伸到小腿边上。

    经理一路往下看到惠珍的光着脚的指尖,早已变得和颜悦色:「嗯,这样…很好…啊!我去看看有没有大的。」

    经理的目光再也离不开惠珍的丰乳了。

    只在餐馆裡工作一个多月,惠珍的身材美貌已经是公认的事了。那时已经有四五个熟客都指定要惠珍服务,小费也给得大方。要不是惠珍只上早午两班,每天安安份份正点下班,大概早就传出一些难听的耳语。

    但閒赋在家的阿广并不是这样想。

    有一天,惠珍回到家裡,发现大门虚掩,便马上冲进屋裡。她看见满地杂物,轮椅下的地板湿了一片,又隐隐传来屎臭味,一想便知阿广又因为来不及上厕所而大发脾气了。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娟姐大刺刺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不屑地看着满面泪痕的阿广。

    「就惠珍一个受得了你,你真难为了她呢!」娟姐彷彿意犹未尽,但又像想起什么,转头对惠珍说:「我们走,我刚才把树德置在刘大婶那边,现在接他回来。」

    接回树德的路上,惠珍只是低着头,默默唸着:「娟姐不好意思,娟姐麻烦你了。」

    惠珍一直在外人面前保住阿广的面子,隐瞒许多阿广养病的状况,但看来娟姐已经明白个大概。

    最后,惠珍还是对娟姐说:「娟姐,这一次让你看笑话了。你千万不要对人说我们家的阿广……」

    娟姐是个明白人,阻止惠珍再说下去,「惠珍,我能叫你珍妹吗?」

    惠珍点点头。

    「珍妹,不要怪jiejie多事。其实很多时候,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听到过你老公的咆哮声、骂声,所以我今天才过去看一眼。」娟姐一边说一边看着惠珍忽晴忽暗的表情。

    「珍妹,我真的当你是我meimei才对你说哦!」娟姐压低声线,「我有办法帮你老公,和你。主要是帮你。」

    「我懂一点点术数,你跟你老公有点不对劲。」娟姐把嘴伸到惠珍的耳边说:「你们好像不应该走在一起的…」

    惠珍先是娇躯一震,然后脸色一沉。她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树德的小手,直到树德喊痛才鬆开手。

    「珍妹,我可以介绍我师父给你认识,他一定有方法帮你。」娟姐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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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惠珍的邪花劫

    惠珍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个社区裡竟然有一个私办的道堂。

    那天,正好是弟子们潜修学经的日子,诵经的声音在客厅裡回荡,四周的空间弥漫着壮严神圣的感觉。

    娟姐引领惠珍到洗手间淨身更衣。

    娟姐二话不说脱去身上所有衣服,完全光着身子,惠珍的目光一时间不知该放在哪裡。

    娟姐只是稍微一笑,便径自拿起毛巾为自己洁身,然后穿上挂在门口那道纯白色道袍。

    惠珍见娟姐爽快地淨身更衣,她也就只好硬着头皮脱去外衣长裙,但当只剩下胸围内裤的时候,她又尴尬起来。

    娟姐见状,便和惠珍换个位置,让惠珍正面对着镜子,她就绕到惠珍身后,替惠珍解开胸围。圆鼓鼓的rufang一跃而出,暗红色乳晕上顶着一颗稍稍偏大的rutou,不难看出是曾经喂哺母乳,充满母爱的痕迹。

    惠珍下意识地用手挡在胸前,而娟姐则蹲下来,拉下她的内裤。牆上那道有点偏大的镜子马上反映出惠珍成熟丰满的下盆。如雪一样洁白的身躯上,一丛黑得发亮的耻毛,以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遮掩着耻部。惠珍羞涩地伸出左手挡在阴毛前,而右手则紧紧抱着双峰,在大镜前展现出迷人的体态。

    娟姐拿起另一条毛巾,仔细地为惠珍刷身。

    「珍妹,把手拿开点。」娟姐温柔地说,然后绕过惠珍的腋下,从后伸手慢慢地轻抹惠珍的rufang。一直在惠珍身后的娟姐,双手有如生有眼睛般,毛巾一路环绕rufang的四周,但偏偏碰不到两颗rutou。而让惠珍苦恼的是,两颗rutou不合时宜地慢慢挺立起来。

    而在这恼人的时候,毛巾才轻拂在挺立的乳尖上,让乳晕上的细纹也跟着耸立起来。

    正当惠珍想替自己洁身的时候,娟姐的手已经停下来,转身拿起白色道袍让惠珍穿上。

    大祭司为惠珍一家三口起了个天机命盘,为了惠珍的隐私,大祭司着娟姐离开房间。

    「玉娟,你退下吧。贫道想与女施主单独聊聊。」大祭司的面相非常壮严,胖乎乎的五观却有如佛相,让人心生敬畏。

    「施主,恕贫道直言,你冤孽之重,有若杀人重犯。」

    惠珍一听,娇躯先是一震,然后把头垂得无可再低。

    「施主,命盘显示,你二十岁之前有邪花大劫。但冥冥中自有天意,让你不自觉地跨过大劫。」

    惠珍的肩膊不住震颤。

    「应该有两条小命,还有你丈夫的出现,加上你儿子,他们四个人一起接过你的邪花劫。」大祭司平和地道出惠珍一直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当年初初到镇裡打工的惠珍,因为她的纯真美貌,让她被捧为工业区内的十大厂花。初入情关的惠珍爱上邻厂的小伙子,两人打得火热之际,惠珍发现自己怀上男友的孩子。那个小伙子哪裡是可托终身的人,一星期后,小伙子便连跑带滚地逃到另一个省去。那年,惠珍才十七岁。

    打掉孩子的惠珍从气质上有了变化,在纯真的大眼睛裡,隐隐地带点勾人的媚态。芳龄十八的惠珍开始走上歪路。每逢周末,惠珍都放弃可观的加班费,到镇裡耍乐,身边的男友如走马灯地换转。

    直到再次怀孕,惠珍的身体再受不住了,打掉肚中rou的个星期,惠珍根本下不了床。那时,一直暗地裡爱慕着惠珍的阿广,不理厂内工友们的指指点点,一力照顾起卧病在床的惠珍。

    想到这裡,惠珍已经泪流满面,「大师,是不是因为我的错……呜呜……害了阿广?呜呜,怎么办?是不是那两个孩子来讨我的命,错手要了阿广的脚?还有树德,他会有危险吗?」

    惠珍越说越乱,泪水也不住滴在白袍上,胸前的两点隐然透出。

    大祭司话锋一转,「玉娟是我教的圣姑,她一早对我说愿意奉献得来不易的功德石,为你借法,解燃眉之急。」

    「娟姐?」哭成泪人的惠珍只听见「娟」、「借法」、「解燃眉之急」,便不顾仪态地跪倒地上叩谢大祭司,胸前的一双rou球蹦了出来。

    大祭司壮严的佛相裡却看不到半丝世俗的yin光,只是扶起惠珍,轻轻地替她拉上道袍,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先治好你丈夫,往后的,以后再说。」

    当时,惠珍还没了解大祭司的神通力。只知经过每天一轮又一轮的仪式。大祭司託人收集七种勐兽的骨头,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最后由神坛金鼎裡求得宝药,而惠珍则每晚偷偷让阿广喝下宝药。

    一个月后,阿广奇蹟似的站了起来。

    再过一个月,阿广已经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

    那时宝药已经吃完了,而阿广则留下难以根治的风湿痛症。但对惠珍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天赐的大恩惠。

    至此以后,惠珍非常虔诚地每天下班后到道堂参拜学经。

    直到某一天,大祭司把惠珍召到房间裡。

    进入大祭司的房间前,一定要淨身更衣。惠珍在洗手间淨过身,在大镜前仔细检查好自己,便恭敬地叩大祭司的房门。

    「惠珍,你丈夫现在的工作还好吗?双脚还负担得来?」大祭司的声音总是如此温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让人愿意将一切托付给他。

    「阿广他很好,大祭司有心了,甚至还替他找到这份工作。要不是大祭司你一路阻止,其实我俩口子早应该上门叩谢大祭司的大恩大德。」说着,惠珍又想跪下来向大祭司叩首,但大祭司止住了她。

    「惠珍啊,他的老闆本来就是你的客人,只是正好他也是金光圣母的弟子而已。这就是缘份。」大祭司似笑非笑地看着惠珍。

    「惠珍,你记不记得当初是圣姑玉娟为你献出她的功德石,让你求得宝药?」大祭司不等惠珍回答,便接着说:「你记不记得你命裡为你接下邪花劫的四个人?」

    「惠珍记得。」惠珍感到大祭司将要说一些非常重要的事。

    「你的孽很深啊。」大祭司双眼发出精光,「你准备好用你将来的人生去洗淨你的罪吗?」

    「惠珍愿意。」惠珍打从心裡愿意为过往的错而赎罪。

    「为师打算让你修练,一边除去你身上的孽障,一边让你结上善功,修成功德石。」大祭司收起双眼的精光,变回原来慈悲的脸。

    「双修功的本意就是用最原始的阳气阴气结合,让二极调和,达至双修双生之境。」

    惠珍一时间没听明白。

    「我教祖师从金光圣母得到指引,习得将至阴之气导出之法,再辅以圣油金丹,加上修者虔诚诵经修法,最后炼得功德石。炼得的功德石越大越多,也就代表你赎了多少的罪。」大祭司续道:「这道双修功不是每个弟子也需要学,更非人人都能习得。你跟圣姑玉娟有着相同的阴邪体质,易招yin邪之气。只有长期修练,始可导正妳们阴邪的体质,进而修功立德。」

    到那时为止,惠珍十分拜服大祭司的神通力,也对道堂相当虔诚。但听到「双修」二字,也难免起了一丝怀疑。

    「圣姑玉娟的事,你都知道?」大祭司话锋一转。

    和娟姐混熟以后,她们经常促膝详谈。娟姐有着非常不堪的过去,最后遇上一位已届退休年龄的恩客,本来打算在这小社区一起渡过馀生。哪知就在结婚的天,老公突然中风,最初如同植物人一样。后来,刚好遇上大祭司,他用无边神通力唤起娟姐的老公。自此,娟姐一路跟着大祭司修法。

    但惠珍没想到娟姐曾经「双修」。

    「圣姑玉娟到今天也在练,你看她早已褪去一身俗气,隐隐透出修道者独有的紫祥之气,而且他丈夫现在生龙活虎,你就知为师所言非虚。」大祭司说着说着竟轻叹了一口气,「本来,圣姑玉娟的功德石是留来应付她丈夫下一个生死关口,但她也无私地交给了你,她真的当你是亲meimei喇。」

    惠珍没想过娟姐竟然为了自己献出宝贵的功德石,然后又想起丈夫双脚,儿子树德,还有年少无知时打掉的两块rou。她终于下定决心,「大祭司,请你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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