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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也不会想起来寄恐吓信。” “就这一点,提出这个建议的我也有责任。” “当然,我想插手不止是这个原因——”他没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现在首要的任务还是先把犯人找出来。” “没用。” 时江耸耸肩。 “现在除了信压根没有证据,”目暮警官今早转达了警方的案情分析也是这个意思,“没法分析出什么。” 她还把信拍给柯南看过——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互助的环节——对方的意见也差不多。 谁也没想到,事情到第二天就有了转机。 清早,惊醒水落时江的是和美的一声尖叫。 她急急忙忙冲到玄关,看到女仆正伫立在原地愣神,手里拿着拆到一半的信封,地板上是和信纸一起掉出来的几条面包虫。 这她知道,时江想,常见的恐吓手法。 拍拍和美姐的肩膀,她忍着嫌恶把纸捡起来,她看见仍是和前一封同一风格的剪贴信,匆匆几眼扫过去,在颠三倒四的语句里瞄见了几条有用的信息。 “她说这样有用。” “我在xx公园xx路第xx棵树下等你。” 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 将信纸原样折回时,和美也回过神,她皱着眉清理了地上的面包虫,回头问:“还是那个?” 时江点点头。 “我看信封就像,”和美叹气,“所以逾距拆了一下……” “没事啦,谁能想到里面有虫子。” 面上安抚着,水落时江心里懊恼得在砸墙。 早知道犯人今早会寄信过来,她就再早起点了。到时候就只有她知道他寄过信,然后领着自家刀去把他捶一顿绑去警局,怎一个解气了得。 现在当着和美姐的面,只能交给警察了。 “水落同学应该没去吧?” 当晚,小泉真昼再打电话来确认情况就得知了这么条重磅消息,连忙问道。 “像是引犯人出来那样……” “不不,不可能让我冒险的,真昼你电视剧看太多了。”时江说,“是警察假装我的。” 虽说佐藤警官比她高了不止一点半点……但犯人应该没见过她真人,所以没差。 “那犯人抓住了吗?” “……” “问题就出在这里,”时江缓出口气,“完全没见到人影。” 公园里埋伏了便衣,犯人指定的角落平时很冷清,而在警察监视下,根本没人往那个方向去过。 “感觉就像本来也没打算来似的。” 她嘀咕,“搞不清楚那家伙的目的。” 但现在,比起犯人,更让水落时江莫名其妙在意的是信里提到的“她”。 信到了警方手里,目暮警官认定犯人还有个女性同伙。 甚至更深一层,犯人可能一开始没有这么偏激,信里的“她”在教唆和煽风点火,鼓动着他寄恐吓信让他下手。 “她”……是谁? 时江联想起那个断在法国旅馆的线索,如果那背后也是同一个人,搞不好优子的投毒未遂真的实际是冲她来的。 目的呢,图什么。 “诺亚,”半夜,她睁眼望着天花板,“我猜你知道她是谁。” 来自未来的人工智能沉默着默认了她的话。 “您认识她。”半晌,他说。 水落时江:“……” 她认识的人多了去了。 “毁了我的人生,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您是她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诺亚道,“如果她达成目的,您就会成为她的帮手,她将来的计划也会顺利得多。” “以及,这件事,据我所知还没结束。” “……” “晚安,”时江把被子拉过头顶,“这些家伙的逻辑我不懂,也不想懂。” 怎么可能让这种人如愿,来什么解决什么就成了。 “早上好——” 庭院中突然有人拖长了声音喊这么一句,霎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主人?!” “主君,不是说这几天都……” “闷在家里写作业也太无趣了,”审神者义正言辞,“诸君,我喜欢摄影!” 山姥切:“……” 要不他就把当初那个嘀咕着自己没才能的主人忘了? ……不。 他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扬起弧度。 也只有他才见过那样的审神者。 “山姥切君?” 水落时江似有所感地看过去,就见对方马上像做亏心事被人抓住似的急急忙忙扯下了兜帽,“……没什么。” ……??? 她不明所以地眨眼,想了想,道:“嗯……我是从家里溜出来的,所以得抓紧时间。” 犯人没有出现,家里人不知她忙活的内情,仍不放心她的安全,自然不让她跟以前一样一出门一整天。水落时江明面上也答应着,自己偷偷把房门一锁,谁知道她到底是待在里面还是去了哪道时空裂缝。 至于有人敲门怎么办—— 照着萤丸那时一样故技重施,有内应,没在怕的。 垫子放在房间门口,柴犬趴在垫子上,肚皮下压着个手机,嘴里慢条斯理地啃着当成贿赂的骨头。 “总不能让恐吓犯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和任务,”时江弯起眼,“我有个提议——你们新选组的,要不要来一起拍一张?” 这像是时隔多年的重聚。 站在正中的长曾祢虎彻笑得爽朗,他身上的层层羽织系得松散,大大方方地敞着怀,肌rou分明的健硕上身就这么坦露着。五官硬挺,下巴上的短胡茬让他看着要更年长些,自然而然透出的领导气质约是沿袭自前主。 左边的两个身影一红一蓝,两人系着样式如出一辙只是颜色有所差别的围巾。加州清光指尖理上衣领,精心涂成红甲油的指甲瞧得分明。大和守安定弯着双眼,仍是那一身浅葱羽织,笑容温和稳重。 而另一边的和泉守兼定,笑意是一如往常的自信,他单手撑在腰间,一头长发披散而下,像是已经适应了镜头,与羽织同色的眼眸毫不慌张地直视着这边。堀川国广站在他身旁,眼睛习惯性地稍稍眯起,不知想起什么似的,嘴角的弧度多少掺着些温柔。 【啊啊啊啊啊啊啊螺旋爆炸!!!!!】 【升天ing(吐魂)】 【帅帅帅帅帅】 【我还记得上次怨念没露……不行了我死而无憾了(擦鼻血】 【心脏超负荷工作罢工了,手黄再】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丢丢新选组的既视感……我可能被上次那张照片洗脑太深!你看他还穿着诚字羽织!!】 【……右边这么一说突然有点伤感】 【不伤感呜呜呜就算有既视感不是站在一起了吗!】 是啊。 时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