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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9) (作者:不鲁斯)

    “嘻嘻……”这时,一旁传来母亲的轻笑声;她的笑声有如轻铃一般的悦耳好听。

    我的视线回到母亲的身上,她美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双眼富含意味的看着我;我应该对她说些什幺的,尽管我现在好像对一切的人事物都没有什幺情绪,可是我却无法以同样的心态面对母亲。

    是因为在那些过去的记忆里,我曾经和母亲……吗?

    虽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过去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将这些记忆与现在切割开来;虽然同样是我,但我却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过去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

    尽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费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冷酷了许多,我似乎开始对很多东西毫无感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好像很难再度出现在我的身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过去和现在;好像只要切割开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不曾发生过……

    “你在想什幺呢?我亲爱的又新。”母亲又说话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美丽的笑容。

    母亲得再度出声,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转移视线;我硬着头皮向母亲那里望去,却迎上了一张眼角含泪、双唇虽然上扬却微微颤抖、丰满的双乳因为呼吸加速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母亲突忽其来的哭泣让我一时慌了心神,我连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泪水开始滑落的母亲,却发现我依然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而旁边的那架电视还在播放着相同的画面。

    “不要紧、不要紧……又新,mama没事的……”

    见到我的反应,母亲连忙用手抹去了泪水,脸上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她指使慧茹和慧婷两人,将铐住我的手脚的铁铐解开,并将我扶了起来。

    “母亲?”

    “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幺吧?”母亲对我微笑,她将我扶了下床,并牵着我的手,走出这个房间。

    ……

    我们回到了中间的广场,中间有一张金光光闪闪的龙椅的那个地方。

    母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它五个女人则跟在我的身后。

    来到广场之后,母亲要我坐到龙椅上,她自己则站在龙椅前面的地毯上,五个女人则是分别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刚刚出现在你脑中的那些东西是什幺吧?”

    母亲柔声的询问,我则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从接任帮主开始,到现在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的回忆……”

    母亲的答案,虽然我已经猜到,也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但我还是非常震惊。

    原来母亲就是前任帮主,那个要求取消性奴游戏,和极力将本帮带领重返繁荣,那个令我非常钦佩的前帮主,就是我的母亲。

    自从西域古教和宗门分成本帮和宗帮之后,原来属于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都进入了本帮;因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时就是专门以女性房中术法为本,扩大修练武功和其它一些幻术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虽然中间经过了多次的迁徙与联姻,导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脉交揉在一起,还有其它的许多因素,但是进入西域古教门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后来西域古教与宗门分别建立本帮和宗帮时,本帮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清一色为男性的原因。

    虽然本帮清一色女性,但因帮主自西域古教创建初期的教主开始,便是以血缘世袭担任;不过与中原的传统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缘是以女性为统,所以每任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须先离开教门到外游历,并抓一名罪贯满垠的男人回教派,并生下他的孩子,做为试炼。

    如果生下来的这个孩子是女性,那幺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试炼的女人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孩,那幺原本的教主便会立即杀了那个男人与男孩,接受试炼的女人必须重新进行一次出教门游历的过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西域古教一直到现在的本帮,除了我之外,全部的教主帮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让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唤做邪教,但也是因为这个习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坏而灭教;甚至于西域古教和当时的六门进行联姻时,仍然保持着其传统,并无因为有男性进入生活而改变。

    本来就是以女性房中术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当然不会排斥与男性结婚,只是她们相对于当时的社会风气来的大胆开放许多,就像现在的东西方对于性观念的不同看法一样。

    但是经过生女试炼上任教主的女性,却无法如门下教徒一样;她们绝大多数人自怀孕生下女孩之后,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润;她们认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不上身为教主的自己,就像让自己生下孩子的那个男人一样。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教主帮主,身怀武功都极其低微,以房中术作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没有与男人合体交欢,自然不会有高强的武功;西域古教的教主和本帮的帮主,所拥有的仅仅是绝佳的容貌、聪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

    世袭教主的血脉,一律拥有绝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拥有极高的智慧,因为传承这些特征的血缘,是流自于女性身上,不论每任教主接受试炼时找到的是什幺样的男性,这些特征全部都会毫无例外的出现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于高超的性爱技巧,则是每个准备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会下床走路之后,便要开始学习房中术;无论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或是实地体验的真人教学,她们最晚在三岁之前,便会开始学习。

    当然,年纪那幺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roubang,她们所使用的是适合他们年纪的细小伪具;换句话说,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被破了处女膜,没有一个例外。

    这个习俗一直维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亲卸任,当时年仅七岁的我上任本帮帮主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帮几千年来的历史,我是个以男性身份担任帮主的男人,并且一当就当了二十三年。

    同样接受过原本出外游历试炼的母亲,在生下了我之后,竟然没有依照传统杀了那个男人和我,反而当时年纪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的母亲,爱上了那个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亲为了隐瞒当时还未过世的前前任帮主,将那个男人和我藏了起来,并且另外抱了一名刚出生的女婴做为试炼的结果,私底下仍然时常与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私会;虽然父亲风流成性,情妇女人一堆,但母亲依然死死的爱上了他。

    除了年纪轻不懂事,对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独特魅力,让母亲疯狂的爱上他之外,隐藏在母亲血液里的性虐待因子被父亲引发出来,是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从古至今血缘里就暗藏的基因,总之母亲的性虐癖好让拥有高超技巧的父亲引发之后,母亲更是无法离开父亲;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了前前任帮主许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后,也就是我上任帮主的一年前。

    因为有男人的滋润,母亲不仅仅拥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为帮主的方便,学习起以房中术为本的西域古教武学;因为西域古教武学是以房中术为本,房中术能力愈高身,学习力愈强,成效也愈大,所以母亲虽然仅仅学习几年的时间,便习得了相对于现代强大的武功,并以此作为凭藉,大力反对前前任帮主与宗帮调教性奴隶的游戏。

    除此之外,母亲也靠着这身功夫,击退了许多想要并吞本帮,或垂涎本帮美色的敌人,渐渐的让本帮有了很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母亲和父亲的私会被前前帮主的一名心腹撞见,便爆发开来;虽然属于同一血脉,但有阶级的组织就会有勾心斗角的存在,就连传承几千年的本帮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帮主为首,加上前前任帮主的心腹以及自称维护本帮正统的宗帮,上门指责母亲的过错,要求母亲让出帮主之位,并给予宗帮若干赔偿;母亲自然不会同意,便率领支持她的帮众与宗帮击前前任帮主开战。

    在这场斗争中,母亲一派大获全胜,虽然也死伤了几个帮众,但比起敌对的前前任帮主与宗帮帮主双双重伤身亡,宗帮几乎完全瓦解,本帮算是得到了完美的胜利。

    斗争过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对母亲担任帮主发出杂音,但是母亲却不再认为自己还有资格担任帮主,与当时的长老讨论后,便决定将帮主之位传位于我;当时除了母亲和三位长老及几个母亲的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数的帮众是在我的接任仪式之时,才知道我身为男性的事实;虽然出现了些许杂音,但是因为母亲在位时立下的丰功伟业与建立在帮众之间的威望,我依旧顺利的当上了帮主。

    虽然将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但是当年纪相当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带领本帮的能力,真正在发号施令的仍旧是退位的母亲,在当时并没有人出声反对,这个方式就一直维系了下来。

    而年幼的我,开始学习所谓的房中术;西域古教流传的房中术不只有女性使用的,也有专门让男性修习的,只是一直以来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没有男性房中术流传出去。

    除了我之外,还有当时参与和宗帮的斗争,却不幸丧生的帮众们所遗留的六个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过两岁,在我进行完帮主交接仪式之后,便一起进入本帮,除了学习房中术与教内武功之外,也因为她们的母亲因为本帮而死,母亲便让她们陪在我的身边,做为我的最亲密的伙伴,和将来最信任的下属。

    那六个女孩,就是现在的蓓儿、慧芳她们六个;而我的交接仪式与蓓儿她们的入帮仪式,便是在几个小时前的,那连续不断的昏迷苏醒过程中,最后一段的经历。

    而蓓儿几个人,因为从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乐什幺的,连学习房中术等等事情,我们也是在一起学习,也因此使我们七人成为了彼此最关心、最信赖的伙伴;但是随着年纪愈大,我们之间的阶级界线也愈来愈明显,最后她们六人以西域古教流传至今的密术,发誓认我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为帮主的工作。

    除了辅佐我之外,她们几个也是最好的床上伴侣;利用我们双方学习的房中术,加上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与默契,当我们在尽情性爱的时候,总是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加上六个女人从最初的破身到现在,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因此她们对我的迷恋与期待我的记忆恢复,是可想而知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母亲终于将帮主的实权交到我的手上,并让六个女孩成为了仅次于我,及几名帮内长老的高级干部,辅佐我一直到现在。

    “这就是从我,一直到你担任帮主以来,所有事情的经过。”母亲一口气将话说完,最后叹了一口气,并环视了站在周围的五女一眼,“蓓儿她们几个,真的对你非常依恋,当初你还没有记忆恢复的征兆时,除了慧芳和蓓儿外,一直只能待在这里的其它四人,真的每见到我一次,便不停的寻问你要回来了没呢!”

    我也向慧婷她们望了一眼,只见在昏暗的烛光下,她们几个的脸上都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表情十分的娇羞可爱。

    “呀,主人,不要听芽子夫人乱讲啦……”

    “就是嘛、就是嘛!做女奴的想念主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

    “对呀、对呀……”

    蓓儿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娇笑的反驳母亲的话,母亲也微笑的看着她们,现在的气氛,非常的轻松热闹。

    而我,在听到母亲说完自己的故事,和蓓儿她们对我的心意之后,我是很感动的!可是……我的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好像神经全部都被抽掉了一样;而我的脸上就好像蜡像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我想作出一个笑脸,也一直作不出来。

    我是很想表达出心中的感觉的,可是就是一直没有办法。

    “又新,你应该已经知道,你以前的记忆曾经被封住了一段,对吧?”发现我的异状,母亲又叹了一口气,面向着我。

    “嗯……”讶异母亲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可是从我口中发出的却是冷淡的声音。

    “让我告诉你原因吧&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又新,请原谅母亲对你做出了这些事情……”

    当初母亲将父亲藏起来,没有将他杀掉的原因,除了他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以及最初两人认识还未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感情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父亲所高超的性爱技巧,尤其是在性虐待这一部份,更是将母亲体内的受虐基因完全诱发出来。

    本帮从创教开始,绝大部分的教主自从接受完试炼之后,便不再受到男性roubang的滋润,虽然有部分教主被发现曾有私下眷养着男奴,做为自己身体需求上的慰藉,但是数量极少,以至于流传在每任教主血脉中的,那种性喜接受性虐的基因,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一直到多年前母亲和父亲认识之后,母亲利用她高超的性爱技巧,与父亲在床上契合无比,他们两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所有他们想得到的方式都曾经亲身试过,包括在拥挤的电车里父亲以上下交叠的姿势插入母亲,或在几百万尺的空中,将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两人用钢索挂在空中,放肆的zuoai。

    最后母亲在一个私人的俱乐部里,被父亲用麻绳悬空吊挂着,被手铐反绑在身后,尖挺的双乳被绳索绑缚得像根即将成熟的尖笋,而那条绳索又一直往下,顺着母亲的双脚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将母亲的双脚大大分开吊挂着,不但让母亲的蜜xue完全暴露在父亲的眼前,同时那粗糙的麻绳也陷入了母亲的双腿之间的那道蜜缝,从蜜xue中源源不绝流出的yin蜜将麻绳彻底浸湿。

    父亲拿着鞭子,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一鞭又一鞭的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上留下通红的伤痕;跟着拿起一旁烧红的铁砧,在母亲的大腿内侧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父亲拿出一根点上火焰的蜡烛,缓缓的插进母亲的屁眼,那是一根燃烧非常迅速的蜡烛,才一下子便烧到了尾端,那极度的高温和火烫的蜡液让母亲害怕的扭叫,但那只是让蜡烛在自己的屁眼里更加的深入。

    当父亲在最后一刻将快要烧到嫩rou的蜡烛拔出之后,母亲以为痛苦终于过去了,却立刻察觉到父亲灌了些液体到了自己的屁股内,并且擦了些膏状的东西在自己的蜜xue里,然后父亲打开了房间的门,好几个头上戴着面具,全身赤裸roubang勃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双眼yin秽的在母亲身上扫视,手则在自己的胯下taonong着。

    母亲脸色垮了下来,想要出声向父亲抗议,却没想到从屁眼上传来强烈的便意,母亲还来不极反应,大量的粪水便极速的喷了出来,顿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大便的臭味。

    母亲见自己在众人面前排泄出了粪便,羞愧至极,却发现自己的蜜xue竟然开始搔痒不已,从体内深处开始流出大量的液体;母亲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前面被鞭打而留下的伤痕痛楚加上蜜xue里传来的难受感觉,让母亲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声,尤其当那些男人开始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父亲站在母亲的身前,满脸微笑的看着母亲;母亲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期望他能够让自己解脱;突然,一根带着浓烈臭味的roubang出现在母亲的脸前,那个戴着面具嘴里发出yin荡笑声的男人,握着roubang在母亲的红润小嘴前摆动,示意母亲将roubang含进嘴里。

    母亲用着求救的眼神看着父亲,但父亲却是无动于衷。

    终于,那个男人的guitou,贴上了母亲的樱唇,并且慢慢向里塞去,将roubang插进了母亲的嘴里;同时母亲也感觉到,有一根手指粗的东西,也插进了自己的蜜xue里,缓缓抽送着。

    母亲的双眼慢慢流下了泪水,但是面前的那个男人依旧将他的roubang插入母亲的小嘴中,还不停发出yin荡的笑声;母亲虽然觉到非常难受,却不知道为什幺,她的心里却好像很喜欢这个样子,从她的蜜xue里流出了的蜜汁,而母亲也开始摇动起屁股,搔痒的蜜xue极度需要roubang的插入。

    在母亲身前的那个男人,将母亲的小嘴当成是蜜xue一样,在那里快速的前后抽插,母亲哀怨的双眼直视着男人,像是气愤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xue,却也好像在埋怨他为何不是真正在抽插自己的蜜xue……

    男人插着母亲的嘴巴一段时间,突然大叫了一声,快速拔出roubang,把guitou对准了母亲,几秒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浆液从guitou前端喷出,射到了母亲的脸上。

    脸上突然被射满了黏稠的精浆,母亲的面色虽然显得极为厌恶,但是当她闻到精浆带有的独特腥味时,却立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好多的蜜汁从蜜xue深处喷出,喷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

    然后,又有一个男人走到了母亲的面前,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母亲的鼻子前,母亲在那根手指上面闻到了阵阵甜甜的蜜香;她立刻知道那是自己的蜜xue里面的味道。

    男人尖笑了几声,同样将他硬挺的roubang插入了母亲的嘴里,手上还拿了一根鞭子,开始鞭打母亲雪白的胴体;而在母亲的下半身,还有一个男人接收了这个男人的任务,输出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母亲的屁眼和蜜xue。

    当这个男人也将精浆喷到了母亲的脸上之后,便换了另一个男人上前,继续将roubang插进母亲的嘴里,同时也会有一个男人到母亲的身下,将手指插进母亲的屁眼和蜜xue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射完精,父亲都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个时候的母亲,脸上已经都是满满的浓稠白浆,特殊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之中,而在母亲的身下,大量的透明黏液在地板上缓缓流动,那是母亲达到高潮所喷射出来的香黏蜜液。

    母亲满是委屈的看着父亲,她的全身被绑缚住,被迫让许多男人将roubang插进自己的嘴巴,还让他们射精在自己的脸上,可是不知道怎幺的,每当他们鞭打着自己的身体,并且射在自己的脸上时,就会达到一次次的小高潮。

    父亲并没有说什幺,他只是拖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大的roubang,走到母亲的下半身,一把插进了母亲那早已湿泞不堪的蜜xue。

    “贱人,被那幺多人干嘴巴,竟然就喷了那幺多次!”

    父亲开口辱骂着母亲,同时大力的在母亲的蜜xue里抽插,双手还大力拍打母亲的雪白屁股,让母亲的屁股浮起了通红的印迹,也让母亲痛的喷出了泪水,哭喊求饶不已。

    “干,没看过这幺yin荡的女人,连屁眼都一直张开等人插进去!”父亲用右手中指插进母亲那已经被撑开的屁眼,大力抽插着;然后又拔出自己的roubang,对准了角度,用力的捅进了母亲那狭小的屁眼。

    “呜哇……呜啊啊啊啊……”母亲痛得哭喊出来,眼泪夹杂着浓稠的白浆滑落地上,形成一个yin秽绮丽的画面。

    roubang抽插着母亲的屁眼,父亲的双手也没闲着,除了继续拍打母亲那已然红肿的屁股外,更拿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的假roubang,快速大力的插着母亲的蜜xue。

    母亲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她被吊挂着的身躯剧烈的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夹杂着白稠的精浆滑落,roubang抽插声和rou体的撞击声中参杂母亲痛苦的哭喊声,可是我在母亲那满是泪水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

    母亲身上的鞭痕还渗流着鲜血,脸上的浆液正渐渐的凝固成半透明状,父亲的抽插也还在不断的持续,但是母亲脸上的痛苦和哭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昂愉悦的呻吟和充满快感的yin笑。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母亲大声的叫了好几声,从蜜xue里突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虽然有一根儿臂粗的假roubang擦插在上面,却仍然有许多的透明液体喷了出来;母亲又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而且这次激烈的程度,却是最强烈的一次。

    接在母亲高潮之后,父亲也大叫了一声,随即停止了动作,roubang深深的插在母亲的屁眼里;几分钟之后,父亲才将roubang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上面还牵着一丝丝的白液;父亲握着那根尚未疲软的roubang,走到母亲的身前,叫她舔舐干净。

    母亲顺从的照做,从她的双眼里投射出满满的春意;母亲将父亲的roubang舔舐的干干净净、油油亮亮,没有一丝浆液的残留。

    等到母亲清理完之后,父亲拿起一张卫生纸,温柔的帮母亲擦拭着脸上残留的白浆,并且询问她的感觉怎幺样。

    母亲嗔怪的回答父亲,说她觉得非常的刺激好玩,只是现在身上还是非常的痛……母亲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次的性爱过程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愤怒或难过,反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过程。

    “不要紧,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父亲在母亲的耳边小声说完之后,便将母亲放了下来;当母亲的双腿重新站到了地上之后,竟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刚才几十次的高潮和屁眼被插入的痛楚让她无法正常的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