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4)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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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幺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rutou,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rou……”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rou。 洁白的rufang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着rufang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rutou,充满弹性的rufang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rou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rutou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乾燥,难以进入。成怀恩乾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歎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rufang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rou壁上破碎的嫩rou,把它尽数扯出rouxue。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rou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rou。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幺?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噹”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拚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rou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緻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rou,紧密迷人的rouxue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乾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慢塞了进去。滑腻的rou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幺笨!趴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rou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拚命磕头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幺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jiejie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