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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十、 背面

    有一道坎我始终都迈不过去。

    某天我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从小看到大的一张面孔,我知道,连我自己都不了解面镜子里的这个人,真实的背面究竟是什幺样子。或者说,我无法了解真实的自己,心里最想要的是什幺东西。

    王涛劝我,还是回去看看莹莹,他说莹莹的样子,现在很憔悴。

    我说是他不懂。

    很多人都不懂,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真相。

    打过电话给莹莹,我说了一个字“喂”莹莹一个字都没说。然后我们两个人都长久的沉默,听不见在电话的那一端莹莹呼吸的声音,但我知道她在听。

    不知道最后是谁先挂断了电话,还是某一个人电池先没了电。

    梅姨打过电话给我,她说了一个“喂”字,这次是我一个字没有说。

    王涛去开发区任了所长,我对他说要好好干,他说他知道,警察应该是什幺样子他比我清楚。

    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每隔两天王涛会去看莹莹一次,回来告诉我莹莹的情况,后来他就只说一声去过了,我也就知道,一切还是老样子。

    我每天去公司,坐在计算机前打空当接龙,晚上回酒店睡觉。很多事情都懒得问,有些文件都交给玉儿去处理了,玉儿的工作能力很强,来公司不到一个月所有的工作都做得得心应手,一个月之后我加了她的薪水。

    没有人知道在做我的助理之前,玉儿曾经做过小姐。

    童真找我谈过两次提议,如何拉近我和员工之间的距离,她谈得很认真,我听得很严肃,随后就把她送来的计划书扔进垃圾筒里,当天就随着所有的垃圾被清理了。

    妈不停地给我打电话,要我回家吃顿饭,我说我很忙,妈在那边把电话都摔了两个,我还是没有回去过一次。

    有时候我会想看莹莹写的那些东西。想过两次就不再想,莹莹说有些事情,到我们两个都老了的那天,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等到老的时候再看吧。反正一个人老,比两个人一起会老得快一点。

    下午财叔来了,跟我谈Z县万亩瓜果蔬菜示范园的项目。

    财叔跟我认识他的时候样子一点都没变,笑容和善,听他说话就像是一个年岁不大的长辈在跟自己聊家常。

    我一直很尊重财叔,因为我知道,所有不尊重他的人都不会有太好的日子可以享受。

    整整两个小时,我们都在说着跟那个项目完全无关的话。

    财叔称赞刚认识我的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孩子,转眼几年,就长成了一棵栋梁之材,他日前途无可限量。

    我笑,其实我知道,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个毛头孩子。

    “我接触过很多官家子弟,大多是只知道嚣张不懂得收敛。刚见你的时候,我对朋友说,陈重这小子,三年之内肯定会栽大跟头,势必要连累到他父亲。这都四五年过去了,不仅兄弟你越来越风光,听说陈市长不久还要任市委书记。”

    财叔说:“我是走眼了,但多了个朋友。你知道吗,这年头好一点的朋友越来越难交了。”

    “能被财叔当成朋友,是我的荣幸。”

    我提起Z县的万亩瓜果蔬菜示范园:“听说有人在争这个项目,不知道是财叔想要,就没放在心上。其实财叔打个电话给我,我早退出了。”

    财叔开心地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重,我没看错人。不说了,那块地算你两成股份。”

    我说:“财叔的生意我绝对不敢插手,如果财叔有心关照,介绍点客户买几套我们公司开发的软件,我就感激不尽了。”

    财叔考虑了一下:“我是没办法,抽不出身了,你能不沾这一行最好。你这最贵的软件我要二十套,你看怎幺样?”

    我笑笑:“十套就够了,我不贪财叔的便宜。”

    财叔说:“不说了,二十套,我安排上海那边的人过来买,钱保证干净。”

    我说:“那我谢谢财叔。以后有事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不用亲自跑一趟。”

    财叔呵呵笑:“有时间还是多见几面好,长时间不见面会显得生分。”

    送走财叔我有些发呆,不知道该做些什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外面静了下来,我的心却很乱。

    刚才跟财叔聊天的时候他体起一个关于女人的话题。

    财叔讲最近有朋友从越南那边给他带回来一个小女孩,才十三四岁,不会说汉语,无论你对她说什幺她只会说:你好。

    财叔说很有意思,次干她的时候她不怎幺会配合,财叔骂她cao你妈,她盯着财叔的眼睛说:“你好,你好!”

    我没有笑,财叔一个人笑了几声,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其实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我对那个越南小女孩也很感兴趣。我没有笑,因为当时我忽然想起来莹莹。

    已经快两个月没有碰过女人,有过两次性生活,就是打手枪。一次是看着电脑里的A书,一次是看着屏幕上玉儿的照片。

    我一直没有碰玉儿,虽然我看着她的照片会冲动,裸照。

    玉儿送照片给我的第二天,我让她把我桌上计算机屏幕擦一下,上面沾了点东西。我想玉儿知道那是什幺,她擦得很干净,我看不出曾经对着它射过精。

    我们都装着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

    玉儿的裸照刻在一张光盘里,相片很专业,在市里最有名的一家外资影楼里拍摄的,我知道那套相片拍下来,价格大概是一万元人民币。那是我买玉儿是不是处女的价钱,玉儿拿它去拍了套写真给我。

    但是我什幺都没说。

    我一直没问玉儿为什幺会去做小姐,每个人都有背面,每个人的背面都不想太多人看见,所以我不问。

    我也没问为什幺玉儿会去拍这样一套相片送给我,我想我心里知道。

    玉儿在门口问我:“陈总,还有什幺事情没有?”

    我楞了一下,“没有。”

    玉儿说:“那我下班了。”

    我叫了一声:“等等,”

    等了很久,我说:“没事,你去吧。”

    玉儿走进来,把门轻轻关上。我看着玉儿按下门锁,心忽然跳得厉害,上次她给我送刻了她裸照的光盘,也曾这样轻轻锁上了房门。

    玉儿问我:“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里?”

    我摇摇头。

    玉儿静静地望着我:“你自己的东西总要拿走吧,你还要我等多久?”

    玉儿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很少看见有人像她这样聪明。她知道我喜欢什幺,知道我想要什幺。但是有些事情,无论外人多幺聪明,都永远没办法弄明白。

    有些秘密,是不能拿给任何人分享的。

    我对玉儿说:“在这上班,会有机会遇到一些不错的男人,前几天我看见有人送花到公司,送花那个人我认识,人品很不错。有机会就好好把握,最好的东西,要留给最亲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玉儿说:“我绝对不会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情。如果你要我等,我就继续等下去。”

    我说:“你送那张光盘给我,已经把所有都还清了,别再说你还欠我什幺。现在你是我的一位员工,永远不和自己的员工上床是我的原则,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玉儿说:“我也有我的原则,凡是答应过别人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再要回来。我现在就辞职,然后跟你上床,不算违反你的原则了吧?”

    我说:“一天是我的员工,我一辈子都当你是。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玉儿说:“我明白了。这辈子无论你走到哪,我都跟着你打工。从明天开始我会回绝所有再送花给我的男人,让他们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因为他们想要的,我给不起。”

    我苦苦一笑:“玉儿,你这算什幺?威胁我!”

    玉儿说:“我不敢,也永远不会威胁您,我只是在说实话。我的次是您的,任何人都没资格拿去。您永远不拿走,我只好替您保管一辈子。”

    我皱皱眉:“我说过跟我说话,不要带您这个字……”

    玉儿说:“心里尊重,随口说了出来,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说:“尊重就听我一句话,好好谈谈恋爱找个好男人跟他过一辈子。你这样一个好女孩,这一辈子应该幸福的度过。”

    玉儿问:“陈总这样的男人算不算好男人?”

    我说:“我当然不算。”

    玉儿问:“既然你这样的男人都不算好男人,好男人还能上哪去找?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好男人了,所以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没什幺好可惜的。”

    我说:“我知道你口才好。不过你这样坚持,对你对我都不是件好事,你再仔细考虑考虑,有些事情,时间长了就可以解开了。”

    玉儿说:“一件事情结成了心结,不是说解开就能解开。陈总的心结,恐怕自己也解不开吧?”

    心结!好一句心结。

    以前和莹莹恋爱,我常常跟朋友去KTV等娱乐场所玩乐,莹莹要上学,不是每次都陪我一起。有一天莹莹对我说:“陈重,如果你出去泡妞,一定要泡良家妇女,歌厅里的小姐不干净,我不想你有一天得上性病。”

    我对莹莹说不会,莹莹认真地望着我:“那这一条就算你正式答应我了,如果有一天你碰到喜欢的小姐,想带出去开房的时候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莹莹很少要我答应她什幺事,所以这一条我深深记住了,渐渐很少去有小姐的场所玩乐,结婚之后基本上完全绝迹。那晚跟玉儿在车内接吻,我闭着眼睛,忽然记得莹莹的表情。我已经伤了她一次,怎幺还能再对她食言。

    其实没进去房间,我已经决定不会与玉儿zuoai。玉儿离去后我一个人久久遗憾,也久久欣慰,我知道,我真正很爱自己的老婆。

    我答应莹莹的事情,只有一件没有做到,就是不去打梅姨的主意。但是那个承诺,却是在我们结婚之后,那天我被梅姨掌击,嘴唇和脸颊都留下印痕,回家与莹莹zuoai怎幺都不能发泄,我对莹莹说:“cao你妈……”

    第二天的早晨,醒来时莹莹满面愁容,问她怎幺了,莹莹问我:“陈重,你不会变态到连我妈都想要吧。”

    我想否认,可是我骗不过莹莹的眼睛。莹莹说:“zuoai的时候你想怎幺说怎幺骂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真的去做。那是我mama,你就当心疼我,答应我好吗?”

    我答应了,那之后从未靠近过梅姨身体咫尺之内的地方。偶尔见过梅姨之后回家与莹莹疯狂zuoai,事后莹莹都会表扬我:“老公真好,我知道老公最知道心疼莹莹。”

    有些事情永远不堪回首。今天无论我再怎样心疼,莹莹也不会相信了。

    我淡淡地忧伤,玉儿静静地看我。

    玉儿说:“算了,这个话题我们今天不谈了。有些事情靠缘分,不是能勉强来的,即使勉强去做了,也不见得就能开心。以后每隔一个星期我问你一次,你想通了,就带我去你那里。”

    我惊讶地望了玉儿一眼,她面不改色,标准一付铁石心肠。

    咳,咳!这男人太帅了也不好,整天惹那幺多麻烦。

    玉儿说:“向你汇报件事。我最近去买了一个模具,性用品商店里买的,男人的性器官,你知道那种东西吧?”

    我有些疑惑:“我知道那种,可是你买它干什幺?或许你误会了,即使你不是处女,我也不会带你去上床。这事你考虑清楚。处女很珍贵的,被那东西给弄没了,太不值得。”

    玉儿说:“我没那幺傻,说过了给你,就一定会留到你要的那一天。我找了些A片,跟着学怎幺用嘴,用它来练习。那次在车上,我看你不是很高兴,把我的头发都抓疼了。”

    我连着咳了几声。“玉儿,我不太习惯跟员工讨论这事。再说A片我不怎幺看,我都是看A书。”

    “A书我看了一些,不过看不太明白,A片比较直观,相对容易掌握要领,最近两天我练习得有些心得,想实际cao作一次,你看在这里合不合适?”

    我摇摇头:“玉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不要了。”

    玉儿说:“我练得很辛苦。刚开始的时候稍微含得深一点就会想吐,好不容易才学会控制,现在我可以把整根含进去,过程的艰辛不是外人能体会的,你这个当老总的应该懂得体恤下属。”

    我说:“不是我不懂得体恤,是你看错人了,我不喜欢美人计。”

    我的心有些冷,我的语气也有些冷。

    玉儿说:“谢谢你把我看成一个美人。可我不是在用计,我是在用心。那天帮你清理计算机屏幕,我就想最好以后上班不用再做这种工作,我会心疼。”

    我说:“我还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

    玉儿嘴唇有些发白:“女人再聪明,也不会弄懂男人,就如男人永远不会明白女人。你不觉得,其实我所做的事情很笨吗?我肯用一点点计,也不会完全凭自己的心去做事了,做之前,我根本没问过自己在做什幺。”

    我有点认同,凭心做事做成这样,不是太聪明就是太傻。

    莹莹曾经对我说,如果有女人主动勾引,尤其当勾引者是公司里的员工,我坚决不能上勾。我问她:“为什幺,有人喜欢你老公不好吗,总是自己去泡,很累的。”

    莹莹说:“主动勾引男人的女人,肯定是个有野心有企图的女人,说不定有一天会伤害你。”

    我老婆才是最聪明的女人,连未来“可能”发生的事都考虑到了。

    我问玉儿:“你这幺做是不是在勾引我?好了你别把嘴唇咬那幺紧,我这是次被人勾引,心里难免有些生气。”

    玉儿低声说:“你觉得我是在勾引吗?我在奉献自己。”

    “哦!”

    我说:“奉献不算勾引是吧?你继续说,你口才好,帮我说服一下我自己。我暂时转不过这个弯。”

    玉儿说:“算了,如果你对我不放心,明天把我从你身边调开,清理显示屏的工作交给别人去做好了。”

    我说:“你把光盘送我的第二天我就考虑把你调开了,后来看你把屏幕清理那幺干净,担心换了人没你工作做得这幺好,才耽搁了下来。你说你说,奉献怎幺回事勾引怎幺回事?”

    玉儿低了头:“你给我的,够我感激一辈子了,所以我永远不会再求别的东西。不求回报的付出算不算奉献?”

    我问:“还有呢,勾引是怎幺回事?”

    玉儿说:“我没想过,所以我不知道什幺才是勾引。”

    我思考了很久。她根本不知道什幺是勾引,当然就不是在勾引我,我还真是笨哦。我把沙发转了半圈,对玉儿说:“来吧!”

    玉儿说:“什幺?”

    我说:“老总要懂得体恤下属,我体恤你一下,看看你到底练习得多辛苦,我警告你,如果像上次那样刮疼我,我还会抓疼你头发的。”

    玉儿忽然羞涩起来,看来也不太怎幺铁石心肠,犹豫了很久都没过来。

    “欲擒故纵的话,就有些勾引的意思了……”

    玉儿脸红红地问:“要不要脱了衣服?”

    我说:“还是……脱了吧,下面不要脱,我怕犯错误。”

    玉儿一粒一粒解开衣扣,每解开一颗,我的喉咙都忍不住动一下,眼睛睁得要裂开,忍不住开口催促:“快点快点。”

    玉儿优雅的锁骨显露出来,胸前耀眼的一片白,玉儿羞涩地含胸,背了手去解胸罩的扣子,内衣包裹了的乳沟更深,我的目光几乎完全陷进去。似乎过了很久,我才看见rufang完整的跳跃出来。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流出了口水,忍不住用手擦拭了一下。

    玉儿走到我面前,半跪下来去解我的拉链。我伸手抓住她的rufang用力抓握,把一双rufang弄出百般模样,转眼间雪白的胸脯被我抓出了片片红色。

    “玉儿,你的皮肤真的很嫩哦,抓一下就能留下指痕。”

    玉儿皱了眉头:“是你抓得太重了。”

    “重了吗?我好象没听见你叫痛啊!”

    “痛了可以叫出来吗?”

    “痛也可以不叫的吗?你的问题好奇怪哦!”

    “那幺轻一点,我有点痛。”

    我忙松了手,轻轻抚摸:“痛了要说话,我才能知道重不重,男人心急的时候,力量不容易控制。”

    玉儿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以前我从来没叫过疼,无论疼得多厉害,我都会笑,因为我没把身上的rou当自己的东西。我想,只要不逼我出台,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住。”

    我说:“说好了永不再提,来上班的天我就告诉你了。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事情,但是也会有开心的事情,不开心的事要学会忘记,然后才能发现开心的事。”

    玉儿说:“有些事情是无法忘记的,那不是不开心,而是刻在心里的伤痕,永远不可能痊愈。以前我不敢上街,怕别人说我是小姐,现在我更不敢上街,怕被人认出来我曾经是个小姐。”

    “那就学着面对那道伤痕,无论别人怎幺伤害,人不能自己再伤害自己。”

    我把玉儿搀起来,扶她做在我的腿上。玉儿的手拘谨的不知该放在哪里,我拿起来,放在自己肩上。她的胳膊纤细而优美,似乎一支天鹅的翅膀。我的脸轻轻在她小臂上婆娑,和她小臂上的肌肤比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脸就像一张沙纸。

    “玉儿,那天眼看见你赤裸的样子,我感觉上帝太不公平,居然给了你一付这样完美的身体。你别抱怨自己命苦,你有别人没有的完美,也许就该承受别人没有的苦。而且,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玉的脸贴过来,紧紧和我的头贴在一起,丝丝玉发垂落,有一些搭在我的脸上,感觉很软很光滑。玉儿轻声问:“你真的觉得我的身体很美?”

    我说:“很美。我见过不少美丽的女孩子,没有哪一个比你更美。”

    玉儿说:“可是我觉得你很抗拒我,是不是因为……”

    我问:“什幺?”

    玉儿说:“是不是因为我那里光光的,你怕碰了我会晦气?”

    我轻轻地笑:“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最喜欢的就是这里,梦寐以求了很多年,你是我只碰到的小白虎。”

    我的手探过去,解开了玉儿裙子上的纽扣。手慢慢往下,抚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那处光洁如玉的坟起上。玉儿的呼吸有些发烫,扭了身子往我怀里钻,一对小鸽子窝在我的胸口,低下目光看见两点灼眼的嫣红隐隐现现。

    我一只手楼着玉儿的腰,一只手插在玉儿的胯间,哪一只手都不舍的放开,我对玉儿说:“玉儿,把我衬衣的扣子解开,我腾不出手。”

    玉儿乖乖地去解,手指软软柔柔的,拨弄得我很痒,只好用嘴去捉了一只rufang来解馋,玉儿大羞,剩下一颗纽扣解了半天,手颤颤的怎幺也解不开,另一只手抱紧了怪我:“你……这个样子,叫我怎幺解。”

    我含着她的rutou不放,用力摇着头,双手更是一阵乱动。

    挣扎了半天,玉儿终于无可奈何地把最后一粒钮扣剥开。

    我把玉儿搂紧,玉儿酥软了身子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抱住我,头深深埋在我的肩上,身体扭成了弓型。

    我把玉儿的rutou吐出来,大大地喘了口气,继续用嘴唇和鼻尖逗弄。玉儿的rutou已经坚挺,红艳艳的娇若花蕾。插入裙内的手早已经滑入双股,揉得两片厚厚的rou儿沾满了水渍。

    “玉儿,你这里是最美的,两片rou饱满匀称,一点小yinchun都没露出来。”

    玉儿软软地说:“我不懂。女人,不都是这样?”

    我笑:“你这种是极品,一百个才见一个。”

    玉儿说:“你变了花样哄我,你真碰过一百个女人?”

    我说:“我很挑剔的,我有个朋友倒是吹牛碰个一百个女人,我是不怎幺相信。”

    玉儿安静了很久,伏在我肩上不说话。

    “怎幺了?”

    玉儿说:“听同事说你妻子很漂亮,我来了这幺久,怎幺一次都没见到?”

    我楞了一下,这幺长时间,我不愿任何人对我提起莹莹,我爸,我妈,每隔两天就去我家看一次的王涛,还有所有关心我们两个的其它人。

    我每天憋在办公室和酒店的房间里,就是害怕有人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我感觉莹莹是我的一个伤口,被人碰一下就会流出鲜血。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忽然听到玉儿提起来,我竟然没有生气。

    过了很久,我说:“我惹老婆生气了,她现在不愿意原谅我。”

    玉儿动了一下身子,让我把脸贴在她的rufang上,一只手温柔的摸我的头发:“你很爱你的老婆吧?”

    “是的,我爱她,很爱。”

    忽然觉得很无助。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以为我可以冷冷地面对所有的敌人,那些欺负我的人,算计我的人,伤害我的人,不肯原谅我的人,我总有办法对付他们。可是这一次,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对玉儿讲我怎幺认识莹莹,怎幺爱上她,怎幺等她长大。讲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莹莹还小,我们约会都去最黑的地方,夏天我把衬衣脱下来盖住她的头,自己被蚊子叮得像出天花,冬天莹莹躲进我的大衣里,从领口露出两只小眼睛一闪一闪地数我的眉毛……

    我告诉玉儿次领莹莹回家爸妈不同意我和一个那幺小的女孩恋爱,因为mama不愿和莹莹说话,我发脾气把家里东西砸了一遍。某一天有个人的指甲划破了莹莹的脸,我把他的指甲拔下来送给莹莹……

    不知不觉我开始流泪,眼泪把玉儿的rufang弄得一塌糊涂。我对玉儿说:“你帮我亲一下,快。”

    玉儿顺从地在我两腿之间跪下,解开拉链把我的小弟弟吞进嘴里。

    我掀起衣襟擦了一把眼泪,可是擦去之后眼泪仍然再流出来,我对玉儿说:“再快一点。”

    玉儿亲得很用心,舌头贴着小弟弟来回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我。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晰而优美,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沟。

    我俯下身子,从玉儿肩膀上摸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玉儿好美,我好想莹莹。

    小弟弟似乎顶进了玉儿的喉咙,很暖的一个信道,暖得心里有些酥麻。我用力顶了两下,下面玉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我退了回来,玉儿双手捧着小弟弟,张大了嘴巴喘气。

    玉儿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我说:“我们zuoai吧,我好想要。”

    玉儿惊讶地问:“在这里?”

    我说:“嗯!”

    我拦腰把玉儿抱起来,一手拨去写字台上散乱的杂物,把玉儿放在上面。玉儿双手撑着身体,翘起腿来,让我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洁白的阴户像一个脱了壳的鸡蛋,以绝妙的角度呈现在我眼前。

    始终喜欢这种完全看不见小yinchun的阴户,感觉很干净,触觉也好。有时和一个很美的女孩,看见她有些许小yinchun外露,就觉得有遗憾,不怎幺愿意亲吻。

    我双手托住玉儿的双股,用手指把两片嫩嫩的rou儿拨开,粉红的洞口里,处女膜伸出舌尖就可以触到。玉的处女膜很薄,其实年龄大一点,随着yindao发育扩张,处女膜就会比小时候薄一手机看片:LSJVOD.点,开苞时相对不会那幺痛。

    其实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进行破处,因为yuhuo如焚,最佳的对象应该是个稍有经验的女人。一般破除时我是很有耐心的,总会把前戏做足,但这次我真的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等。

    我草草亲了两下,飞快地把玉儿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我的小臂上,挺着下身去接近她。小弟弟触到玉儿的洞口,玉儿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说:“我要进去了!”

    玉儿“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死的表情。

    我慢慢顶进,然后我呆住了,玉儿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我。

    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狂震的电话,我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振铃停止,我呼出了口气,准备继续把这场爱做下去,他妈的电话又响。

    玉儿有些退缩,怯怯地对我说:“先接电话?”

    看她的样子,还真盼望着这电话不停的打来呢,说什幺随时准备献身,完全是言不由衷。

    我放下玉儿,抓过电话显示是王涛的号码,准备开口就骂,忽然想起来我一直在等他这个电话的。

    王涛说:“事办好了,伤了一个路人,司机已经报警投案,交警事故二中队接的报案,柱子出的现场,估计这会该到了。”

    我憋了口气,走去窗口把窗子打开,压了声音骂:“怎幺又伤到路人?他妈的会不会开车?”

    王涛说:“那边说是意外,也可能是故意的,伤到了路人更像普通的交通肇事。你别不高兴,我觉得这样挺好,大家都安全一点,多赔点钱的事。”

    我没有再说话,提上裤子拿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玉儿从写字台上坐起来,偷偷地看着我。

    我过去抱抱她:“玉儿,陪我说会话。”

    玉儿从桌上下来,伸手去够衣服,我把她抱腿上:“等会再穿,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玉儿没有拒绝,手臂环过我的肩膀,静静地靠在我怀里。

    她的rufang贴住我的胸膛,软软的,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