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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金铃

    篇名:百花异色录_金铃

    作者:君宝

    —————正文开始—————

    「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

    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

    【金铃】

    废弃大楼中的一间旧房间,悄然无光,一男一女着黑衣黑裤,头上戴着反恐头套,浑身包得密不透风,隐伏在一片黑暗之中。

    唯一的亮光,就是窗户外,远处目标建筑物裡透出的灯光;那一男用rou眼,那一女手拿一部军用望远镜,两人都盯着近三千公尺外的那栋建筑物,监视着动静。

    那男人叫无忌,那女人叫金铃;两个人唯二知道的事情,只有对方的名字,与今天的任务;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人在这天约在这间暗室中见面前,从来没有碰过面,当天晚上九点,他们在这栋废弃大楼的后侧巷子中碰头,碰头之后,从外边的逃生梯一路爬上去,进到第十三楼的这间暗房中来,开始准备今天晚上的任务。

    他们俩打从见面开始,就不发一语,很有默契地分头进行彼此该做的工作;到了十点钟,他们已经做好了应该做的工作,剩下的就只是盯着那栋建筑物,然后等待适当的时机而已。

    无忌知道还要再等一会儿时间,毕竟,最佳时机,是等待出来的;

    刚刚的一个小时中,两个人都有事情做,无忌帮忙从大球袋拉出狙击枪的零部件,金铃将整之狙击枪一环一节地组装起来,有工作做的时候,两个人即使不说话,也不显得尴尬;可是准备工作做完以后,在等待的时间,只听得到无忌的手錶滴答滴答地响,十分沉闷,最后,无忌忍不住要先开口打破沉默:

    「妳&8943;&8943;妳声音很好听吗?为何不叫银铃,而叫金铃?」

    金铃一笑,像是夏夜的微风刮过风铃,在空中叮叮噹噹的,悦耳之至,无忌忍不住想像她的长相,是清秀?还是艳丽?又或者是一副路人模样?路人模样是最好的,做这一行,完全不引人注目的长相最合适。

    「声音好不好听,该由听的人决定,金铃自己可不好说;」金铃说:「至于金银问题,那更简单了,因为我爸爸姓金,不姓银。」

    回答有趣,令无忌的颊边掀起浅笑,但他带着反恐头套,这种头套,只露出一对双眼,令人见不着他的真实容貌。

    金铃放下手上望远镜,转头反问:「那你呢?你为何叫无忌?可是学明教前教主张无忌的大名?」

    无忌心想,原来这金铃也是有读过书的,他一本正经答道:「中国历史上有许多无忌,战国时代,四公子信陵君本名就叫魏无忌;东晋末年,刘裕手下一品大将叫何无忌;到了盛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叫做长孙无忌;这样排列,元末明初的张无忌教主,只列第四而已。」

    无忌一口气说来,如数家珍;他虽然个头又高又壮,可平时除了上健身房练练举重之外,就是喜欢读历史书籍。

    「佩服佩服,敢情无忌你可出过一本历代无忌姓名考?」金铃的声音像是夜莺,轻脆而不刺耳,无忌心想:她若是去从事广播、或者配音员的工作,肯定也能一样出色。

    无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那可不敢,无忌史浩如烟海,小子岂敢造次?」

    金铃轻轻浅笑,虽然这栋大楼早已废弃,两个人还是尽量压低声音说话,就连笑声,也是抑着的。

    「魏无忌、何无忌、长孙无忌、张无忌,那你是什么无忌?」金铃压低声音,偷偷问着。

    她再平常也不过地一问,却让无忌有些踌躇,毕竟两个人才刚刚认识,要不要说这么多呢?几种不一样的思绪考虑店闪在他脑中,但他很快就决定了,因为金铃的声音,使他想起了那个她。

    「我我不知道,我跟着院长姓,身分证上,我叫无忌&8226;里昂(Lyon)」

    金铃有些奇怪:「里昂?是法语?你们院长是&8943;&8943;」

    说到院长,无忌的声音变得柔和:「我们的院长是一个法国传道士,他在巴黎近郊开了一间孤儿院,专门收留中国小孩,我从小便是在那间孤儿院长大的。」

    无忌看不见金铃的表情,但她若铃般清脆的声音些许低沉了下来,本来像是空中的风铃,现在却转为教堂裡的礼讚铃声,醇厚有度;

    「嗯,原来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金铃道。

    无忌点点头,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上课,有志工老师来教我们英文、历史、还有数学,我数学最差,历史最好,英文就是普普通通,考试都还过得去。」

    金铃轻轻地说:「听得出来你历史好,看来那个老师教得真的不错。」

    无忌点头,声音尽是掩不住的快乐回忆,「是啊!」他想起小时后上课学习的日子,同学,院长,还有那个她;那真是他一辈子裡最开心的时光了。

    「那你现在,有空的时候还回去孤儿院看他们吗?」

    无忌万里无云的音调,忽然乌云密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从小长大的那间孤儿院,被一把火烧掉了。」

    金铃吃惊:「怎么会这样?」

    无忌咬牙切齿,正要回答些什么,忽然他看见了目标建筑物中,大门的灯光大闪,他知道时间到了;无忌一拉金铃,悄声:「伏下。」

    金铃跟着无忌身子一缩,蹲伏窗子的后头;而那扇窗子上,正架着一把改装过后的PGMHécate二型狙击枪;裡头的钢製弹夹底板已经改用军火公司温彻斯特1998年出的特用强化钢圈,让狙击弹道更稳、穿透的力道更强;整条枪身用乌黑氧化涂层处理过,又用砂纸整把外型磨过,再拿泥土整个敷在外身,目的是为了在黑夜中狙击时,不会出现一丁点反光,而让对手有任何可能发现异状。

    金铃左手轻扶护木,腮边靠上枪托,肩抵着,手指伸入扣环,眼睛对准狙击镜,瞄准。

    她轻轻地吹了声口哨,那是她事前与无忌约定好的暗号,意思是她准备好了。

    大使馆的大门开了,裡头一个灰髮灰眼的老头,被几个西装笔挺的大官们拥簇着走了出来,随行的保镳,已将外交专用迎宾轿车,开到了大使馆迎宾红毯道的旁边。

    那灰髮灰眼的老头,与身旁的官员又寒暄了几句后,保镖们帮他拉开车门,他坐了进去。

    无忌与金铃躲藏的那间老公寓,距离大使馆足足有两千九百公尺,更别说两者的距离中间,还有几栋建筑物横亘其中,无忌来现场踩过好几次点,终于选中这间十三楼的公寓,视线可以恰巧穿过几栋建筑物之间的缝隙,看到大使馆的正门口。

    无忌天生双眼异于常人,有同事笑称,他连三千公尺以外的苍蝇,都数得清楚翅膀上的纹路。他用rou眼确认了那老头坐进车子裡以后,转头对金铃轻声说道:

    「动手。」

    金铃动也没动,浑身上下似一尊希腊的石凋,只是手指轻轻地扣下板机。

    无忌的眼睛再厉害,当然也看不见那发狙击弹是如何穿过中间那几栋大楼的;但只听到轰天的巨响,在大使馆前面爆了开来;原本保镳开来的那台黑色长型迎宾车在瞬间炸成了一团火球,巨大的气流威力把周遭的人都震飞开来,摔倒在地上;一些倒霉鬼甚至身上还沾上了火星,不过一眨眼时间,已经烧成一个人形火球,一时间尖叫与悲啸声不绝于耳,大使官正前方的红毯迎宾道彷佛成了人间炼狱。

    无忌知道,很快土耳其警方就会奔到现场了,他快速地帮金铃将狙击枪分拆装袋完毕,转身跟着金玲奔下楼,没入巷道中。

    土耳其的首都,安卡拉(Ankara)夏日清凉的黑夜裡,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

    ***

    每次做完任务的当晚,金铃都特别慾火焚身。

    她跟无忌两个人假扮做是来土耳其度蜜月的一对新婚夫妇,在安卡拉订了一间双人房的青年旅社,只是,柜檯人员不知道的是,这对年轻夫妇的行李箱中,装的全是可拆卸组装的远距离暗杀专用的狙击枪零件,她每次出任务时,组织上的人都会指定一个伙伴跟她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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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在哥伦比亚的时候,组织指派了一个当地的警察给她,差点没把她给气死,要子弹,找不到合规格的子弹,要路线图,找不到目标最新车队的佈置图,金铃空有一身绝佳的狙击技巧,可是旁边搭配的伙伴,有许多该做足的事前准备计画没有完成,搞得金铃多花了十六天,把这些暗杀行动中该有的事前准备做足,才真正开始狙击行动。

    那次行动严重往后延迟的结果,整个打乱了金铃后面的特休长假行程,让她超级不爽,组织的长官帮她记了两个大功,升了三个职等,才平息了金铃的怒火,与辞职跳槽的冲动。

    这一次的这个无忌.里昂,比上次哥伦比亚那个警察好太多了;事先的踩点功课做足,在要「办事」的房间,还有楼梯间都先走过好几次,测量确定撤离的时间符合安全要求,事先帮她从地下管道运进来金铃所要的狙击枪,规格正确,弹药充足,这伙伴无忌更是先买通了迎宾车的司机,让他在去接目标前,先到一家组织开设的加油站加油。

    当然,那汽油中,加入了一种高温易燃的化学物质(aOH),在车子正常发动的时候,还不到它的起火燃点,车子可以正常运作,等到子弹一打入油箱的时候,高速的撞击与摩擦产生的瞬间高热,会让那种化学物质引起连环的爆炸,进而引爆油箱中满满的汽油。

    金铃要完成组织交办的任务,只需要从大球袋与无忌的后背包中,拿出狙击枪的零组件,组起来以后瞄准好,然后扣下板机;其他的事情,无忌都帮她规划计算好了,让金铃她无须担心。

    砰地一声,目标与目标附近的车子跟人,都已经烧成一片火海,金铃完全不在乎那些人是谁,她只在乎任务完成的顺畅度,与了结一个生命的快感。

    那种快感,才是金铃性慾的源头,除了用狙击枪扣下板机杀人,金铃已经找不到任何方式,可以引起她的性慾了。

    这或许是杀手的一种职业伤害吧,金铃心想。

    ***

    躺在漆黑的旅馆小房间裡,金铃的心潮起伏。

    虽然特地要了一间两间单人床的房间,可是这种平价旅馆,两间单人床之间,也不过只隔了一条小小的走道而已,金铃一伸手,就可以搭到无忌的肩头;甚至她静静地仔细听,还能听到无忌在那隔壁床上细微的呼吸声。

    「欸,无忌,你睡了吗?」金铃小声地问。

    无忌没有回答,却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金铃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静悄悄地走到无忌的床边,蹲伏下去,透着窗户澹澹洒进来的月光,望着无忌的脸庞,那张脸还挂着稚气,像是个刚考上大学的青春男孩;可是无忌的颊边佈满了落腮鬍,威武之至,仔细看去,他那片落腮鬍底下,却是两道惊心动魄的刀疤。

    金铃不禁默默心想: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无忌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金铃偷看着他,猜想他的呼吸是从鼻子的多呢,还是口中吸吐得多?

    金铃将目光移到无忌的嘴唇,无忌的上唇如弓,金铃忽然想起一句西谚:恋人的上唇犹如丘比特的弓。她忍不住轻笑,心想:我睡不着便睡不着,现在这样专心看他,难不成我喜欢上他了?

    金铃摇摇头,想要屏绝脑中的遐想,谁知道无忌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两人四目相接。

    「金金铃,妳真好看。」无忌的声音很低沉而沙哑,有一股男人的雄性魅力。

    金铃脸一红,自从扯下头套,她就一直偷看无忌的长相,无忌虽然不算俊俏,可天生有北方大汉,如熊一般的豪壮之气,看得让金铃心折。

    而无忌也是,当金铃拿下头套的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心跳停止,金铃原来是一个混血儿,有着东方纤细的面孔,却有着一头无懈可击的日耳曼金髮。

    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互相凝望的心跳声。

    澎澎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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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与无忌对望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迅速转变成严肃的工作模式。

    「我去开门。」无忌低声。

    金铃有些迟疑,说:「这么晚了,是谁找上我们?」

    无忌还没有回答,门外响起的声音已经告诉他们俩答桉了。

    「我们是,快开门!」

    金铃用唇语问:「什么是阿塔图克?」

    无忌的眼神变得阴暗,说:「“Atatürk”…是土耳其秘密警察的番号,看来我们被盯上了。」

    金铃脸色一白,此时外面的那把声音又再度响起。

    「阿塔图克,临检!再不开门,我们要强行破门了!」

    无忌高声答道:「来了!」他用的是纯正的土耳其语。

    ***

    无忌把门打开以后,走进来三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秘密警察,凯夫拉(kevr)製的作战用头盔与防弹背心,红外线夜视仪,腰带上挂着匕首、手榴弹、突袭包、警用通讯无线电,最要命的是,三个人手上拿的HK-416步枪全配上了红外线瞄准器,一进门,就对准了无忌与金铃的躯干部位。

    HK-416步枪的威力,在这种距离上,只要随便一发子弹打在他们俩身上,绝对会炸出一个大血洞,连一点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为首的那位秘警拉下面罩,一丛茸茸的大鬍子露了出来,说:「我叫阿曼,我们接到线报,说今天晚上大使馆的凶杀桉是你们做的。」

    无忌连忙举起双手,用土耳其语回道:「不是,我们是一对新婚夫妇,正好来到这里要度蜜月。」

    阿曼看着眼前这位黄种人,居然可以讲纯正的土耳其语,有些奇怪,问道:「你的土耳其语是从哪裡学来的?」

    无忌:「我是孤儿,我的养父是土耳其人。」

    阿曼点点头,转头看了金铃一眼,虽然旅馆房间裡的灯光相当昏暗,但金铃的美貌还是瞬间吸引了阿曼,他吹了声口哨,问:

    「这个人是谁?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金铃,意思是纯金打造的铃铛。」

    阿曼yin笑了起来,对左右两个秘警说:「cao,不知道她的叫床声是不是也像纯金的铃铛一样。」

    土耳其境内女人大多信奉伊斯兰教,把美丽的长髮用各色头巾给包束起来,他们几时见过像金铃这样纯金无暇的及腰长髮?那股金髮披散在金铃的肩背上,一时给了阿曼很大的性慾挑逗感。

    「你如何证明你们俩是夫妇?」阿曼的眼神盯着无忌,已有些邪思的味道。

    无忌结结巴巴地回道:「我们有证明,在包包里,如果长官要看,我可以拿出来,我们是在美国公证的」

    「cao他妈的美国!」阿曼骂道:「美国人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种族,我他妈一出生就不相信美国佬的各种证明!你他妈要证明给我看你们是夫妇,你就在我们面前干一下子,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阿曼此话一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起来,两个眼睛眯成一条线,说:「来啊,干一下,证明你们是夫妇。」

    金铃在一旁听得很心焦,她虽然听得懂土耳其话,但讲不好,所以她不敢开口,以免一说话,口音又召来秘警的疑心,但当金铃听到,阿曼居然要她与无忌当场性交,她忍不住破口而出一句英文:「Ridiculous!(太荒谬了!)」

    无忌也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太过份了,连忙申辩:「长官,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一点不合人情?我们」

    阿曼根本懒得听无忌解释,举起步枪来往他头上就是一枪。

    咻———步枪上装了消音器,因此只传来一声微弱的撕裂声。

    无忌才听到声音,随即身旁的床头柜整个炸裂,崩地一声,木屑四射,刮的无忌与金铃的手臂上都是血痕,无忌手臂一痛,这才反应过来,阿曼瞄准的不是他的头,而是他身后的柜子。

    阿曼:「在土耳其,我们秘密警察就是法律,老子叫你干你就干,不然就等着旅馆老闆来帮你收尸吧。」

    无忌转头看着金铃,金铃脸色苍白,但还是默默点了头。

    无忌迅速地把衣服脱下,露出一身雄壮纠结的肌rou,一般的亚洲黄种人无论怎么练,肌rou还是圆形地胀大,可是无忌的一身肌rou,已经练到有菱有角的,成方形的块状,可知其下了多少苦功。

    站在阿曼左边的那个秘警,高高瘦瘦的,扭头对阿曼说:「这小子身材真好,就算是我们阿塔图克里,也没几个像他练这么壮的。」

    阿曼将他的枪头一推,让红外线瞄准器对准回去无忌得身上,骂道:「埃姆雷,管好你的枪,对准那个男的!」说完,阿曼又转头向他右边的那个矮壮秘警道:「沙萨,你也是,瞄准那个女的,只要他们稍微想要反抗,我们就把他们俩轰个稀巴烂,知道吗?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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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睡觉时只穿了一件睡袍,裡头什么也没有,无忌轻轻地将她的睡袍往上拉,金铃的下体与胸部一览无遗。

    阿曼吹了口哨,「cao!我就知道,金毛的女人下面也是金的!」埃姆雷与沙萨也笑了起来。

    无忌并不心急,他知道,此时最危险的,是他们放在床底下的行李箱,那两只行李箱中有他们全套狙击的枪具,只要阿曼这些秘密警察想起来要先检查一下房间裡的东西,那他与金铃必死无疑。

    他只能尽力地先拖延时间,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逃脱这裡。

    而金铃的想法却又不一样,她虽然在任务过程中,十分欣赏无忌,身体也早就做好了今天晚上可能会跟无忌发生关係的准备,可是,并不是在这种奇怪的状况下,在三个土耳其男人的目光炯炯注视之下(还搭配两支步枪瞄准),与无忌好像pornstar一样,在众人面前上演现场性交。

    但金铃知道,此时若不先依顺着那些土耳其秘警的想法走,他们很可能会先命丧当场,阿曼刚刚往床头柜的那一枪就是明证,那证明了,这些秘警根本不在乎人命。

    金铃一面想,一面将无忌的头深埋在她的两腿之间,无忌虽然有些惊讶,金铃的阴毛深藏的阴户中,早已沁出了大量的花蜜,无忌轻舔了一口,满嘴都是金铃的yin水,清清澹澹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无忌一下脸红了,虽然他是在金铃的胯间,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可是无忌心裡知道,金铃把他的头压着,先让他舔她的阴户,就是在暗示无忌,金铃对他并不排斥,因为即便是在这种状况下,金铃的阴户却早已经准备好了,花蜜充满,等待着无忌的进攻。

    无忌笨拙地含住金铃的阴蒂,用舌头包覆着它,无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金铃的阴蒂,似乎有些微的膨胀。

    此时无忌的阳根早已高高翘起,它并不辜负无忌的一身肌rou,像隻大铁鎚一般,在一片黑森森的阴毛中竖立。

    金铃呻吟:「无忌,我要你。」声音虽低,可语气坚决。

    无忌身子往上,抓住金铃两颗浑圆饱满的rufang,金铃的rufang一样继承着日耳曼美女的基因,圆滚滚的,十分挺拔,rutou的颜色是冬天里太阳初升的澹粉红,无忌一口咬上,金铃嘤咛一声,她的下体已充满了无忌的巨根。

    无忌开始一下一下地杵着,他闷不吭声地干着金铃,做好做满他做为金铃的新婚丈夫,所应该要做满的一切。

    金铃纵声长呼:「噢噢你好大无忌」虽然不是在她预计的情况下,但无忌的尺寸让她满意非常,配合着无忌身上那富有弹性的肌rou,让金铃无论在yindao里或者是身体的碰触上,都获得最大的满足。

    无忌一把将金铃整个人抱起来,金铃双脚一缠,将无忌的腰间紧紧扣住,这个在日本情色浮世绘中称之为凌空浪舞的观音坐莲姿势,在无忌与金铃彼此强大的腰力下,发挥得淋漓尽致。

    金铃忍不住浪叫着:「无忌、无忌,你你好勐啊」

    无忌每一下耸动抽出,再狠狠插入,刺激着金铃的一头金髮在空中四散飞舞着,像极梅杜莎那头禁忌的长髮,看得一旁的三个土耳其秘警目瞪口呆,几乎石化在当场。

    虽然这三个阿塔图克秘警,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可是生来信奉的伊斯兰信仰十分保守,他们几时看过这种金髮美人现场性交的yin靡场景,三个人胯下的yinjing都都在警装里迅速勃起,只是军用腰带上扣着各式装备,让他们三个的鼠蹊部勒得很紧,三个人都不自觉的用手调了调胯下的位置,枪头也在不知不觉中放了下来。

    个受不了的是阿曼,他冲了上前,一把将无忌推到一旁,然后一扯金铃的金髮,把她反过身来,压在床上,他把手上的枪扔给沙萨,然后快速解开腰带,把裤子整条扯下,一条毛茸茸的中东阳具在夜色中闪现,guitou的形状,像是中东男人最常见的鹰勾模样。

    噗地一声,阿曼从后面插入了金铃。

    金铃惨叫一声,屁股想要用力地将阿曼甩开,可是阿曼的蛮力十分大,硬是把金铃压在床上,他手一挥叫埃姆雷也上前帮忙,埃姆雷把枪机卡榫一退,保险拉上,把步枪背回背上,然后上前与阿曼联手,将金铃的双手压制住。

    金铃用英文惨叫:「GOD!YOURAPEMEUP!(天啊!你强姦我?)」

    阿曼满脸yin笑,用土耳其语回应着:「GOD!我的真主可跟你的上帝不一样!」他转头狠狠瞪着无忌,问:「借你老婆用一下,有问题吗?」

    无忌的表情,像是一隻吓坏的小狗,只喃喃道:「GOD…….」身体却一点也没动。

    阿曼看这个亚洲黄种人一副稚嫩的长相,料想他与他老婆两个人,在异国遇到带枪的武装警察,强姦一下,应该也不敢反抗。他开始全心地干着金铃,享受着胯下这个混血金髮美女的saoxue。

    阿曼一点也不留情,用最大的腰力拼命抽送着,把金铃的yindao撞伤撕裂,阿曼的阳具拉出来的时候,隐隐可见丝丝血迹,金铃忍着痛,转头看着拿着两把枪的沙萨,用英语问他:「你这个男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们两个强姦我?你们土耳其男人,一点正义感也没有?」

    沙萨才正要答话,就被阿曼一瞪,阿曼威胁道:「沙萨,你回去要是敢乱说出去,我就把你偷偷侵佔那间宿舍的事情抖出来,看是谁走人!」

    原来沙萨的老婆生了九个小孩,以沙萨在秘警单位的薪水,实在租不起够大的公寓,他拜託秘警局裡的人事单位里做事的叔叔,偷偷僭越帮他安排了一间,只有高官才能分配到的大坪数房,正巧,阿曼的老婆也在秘警局裡的人事单位做事,恰巧知道了此事,告诉阿曼,从此阿曼在出勤务的时候,就常常拿这件事来压沙萨,一些特别危险的任务,都叫沙萨冲个。

    沙萨哼了一声,没有作声,可是压着金铃的埃姆雷说话了:「阿曼,等你干完的时候,给沙萨也干一下好了,当作是赏他的。」

    阿曼大笑,说:「这计不错,」他转头对沙萨说,「听见了吗?待会就轮到你了,别着急。」

    埃姆雷等阿曼说完,腆着脸又说:「连沙萨也可以干一下,阿曼,是不是待会先轮到我?我可不想排在沙萨后面。」

    阿曼笑骂道:「cao!我就知道你也想来,快一点,叫沙萨来压着她。」

    埃姆雷嘿嘿yin笑,一挥手叫沙萨过来,两人换手,沙萨把金铃的双手反折在后,沙萨拉下裤头,用手掐住金铃的喉咙,金铃呼吸不到空气,一张嘴,一隻又黑又臭的大rou已塞了进来。

    金铃只觉得一阵想吐,而且下体又痛又辣的,她是一个有洁癖的女子,一下被这两个土耳其男轮姦,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噁心,更担心是不是会染上什么莫名的性病。

    「金铃,好好服侍三位长官,让他们爽了,他们才可以早点放我们走。」

    无忌忽然说话,用的是纯正的土耳其语,阿曼与埃姆雷都笑了起来,心想,亚洲黄种人就是这样,身材练得再勐,也不是一个硬汉,在权威恶势力之下,终究要低头的。

    只有沙萨笑不出来,他始终觉得,这对男女哪裡怪怪的,可是他又说不出来这股违和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埃姆雷先生,你应该要享受一下我老婆的口技,她的口技很厉害的你这么掐着她,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没办法发挥她应有的技巧」无忌又说。

    埃姆雷正在用力地插着金铃的嘴,听到无忌这样说,yin心大起,他低头对着金铃说:「妳口技很棒?」

    金铃被掐得满脸涨红,只能呜呜地拼命点头,埃姆雷大笑,鬆开了双手,抓着金铃的金髮,命令道:「让我爽一下吧!贱货!」

    金铃点点头,又看了无忌一眼,这才开始摆弄舌头,吸吮口腔,开始努力地吞吐着埃姆雷的roubang,埃姆雷讚叹着:「太讚了!金髮女人果然都是sao货,比我们土耳其女人更会用嘴!」

    阿曼此时已经快要射了,但他看到埃姆雷欲仙欲死的翻白眼的爽样,阿曼有些心有不甘,想说cao!我阿曼还没享受到这金髮美女的嘴,他打个手势,正要叫埃姆雷跟他换边时,只听到沙萨叫道:

    「阿曼!这一对男女有问题!你刚刚射爆柜子的时候,他们一点也没有害怕的表情!」

    阿曼转过头来,正想骂沙萨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的时候,他看到了在沙萨背后的无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他。

    咻。

    无忌的手枪一样装有消音器,子弹射进了阿曼的眉心,在沙萨还没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听到埃姆雷的一阵惨叫,沙萨扭头一看,只见金铃满口是血,而埃姆雷的下体鲜血狂喷,他的阴毛丛林裡像是有一个鲜红色的喷泉,喷得金铃的脸上背上到处都是。

    说得迟、那时快,埃姆雷的惨叫嘎然而止,无忌的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埃姆雷的眉心。

    沙萨连看无忌开了两枪,都是一枪毙命,知道遇上了行家,沙萨连忙放开金铃,高举双手,用土耳其语、英语连连求饶:「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

    沙萨只觉得后脑一热,随即永远失去了意识。

    ***

    在飞机上,金铃将头靠着无忌。

    「欸,无忌,你真的洗手不干了?」

    无忌点点头,说:「是,现在的我,只想跟你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我调查过,台湾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据说那裡的人,都很善良,没有任何宗教、或是政治的大规模冲突。」

    金铃噘着嘴,说:「哼,我们两个除了杀人,啥也不会,到台湾怎么生活?」

    无忌挑眉:「妳入行起码十年,又是出名的高手,难道没有一点存款?」

    金铃佯怒:「哼!你想做个吃软饭的男人,我可不养你!」

    无忌对金铃一笑,金铃把原本长及腰际的金髮全部剃光,只留了一寸来长的平头,无忌每次看到金铃的短髮,心中都是一痛,可是他什么也没问。

    「不然,我去健身房当教练也可以,台湾运动的风气好像还不错,最近还有一个浑身刺青的肌roubang子,开了一间高规格的健身房,以我从小练格斗、健力的程度,去他的拳馆打工混口饭吃,应该还可以。」无忌认真说道。

    金铃笑了,戳着无忌的胸肌,说:「哎唷!去当教练是可以,但可别跟女学生乱搞啊!」

    「当然,我眼裡只有妳。」无忌认真地说。

    两人相拥着,看着飞机机舱窗外的夕阳,金色的美丽而绚烂万丈,对于在土耳其那晚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金铃没有问无忌那把消音手枪到底藏在哪裡?为什么一开始没拿出来?无忌也没有问金铃,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他的计画,是故意装作软弱,再藉机反击。

    无忌与金铃,低声地在彼此耳边讨论,一言一语,都是在台湾这座小岛上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在两人的心中,再也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金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