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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说过要带走那个小姑娘...可是我并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回去吧。” 楚言见他要送客,忙又恭敬地说:“老山精不必如此。老人家可否跟晚辈说些他的其他事情,晚辈只想找到他问明缘由而已。” “我只知道他一直在山中闭关修炼。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您知道他到底活了多久了吗?” “不清楚...大约有好几千年了...他身上全是天谴留下的痕迹,违逆天意为自己续命...是有代价的......” “那...他是五百多年才会现世一次吗?” “嗯,好像是的...不过他有时也会幻化分身出来。上次救了那个小姑娘的,就是他的分身。” 楚言一惊,果然如此:“老人家,您可听说过有其他半妖可以幻化分身吗?” “不知道...不过妖族里也没有多少可以幻化分身的...这个半妖皇是天阶妖瞳,想必确有过人之处......“ ☆、二十多年前的记忆 晚间回到住处,鹿小煕洗漱完毕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见楚言已经洗漱好靠在床头上看起书来。 唉,好吧,之前约法三章的事情算是彻底作废了…… 鹿小煕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睡衣,正打算拿到卫生间去换上,突然只觉得眼前一晃,整个人被楚言打横抱了起来! 他没做停留,直接把她放在床上。 浴袍滑落,露出了鹿小煕两条白皙的腿。 楚言伏在她的脖颈处,一只手还在鹿小煕腰后,另一只手已经要去解她的腰带。 鹿小煕从来没在清醒的状态下跟楚言发生过关系,这时候脑子已经全是浆糊了,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脸红到了耳根,抓着自己的衣领断断续续地说:“楚…楚言……” 楚言得意地勾勾嘴角说了句“等我一下”,起身去关房门。 “铃”…… 他拿起手机,是夏炎:“楚总,属下故技重施,又进入了白墨的梦境。” “看到什么了?” 夏炎将白墨梦境中看到半妖皇的清醒仔细地描述了一遍:“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看到山洞里的情形很害怕,只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楚总,现在怎么办?” “...暂且继续监视吧。” 楚言挂断电话,皱眉思索了一下,一回身才发现鹿小煕已经蜷缩着睡着了。 楚言舍不得弄醒她,叹了口气,轻轻将她的头放回到枕头上,抱着她睡下了。 小煕,你和半妖皇到底…… 第二天一早,鹿小煕便收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 孤儿院院长…去世了…… 挂断贺伽青寅的电话,鹿小煕发呆了好一会儿。 “小煕,别难过了,葬礼在哪天?我陪你一起回去。” 鹿小煕感激地点点头,又蜷缩进楚言的怀抱中哽咽起来:“安楠和院长,她们都……” 安楠、院长,这两个她从小最亲近的“亲人”都不在了… 若不是此时有楚言的怀抱温暖着她,鹿小熙几乎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楚言…谢谢你……” 三天后,楚言陪着鹿小煕一起回了西兰市参加老院长的葬礼。 葬礼上人很多,许多捐助过孤儿院的大小企业家也都到场了。楚言身份太过瞩目,所以没有下车,命两个楚家人陪鹿小煕一同进去。 鹿小煕和贺伽青寅听着悼词,都流下泪来,不自觉地拉起了手。 就在此时,一双苍老的眼睛,在人群里默默地观察着鹿小煕和安楠。 他清楚地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他的公司刚刚破产,他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买了两瓶二锅头,打算把自己灌醉,然后找个地方上吊自尽。 他冒着瓢泼大雨,边走边喝。 就在走到一处破庙外时,几声婴儿的啼哭吸引了他! 他晃晃悠悠地来到破庙的窗下。 只见,庙中生着一小堆篝火。一个长发女人靠在神龛下,下半身的裙摆上都是血,手中抱着一个脐带都还未剪断的婴孩。 他冷哼一声,在心中念叨,肯定是哪个未婚先孕的荡妇,不敢去医院,只好偷偷在这儿生孩子,哼。 那女子察觉有人窥视,突然一抬头瞪向他! 他忽地与那女子对上了目光,只觉得一股无比的恐惧感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心! 那女子的眼神似乎有着某种夺魂摄魄的魔力,再加上她下半身全是血迹,火光映得她脸上忽明忽暗! “鬼啊!” 他吓得大叫着在雨夜里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头栽倒在稻田里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他的酒劲儿过醒了,昨晚自杀的计划也泡汤了。思量许久,他还是状着胆子回了那破庙,想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后产生了幻觉。 一到破庙才发现,昨晚那个女子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孤零零滴倒在神龛前,而孩子已经不见了。 看地上的血迹,她似乎是出去过。可是昨夜大雨,破庙外的痕迹都被雨水冲刷干净了。 他看到女子的两个手腕上戴着一对价值不菲的,镶嵌宝石的黄金手镯! 贪念一起,他便安慰自己,现在是正午,就算她是鬼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天不亡我,不拿白不拿! 他状着胆子将女尸手上的金镯子拿了下来,然后又查看了一下她的其他衣物。 他翻找了好几遍。 奇怪,明明记得昨夜见她的时候,脖子上似乎还挂着个颇为精美的叶子形的玉坠子,怎么不见了? 而就在二十多年后的此时此刻,这个坠子,正挂在鹿小煕的胸前! 那老者眯起眼睛仔细滴打量着鹿小煕,攥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脸上暗暗泛起了一丝古怪的神色。 “小煕,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你现在不比从前,要小心些。” 鹿小煕看了看贺伽青寅,这才回过神松开了她的手:“谢谢。” “小煕,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你相信,我是真的担心你。” 鹿小煕点点头:“贺伽树还好吗?” “嗯,我单独给他租了一处房子,他现在已经勉强可以起身走动了”,贺伽青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歉疚。 贺伽青寅的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看问到:“小煕,晚上有空吗?我养…不,安楠的养父母晚上想约我们一起吃顿饭。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能陪我去见见吗?” 因为鹿小煕和安楠还要帮助孤儿院料理一些事情,等她们俩上了楚言的车,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贺伽青寅”,楚言面无表情地说,“我想你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