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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拒绝同性欢好, 不是因为厌恶jiejie,也不是因为觉悟到同性恋不正常,而是被我伤得太深,像每 个惨遭强暴的不幸受害者一样,把性看作畏途,羽霓没有看出这一点,真是枉为 姐妹了。 「……不管那个男人有多优秀,现在你一个人在这里受凤凰血之苦,他知道 吗?他为什么不来陪在你身边?」 「jiejie,不是你想像得那样……」 相比起羽霓的疾言厉色,羽虹回答的声音显得很微弱,一下子就被羽霓的斥 责声给掩盖。 「不是我想像的那样?事实根本已经摆在眼前了,你看看你被那个男人害得 多惨,现在羽族上下用什么眼光在看我们,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要用什么 方法才能为你洗刷耻辱,让大家重新接受你,而你却……」 「jiejie你别再说了!」 羽虹哭着喊了一声,打断了jiejie的说话,跟着就像只优美的垂死天鹅,把头 埋到膝盖间,轻轻啜泣,不再与羽霓对话。 似乎感觉到meimei的悲伤,羽霓也不再多话,收敛了身为jiejie的威严,收敛了 怒气与责怪,轻轻叹了一口气,来到羽虹的身边坐下,柔声劝慰,帮meimei轻轻梳 理她鬓乱的发丝。 「虹儿你别难过,无论外头的人怎么看你不起,jiejie总是站在你身边……」 对于正在伤心的人来说,再没有比这类话语更具疗伤效果的东西了,羽虹的 赤裸双肩,在jiejie的安慰声中,慢慢停止了颤抖,啜泣声也平复下来。 「其实别人怎么想,根本也不重要,从以前开始,我们姐妹就只有彼此,多 少悲伤的事,我们不都是一起度过了?你还记得吗?以前不管我们有什么伤心事 彼此都能够感应到对方感觉的,那时候……jiejie和你多好啊。」 羽霓的声音很轻,一面轻抚meimei的金发,一面轻声说话,我几乎就听不清楚 幸好密闭空间让声音变得大了些。不过,羽霓一手抚着meimei发丝,一手却穿过披 着的衣衫,往羽虹赤裸的腰肢搂去,这动作让我觉得有点…… 「所以,虹儿你也不用想那个男人,只要有jiejie就好了,jiejie会永远保护你 和你在一起的……」 「jiejie!」 当羽虹的手贴着meimei大腿内侧,向腿根探索过去,终于惊觉到不妥的羽虹, 立刻有了反应,鼓动护身火劲,震开了贴近过来的羽霓,跟着就飞身而起,轻飘 飘地急掠出数尺,与jiejie保持距离。 羽霓想要抢上前去,但羽虹展开兽王拳,金刚猿臂往地上重重一击,劲风飙 转,碎石飞溅,阻住了羽霓的去路,而羽虹眼神中所闪过的羞怒与坚决,更令羽 霓不得不止步停下。 「虹儿,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你就这么爱着那个男人?他到底有什么好? 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为他……」 「姐!我已经说过很多次,现在再说最后一次,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信与不信都由你。但不管如何……我们今后只是亲姐妹,不会再有你想要的那种 关系……」 紧抿着唇,羽虹一字一字地说着坚定话语,本来就嫣红的嫩唇,被她银牙紧 咬,几乎红得快要渗出血来。 「永远不会!」 干女人干到一半被打断,这件事情真是让人很不愉快;两姐妹气氛紧张地对 话,我却像个逃跑jian夫一样,赤身裸体在岩缝夹壁中躲藏,提心吊胆不说,背后 还给突起岩石刮得好生疼痛,这点也着实让我光火。 不过,承受这些代价,能够探知霓虹之间的嫌隙,更进一步了解羽族目前的 状况,这一点实在是非常划算,让我大叹不虚此行。 羽虹实在是一个非常倒楣的女人,旁人有了奇遇,都是就此飞黄腾达,发到 不能再发,她的奇遇却让她仆街到街尾,运衰得无以复加,但这样不算太糟糕, 至少对我很有好处,因为如果她不仆街,那我怎有机会趁虚而入呢? 如今羽虹已经在我掌握中,虽然她甚至还没察觉我的存在,但我却已经得到 我想要的东西,在看到羽霓的愤怒之后,反而刺激了我新的贪念。 天下男人皆下贱,一箭双雕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喜好,甚至一箭七八雕都多多 益善,如果有机会,哪有玩了老婆不玩小姨子的道理?现在羽虹已经落入我的掌 握,依照正常男人的雄心壮志,我该把目标转向她jiejie了。 整个火奴鲁鲁岛上,最美的就是三个女人,阿雪和羽虹我都碰过抱过干过, 剩下的就是一个羽霓,哪能不向她伸出魔掌呢? 只是,羽霓本身并非庸手,尽管武功已经被meimei超越,羽霓的武功仍在水准 之上,如果我暗中偷袭,配合两只魂兽的威力,应该有相当把握擒下羽霓,但不 保证只生擒而不死不伤,而且更不保证能短时间内结束战斗,不惊动旁人。 火奴鲁鲁岛上人来人往,如果我和羽霓动手,很容易就惊动旁人,只要随便 几个人看到,就对我大大不利。况且,现在我每天能溜出去的时间有限,要偷偷 修练魔法、偶尔溜去岩窟偷jian羽虹一下,那还可以,但要像南蛮时候那样,藏起 一个人来整天亵玩,这点却万万不能,所以用强一途是计决没有可能。 不能力敌,便当智取,这是我一直信奉的道理,但到底该怎么智取呢? 盘算起比较有效率的手段,具有最大可行性的做法,似乎就是下毒,说到这 一点,真是令我兴奋不已,因为调配各类药草,正是我的最强项,尤其是解开黄 晶石之秘后,我又多得到一大批珍贵配方,只要一想到有机会作测试,就让我感 到满心欢喜。 说起来,有一件事情真是让我觉得巧合,法米特当年可能和我一样,是一个 非常精擅药物之道,并且对使用药物有高度兴趣的人。从身为魔法学徒的时候, 法米特就常常调配一些乱七八糟,有创意却没意义的药品,再配合yin欲结界,让 他在魔法尚未大成之前,就能够过着非常香艳的浪荡生活。 yin术魔法大成之后,法米特再也不必凭靠催情药物去jianyin女性,倾慕他威名 与魔法而主动献身的女法师、女骑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但他却仍不断创造魔 法药物,在床第间测试使用,并且详细纪录女性服用后的每一份反应,对自己能 在药物研究上超越前人的成就深感自得。 这些讯息,从他写在笔记中的大小注解里,我可以很清楚地出来,对于 能够继承到他的心得,我也非常骄傲,因为在个人性情上,我与他确实是同一类 人。 过去我所听到的故事中,那些弱小的主角偶得奇遇,获得武学秘笈,完全练 成秘笈武功之后,固然是天下无敌,但是在练成之前,秘笈中总有一两样特殊技 艺,能让弱小主角在艺成前保身逃命,或许是强力的护身硬功,或许是神妙的轻 功步法;而在这本yin术魔法书中,法米特遗留给弱小如我的护身礼物,相信就是 这些药草配方了,因为除了一些牵涉到魔法的特殊药草,剩下的东西哪怕只是一 个普通人,都可以自行前往药房抓药调配。 要把矛头针对羽霓,我遍思自己所熟知的各种药草,每一种药草都有不同的 调教手法配合,也会导致出不同的成果。 法米特对于人体内分泌、神经系统的深入了解,真是堪称天下无双,在他的 调教手段下,可以把一个普通的正常女性,变成稍一裸露肌肤就情欲荡漾的暴露 媚女;rufang肿胀出你,挤奶比寻常交合更易高潮的发情奶牛;终日渴求性欲,看 见男人性器便口水狂流的花痴艳妇;肛菊远比rouxue更为敏感,连排泄都会获得快 感的堕落母兽。 种种记载于黄晶石内的调教与改造,令我看得叹为观止,不晓得法米特到底 作了多少临床实验,完成了多少香艳的rou体作品,才能够整理出那些纪录,但就 连法米特自己也承认,多数调教具有不可逆性,效果一旦产生,就不可能再回到 从前的样子,所以使用上必须慎重。 考虑到各种使用上的后果,还有我所需要的效果,我在法米特的诸般魔法药 草中,决定了要使用的策略。 法米特固然开发出了许多奇幻药物,效果各异,但如果以「控制」为考量, 最具实用性的,就是会让人成瘾的魔药。可卡因、鸦片之类的罂粟药物,也具有 让人上瘾的效果,但这些东西可以透过其他药物来中和,进而戒除,法米特却在 这上头更进一步,用魔法调制药品,一旦长期服用成瘾,药力不只侵蚀人们的rou 体,甚至还深入魂魄,若是得不到独门解药,就会渐渐被失控的药力煎熬癫狂。 调配这个迷幻药,其中的各种材料都不是大问题,有些尽管昂贵,可是只要 能用钱解决,就还好办,但最重要的部分,却是含有施术者基因密码的体液。 既然是以控制为目的,「认主」功能就是重点。每个人的体液当中,都含有 每个人不同的基因密码,以此为主要药引,上瘾的患者才会听从施术者命令。唾 沫、汗水,都是体液,但一般术法中所使用的体液,仍是以人血为主,黄晶石中 的记载也是建议使用人血,但是在篇尾有提到另一点。 让人成瘾,必须要有一段时间的服用,但如果是使用暗中下药这类的阴损手 段,未必能有足够时间进行,这时如果不考虑后果,有一样东西的效果是血液十 倍,那就是施术者的jingye。 我必须说,法米特的这个设计实在很贴心,完全考虑到了我现在的处境。霓 虹两人都有相当警觉性,我暗中弄鬼,早晚会被发现,要在她们察觉前达到目的 我需要一些强效手段,而法米特替我考虑到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积极调配药物,把所有材料收购齐全后,就一个人躲到暗 处,悄悄地自渎打手枪,把jingye挤弄出来。 平常男人自渎需要色情书刊,我却只要看阿雪的背影就很够了。她晃动的乌 黑长发,莲藕般的裸露胳膊,浑圆肥厚的屁股,围裙下几乎要蹦跃而出的硕大乳 瓜,还有拖地时灵活勤快的摇摆动作,彷佛每一处都发出诱惑的流星,纷纷飞坠 向我,令我兴奋不能自控,快活喷射。 本来暗中下毒最麻烦的一步,是如何把毒药送进目标的口中,不过我的地利 优势已经解决了这个困难,不管是羽霓或羽虹,她们姐妹的每餐伙食恰好都是由 这间厨房包办,再由勤务兵领取分送,我占住了食物的源头,要动手脚是再容易 不过。 要掩饰jingye的颜色与味道,可以直接下在菜里,不过那样等若要四大金刚帮 忙,否则他们一试吃菜色,不出事才怪。山不转路转,饭菜不能作手脚,我就下 在饮品里头,只要请四大金刚帮点小忙,把菜煮咸一点,我就不相信羽霓不乖乖 把附餐饮品喝光。 最后的技术难题是饮品。用什么饮品最能掩饰jingye的腥味呢?黄晶石的建议 是奶水,不管牛奶或羊奶,效果都不错,但火奴鲁鲁岛上要弄到这些东西,要走 到岛的另一侧,非常麻烦,而我又是个懒鬼,不愿为此多花时间。 幸好,我自备一头乳汁甜美的奶牛,现挤现有,新鲜温热,根据我贿赂勤务 兵得到的报告,羽霓对我们餐厅提供的牛奶非常满意,频频追问是产自哪个农场 又是吃些什么饲料才产出这样高品质的奶水。 (什么饲料?傻妞,和你喝下肚的是同一款白果酱饲料啦!) 我心中冷笑,脸上的表情自然有些怪异,结果每次挤完奶水,阿雪都通红着 脸,问我到底在作什么,为什么笑得这么jian诈。 「没有你的事啦,奶牛。」 我不愿让阿雪知道太多,免得多生事端,若让她晓得我用她的奶水为恶,大 概心里也不好过吧。 由于顾忌被羽霓认出,我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只是用钱贿赂送饭的勤务兵, 让他帮我留意羽霓的反应。虽然还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连续几天,听到羽霓好 像很期待他送饭出现,最后一次甚至是才接过食盒,就抢先打开盛装奶水的罐子 大口吸气,似乎甚为陶醉的样子。 听起来,计划已经初步成功了。 计划进展得很顺利,但进行的过程却仍有意外变化发生。 打从我来到火奴鲁鲁岛开始,就知道有一天会与霓虹在饭堂碰头,但没想到 那个契机来得如此之快。 我们的厨房外头,搭了一个能遮风雨的草棚,平时到了用餐时间,士兵们就 会轮番照号码来这里用餐,算是一个简陋的饭堂。那一天,午饭时间刚过,用餐 的反抗军士兵们散去离开,我和万藏一起打扫饭堂,预备等一会儿进去用餐,结 果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开口就要吃饭。 这个男人衣衫褴褛,看来像是落魄的乞丐,才一靠近,就有一股酸臭气味; 但他身上遍布的伤痕却令人怵目惊心,许多地方都是伤上加伤,绝不是单纯只受 了一次伤害,而是连续多日都受着类似而重复的创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