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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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已经两个月没见到神武帝的英姿了,堂堂龙凤王朝的开国皇帝像是凭空消失一般,面对空空如也的金色龙榻,整个大堂阴云密布,阶下群臣已是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各种猜忌疑虑焦躁不满情绪酝酿发酵,终成风浪,矛头指向了皇位旁代天执政的无忧王……… “我朝皇帝圣驾睽违两个月之久,这期间全劳无忧王代天辛苦执政,臣下们自是不敢有怨言,只是,这两月颁布圣令牵涉甚广,我等又无法谒见龙颜得以解惑。不知无忧王对此可有何见解?” 先地制人的依然是戴六,只是这次的言论却是道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大堂的质疑声一时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天下一统,百废待新,奏折如山,还等待着皇帝定夺!“ “我元龙大陆泱泱皇朝,不可一日无君,豪杰如云不可群龙无首,如今皇帝陛下心意不明行踪成谜,其中有何变故可否透露一二以安臣心?” “眼下乱党未平,谣言又起,民间人心不稳,恐生事端,望早日能得见圣驾以商对策。“ ……………… 戴六见群臣激昂更是有恃无恐上前一步道:“不见圣驾,无忧王却颁布了赦免令,撤了宋城调令恢复宋家人地位,此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我朝头等大事,仅以一纸圣旨寥寥数字盖棺定论,难道皇帝陛下就不担心大家因此质疑无忧王代为执权的真实性吗?” “大胆,戴六,你如此煽风点火,莫非是胆敢怀疑神武皇的决策,质疑无忧王不成!”面对sao动不安的群臣与戴家的咄咄逼人之势,伫立无忧王身边的王公公见风向不对,眉峰一拧上前一步怒斥道。 戴六冷笑一声,抱拳道:“天下之事,臣不敢儿戏,谨慎求证是臣的本分,有何过错?” 言罢转向众人挥袖问道:“你们说呢?“ 阶下群臣对此神态不一,各有思量。面对戴六可以是亦敌亦友,但对于皇帝的圣踪去向,却是共同的疑问,这个以武为尊的元魂世界,没有神武帝便是失去了主心骨,想要服众,谈何容易。 所有人都注目向殿上坐于龙椅旁的无忧王,一副事不关已老神在在的样子倒是颇得神武帝的真传。 “此番下达的圣令确实仓促了些,但皇帝陛下有令,谁敢不从谁能不尊?“面对此情形,无忧王扶额笑答道:”如果戴六爷对此有疑问,下次面见皇上当面质问就是了,或者更简单点,直接向你们家的侯爷求证不更好?“说到这无忧王像是记起了什么恍然悟道:”本王差点忘了,戴无忌戴罪之身被禁于侯爷府不得擅自接见任何人!——你们戴家此番触犯了皇上的禁忌,不静心思过响应圣令反而胆敢质疑起皇上的做法……“置之一哂后扶椅上的手指霍然青筋勃起用力一捏站直了身,刹那间,犹如闲置的宝剑霍然出鞘,众人眼皮一跳,只觉眼前摄人的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无忧王对戴四面沉如水俊面森然发难道:“戴六,你如此下犯上煽动群臣威胁起本王,是否视天家于无物,置皇威于不顾,莫非是想造反吗!” 戴四铁青着脸应声道:“元魂大陆以强者为尊,我们服的是龙凤王朝的神武大帝,而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越俎代疱之人,除了神武皇帝陛下我们谁也不服,只要圣上一天不出现,我们就有权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无忧王环顾了下四周:“你们也这么想的?” 四周一片令人压抑的沉默,如镜子般平静的水面,却又能轻易看透水下动暗涌的潮流。 “以强为尊,以武治国吗?“无忧王微笑着,紫火元魂之气自周身渗出,幽幽缈缈:”果然道理在这里还是行不通,难怪陛下要我莫费唇舌,没什么是境界威压摆不平的。那看来今日本王少不得,就只能谨遵皇命了。“ 言罢,窜起元魂之气瞬间掀起滔天怒浪,如溃坝崩堤,呈倾涌之势,飓风过境般毫不客气肆意横扫向堂下被压制得死死的一众…… 怒川万里号啕,十万山莽天险,百越之地,传说中遭受神明唾弃的边缘之境,被流放中恶鬼的最后栖宿——斗狱山城。住扎这里的山民,不但要与天斗,山斗还要与鬼斗,一入此山便不再为人,只有成为鬼才能在此生存下去,只有恶魔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某日,鬼众聚集的狱城迎接来了一个令恶魔也为之头疼的神秘人,一身黑斗篷,一张骷髅面具,充斥着黑暗杀戮之气,鬼众们尊称他为死神。 迷雾中的圆月猩红如血,斗狱山城峥嵘轮廓森冷掩映在惨淡月光下,如蛰伏夜色中的嶙峋巨兽,择人欲噬。 斗狱大厅各色百鬼,魁首齐聚,上千凶残贪婪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紧紧盯着敞开石门处屏息以待——踏着不详月色,那人自夜幕深处缓缓释放出属于魔鬼的真正强大气息——死神降临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踏进此处,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无视强敌环伺的周围,面具下阴鸷酷冷的声音与其说是请示不如说更像是下达最后的通令:“让百越巫女出来见我。” “神女要的东西呢?”鬼首之一的执事巫师面色难看沉声问道。 来人默默打开纳戒,刹那间,随着一声刺耳以极的凄厉鬼嚎,如释放的炼狱闸门,流火如窜,阴兵过境。众人被这冰火两重天的可怖情景震慑住,好在还不及造成伤亡,那人便将此物一收,化作指间荧荧磷火:“鬼塚幽冥火。” 众人不及松口气,紧随着又是天崩地裂般的阵势,如龙似蛟的兽魂盘旋于大厅上空,气吞山河,视众人为蝼蚁。 “怒川蛟龙魂。”那人不慌不忙收了此神通。众人身心俱疲,心惊胆跳看着大厅正中的人接下来的动作,发现跟此人一比,所有自称恶鬼的人简直跟没断奶的娃一样孱弱不堪, “兄弟,有什么交易你们私下商谈就是,没必有连累我们这群无辜之人。”有人忍不住喊道。有不少旁人附合着。 来人无视大厅sao动,锁定猎物般眼神冷冷盯住执事巫师。继续道:“天渊鸿蒙灵株。“ 此话一出,大厅顿时哑雀无声。只存在传说中天地灵植,既可吸收元气,又能压抑所有元魂!得此物便如控天下元魂,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慢着。“执事巫师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道:“此神物一出,我等元魂灵气只怕要尽数被吸收了去。只是任你是有了这三样东西,第四样之物是断不可能有的。你大不可必在我们面前逞威风。“ 大厅众人听了,就有人不服道:“有了这三样东西就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就不信第四样之物还能强过这三样?“ “就是,如果我是神女的话,能得这三样之一便是天大幸事,若得其三样,还用窝在这鬼地方?早就出去一方称霸岂不快活?“ “依我看,神女大人也太过拿乔做态了,就凭这兄弟身怀这三样宝物?人家还用听神女的不成?依我看,不如就拥这位兄弟为山城统领,我愿投效麾下拥其为主。“ 此话一出,立有不少散众正中下怀纷纷附议。一时呼声一片,各党魁首脸色精彩纷腾,又不敢得罪眼前之人,沸腾的大堂形势呈一片微妙险峻之态。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执事巫师青白着一张老脸沉声道:“不管如何,协议是协议,只要你不能收集到四样神女所要之物,神女自是不会答应你的请求见你,即便用强硬的手段也休想令神女服从。” 来人鼻息轻轻一哼,热闹的大厅复又平息了下来,大家都好奇看着他,想探求第四样神物的正身。 “第四样所求之物,待我见到神女,自会当面呈上。”来人说得云淡风轻。但没有人敢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执事巫师阴疑不定盯着他片刻,终于弯下挺直的腰身恭敬做了个请的动作。那人反客为主,倨傲大踏步进入了国内厅密室,如高高在上君主巡视自己领土般的不凡气势引得众人不由猜测再三,议论纷纷。 “戮天首领,你可知神女要的这第四样东西是何圣物?听巫师大人的话还不相信这人有本事弄到这第四样?洒家倒不相信这世上有何物能更胜过这三样宝物了?” 被问话的是坐在兽皮铺就太师椅上,戴着青铜兽面的通明党首领。此人身边跟随着不少精锐之士,个个骁勇善战,以一挡百,放眼望去,即便是元魂大陆都难以找到相匹的作战能力,地位不亚于此地原住民巫族势力。也是跟神秘的巫族神女走得最近的消息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低头凝视着手中薄如蝉翼的弯刀,光滑的刀面映出一双阴鸷的眼睛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应该是神之血。“厚厚指茧按住刀尖薄刃处轻柔摩挲着数下微一用力,便有晶莹血珠冒出沿着泛冷的弧刃丝滑的滚落,戮天嘶哑暗笑道:“当朝狗皇帝神武帝的血!” 瞬间,众皆骇然,恐惧如同鬼爪捏住了平素铜锣般的大嗓喉,一时间大厅竟安静得听到掉针的声音。死寂过后则是不敢相信的情绪激昂如万千潮浪汹涌而出……………… 你说什么!!! 啊啊啊啊……!!! 覆盖积雪山脉连绵千里如一条匍匐沉睡的银龙,龙脊密布无数仞壁剑峰,锥骨般凶险凸起着,在这一年到头阴雾惨淡的穷山恶水之地,却有人占据了一处不为人知的锦绣山头,倚山借景围砌出一处精致的屋舍,烛晕透窗,积雪梁檐下,绰约的灯笼点缀朱色门庭,一如伫立风雪天中默默含羞等候的新娘,于天寒地冻的莽山野林深处显迹了一抹不相符的旖旎人间烟火。黑暗中,这醒目违和的一幕落入一双若大的荧荧兽眸眼中,无异于看到摆在餐桌上的佳肴,迸射出着贪婪饥饿的光芒,枭首鳄尾有着狮虎般强硕体型的阴风枭盘旋在绯月夜空中,声泣如婴啼,阴瘆得发悚,敞翼若抖开的巨大帐篷席天卷地冲向眼中玩具一般屋舍,猛烈漩涡气流自张开的巨喙喷射而出,风卷残云般扫向脆弱的地面…… 凄厉的婴啼声骤然撕裂夜的寒寂响彻整个山头又倏地归于诡异的死寂——被一股看不见的神秘防御力量反弹出的攻击瞬间反噬殆尽,阴风枭自食恶果的下场顿时吓得丛林各处伺机而动的凶兽纷纷退散。 揭去宝鼎盖头,捻着新燃的香木的秀手微微一顿,身穿宫衣的女子略为疑惑朝内室看了眼,灯火绰约,赤炎珠朦胧光线自沉沉垂悬而下的暖帐間泄溢而出,整个房间像是沉淀在柔和光线的温暖水底,一切风平浪静。仿佛刚才眼角看到的一丝颤动阴影只是心理错觉罢了。小心翼翼抿去残灰,宫女打理好焚香处,再次移步向内室轻柔撩开严实的幔帐的一角…… 朱帐围绕的榻上,悄无声息出现的身影犹挟着外头的寒气如一团乌云笼月般罩在锦绣床头,静静注视着榻上被一片严实锦被包裹下玉雕般的梦中人。 “主上!” “去温池准备下,我要帮他清理下身子。“ “是,主上。“ 晕黄的灯光落在那人玉色薄肌上漾着温暖的浅泽,男人伸手摸去,触手依然是一片冰凉的软腻。 “是不是感觉到冷?需要来点温度……”忍不住低下头在那柔软嘴唇烙下一记热吻,一只手掀开暖被一角,自沿着半敞的衣袍缝隙轻易攀入光滑的大腿内侧:“别着急,我这就帮你热起来。” 常年练武的粗糙掌心在格外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留恋徘徊半晌,稍微撑开腿距,五指如灵活的鱼儿滑入,亵探向臀后。 长茧的指头触及后xue间圆润凸起的玉质一端,细细摩挲着……炽热的呼吸拂过阖着的柔睫,紧盯着眼前仿佛陷入熟睡般温婉安静的脸,男人拽着系在玉势沿头的红绳一寸寸的抽离了那人柔软濡湿的身体内部…… 灯光照耀下,沾满津液的修长玉势泛着泽泽水光,床上的人儿被分开大腿抬高了腰身,暴露火光中的股间沾着津露的浅淡花蕾恢复绷紧状态,伸出的指头悄悄探入一截关节,沾到微凉的湿意却不见有液体流出。这一切落入簇燃着火苗的深色乌瞳内,男人冷峻的面容微微柔化一角展露些微笑容,略为满意的放下了胳膊,起身弯腰轻柔扶抱起了床上的睡美人。 “吸收得很好,你表现得真棒。”在臂弯处的人儿的额头印下褒奖的一吻,男人弹开收拢的帐幔,缓缓走出了封闭的房间。 灯火点缀的露天处,借用天然地势用花岗石围凿出偌大一槽的温池,升腾的蒸汽映称着周旁覆盖的莹莹白雪,温热岩缝催灵草盎然绽放玲珑花朵,丝丝吐香,闻之养神定气。瘆人的夜幕,诡谲的风月,枕在这片光怪陆离的温柔乡内,此时怀抱着人事不知的美人正缠绵共浴的二人,不用说,正是当今龙凤王朝,消失在了皇宫搅得朝堂为此一片人仰马翻的王胜与他俘虏来的宋命。 温池不远处,洁白的积雪在暗淡的光线中泛着微蓝的光泽,而流淌在王胜指间飘浮在水面上的缕缕无垢的发丝,却是更胜白雪清冷。昂立的欲望深深埋入宋命柔软幽腹内,宋命如同株弱蔓茑萝攀附着强壮树身一样,露出水面冷月般肌肤湿淋淋熨贴在一片贲起强壮的胸肌上,垂首埋在那人结实肩颈处,随着身体的晃动,不由自主的状似亲密的耳鬓厮磨着,柔软光洁的腰身圈入一双孔武有力的胳膊内,温顺随着王胜的胯下动作无意识载沉载浮。 “你都如此了,为何我还这么怨恨你。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放下你,你能告诉我吗?”粗壮坚挺的凶刃被丝绸般温柔之所安慰般容纳包裹着,默默吞吐着,火山岩般亟需发泄的欲望得到暂时的纾解,王胜梳理着手中三千发丝,英俊深邃的五官,露出几困惑迷茫,思考片刻后,阴郁的眉峰倏忽舒展开来流露出几分孩子般的得意,拥紧怀中的人,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唯一救命浮木,墨汁般的眼瞳闪烁着深晦难懂的光亮隐隐透露一丝令人心惊的疯狂,:“不管如何,这些都将过去了,不管是你也好,凌虚也罢,我们都将重新开始,之前是我错了,重来一次,我保证一切都将是不同,这次我会牢牢拴住你,绝不会让同样的悲剧有机会再次上演。” 搭垂在脸颊一侧的脑袋随着按揉在后脑勺的手轻轻的梳理动作而微微颤动着,在王胜没能留意的地方,闭目笼罩在朦胧灯光下的俊美五官轮廓,低耸的睫梢阴影微不可见歙动数下,像薄薄蜻翼悄然划过的平静水面,倏地消失无痕。 覆上柔软的布料充分吸收走头发湿漉漉的水分后,王胜微微调动元气将怀中人的头发细心烘至蓬松柔顺,浸泡过温浴后的宋命原本晶莹苍白的肌肤晕出樱花般的浅嫣丽色,触及柔软温腻,活色生香,不似之前那般不沾一丝人间气息,玉雕般清冷绝尘模样。 “等了一天,也该饿了。“亲昵着耳鬓厮磨着,王胜将怀中人小心放至柔软衾禂间,放下勾挂住的朱帐,顿时笼隔出一方令人暇想旖旎空间,兽般矫健躯体不无饱含情欲伏向香艳置于软衾的美人:“别急,我这就将你喂饱。” 烛透幔帐,烙下欲望的影,夜还长着,刚才温泉之浴只算是前戏,真正的欢爱戏码现在才开始热情上演着。 横呈身下的玉体像是夏天摆在干涸嘴角边的松软雪糕,只要伸出舌头就能舔到甜美的味道。尽情舔舐吮吸过的地方留下蜿蜒的津痕与星星点点红痕,宛若无垢的雪地零碎落下朵朵梅瓣,紧密覆盖了身体的各处。胸前两点犹为醒目,被大力啃啮吮吸得如盛绽的红梅,泛着唾液的津泽。 羊脂玉净的大腿被大掌掰得极开,露出匍匐在大腿中间不停攒动的脑袋。乖巧柔软的器官,如一块美味蚌rou被饥饿的舌头卷进贪婪的口腔内,反复辗转在火热的唇齿间不断被狎戏品尝,唇齿小心噙拨着顶端的嫩皮,灵活的舌尖研磨着里头的小孔不停刺激着,啧啧不休粘稠的津液吞舔声在这一方空间持续了许久,在这种执拗漫长的舔弄下,恹恹如畏寒鸡崽蜷缩一团的器官居然怯怯探出了脖颈,被啜弄得发红沾满口水的玉管微微挺立在空气颤巍巍回应着。这是宋命失去意识后第一次做出了反应,王胜心脏怦怦跳动着,移到宋命耳边低声唤道:“宋命,你有感觉了,是不是。”枕戈在衾间的姣好容颜平静如常,王胜眉头微皱不知是想到什么,一缕微弱的龙魂悄无声息探入了沉睡人的元神之中…… 那是一片失去颜色的世界,白茫茫看不到方向,无尽的寂寥充斥着每一块角落。钻入的龙魂如鱼得水游荡穿梭在这片混沌天地寻找着一线生机。这里迭流的云雾都在朝一个方位笼聚着,龙魂顺着流动方向看到了一个被充盈云雾环绕出的飘缈的卵体伫立空中,仿佛里面蕴有灵气,涌涌不断吸引四周蒸腾的飘散云雾,游近的龙魂倏地变得激动起来,细长的身子随着流淌的云雾开心围着云卵不停打转着。 王胜心下一动,又细心送入了一缕龙魂。脆弱的元神经受不起强悍的龙气侵蚀,但只要有一线生机就有重筑的希望,适当的龙魂有助于元神的修复甚至孕育重塑曾经消逝过的元魂。 粉嫩洞口被圆润蛋大的龙头一点点挤压顶入,潮湿的内部被完全撑开,不住吞咽着粗长的龙根的入侵,似缓缓入鞘的剑,直到严丝合缝的纳入底部为止。王胜压下澎湃的情欲,晃动着精硕的腰身开始了不紧不慢的抽送,撞击在细嫩臀腿间的动作,发出响亮的rou体啪打声,青筋纠结的儿臂长龙根尽数没入柔软湿润的内部又长长拉出,这样大开大合的情爱方式显然是有效的,抽送数十个回合,激情的红潮逐渐自这具身不由已的晶莹rou体渗透蔓延,绽放出了绮丽的生气。忍耐的汗水自王胜的额头沿着挺直的鼻梁滑落鼻尖,王胜呼吸变得愈发沉重急促,动作节奏开始不受控制变得猛烈起来,不知道粗长的性器碾磨过了哪一点,被撞击得颤动不已的半软玉茎rou眼可见硬挺起来——看来这就是宋命一直苦苦压抑遮掩的弱点所在,王胜脑门血液窜上,青筋突突直冒。他停下激烈的动作强迫让自己冷静一下,随后浑圆的茎头在那处凸起的位置试探深顶数下,果然看到眼前挺立的玉杆再度伸直,甚至一直没有反应的柔软腰身也为之微微颤抖。男人微阔的嘴角勾起得逞胜利的微笑,压下身子,两具相连的身体更加亲密无间的紧贴着。 “就是这里了,这就是你的G点了。”如钉住了蛇的七寸,将对方完全打开的双腿压至了脑袋两侧,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腰身呈对折状态,悬空的臀部将被贯穿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蕾被粗长狰狞的rou刃劈开侵占,被迫绽放到了极致的红艳,坚硬的rou刃机挺一般果断对准脆弱的那处展开了密集激烈攻势,一边享受着因刺激而不断收缩蠕动的肠壁将他紧紧包裹吮吸的无上快感:“你果然是有感觉的,哈啊……真好,这次你、唔嗯、没法再隐藏了。“ 被激出的欲望无所遁形,笔直紧贴着两人的腹肌,随着兽般发情的攻击,嫣红的铃口逐渐湿润绽放开,眼看就要忍不住吐露精华之即,亟需喷射的欲望却被死死的桎梏住不得发泄, 那曾经折磨过他的咬环再次残忍出现,紧紧咬住根部锁住了精关。感受到腹间焦躁难受的脉跳,王胜放缓了攻势,伸手包裹住那根笔直的茎体水蛭般上下滑动着,长茧的拇指压住鲜红湿润的顶部不停刺激施压着。 盯着宋命玉观音般昏沉睡眠的容颜,不放过他表情的一丝一毫变化,王胜低头舔弄着那柔软的唇瓣一边律动着,火热的欲望一下一下的精准顶住身下娇嫩润湿的花心处,激得内部一阵阵痉挛的反应,被紧紧绞裹的快感电流般窜过身体,直咬得王胜头皮发麻,销魂蚀骨,身心俱畅。 “我知道你难受,精光失守就要前功尽弃……,除非你醒过来……你醒过来,我就给你释放!” 明知道对方被激起的欲望被堵塞住得不到渲泄,却依然使出浑身法术不断撩拨刺激着身下不能动弹的晶莹rou身,直至被cao得红霞遍体,终于逼出了微弱的颤抖籁籁回应着。而这样的反应无疑更坚定了对方的做法。论耐性与时间他有的是。 “难受吧,只要醒来,我就给你释放,醒过来!” 长夜漫漫,尽付巫山云雨。烛摇影移,帐迭红浪,如胶似漆的浓稠黏腻的交欢声充斥着整个帷帐之间,缠绵不休情事中始终有道冷酷的声音不曾停止在耳鬓间的深深诱惑缠绕着…… “醒过来,就不难受了,乖!” …… “醒过来,你就不用再难受了!”…… “醒过来,我就给你释放!”…… “醒来,宋命!” …… 晶莹的泪珠无声盈结,自泛红的眼角悄悄滚落,衔入伺机等待的舌头里——两个多月的漫长守候,终于等来了渴望中的的回应!舌尖涣散的咸涩的味道品尝起来却是如此甘美,勾起一抹动容得惩的笑意——为了唤醒沉睡中的灵魂,所有手段在所不惜!欲海生潮,绵绵攻势一波又一波不断涌入,在身下掀起了一片惊天骇浪继续吞噬向无法逃避的人。 峰林的灌木丛褪去往日的勃勃生机,掩埋在一片茫茫白雪之中,冬日的阳光穿透幽幽迷雾照射到峭谷蒸出了些微的暖色……某处隆起的不起眼雪堆陡然发出籁籁颤抖,不几下便抖露出一只竖着长耳圆滚滚的身子,可惜还不及见到天日,只见一道白影闪电般划过,便掼在钢刃般利爪下遭了狼口,伺机在旁多时的白狼心满意足叨着猎物正欲去,哪想却是螳螂捕食,黄雀在后,瘆人尖锐的婴啼如死神的镰刀般电掣风驰掠过,说时迟,那时快,壮硕不下骏马,凶残更胜狮的白狼竟被陡然袭来的一条粗砺有力的尾巴卷住了腰腹硬生生拽离了地面,拖向万尺高空而去,孔武有力的苍狼显然不愿就此做了它兽的口中餐,拼死挣扎下倒让那条霸道的尾巴松了劲,却是落下一瞬,就被四面一拥而上凶禽的坚爪利喙穿透了皮rou,在空中撕裂瓜分殆尽,凄嚎声中仅剩一蓬残血如雨泼落山头…… “老大,这就是百越山恶名昭著的阴风枭的地盘,是故纵然像仙人峰这等灵气充沛长满奇花异草的宝地,也无人敢入,更别说占据山头长住于此。能把此处当成世外桃源居住的也只有“那人”能做的事吧。但不知道那处所在藏何玄机。”一川之隔的奇险无比仙人峰与高耸入云的揽月峰,如两柄插入天地间的巨柱互为犄角,站在揽月峰头一处险要悬凸的观景岩上,正好可将对面略矮一筹的奇峰异景尽收眼底。说话的是背负着玄器八棱双橺,锃亮的铜铠护甲也挡不住呼之欲出的的贲张肌rou的矫健黑衣人,他身边是出现在斗狱大厅的戴着青铜兽面,拥有一众精锐士兵的通明教首领戮天。 “好强的灵力好可怕的防御罩。”青铜面具下的一双闪烁蓝碧异光的阴阳瞳洞穿虚空,感知到了对面山头那处特别所在所笼罩的超乎想象的强大能量:“任何生物一旦接近只怕都要被元气摧为齑粉,如此骇人力量非我们所能抵挡!” “如用五行神器呢?” “尚不足以匹敌,除非先削弱防御罩一部分灵力元气。” 说到这,两人相对一视,都从对方神色中看出对方的意图。 …… “看来得找神女商量商量了。” “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指示行动。” “知道啦,谁敢冒犯你的心上人啊,除非活着不耐烦了。” “你这小子,皮又痒了啊……“ “您什么时候能返朝?朝中大臣一日不见圣上临朝便一日不得安心。微臣被同僚们置疑猜忌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注入的元气开启了混元水晶球的隔空传影术,御书房内办公桌前的无忧王无奈放下手中的笔,传送在面前的神武帝影像是一身曾经熟悉的精练迷彩作战打扮,这意味着他又在进行着一项危险重大的神秘任务。 “这群不死心的家伙如果为难你,就按我教你的方法,揍上一顿就老实了。”王胜头也不抬弯腰抬腿忙着检测着全身上下的作战装备。 “打江山可以靠拳手,可管理国家不能一昧再靠武力服众了。更何况您才是这个元魂大陆的王,除了您,有谁又能压制得住这群高阶元魂精英?民心所向,望我王能早日归朝,恢复我朝一切正常的纲伦秩序。” 听到吕温侯殷殷之言,王胜倏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若有所思片刻,转过身来看向面前的无忧王影像…… 吕温侯暗暗心惊,眼前彪悍如兽般的神武帝,过长刘海下的一双乌亮的眼睛犀利又深沉,仿佛洞悉着世间险恶的一切,却又心如止水的释然淡漠,他突然说道:“如果……如果我没回去的话,将来这元魂大陆就拜托你了——” 无忧王吃惊的拍案站起,连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啪嗒掉到地上也顾不上了:“您……您说什么?” “只是说如果,你也不用这么紧张。”王胜轻笑了声,英俊的面容恢复了平时云淡风轻的从容:“还有什么要事禀报?宫里没人再出什么妖蛾子了吧。” 无忧王微微定了定神道:“戴无忌软禁在候爷府,臣谨尊您的吩咐,断绝了他跟外界的任何联系,这边暂时还算平静。只是宋天泽他擅自离宫后至今未归下落不明,真的不需要加派人手将他寻回吗?” “戴无忌是能惹事的主,但我相信你的能力,有你在他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我跟他之间是一笔糊涂帐,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你也莫多为难他。宋天泽……就让他走,莫再寻回,既然这是他选择的路,那我就成全他。” 无忧王听罢点头称是,尔后又面色凝重斟酌道:“还有件是关于宋家——宋家送来一株汲月昙,说是有可能缓解忘忧的部分毒性,我已经存入纳戒,迅鸟不日就能送达。” 吕温侯紧张看到眼前的神武帝神色仿佛被狠狠剜了一刀,原本无谓的笑容顿时变得无比苍凉讽刺:“忘忧……这么说他做得还真是绝情。算计得一点余地都不留。” 眼前传送影像被中止,失去了王胜的身影,无忧王缓缓坐回位置,偌大的书房恢复了先前的寂静,从不怀疑自己直觉的他陷入不安的思虑,不详之感像插在心头的细刺,放不下又拨不掉只有添堵的份。 看到了陷入沉思久久不语的无怀王,王公公递过了盏刚沏好的玉露茶开口问道:“主子可是有何忧虑?” “……你可记得天绝地遇到的圣上样子?” “当然记得,那时莫说相信他有武统元魂大陆的力量,就算主上说他能毁灭整人元魂大陆属下都坚信不疑。”那简直就是千绝地的末日,燃烧的天空下,濒死的惨嚎声不绝于耳,兽尸横呈,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硫磺味道……素日令人闻风丧胆的所有妖兽恶禽,无不潮水般争先恐后的在周遭横窜的流焰火海中寻求逃命生机,灾难中留下了一地的满目疮痍,……找寻到造成这一切混乱源头的瞬间,吕温侯后颈汗毛竖立,心头窜过电極般的颤栗,脑海里唯剩下惊悚的念头:厉鬼释放在人间! 搁在手中的蒸蒸热茶依旧驱赶不出心底犹存的寒意:“那也是凌虚身死,孵化出凤凰元魂的一天……很诡异的感觉,我跟宋命一样,从他出现在这个元魂大陆开始,就感觉他像是一个意料外的变数,元魂的世界必然要因他而改变,而在那一天,我就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已不清楚这个是究竟是变数……还是劫数!” “如果真是元魂大陆的劫数,难道就没有化解之法吗?”王公公问道。 “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圣上的心药,一个躺在无极之棺,一个躺在圣上身边长眠不醒!无药可医之人是可怜的,可当这个可怜人手握着主宰世界的权势与力量时,对这个世界而言何尝不是最大的危机。”无忧王放下手中青花盏无奈扶额叹息着:“就是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打算做什么!现在我们只能真心祈祷……” “主上是说——” “祈祷宋命早日醒来。” 伸直了腰,吕温侯重新振作精神,将整理好摊放在面前最高处的公文抽了出来,逐字逐句阅览,少顷,搁在紫檀笔架上半干的朱毫重新握入均净有力的手指间,白底黑字的奏折侧端蘸饱朱墨的批示醒目异常——吕温侯看着未干的墨迹异常笃定言道:“毕竟本王可以相信,这个天下予他而言,还是有足够分量值得他去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