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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杨氏还记得这里是东宫,面对的这个傻妞不只是自己女儿并且还是大唐太子妃。 饶是如此,杨氏还是叹了一口气:“你这性子,心也太宽了。可别把妖妖娆娆的人往你和太子身边放……”杨氏这话一说,方被武颜叫起来的宫女都吓得低头不敢抬,生怕被老夫人归到妖娆的那一类。 武颖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就笑着打圆场:“娘你就放心吧,二jiejie身边的人,顶个顶都是能干老实的。” 杨氏终于还记得这里不是武家,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武顺听了这一席话,觉得自己二meimei能够有今日,真是天大的好福气、天大的好运气:若是自己小几岁,这样的福气就该是自己的了吧? 十月里的日头已经是一点也不毒辣的了,几人在屋里坐着反而憋闷,所以去了光天殿的院子里坐坐。 武颜知道,但凡怀孕期间出门乱溜达就是作死,不过在全是自己人的东宫倒是不用如此警惕。虽然方才擦觉武顺对自己有嫉妒之心,可是这不足以让武顺真的做出没脑子伤害太子子嗣的事情——毕竟,武顺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要弄死自己的meimei呀。 若说武颖是察觉出不对劲。 那么武顺的两个嫂嫂要比武颖看得更透彻一点,觉得这个大姑子是红眼病又发作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武家的来人,包括杨氏都没有想到,武顺的此刻居然胆大到在心里惦念着太子殿下。 武颜倒是因为从前略看过一些影视、等等,去查了查历史知道,正史上武顺母女貌似都被李治收了“用”的。可是那又如何?李治的芯子都换了,自己都不是李治的小妈了,就武顺这样不重要的人,也不会按照既定历史走下去了。 若不是武颜有孕,杨氏也不能轻易进宫; 若不是武颜应允,武顺也不能搭着杨氏的顺风车进宫; 若不是武颜不在乎,武顺更不能在东宫蹦跶; ——就连此刻她都没有办法摆脱宫人单独出了天光殿的门。 由上可知,不在一个地位层面上的人,要打发起来真的是很容易。 武顺就算有心自荐枕席那又怎么样? 有心而无力也。 所以武顺直到离开都没有见到太子殿下,自然也就没有各种里的狗血勾引桥段。 贞观二十年,太子殿下的嫡子出生。 生孩子确实很痛没错,可是早就准备俱全的医护人员以及在外头保驾护航的李治和袁天罡让武颜一点恐惧的心理都没有了。 自然,生产的过程也是很顺利。 武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子的奇遇,会在不同的时空结婚生子。 小包子生出来是皱巴巴的红皮猴子,其实真看不出五官,偏偏李治傻呵呵地说眉眼、鼻子、嘴巴都像他。 武颜怒了:自己千辛万苦生出一个“猴子”,结果居然还不像自己。 李治看着面色红润的武颜,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阿颜,能遇到你,真好。” …… 贞观二十一年,小郡主夭折。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这个年代,婴儿夭折率实在是不低。 有跃跃欲试的人家想要往东宫送人,太子殿下并不应下。走太子妃路线吧,太子妃装傻充愣。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作为皇帝、父皇的李世民都不往东宫送女人,外头再想要攀高枝的人,都没有法子。就好比萧家的萧雨菲,观望许久,还不是在贞观二十年定下了人家——自然不是房遗爱。 辩机游历归来,终究还是放不下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高阳也反而是在辩机离开之后才发现,两人之间存在的并不仅仅是单纯的rou/欲。 李世民在位期间,高阳和辩机一直没有过了明路,但是武颜敢保证,李二陛下绝对知道这回事!李世民能对高阳如此宽容,是和高阳近年来清修的“苦日子”分不开的。数年后,高阳和辩机喜结连理,百姓们自然不会知道驸马以前是个和尚,只是羡慕“良家男子”走了大运。 贞观二十二年,太子妃产下一对龙凤胎,和被忌讳的双胞胎不同,龙凤胎搁哪儿都是吉兆。 恰逢李世民久病不愈,结果龙凤胎落地,他就康复了,李二陛下很开心,大笔一挥给他们赐名——意味着就算他们不幸夭折,在唐书里都最起码有了一个名字。 贞观二十三年初起,李世民病重,太子监国。五月,李世民于昏迷中清醒,嘱咐心腹之臣日后辅佐好太子,又握着李治的手笑着说:“雉奴,大唐的日后就靠你了。” 一代帝王,终究不能避过生死轮回。 太子李治登基。 太子妃武氏封后。 原先东宫宜秋宫殿的六个小妾也被册封为妃嫔。 守孝期间大家都不敢蹦跶,待到先皇孝期过去,又有大臣上书后宫空虚,实则该要去民间采选秀女。 新帝不允。 臣再谏之。 帝不怒而威。 ………………………… 高宗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讳治,太宗第九子也,母曰文德顺圣长孙皇后。 以贞观二年六月,生于东宫之丽正殿。 五年,封晋王。 七年,遥授并州都督。 宽仁孝友,帝甚喜之。 十七年,皇太子承乾废,魏王泰亦以罪黜,太宗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积等计议,立晋王为皇太子。太宗每视朝,常令在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太宗数称其善。 二十三年五月己巳,太宗崩。 六月甲戌朔,皇太子即皇帝位,时年二十二。 永徽元年春正月辛丑朔,上不受朝,诏改元。壬寅,御太极殿,受朝而不会。(以上旧唐书) 丙午。立妃武氏为皇后。以嫡长子为皇太子。 在位三十年,励精图治,劝课农桑。 开拓疆土,版图广则前所未有也。又开海陆商路,征伐之下未尝有国库空虚也。 永徽三十年禅位皇太子,然携武氏畅游山水之间。及至晚年,二人竟同日辞世。 ………………………… 陈静姝醒来,还是趴在桌子上,她擦了擦眼角——是眼屎。 她绝不承认这是眼屎,再怎么说,也应该是眼泪干涸凝结成的眼屎! 此时宿舍已经恢复供电,陈静姝看看屏幕右下角,才过去五分钟。 这算什么?一个世界一分钟吗? 此时的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