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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练稳了下盘就不会在这么苦了,结果现在是要开始练习臂力了吗? 吕武看着小姐一脸狰狞还是坚持着,心道:虽然小姐天资不如大将军,可是这份能吃苦的心性和大将军是一模一样的。 这一日,吕愉上马之后拉着缰绳的手都是抖着的。 一直到了东宫还没缓过来。 王太女都注意到阿愉今日握笔好似有些使不上力气,便开口问道:“阿愉的胳膊怎么了?可是抻着了?” 吕愉苦笑:“谢谢太女关心,我这是今日才开始练习剑术,有些不习惯而已。” 丹阳王太女点头:“从前我刚开始练习剑术的时候,也是如此。” 吕越倒是一脸艳羡说到:“阿愉,你娘对你可真好。我阿娘怎么也不肯我练武,就是见天要我背书。可是那些书啊字啊,我不认识它、它也不认识我!我见着它们就犯困!” 吕素从前倒是有些不服气吕愉,现在看她如此努力弥补自己的不足,生出一两分的敬佩。 回家对自己做兵部尚书的母亲说起吕愉,其母叹道:“大将军这才开始调/教女儿,却是迟了一些。也不知这吕愉天资如何?” 吕素想了想:“文史经要堪称我们六个里的翘楚,武学嘛,现在还看不出。不过娘,我一定不会输给她的,不给您丢脸。” “傻孩子,就算你真的是输给了她吕愉,有什么丢脸的?她可是大将军的女儿,将军家家学渊源,把孩子教的出色了,才是正常的。阿素你须得记住,若是吕愉不如你,也许你以后就有机会做大将军,给我们家争光;若是吕愉是个拔尖的,你也不用气馁,能成为王太女的伴读,就已经是莫大的荣耀和肯定了。” “阿娘,我记住了。” ………………………… 吕愉不知道年长自己一岁的吕素把自己当做了超越的对象——自然不是现在,现在的吕愉武力值还很弱,堪堪和九岁的吕媛差不多水平。但是与之前相比,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了。 至于剑术? 在苦练半年之后,勉强得到了大将军“资质平平”的评价。 因为吕愉有个致命弱点:不适合与人对阵。 平日练习的时候,吕愉也是轻快敏捷的应对,一旦来真格的,剑锋就会下意识避开和自己对练的人的要害。 大将军好几次纠正都没有成效。 吕愉也很苦恼,因为自己总是不自觉地想到刀剑无眼,对练的时候万一伤人就不好了——重点是见血的话,会给自己很大的视觉冲击!毕竟是和平年代出来的人,切菜切到手,都会见血手软,近距离的搏击确实不适合自己。 当然,这半年里,吕愉还是基本掌握了剑术的要领: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舞起来已经似模似样了。 大将军“资质平平”的评语并不能打击到吕愉,因为她对自己的进度很满意,教授自己武艺的吕武也夸奖过自己有恒心、有毅力。 大将军为了锻炼女儿的臂力,又让人送来了金块儿做的腕坠。 吕愉吐槽:自己出门都不必带钱,直接上金块——有钱、任性! ………………………… 虽然剑术的实战不尽如人意,可是吕愉的骑术和箭术有了很大的进步。 也许是西梁国的马儿都比较温顺,吕愉很早就不再害怕高头大马了,还给现在自己的心爱坐骑取名“红豆”,是一匹刚成年的小母马——也是将军母亲送的。 红豆一身赤红色,性格温顺,又很聪敏。 吕愉日日与她相处,经常去为她刷毛、加料,居然相处出几分“心有灵犀”的样子。 惹得吕越眼馋不已:“阿愉,你娘给你找的这匹真是好马啊!” 良驹掌控在军队手里,是西梁国一贯来的传统,阿越的娘亲是丞相,想要弄到一匹好马并不难,可是自从发现女儿不争气,只长rou不长脑子之后,丞相就压根不想满足她任何有关武力方面的要求。 吕越每每想要接近红豆,都会被红豆拱开。 其实吕愉已经盘算好了,再过三个月就是除夕,阿越的生辰就在正月里,到时候送她一匹好马当做贺礼。 不过现在嘛,就让她多眼馋一会儿吧。 除了骑术,不得不说说吕愉的箭术。 其实吕愉自己也很纳闷自己在箭术上的天赋怎么这么高?这回可不是吹牛,连教射箭的师傅都不住夸赞。 吕愉不是没想过,这也许是*大神悄悄给自己的加持,却没有告诉自己。当然,也有肯能是以前玩打地鼠、连连看等等小游戏,下意识地把自己训练得眼明手快。 这副身体没有近视、远视、闪光等一系列的眼部问题,吕愉平日也很注重保养眼睛,天黑之后看书写字必定是要把灯点得亮亮的——身为统治阶级,这都不算奢侈。 扯远了。 这里要说的是吕愉的箭术。 早在为丹阳王太女选伴读的时候,吕愉就凭着身体的记忆取得了射中下的成绩。 而后不断练习扎马步和臂力,箭术也就越来越精进。 她的进步是一天一天的累积出来的,并不是飞速的,所以周围众人都亲眼见证了吕愉的箭枝从堪堪不落靶,到箭无虚发全部中红心。 当然目前也就是在射静物这个阶段,吕愉也不知道等到射活物,自己还能不能保持这么出色的成绩。 吕素与众人一样,把吕愉每一点一滴的进步都看在眼里,也曾有一较高下的心,却最终不得不承认,论起天分,自己不如阿愉;论起勤奋,自己还是不如阿愉——听阿越说,阿愉日日五更天起cao练,无一日中断。 ………………………… 在又一回与吕守、吕攻对练的时候,站在旁边观看的大将军终于是怒了:“阿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敌人,出招软绵绵、有保留,只会害了你自己。” 吕愉停下招式,喘息着与大将军说道:“母亲的意思我了解,但是阿愉觉得自己毕竟从未见过血,招式杀气不足是难免的。” 大将军不喜欢被人反驳:“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到的。当年我及笄之后就去了军营,不是一样这么过来?” “可是,母亲……” “吕武,之后的休沐日,带着阿愉去山里练练。” 没错,西梁国虽与汉皇室有恩怨纠葛,却也是继承汉制,五日一休沐,吕愉作为伴读,算是“半个体制内”的人员,虽然没有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