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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我的事,不用客气。” 黑暗里,俩人正对着躺,互相露了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何钰没接受婉莲的好意,但是接受了顾晏生的,或许就是因为是兄弟吧。 夜越来越深,三更时何钰准时睁开眼,怕吵醒了顾晏生,特意轻手轻脚,小心起床,越过顾晏生时,一缕头发不小心掉在顾晏生嘴边。 何钰稍微抬了抬头,将头发拉离顾晏生,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大了,顾晏生感觉到,登时睁开眼,吓了何钰一跳。 大半夜的突然来这出,心脏再好也要吓出病来,“你醒了?” 顾晏生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何钰看,“万事小心。” 何钰勾唇一笑,“放心吧。” 也不是第一次了,在京城那么凶险都没出过意外,更何况现在。 他肩膀用力一撑,越过顾晏生下床,匆匆穿了一身黑衣,外头披一件黑色斗篷,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很快融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四更时,更夫刚敲完锣,突然瞧见几道黑影一闪而过,待细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他只以为是错觉,便没当回事,也没瞧见有人从他头顶唰唰过去。 何钰带着一行人,百来号人,浩浩荡荡出行,目标长安西街的一户姓谢的人家。 做这种事本不该如此造谣,带这么多人,万一其中一个出卖他,往后也算完了,带的人越多,被出卖的机会越大,不过何钰不怕,他的百来号人都是死士,没带门客,为了安全。 死士他放心,门客还需观察。 更夫打完了锣,准备带着东西回家,一回头,突然有个一身黑的人站在他面前,黑衣黑裤黑斗篷,低着头,瞧不清脸,只能看到一个光洁的下巴,“请问……西街有几个姓谢的人家?” 更夫吓了一跳,这么晚了,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诡异的人,心脏险些跳出来,生怕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就一家……” 本着乐于助人,他还是如实说了出来,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想起了上任更夫给他讲的故事,说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更夫敲着锣,突然有个人问路,更夫实话实说,那人很感激,冲他道了一声谢,然后露出獠牙一口吃了他。 细细想来,跟今日的场景何其之像? 他如实回答,那人很感激,咧开嘴露出森森白齿,“谢谢。” ———————— 更夫吓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大家还有营养液吗?排名被别人挤下来了,急求~_§:3)∠)_ 214、河里浮木 何钰眨眨眼, 有些无辜,他只是过来问个路而已, 虽然裹得是有些严实,也不至于将人吓晕吧? 他走过去探了探,更夫纯粹是惊吓过度晕倒, 没什么大碍, 他突然晕过去,倒把何钰吓了一跳, 挥挥手招来两个人, 将人弄去一边藏起来, 免得待会耽误他办事。 今儿不伤人, 只拿银子, 带了上百号人也单纯是为了历练, 多出来活动活动,也算积累经验。 出了这么个小插曲, 耽误了一些时间, 怕弄错, 又找来两个人问了问, 一个是夜宿青楼被赶出来的流氓, 张嘴就要钱,他的话不可信,何钰又找了一个。 是个买早点的,为了早上能及时供饭,一般起来的非常早。 何钰褪下黑袍, 穿的干干净净,过去要了一碗豆腐脑,闲聊时问了做早点的阿婆,西街有几个姓谢的人家?那家人怎么样? 阿婆提起那家姓谢的便咬牙切齿,说隔壁的邻居,本来家里有个姑娘,长的如花似玉,被那人强逼着娶回家,做他的一百零一姨太。 那人还扬言,要娶全天下漂亮的姑娘,一个都不放过。 长成了猪样,全是强抢过来的,已经祸害了一百三十多个姑娘。 何钰一言不发听着,喝完了那碗豆腐脑,搁下一锭银子,大步离开。 阿婆在身后追他,“小伙子,钱给多了。” 她一碗豆腐脑只要三个铜板,何钰给了她一锭银子。 何钰是看她年纪大了,还要起这么早做生意辛苦,算是添一把力吧,这些钱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对婆婆来说等同于辛苦一个月。 何钰一走,其他人立马跟上,潜伏在暗处,借着夜色,宛如一头头野兽,渐渐逼近谢府。 一个人说谢府有问题,那可能是那个人的问题,但是所有人都说谢府有问题,那肯定是谢府的问题。 本来顾晏生已经查明,何钰无需多问,他只是想知道西街有几个谢府,位置在哪?免得弄错。 已经问了个开头,话止不住,这才顺着说下去,聊了一些别的,着实耽误了一些时间,如今已快五更天,五更天已经有些勤奋的家丁丫鬟起床。 何钰加快了动作,遇到一个打晕一个,一群人训练有素,动作极快,一路赶去有可能藏钱的地方,无非是书房,寝室,库房等等,分了几波人,挨个搜查。 明天谢府就会被顾晏生抄家,流放的流放,这些银子与其便宜了皇上,不如叫他拿来暂时顶顶。 何钰自己也带了一队,去书房搜查,书房里没人,他进去后先是将值钱的拿走,又找来其它不值钱的东西顶上去。 既然有摆放的地方,东西突然没了,必然惹人怀疑,顾晏生给他方便,他不能叫顾晏生为难。 这事是顾晏生办的,在他办事前一天少了这么多东西,皇上能不怀疑他? 八成以为他中饱私囊,提前将东西弄走了。 何钰四处摸索,突然发现一幅画与周围格格不入,倒不是颜色和画功问题,是画发黄了,发黄说明挂了很久,其它都是新的,只有这副画挂那么久,明显有问题,他掀开看了看后面,竟什么都没有。 什么情况?姓谢的不按常理出牌。 何钰不死心将画整个拿下来,画后面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挂钩,用来挂画的,等等,挂钩? 这挂钩做的好啊,木制的,表面光滑细腻,上头竟没灰。 画都发黄了,说明挂的久,挂这么久没有灰着实说不过去,除非有人天天爬上去打扫,不过何钰看过了,丫鬟偷懒,柜子上头都没打扫,更何况这里。 很明显,这挂钩有问题。 何钰爬上去,按了一下没反应,又来回扭动,往上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声音,何钰回头看去,书架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铁门。 那铁门上挂的有锁,不开锁进不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