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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们中的其中任何一个人。 “她可真狠心啊, 孙虹, 孙虹为她做了多少事情。”杜鹃实在不理解,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她几次在厨房里碰到孙虹, 对方都先做好吃食给杨渝渝吃, 随后才是她自己。这样的态度甚至有时候有些卑微。这和杜鹃同白玉英这样又是不一样的。莫非真是因为这样不平等的关系,所以说放弃就放弃, 即便是谋/杀。 “说这些, 现在有什么用,若是公安那边查不出来。”白玉英说着看向舒曼, 她记得陈锦州走之前和舒曼说过话。 “很难。”现在的手段并没有那先进。 若是出面的人是革委会,想来压根不需要什么证据,杨渝渝就完蛋了。可这次出手的是公安部,军人有他们的骄傲。若是他们的做法和革委会一样, 那也不配那身军装了。 “但也没有那么难,只要找到李三达还有石二宝,未必没有突破口。”这也是陈锦州的意思,他告诉舒曼是希望这几日她仔细注意周遭的情况,保护好自己,以免狗急跳墙。有些人一旦手上沾过血,心里的防线被破后,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对他们来说是一样的。只是这些话,舒曼不会告诉白玉英和杜鹃,免得引起她们的恐慌,但谨慎一些总是没错。 舒曼刚说完,白玉英笑了:“我们两个在红旗村不出去,可不比你天天往镇上去安全?说真的……”她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你是不是考虑先请假一阵子。”就像舒曼担心她们,白玉英也担心她。 舒曼想了想摇头:“一时半会也没有人能代课。”再者好不容易有了工作的机会,她暂时不想放弃。 李家老婆子和李二达被带走的第二天,张队长和王老根去了一趟县城,回来的时候脸色均是难看。 生产队的人问起来,都被他们敷衍过去了。 能说什么? 说李老婆子到了县公安局被吓尿之后依然胡搅蛮缠,怎么也不肯说出李三达的去向,见到他们之后,还脱/衣服威胁他们护着李三达,说担心公安局的人屈打成招。 张队长和王老根的老脸都被丢光了,又见毫无渐长,哪里愿意说什么。 倒是众人问起李二达的时候,只说还在昏迷中。没说的是两个年过近百的人在医院里被小护士训地灰头土脸的。 若非送去早了一点,李二达这命就不要想要了,但现在保住是保住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张队长回来什么也没有说,但明眼人都注意到村里的守卫更加严苛了。 陈德生也加入了巡逻队里。 舒曼从而得知,除了固定在村子里巡逻,偶尔会往附近走动。 这也是想找李三达。 又一对巡逻队从面前走过,李三达从躲藏的地方出来,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些人的背影。自从知道报公安后,他倒是想逃走,可没有介绍信,别说坐车离开了,就是连个旅馆都住不了,镇上到处有人查验身份。 唯一能去的是县城里,别看那边也有公安局,可听说那头现在正乱着,李三达有意过去趁乱离开。 可当日走得匆忙,身上也就一块多的钱,早就在这几天被用光了。 本来想趁机悄悄回去,家里藏钱的地方,李老婆子早就告诉过李三达了,差不多有小一百块钱,但看现在这个状况,怕是暂时回不去。 李三达又望了一眼村里,阴郁着离开。 舒曼从学校里出来,有些意外地看到陈锦州。 从上一次之后,已经过去三四天了,陈锦州一直没有出现,舒曼得知他掉来了镇上的公安分局,还特意去打听过,也只是听说在县城因为一桩大案未归。 这大案自然是红旗村那件,凶手一直不曾抓到,人心惶惶地。舒曼在学校里都能听到老师议论这些事情,也得亏她平时上课后就立刻离开,故而没有什么交好的老师,其他人就是问,也不敢钻进陶主任的办公室。 舒曼这才得了几日的清闲。 陈锦州看到舒曼出现,紧皱的眉头舒展开,错过面前挡道的人,走到门口接过小姑娘手上的自行车。 “走吧。” 舒曼嗯了一声,眸光轻轻一闪,没再去看因为陈锦州的行为而紧盯着自己不放的李美丽。 两个人走出去十几米,舒曼笑道:“不错嘛,在镇上没呆上几天,就招了人家姑娘的青睐。” “别胡说。”陈锦州黑着脸。 他不太喜欢从小姑娘嘴里听到这种话。 “我同她的远方表舅吃过一顿饭,被她给看见了。”作为空降人员,镇上的一些地头蛇少不得要上来套套交情,打个交道。 在县城,公/安部被革委会狠压一头,但在镇上还是能看的,至少武装力量上强过公社不少。 陈锦州也是跟着吃了好几天的饭,实际上在之前并未注意到李美丽。 若非刚才在门口被堵住,又是听对方自我介绍,他也不可能想起,原本打算是在小姑娘出来之前把人打发走,可往日好用的一张冷脸竟然也没了作用,以至于舒曼出来看到这一幕。 “你不信?”陈锦州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扑通扑通地跳着。 舒曼刚想说不信,目光一瞥,见他认真专注地看着自己,心蓦地一软,笑道:“信。”想着又说了陈耀文和李美丽的事情,有关张秀秀几句话带过。但陈锦州知道张家一些事情,闻言冷笑道:“这陈耀文可算是做了件蠢事。” 这次调转回东北军区,调令已经下来,眼下不过是出于两边交接中。张建设虽然是平职调动,但职务等级往上升了升,而且这一次他回来,隐约有成为孟海东左右手的意思。有孟家在,张建设前途可见地好。 陈家偏这个时候闹出这种事情,等张建设回来,岂能讨好? “一起去吃饭吧?”陈锦州闻到。 舒曼看了看陈锦州,摇头。 “你想不想打电话?” 舒曼挑眉。 陈锦州笑道:“局里装了电话。” 舒曼摇头:“算了,我真要打,校长室不是有吗?”她能打电话给谁?也就是上海的舒家,可实际上几个月过去了,她已经能坦然地把自己当成原主同舒家书信往来,也愿意想着法子弄到一些东西寄回去,当然这也有补偿的意思,毕竟自己占了原主的身体。但同样的,也是她慢慢开始接受原主的感情。 只是打电话?哪怕依然不用面对面,舒曼心里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饭就不吃了,下馆子多贵啊。我可是听说你们的工资也不高。”她不清楚陈锦州还有没有背地里赚外快比如上次的事情,但显然明面上有这么一份工作在,他就是想做也挤不出那么多事件拉。作为公安,可以说行动上有了自由,但因为暴露在大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