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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洗脸。 许是张大娘太忙了,给忘记了。哪怕是大冬天,从早到晚地有少不了的事情去做。 留下的喜子,紧张地看着舒曼。 舒曼莞尔一笑,问起红旗村的人事。 喜子眼睛一亮,觉得能帮助到对方,不算白吃她的鸡蛋和大饼,忙开始介绍了起来。小孩子说话总是想到什么说到什么,内容就有些七零八落。 好在,舒曼有耐心,从林林总总的话里面慢慢分析。 中间带着春花回来的杜鹃也坐在一旁听着。 红旗村生产队只有队长,没有村支书,因着地理的问题,一应事务都是张队长在处理。显然有点像一言堂,不过队里是有会计的,出工的时候还要兼任记分员。马上年底要算工分分钱了,这几天就没有出来。 除此之外,就是几个老人例如王老根这样的有几分话语权。 整个队里有四十多户两百多的人。 村里的青壮力被喜子的爹娘带去八十里外的一个兵团里做活去了,在妇女顶半边天的时代里,男女都过去了。 每一日都有工钱拿,听说这样的好事还是因为喜子的叔叔人是兵团里的人,这才轮到红旗村生产队的。 也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出去了,村里现在除了知青,留下的人并不多。 舒曼想了想,问道:“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大婶,脸上有一颗痦子的……” “是李三叔家的奶奶。”喜子看了春花一眼,低下头:“她骂过meimei,我不喜欢她。” “那老太婆什么时候骂过春花的?喜子,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门口张大娘不知道听了多久,猛然听到这么一件事情,气得胸膛起伏。虽孙子孙女里面,她更看重喜子一些,可不代表舍得孙女被个外人欺负去。 “娘不让我说。”喜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忐忑。 想到大儿媳,张大娘叹了一口气:“行了,这事奶知道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咱们老张家可没有让外姓人欺负的道理。”大儿媳那边,等她回来也得说一声,不惹事是对的,可张家也没有怕事的。 喜子点点头,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去拉小口吃完鸡蛋的春花离开。 舒曼见状把那半张饼也递了过去。 好人好事也不差这最后一步了。 喜子看了张大娘一眼,见她点点头,这才接了过来神色高兴地再一次向舒曼道谢。 “你有心了,这饼不便宜吧。”还有桌上的两只鸡蛋,只是吃都吃了,张大娘也不会说什么不应该吃的话。 “你是在哪里见到的李老太婆?怎么突然提起她了?”村里的壮劳动力基本上走空了,留下的都是有些年纪的老人,在村里走动碰上几个实在正常。 “我们是在看那房子的时候见到的那位李老太太,只是不知道怎么地,她似乎不太喜欢我们。”杜鹃没看清那个人是不是李老太太,但两个人进进出出都是一起的,能被舒曼问起的,也就是这个人了。 她说完后,舒曼轻轻点了点头。 张大娘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是看中那房子了?是你们两个人住还是……” “我挺喜欢那处房子的。”舒曼笑得腼腆极了。 张大娘点点头,那就是她一个人住了。要说这处房子,之所以提出来是打算介绍给那新来的三个男知青的。 可现在要说不给她,怕是不容易,也担心时间久了那李老太婆又闹了起来。这烫手的山芋自然是应该快点甩出去。 可让这么一个小姑娘来,张大娘自认做不来昧良心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现言的人,一章要写三个半小时,好气哦。 羡慕那种时速5000的大大们。 第8章 张大娘想不定这事,就带着舒曼杀到村委,比起知青点和张家院子,这里建造房子的用料就是土砖和砖块对半了。好一点的房子做了生产队的粮仓和库房,村委会那里反而是几个土胚房。 张队长正在和队里的会计马得粮说今年工分的事情,王老根也在。三个人商量着往县里送任务猪的事情,兵团那边的活快干完了,等壮劳力回来,杀猪菜就可以开始了,今年生产队算是大丰收,打算过个热闹年。 “老头子。”张大娘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王老根开了门,看到舒曼同张大娘站在一起,回过头朝张队长喊:“我就说这娃子要找来了,你看咋整不是?” 都吓唬了,还敢过来。 也不知道说这城里的姑娘是不是就和乡下的不一样。 可这些来的知青里哪一个不是城里来的,就是镇上一些地方,那也是有户口本的,可不像他们这些在土地里刨食的,经摔耐打。 要说还是这个小知青是个例外,长相文文气气的。都以为不过是又来了个娇娃娃,哪想这就是一个虎闺女。 “什么咋整?那李老太婆都找上这小闺女了。要我说,到底是个什么打算就快点定下来。到底那房子给不给人住了。”张大娘一路上被舒曼缠着求,晓得这闺女是真的看上那房子了。要说这事就是自家老头子折腾出来的,她还真没办法不帮忙。可李老太婆是什么人,那是地上一躺、撒泼打滚丝毫都不管是不是已经当奶的人了。 张大娘是怕到时候因为房子的事情,让在这举目无亲的小闺女对上那混起来不要面皮的老娘们。 要说这每个村里都有懒汉也有那泼妇,红旗村生产队也逃不脱这个命运。 偏那李老太婆的儿子李二达是个老实能干的,每年双抢都是那拼命三郎的人,就为了这么个人,大多数村里人面对他娘的时候,只要不是太过都会让一让。也是这人没脸没皮地,跟她计较多了,反而耽误自己不少事。 村委会里的三老爷们,一听到李老太婆又去那处房子了,脑瓜子都疼了。 “大闺女,你过来。”张队长太阳xue鼓了鼓,朝门口招了招手,让舒曼进来。 屋子里面摆了几张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点了煤油罩子灯,上面摊着一摞的记工分的本子,会计马得粮的手边还搁着一张算盘,张队长就坐在他的对面。 舒曼一脸乖巧地走了过去。 王老根是不信了。 他认定这个闺女虎地很,别说这张脸还是挺能骗人的。 舒曼越发笑得温顺了,原主那对好看的梨涡又露了出来。 “就真看上那房子了?旁边也没有个近邻的,一个人住着不怕?山里有狼,可不是骗你们这班小知青的。”张大爷敲了敲烟杆,刚想抽一口又被张大娘狠瞪了一眼,这才讪讪地放下,嘟囔道:“知青点不是挺好的嘛。” 整个队里就那一处是砖瓦房,就是昨天想要打新来知青的主意,可也不是这一位啊,胆子再大又如何,真动